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是知名文学家,对情绪的把控尤其出众。却在山体滑坡时为救我而导致大脑受损,
无法识别情绪他也因写不出优秀作品而一蹶不振。直到某天我撞见他与编辑举止暧昧,
悲愤质问他时,他眼里却难抑兴奋。“我竟能感知到你此刻的情绪。”“痛苦是文学的土壤,
这正是创作的好时机。”从哪以后,叶彻时常会带不同的女人回家,
期待地看我露出崩溃的神情。在我受不了提出离婚后,
他茫然地看着我:“我和她们干干净净,我只是想拥有情绪,写出更好的作品,这有错吗?
”想起那天他将我护在身后的模样,终究还是不忍。他答应我痛改前非,
却再次当着我的面和新来的邻家女孩亲热。直到我患上复杂伤痛障碍,
再也无法感知悲痛情绪。1屋内男人喘息声渐重。“阿彻哥哥,
我们这样要是被依依姐撞见怎么办呀?”我刚摸上门把的手猛然一顿。女孩声音甜得发腻,
十分有辨识度。一听便知是隔壁新搬来的研究生——陈酥酥。“看见又如何,她爱我,
不会离开我。”叶彻的声音漫不经心,却像无数根针密密麻麻扎在我心尖上。
他答应过我不会再犯的。自从叶彻无意发现能感知我的痛苦后,为了写出优秀的作品,
他总带着不同女人在我面前做出亲密的举止,变本加厉地**我的情绪。
却又在事后给我送价值不菲的礼物来讨我欢心,他说正因为我很重要,所以我伤心时,
他才会感同身受。可当我含着泪对上他的双眼时,他眼底深处却只有对创作的兴奋。
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的例子日日上演。更何况,我们前不久才因为这事闹离婚,
他再三答应过我不会再犯。可如今......空调冷气从门缝里钻出来,吹在身上,
冷得发颤。我死死地掐着掌心,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可当我深呼吸推开房门时,
眼前的一幕瞬间使我瞳孔骤然缩紧,久久说不出话。陈酥酥正**着全身,跨坐在叶彻身上,
脸上还带着兴奋过后留下的潮红。发生什么,不言而喻。听见有人开门,她惊呼一声,
夺过被子盖在身上,慌慌张张地想起身,却被叶彻摁在怀中。她脸羞得通红,
纤细的双臂环上叶彻的脖颈,含情脉脉地看向他:“阿彻哥哥......”叶彻没有应她,
而是扭头看向我。“回来啦?”他眼底满是笑意,似乎对我呆滞的反应十分满意。
我的整个灵魂似乎从肉体剥离,浑身发软,无法控制自己往前走一步,
就连怒骂他们的力气都没有。随后叶彻视线下移,停在我手中沉甸甸的袋子上,
他皱着眉头:“提那么重的东西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我开车去接你。”嘴上这样说,
可叶彻搂着陈酥酥动都没动。我依然沉默,屋内安静到落针可闻。画面实在太诡异,
你的丈夫与另一个女人**躺在床上,嘴里却在说关心你的话。叶彻与我四目相对,
他的眼神太过坦荡,坦荡到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不知过了多久,
我艰难地从干涩的喉咙里发出音节,声音嘶哑,开口道:“叶彻,你过了。”2三年前,
我和叶彻去看祖国的大好河山,却在峡谷意外遇到山体滑坡。叶彻察觉后,
第一时间把我护在怀里。偌大的石块砸在他的身上,他咬着唇一声不吭,
用自己的身体将我保护地严严实实。叶彻脸色发白,血液混着汗水滴落在地,
我忍不住大哭起来。那是我第一次对自然灾害和死亡感到恐惧。可叶彻依然忍着身上的痛苦,
艰难地扯出一抹笑,轻声安抚道:“若依,我们会平安。”下一秒,他闷哼一声,
倒在我的身上。我颤抖着去摸,却在他的后脑勺触碰到大片的血迹。救援队赶到后,
叶彻抢救五天五夜才吊回一条命,却因此失去情绪感知,再也写不出好作品。
温热的触感至今难忘,我愧对他,才一次次忍让,可如今这样,又算什么?“你在难过对吗?
