宠冠后宫:从妾室到皇后的逆袭

宠冠后宫:从妾室到皇后的逆袭

主角:清漪萧景渊
作者:小野蛇行

宠冠后宫:从妾室到皇后的逆袭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22

第一章:初入王府盛夏的日头毒辣,蝉鸣聒噪。清漪被丫鬟搀扶着踏入萧王府朱漆大门时,

额角沁出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浸湿了贴身的素纱衣。她垂眸掩去眼底的惊惶,

鼻尖萦绕着陌生的沉香气息,耳畔是王府奴仆们整齐的请安声:“见过林姨娘。

”这声“林姨娘”像一根刺扎进清漪心头。昨夜还在现代加班处理项目,

此刻却成了架空朝代里萧王府的庶妾。脑中涌入原主的记忆:父亲是边陲小官,

因卷入贪墨案被贬,她被迫送入王府为妾,地位卑微如尘埃。王府高墙巍峨,

飞檐斗拱间雕着祥云纹,青砖缝隙里苔藓斑驳,仿佛在无声诉说着百年沉浮。

清漪攥紧袖中帕子,指甲掐进掌心——这看似华丽的牢笼,便是她接下来要挣扎求生的战场。

“妹妹初来乍到,可还住得惯?”一道娇柔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清漪转身,

只见嫡妻沈氏端着鎏金茶盏,眉眼含笑,指尖却有意无意地摩挲着腕间的翡翠镯子。

那镯子成色极佳,碧绿通透,在日光下泛着冷光。沈氏身披茜红缠枝纹褙子,

发髻上金步摇轻颤,每一步都踏着端庄的步态,

俨然是王府女主人的姿态:“王爷近日忙于朝事,

怕是无暇顾及后院……不过妹妹若有什么需要,尽管与本妃说。”清漪垂眸行礼,

脊背绷得笔直:“多谢姐姐关照,清漪粗陋,只求安分守己,不敢劳烦。

”余光却瞥见廊下另一抹明艳的身影——侧妃苏瑶正倚在朱红柱旁冷笑。她身着火红石榴裙,

腰间缀着银铃,每动一步便叮咚作响,

妆容浓烈如盛开的芍药:“沈姐姐这话说得倒像菩萨心肠,

可昨儿个罚浣衣局那小丫鬟的时候,怎么不见您这般慈悲?”苏瑶斜睨着沈氏,

指尖转着珊瑚簪子,语气尖刻如刀。沈氏脸色微沉,指尖重重捏碎茶盏边缘的瓷片,

碎片簌簌落入青砖缝中:“侧妃慎言,本妃管教下人,自有规矩。”她眸底闪过一丝阴霾,

似有暗流涌动。清漪呼吸一滞,袖中手指掐进掌心。原主记忆中,沈氏出自世家大族,

苏瑶是武将之女,二人明争暗斗数年,王府后院早已是是非之地。她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中翻涌的不安,再次行礼后退入自己冷清的院子,仿佛身后有无数视线如芒刺在背。

暮色渐沉时,清漪独自坐在院中。这院子偏僻,名唤“栖云阁”,院中桂花树已凋败,

花瓣零落成泥。石桌上积着薄灰,唯有墙角一架古琴还算完好。她轻抚琴身,木纹温润,

仿佛带着原主残存的记忆。指尖不经意拨动琴弦。“铮——”一声清音荡开,

竟是她前世苦学十年的《广陵散》旋律。这琴艺是她在现代为解压而学,

此刻却成了排遣孤寂的唯一寄托。月光透过疏枝洒落,琴声如流水,

在寂静的院落里潺潺流淌。“铮——”琴弦忽被外力拨动,清音戛然而止。清漪一惊抬头,

撞入一双深不见底的墨眸。萧景渊不知何时立于院中,玄色蟒袍衬得他面容冷峻,眉峰如刃,

腰间玉佩随着动作轻晃。他指尖还残留着方才拨弦的力道,

嗓音低沉如玉石相击:“你会弹《广陵散》?”清漪慌忙起身行礼,心跳如擂鼓。

记忆中王爷素来寡言,府中传言他心思难测,此刻却莫名出现在自己院中。她跪在青砖地上,

裙裾散开如一朵素白的莲,发髻间银簪微颤:“回王爷,幼时蒙家父教导,略通音律。

”喉间发涩,掌心沁出冷汗——这琴声本是她排遣孤寂的寄托,却成了引火烧身的祸端。

萧景渊却逼近一步,气息掠过她发髻。他俯身,修长手指捏住她下巴,迫她抬头对视。

清漪瞳孔骤缩,嗅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龙涎香,那温度透过指尖传来,让她脊背僵直。

