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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军区,最娇纵的大**江聆月第99次教训父亲的情妇,终于将江父惹怒。
特意找来了最严气正性的军官霍璟舟来管教她。
从此,江聆月和霍璟舟成了军区出了名的对家。
江聆月将父亲的情妇关进冰窖三天三夜,霍璟舟就把她关进佛堂,罚抄99遍静心咒。
江聆月将情妇扔进饿了七天的狼狗笼子里,霍璟舟就强压着她吃了一个月的狗肉。
江聆月将情妇按进滚烫的洗脚水里,霍璟舟就抱着她跳进了湍急的护城河里......
两人谁都不肯低头。
直到一年前。
那个情妇穿着江聆月过世母亲的吊带和江父颠鸾倒凤后,竟把沾满痕迹的吊带,挂在了江母的牌位上!
江聆月气急,直接赏了那情妇99杖军棍,狠狠打在了那不知好歹的女人身上。
鲜血染红了地上的枫叶。
但这一次,霍璟舟没再惩罚她,而是将她拖入房中,强硬地按在了案桌上,扯开了她的衣裳!
江聆月愤怒地挣扎着,牙齿狠狠咬在他的脖颈上,却反被他捏着下巴,啃吻上了她的唇!
唇齿厮磨间,血腥弥漫。
江聆月睁大的眼眸中倒映着霍璟舟那张绝色的脸。
耳畔响起他低沉朗润的嗓音:
“大**一直都用嚣张跋扈来伪装自己,掩饰失去父爱母爱的惶恐和渴望得到爱的内心。”
“不累吗?”
一句话,如同一记重锤,敲在了江聆月的心头。
准确地撕开了她乖张之下隐藏得最深、最脆弱的一面。
“既然你这么想要爱,我给你,如何?月月。”
只一声亲昵的“月月”,彻底击穿她的心防。
自从母亲过世,再没人这么叫过她。
那一刻,她注视着他深邃的双眸,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最后,闭上眼,义无反顾地吻上了他的唇。
从那之后,
白日,她跟着霍璟舟戒骄戒躁,操练军训。
夜晚,她环上霍璟舟的脖子,被他掐着纤腰,翻来覆去,极尽疯狂......
江聆月渐渐褪去一身戾气,将那情妇的烦心事抛诸脑后。
在一次又一次地亲密缠绵,她食髓知味,渐渐沉沦。
特别是在被他送上云端之际,她环着他的脖子,问他要不要娶她,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应下:“我会用军功换娶大**为妻。”
江聆月含泪笑了。
她以为,霍璟舟是母亲送给她的礼物。
以为,这个世上又有一个人深爱着她。
直到,一次军区赛马会。
发狂失控的马匹朝江聆月冲了过来!。
一向冷脸,连在枕塌间和她接吻时都难有表情的霍璟舟脸色瞬变,眼神失措的立刻上前。
江聆月心中欢喜,准备拉过霍璟舟伸来的手。
但男人却越过她,将她身后的一个妇人揽入了怀中!
那一刻,失神的江聆月被马匹撞飞,重重摔在地上,唇角溢出鲜血,一双睁大的眼睛死死盯着霍璟舟,和靠在他的怀中弱不禁风的女人——
张婉怡!
那个屡屡挑衅的情妇!
江聆月恨不得一片一片活剐了的女人!
两年前,江聆月还是父母疼爱的掌上明珠。
直到江聆月留洋学习,江母忽然重病,江父找来各种医生,张婉怡便是其中一个。
原本张婉怡的医术根本不配留下为江母医治。
但江母心软,对她一个孤女多有怜惜,让她留在身侧做护工的差事。
却不曾想,张婉怡不仅不感恩,竟心怀鬼胎,从一个小小护工爬上了江父的床榻!
还戴着江父江母曾经的定情信物当面炫耀,气得江母病症加重!
以至于江聆月得知消息连夜赶回江公馆时,见到的是江母的棺椁!
而江母去世第七日,江父就撤了灵堂,换上红绸,娶张婉怡为续弦!
那一日,红烛之下,唢呐声中。
江聆月甩着手中的长鞭,将整个婚宴砸了个稀巴烂。
在所有宾客惊诧的目光,张婉怡害怕的尖叫,和江父愤怒的骂声中,她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从那时起,江司令家的大**就彻底变了。
变成了父女不和,搅得家宅不宁,嚣张跋扈,睚眦必报的人。
直到霍璟舟的出现,才让她收回满身的刺。
可如今,曾深情款款说爱她的霍璟舟,竟然护住了张婉怡这个**!
霍璟舟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张婉怡,看到江聆月复杂的眼神时。
停顿了一瞬,平淡开口:
“来人,送大**回公馆医治。”
霍璟舟的助理员上前,却被江聆月一鞭子毫不客气地抽开:“都给我滚开!”
“霍璟舟,你今日不给我解释清楚就别想走!”
江聆月死死盯着他,一双明媚的双眸此刻通红,仿佛要将他碎尸万段了。
偏偏霍璟舟一身英挺军装,严肃冷漠,看着她气红了眼的模样,却是半分波澜也无。
“婉怡的父母曾在江南因救我而丧命,我立过誓,会好好护着她,可她自从入江公馆,你就仗着自己是大**,常常欺压她。”
“所以,我便设计让你的心思都放在我的身上,让她少受你的磋磨。”
“但你尽管放心,我不会越界,我会信守跟你的承诺,娶你为妻......”
江聆月听着他的话,手指在手心抠出了血。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设下的以“爱”为名的圈套!
她每一次对他的动心,全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他冷眼看着她压抑性子,笨拙地和他戒骄戒躁,还对他越来越依赖,根本就像是在看一个好骗的跳梁小丑!
简直荒谬可笑!
“霍璟舟,我江聆月一向睚眦必报,你竟敢把我当成傻子一样!我必会让你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
江聆月咬牙切齿,声音嘶哑得可怕。
“你舍不得。”
霍璟舟扯了扯唇,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在这场情感捕猎游戏中彻头彻尾的输家,
“因为,是你先动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