”叶彻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我看得出你在难过,可为什么......”他顿住,
低头思索喃喃道:“难道还不够?”我终于找回一丝理智,举起一旁的书,
奋力地砸在**的二人身上。“让她给我滚!”书角砸在陈酥酥额头时,
叶彻看向我的目光变得冷淡,他抱起陈酥酥,大步走向浴室。他要亲自为她清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下意识出声阻止:“不要!”叶彻的脚步顿住。看见他犹豫,
我的声音不自觉软了下来:“叶彻,你忘了吗?我有洁癖,那是你专门为我定做的浴缸,
仅我一人使用的。”早些年母亲再嫁,出租屋昏狭不堪,唯独浴室宽敞明亮。
有天养父和母亲在浴室呆了很久,轮到小小的我时,浴缸壁挂着不明污渍,
浓烈的异味钻进鼻腔。叶彻得知后,什么也没说,却瞒着我联系家居设计师,
为我量身定做独属于我的浴缸。当洁白漂亮的浴缸摆在我面前时,他笑容灿烂:“若依,
我们有家了。”屋内空调太冷,陈酥酥在他的怀中哆嗦了一下,叶彻也再次迈出步子。
“若依,大度些,待我帮她清洗完就送她回去,乖。”语气如同往常一般温柔,
却像刀子似得剜心。陈酥酥钻出脑袋,俏皮地朝我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啦~依依姐。
”直到浴室门砰地一声关上,听到水流声,我才终于意识到这场背叛是摆在眼前的事实。
这是第一次。叶彻和其他女人发生实质性的关系。3我逐渐找回理智,
翻出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试图亲手抹掉自己在这个家的痕迹。
直到从衣柜的抽屉中翻出一条不属于我的女士**。粉色蕾丝碎花。
此时浴室传来熟悉的**声。我再也忍不住,扶着桌子干呕。胃里像是忽然启动搅拌机,
不断翻搅着。无论是衣柜里的贴身衣物,还是他们二人的**纠缠,都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几次反复后,叶彻裹着浴袍朝我走来。见到一地的狼藉,他轻柔地将我抱在怀里。
“我感受到了。“你现在心越痛,证明你爱我越深。”我任由被他拥抱,
只因我实在没有力气了。“阿彻哥哥,地好凉,你可以也抱抱我吗?”我抬眼看去,
陈酥酥正光着脚看着我们,身上穿得是我的浴巾。她死死地咬住下嘴唇,眼里泛着水光,
十分惹人怜惜。“滚。”“以后别出现在若依面前,不然我有的是办法毁掉你。
”陈酥酥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变脸的男人,方才还在泛红的小脸变得煞白。
而叶彻将头埋进我的肩颈,轻声哄我。他的反应我并不意外。对叶彻而言,
陈酥酥只是用来**我情绪的工具,如今目的达到,她也就没了价值。女孩哭泣跑开后,
我抚摸上叶彻的脸。他似乎十分享受手掌的温度,还往手心上蹭了蹭。下一秒,
我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眼泪夺眶而出。我崩溃大吼:“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会再犯!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叶彻被这一巴掌打得猝不及防。看见我通红的眼睛时,他垂下头,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若依,我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了......”“我的起点那么高,
事业马上迎来巅峰,却因三年前救你才......。”“你相信我,等我出版最后一本书,
我们就去各地旅游,过属于我们的二人世界,好吗?”他伸手将我搂入怀中,
却被我侧身躲掉。脑子一团乱麻。七年恋爱,五年婚姻,
叶彻救我这件事就像过期的奢侈粉底液,离也不是,不离也不是。我仰起头,
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努力克制着颤抖的声音:“我需要些时间。”“好。”他退至客厅,
深情地注视着我。“我等你。”4咔哒一声,叶彻关门离开,天亮才回来。一夜未睡,
脑袋格外的疼。我还是决定先自行搬出去,没想通的东西,就交给时间吧。开门后,
叶彻单膝跪地,客厅摆满品种不一的玫瑰,宛如他向我求婚那天。叶彻脱掉上衣,
靠近心脏处纹着我的名字,皮肤周围还泛着红,是刚纹的。他红着眼眶,
将一只小狼玩偶递给我,玩偶左胸口的位置同样绣着徐若依三字。“狼对伴侣高度忠诚,
若伴侣离去绝不独活,我对你也是。“书不写了,我们重新开始,我只做对你忠心的狼。
”说完,他拿出储蓄卡,塞到我的手心。“我知道口头承诺太脆弱,卡里是我全部的积蓄,
我愿意全部给你。”我茫然地看着他,一时之间竟分不清他到底爱不爱我。见我愣怔在原地,
他笑着拉起我的手:“不说话,我就当你原谅我了。”晚上,叶彻发了条朋友圈,
配图是我与他十指相扣,角落处还放着小狼玩偶,配文是【要和老婆天长地久。
】陈酥酥给这条朋友圈点赞,下一秒,她的语音就弹了过来。我接了。
甜腻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姐姐,玩偶你喜欢吗?”我不自觉地攥紧衣角,
倔强的自尊心隐隐作祟。“丈夫送的,自然喜欢。”陈酥酥咯咯咯地笑:“喜欢就好,
这玩偶还是我陪阿彻哥哥一起挑的呢,他那个直男,都不懂讨女孩欢心。”“对了,
我的手艺不错吧?把姐姐的名字纹得工整又漂亮,阿彻哥哥很满意呢。”紧攥的手缓缓松开。
所以昨晚,他一直和陈酥酥在一起吗?“我们不是第一次了。
“我是阿彻哥哥除你之外的第一个女人。“你不在的时候,书房的熏香是我更换的,
衣柜里每件衣服都是我熨的,就连避孕套各个口味,我们都用过一遍!