“庶出之女,竟能奏出这般气韵。”他目光扫过她素净的衣饰,忽而轻笑,笑声却无温度。

“本王记得,沈氏曾请乐师教习府中女眷,你倒是藏得深。”清漪后背渗出冷汗,喉间发紧。

原主记忆中,沈氏出自世家大族,苏瑶是武将之女,二人明争暗斗数年,

王府后院早已是是非之地。她强压慌乱,声音微颤却清晰:“妾身愚钝,

恐污了姐姐们的雅趣……”每说一字,下巴上的力道便重一分,

仿佛他正透过这触碰试探她的深浅。“污了雅趣?”萧景渊忽地松开手,转身负手而立,

袍袖拂过她裙边,留下一道暗香。“还是说,你在躲本王?”清漪指尖几乎掐出血痕。

他是否在试探?王府中暗流涌动,或许他怀疑后院有敌国眼线?她缓缓抬头,眸中蓄起水光,

声音带着怯意:“王爷误会了,妾身身份卑微,唯恐唐突了王爷威仪。”月光下,

她面容如雪,睫毛轻颤,倒似一朵被风摧折的梨花。萧景渊凝视她片刻,忽而轻笑出声,

笑声却似寒刃:“卑微?”他指尖轻点她琴案。“这琴,可是前朝贡品‘凤鸣’?

”清漪心中巨震,原主记忆中,这琴是父亲获罪前珍藏之物,竟被王爷一眼识破!

他眸底幽深难测,似藏着风暴:“本王倒要看看,你这‘卑微’的庶妾,能藏多少秘密。

”清漪袖中手颤抖,脑中飞速思索应对之策。

琴声、古琴、父亲的旧物……这些细节是否早已暴露了她的异常?她深吸一口气,跪行两步,

额头触地:“王爷明鉴,妾身实在惶恐。这琴是父亲遗物,清漪唯恐勾起伤心事,

故不敢轻易示人……”语声渐低,似带着哽咽。萧景渊俯视她伏地的身影,忽而俯身,

声音贴着耳畔响起:“起来。”他掌心托起她下巴,力度却较先前温和几分,“明日起,

随本王去书房侍墨。”拂袖离去时,袍角扫过她裙边,留下一道暗香,似有若无,

却萦绕不散。清漪望着王爷离去的方向,指尖仍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院中琴弦在风中轻颤,

如她此刻纷乱的心绪。原以为穿越后只要蛰伏便能偷生,却因一曲琴音被卷入权力漩涡。

那男人冷峻的面容、锐利的目光,以及那句“侍墨”,

都如千斤重石压在她心头——安稳度日的计划,似乎从琴声响起的那一刻,便已彻底崩塌。

夜渐深,栖云阁外忽传来窸窣声响。清漪警觉起身,只见一蒙面女子从院墙翻入,

身形如鬼魅。她心跳骤停,正欲惊呼,却被对方捂住口鼻:“林姑娘莫怕,我是阿兰,

您母亲旧部。”清漪瞳孔骤缩,脑中嗡鸣。母亲?原主记忆中,生母早逝,

从未提及有何旧部……阿兰掀开面纱,露出眼角一道旧疤:“当年夫人遭人陷害,

姑娘被送至林家避难。如今敌国蠢蠢欲动,王爷对您身份生疑,姑娘需早做打算。

”清漪浑身冰凉,如坠冰窖。身世之谜、王府暗斗、敌国威胁……层层迷雾笼罩而来。

她攥紧阿兰留下的信物——一枚刻着凤凰纹的玉佩,

那纹路与萧景渊蟒袍上的暗纹竟有几分相似!阿兰身影已消失在夜色中,

唯有院中桂花树在风里沙沙作响,仿佛低语着命运的无常。第二章:纠缠伊始晨光初透。

栖云阁的丫鬟小桃捧着洗漱用具匆匆进屋。却见清漪早已立在铜镜前,

指尖抚过发髻间那支素银簪子,眉间凝着愁绪。“姨娘,王爷又传召您去书房侍墨了。

”小桃声音带着一丝雀跃,清漪却心头一紧,指尖微颤。自那夜琴声惊鸿后,

萧景渊召她的次数愈发频繁,今日已是第七日。王府后院的流言如藤蔓般疯长。

沈氏的琉璃盏碎了三次。苏瑶的银铃铛在廊下摔裂了边角。

各院丫鬟们交头接耳:“林姨娘日日伴着王爷批折子,连晚膳都在书房用呢。

”“听闻王爷还赏了她一匣子南珠,说是补琴弦用的……”清漪深知,

这些“恩宠”不过是王爷的试探,可她如履薄冰的处境,却成了旁人眼中刺目的靶子。

书房内,墨香氤氲。清漪垂眸研磨,指尖触到墨条冰凉的温度,

耳畔是萧景渊批阅奏折的沙沙声。忽地,他掷下一封密信:“北狄使臣三日后入京,

你替本王拟份回函。”清漪心头一震,抬眼正撞上他幽深的眸。他倚在檀木椅上,袍袖松散,

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压:“眼线藏于暗处,唯有将其引至明处,方能擒之。”清漪喉间发涩,

他这是在用她作饵,引出身世背后的势力。她提笔蘸墨,字迹工整如簪花小楷,

却故意在末尾漏写一句暗语——那是阿兰教她的北狄密文。萧景渊忽地伸手,

指尖划过她腕间,墨汁溅开一朵黑莲:“故意漏笔,是欲盖弥彰?”清漪掌心沁汗,

强装镇定:“王爷若疑,清漪甘愿受罚。”他忽将她拉近,气息拂过耳畔:“受罚?

倒不如留在身边,日夜盯着。”他掌心抚过她鬓发,动作轻柔却带着凛冽的审视。暮色渐沉,

清漪刚从书房退出,便见沈氏携着食盒迎面而来。她妆容精致,

眉梢却压着冷意:“妹妹近日得王爷青睐,倒是让本妃这嫡妻闲得发慌。”食盒掀开,

竟是一盅泛着苦腥味的药汤。清漪瞳孔骤缩,原主记忆中,

这沈氏最擅用毒……“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她后退半步,袖中手紧攥。“妹妹误会了。

”沈氏轻笑,指尖摩挲着翡翠镯子。“不过是补身子的汤药,王爷近日操劳,妹妹多承雨露,

自然要滋补些。”清漪脊背发凉,这药分明是避子汤!她强压惊惶,

福身行礼:“清漪身份卑微,不敢贪求恩宠,这汤……还是留给姐姐自用吧。

”沈氏脸色骤变,指尖捏碎瓷盅,药汁溅上裙裾,如污血般刺目。次日,

苏瑶在荷花池畔截住清漪。她妆容艳丽,金钗步摇叮咚作响,

语气却带着刀子:“沈氏那老妇给你下药了?啧啧,妹妹倒是伶俐,避得开。

”清漪警惕后退,苏瑶却忽地贴近,压低声音:“不过,你可知那书房暗格里藏着什么?