”“阿彻哥哥对我和其他女人,是不一样的。”电话挂断。
我疯了般在家里寻找其他女人的痕迹。口红、香水小样、包装丝带等等等等,
全都被叶彻如珍爱般,放在他书房的小木盒中。等叶彻回家后,家里已经被我翻得一团糟,
唯独小木盒里的东西在桌子上摆得整整齐齐。“这里有多少样东西,
就代表你和多少女人暧昧对吗?我数过了,整整有73样。”“73名女人,
唯独和陈酥酥**,或许,你真的对她是不一样的。”他的脸瞬间褪去血色,
双手握住我的肩膀,指关节因用力而变得泛白。“若依,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留下这些只是为了更好了解人物心理。”“那这个呢?”我甩出一本日记,
日期停留在三年前旅行前一天。“三年前你根本不是带我去旅行,而是想让我陪你一起死!
”我浑身发软,只好死死抓住桌角,才勉强撑起身体。三年了,无数次落泪时,
我总能想起当初护在我身前的叶彻,只能一遍遍一次次咽下委屈。可现在才知道,
那是他因抑郁想不开,偶然看见新闻提醒小心山体滑坡,便想带着我做对亡命鸳鸯,
却在真正生死关头后悔,出于愧疚而护住我。他失去情绪感知,是自作自受,
而我遭受这一切,是无妄之灾。“叶彻,你怎么能那么自私。”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倒下前,
看见叶彻满脸担忧,奔我而来。再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唯独心空落落的,像缺了一块。医生说,我短时间内遭受多重打击,
因此患上持续性复杂伤痛障碍,对于复杂的哀伤反应大脑会自动回避。这一刻,
竟感觉无比轻松。叶彻满脸愧疚,“若依,我......”我轻笑一声打断他开口。
“按医生的说法,以后留给我的只有快乐。”“挺好的。”“叶彻,我们离婚吧。
”5他不同意离婚。叶彻红着眼夺走我的手机,强制将我从医院带回家中。
他先是用我的名义向公司请假,再把家里的锁全部更换,不允许我走出家门半步。
做完这一切后,他在客厅来回踱步。“徐若依,陈酥酥在我心里并不特别,
我一直爱的都是你。”“这不重要了。”“这重要!”叶彻近乎咆哮,额头青筋暴起。
“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找回从前的徐若依。”可我没想到,
他第二天在不同时间段往家里带了不同女人。而他口中的办法,
就是带着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当着我的面做恨。起初我大为震撼,后面习惯了,
就当做在看立体环绕的片吧。拿起薯片,开吃。也许是咀嚼声太大,影响到二人,
叶彻的脸越来越黑。陈酥酥朝我得意挑眉,从背后搂上他的腰,
温柔似水:“姐姐不爱阿彻哥哥了,可我爱,我会一直陪在哥哥身边的。”“闭嘴!
”叶彻声音蓦然提高,把陈酥酥和我都吓得一颤。他翻下床,箭步朝我走来,
不由分说地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嘴。“徐若依,你怎么能什么反应都没有!
你凭什么跟我离婚!”随即他拿起桌上的药瓶,将药片全部塞进我的嘴里。
“你给我恢复过来,给我恢复过来!”其中一枚药片卡在喉咙中,上不来,下不去。
我涨红了脸,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奋力挣脱叶彻的禁锢。他后知后觉,松开手。我弓起身子,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才终于将喉咙里那枚药片咳出。“对不起若依,
我..我不是故意的。”叶彻手忙脚乱地拍打着我的后背。我反手给他一巴掌,
他的左脸迅速浮现五个手指印。他被打后也只是温顺地垂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