”她眸底闪过诡异的光,“前年有个妾室妄图翻找,

第二日便溺死在池中……”清漪心跳如擂鼓,苏瑶这是在暗示王爷书房有秘密,

还是故意设陷阱?深夜,清漪辗转难眠。栖云阁外忽传来异响,她警觉起身,

却见阿兰蒙面现身。“姑娘,北狄使臣已入京,王爷在书房设了埋伏。

”阿兰塞给她一枚药丸,“若被擒,服下可保三日性命。”清漪指尖颤抖,药丸冰凉如泪。

窗外月色如霜,她望着案上那架“凤鸣”琴,忽觉这王府高墙,已成了困住她的囚笼。

三日后,北狄使臣入王府赴宴。清漪被萧景渊召至宴厅,身着素纱襦裙,垂眸立于他身侧。

使臣目光扫过她,忽地躬身行礼:“林姑娘与我国故去的昭贵妃,倒有几分相似。

”清漪心头巨震,昭贵妃——阿兰曾说母亲是北狄皇族!萧景渊握杯的手倏然收紧,

瓷杯裂纹如蛛网蔓延。宴席散后,他将她拽入书房,气息灼人:“说!你与北狄,

究竟有何牵扯?”清漪被逼至墙角,发髻散乱。她忽展颜一笑,

指尖抚过他蟒袍上的龙纹:“王爷既疑,何不亲自查证?”她贴近他耳畔,声音如丝。

“若清漪是敌国细作,此刻便该杀了王爷。”萧景渊眸色骤深,忽将她揽入怀中,

力度几欲将人揉碎:“若你敢骗本王……”他嗓音沙哑,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意,

“本王便让整个北狄陪葬。”窗外雨声骤起,清漪倚在他怀中,嗅着他身上龙涎香的气息,

心中却翻涌着惊涛骇浪。沈氏的眼线悄然潜入栖云阁,翻找清漪的旧物。

苏瑶则借机向王爷进言:“林妹妹近日与使臣走得近,恐有不妥。

”萧景渊却冷笑:“她若真是细作,本王倒要看看,她能翻出什么浪花。

”他暗中派暗卫监视沈苏两派,借清漪为饵,搅动后院暗流。清漪在书房侍墨时,

发现萧景渊案头多了一卷旧档——竟是关于她母亲当年的案卷!她指尖微颤,

欲翻看却被萧景渊按住手腕:“想看?”他眸中暗潮涌动。“今夜陪本王去天牢,

或许能问出些东西。”清漪心头一震,这男人,竟在试探中逐渐松开了防线。夜半,

天牢阴寒刺骨。清漪随萧景渊踏入牢房,只见一白发老者蜷缩在角落,满身鞭痕。

萧景渊掷出玉佩,老者瞳孔骤缩:“昭贵妃……她竟有后人!”清漪浑身冰凉,

真相如利刃劈开迷雾——母亲遭陷害流落中原,而她,竟是北狄遗落在外的皇族血脉!

萧景渊凝视她,嗓音低沉:“现在,你还敢说自己无辜?”清漪僵在原地,泪光在眸中打转。

她忽跪倒在地,额头触地:“王爷,清漪从未害您之心。身世如枷,

我亦是被困之人……”萧景渊俯身,指尖抬起她下巴,目光灼灼:“若本王信你,你当如何?

”清漪咬唇,一字一句:“以命为誓,永护王爷周全。”他忽将她揽入怀中,牢中烛火摇曳,

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似在无声中达成了某种契约。回府路上,马车颠簸。

清漪倚在萧景渊怀中,指尖无意识地捻着他袍袖上的龙纹。他忽低笑:“你这小狐狸,

倒会装乖。”清漪一颤,抬眼撞入他眸中——那冷峻深处,竟似融了一丝温柔。她忽觉,

这纠缠伊始的试探与猜忌,或许正悄然孕育着另一种可能。

第三章:暗流涌动沈氏的琉璃盏在书房案头碎成齑粉。

她攥着翡翠镯子的手青筋暴起:“那**竟与王爷去了天牢!查,

务必查清楚他们见了什么人!”丫鬟们跪了一地,瑟瑟发抖。沈氏眸中闪过狠厉,

指尖蘸着茶盏残渍在宣纸上写下密信,封入蜡丸:“速传给三皇子。”与此同时。

苏瑶在妆台前摔碎了第五面铜镜。“沈氏那老妇竟敢勾结三皇子?”她冷笑,

银铃铛在腕间叮当作响。“不过,林清漪的身世……若能利用北狄,

倒是个扳倒王爷的好机会。”她指尖划过胭脂盒,朱红如血,映得她面容狰狞。

清漪在栖云阁抚琴,琴声却透着焦躁。阿兰留下的药丸仍在袖中,那夜天牢的真相如鲠在喉。

她深知,王爷虽未揭穿她的身份,却仍在试探。忽闻院外喧哗,

小桃慌慌张张跑进来:“姨娘,沈氏带了侍卫搜院,说是丢了要紧的东西!”清漪心头一沉,

沈氏这是要栽赃陷害!她快步迎出院,只见沈氏端着茶盏,身后侍卫举着火把,

将栖云阁照得亮如白昼。“妹妹莫慌,本妃的翡翠镯子不见了,

方才见个形迹可疑的丫鬟往你这跑……”沈氏轻笑,指尖摩挲着腕间空荡荡的镯托。

“不如让侍卫们搜搜?”清漪脊背绷紧,袖中手紧攥药丸。若此刻反抗,

反而坐实嫌疑;若任其搜查……她忽瞥见院中那架“凤鸣”琴,心生一计。她福身行礼,

声音镇定:“姐姐若疑,清漪自当配合。”说罢,她忽将琴案推开,露出底下青砖缝隙。

“姐姐请看,这琴下若藏了镯子,岂非一目了然?”沈氏脸色微变,

她万万没想到清漪会主动暴露琴案。那琴是王爷亲赐,若强行搜查,恐惹王爷不悦。

她正欲开口,却见萧景渊的身影自回廊转出,玄色蟒袍在火光下泛着冷光。“沈氏,

深夜扰人清梦,倒是有趣。”沈氏一惊,忙行礼:“王爷恕罪,臣妾的镯子……”“镯子?

”萧景渊目光扫过院中众人,忽地轻笑。“本王倒记得,上月沈家送进宫中的翡翠原石,

与这镯子成色相似……莫不是沈家贪墨了贡品?”他语气轻描淡写,却字字如刀。

沈氏脸色煞白,那批贡品确有猫腻!她慌忙辩解:“王爷明察,臣妾绝不敢……”“不敢?

”萧景渊逼近一步,气息迫人。“那这镯子,如何解释?”他袖中滑落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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