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恶女到团宠艾草膏熬出的甜日子

从恶女到团宠艾草膏熬出的甜日子

主角:静静艾草王虎
作者:大简番茄

从恶女到团宠艾草膏熬出的甜日子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23

1讨债风波起“砰——”院门被踹碎的声音像炸雷,我刚从酒劲里醒过来,

就看见讨债的王虎举着菜刀,刀背压在大哥东河的手腕上。

鼻尖还沾着原主撒泼时碰翻的酒渍,喉咙里烧得慌,耳朵里全是王虎的骂声:“常老三,

你家丫头欠的二两银子,今天要么拿命抵,要么砍你大儿子的手!”爹蹲在墙角,

花白的头发被他揪得乱蓬蓬的,指缝里渗着血——刚才王虎推他的时候,头撞在磨盘上了。

他抬眼看看我,又看看大哥,嘴角抖得像片秋风里的叶子,没说话。

大哥被两个小弟按在地上,手腕被粗绳子绑得通红,王虎的菜刀压得更狠了,

他手背上渗出点血,盯着我喊:“静静,你能不能……”话没说完,

王虎就扇了他一耳光:“闭嘴!跟这丧门星求情?她前天还抢了老妪的鸡蛋!

”大嫂李氏坐在门槛上,怀里抱着刚满周岁的小侄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肚子还鼓着些——上个月难产的时候,原主嫌她喊得烦,扇了她两巴掌,现在看见我醒了,

赶紧把孩子往怀里缩了缩,肩膀抖得厉害。小侄子被她抱得太紧,哇地哭了一声,

她又赶紧哄:“乖,乖,别怕……”二哥南溪站在旁边。上次原主赌输了钱,

抢了他卖布的钱,还把他的衣角撕烂了,现在他盯着王虎的菜刀,喉结动了动,

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王虎吐了口痰,菜刀往下压了压,

大哥的手背上流出一道血痕:“常老三,给你最后一炷香的时间!要么拿钱,

要么——”他把“砍手”两个字咬得牙根发疼,“我说到做到!

”院子里的风卷吹得灶上的粥锅盖子哐当响。那锅粥是大嫂下午熬的,

没人动过——原主说粥太稀,摔了碗,碎片还在地上,划烂了二哥的衣角。

我看着大哥的血顺着手腕流到地上,看着爹的眼泪砸在泥土里,

看着大嫂怀里的孩子哭红的脸……原主造的孽,该我来还了。王虎的菜刀刚要往下砍,

我突然头痛得要命,太阳穴跳得像打鼓,眼前发黑。无数碎片涌进脑子里——昨天在赌坊,

原主把爹给的买盐钱输光了,抢了村头老妪的一篮子鸡蛋,老妪哭着拽她的袖子,

她抬脚踹在老妪的膝盖上,老妪摔在地上,鸡蛋碎了一地。前天大嫂难产,在床上喊得厉害,

原主嫌吵,抓着大嫂的头发扇了两巴掌,大嫂的脸肿得像发面馒头,差点没熬过那关。

早上二哥给她端粥,她嫌粥稀,把碗摔在地上,碎片划烂了二哥的衣角,二哥没敢吱声,

只是蹲在地上捡碎片。我攥紧了手,疼,不是梦。我低头看自己的手,

手背上还沾着原主撒酒时蹭的污渍,指缝里有昨天抢鸡蛋时沾的草屑。旁边的地上,

摔碎的碗片闪着冷光,二哥正盯着那些碎片,眼睛红红的。爹突然抬头看我,

他的脸皱得像晒干的橘子,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静静,

你要是还有点良心……”话没说完,王虎就骂:“老东西,少跟这丧门星废话!

”大哥的手背上全是血,他盯着我,嘴角扯出个苦笑:“静静,哥不怪你……”我突然想起,

穿越前我是中西医双博士,昨天还在医院给病人做胃镜,

怎么一觉醒来就变成了这个“恶女”?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王虎的菜刀又往下压了压,

大哥的惨叫刺得我耳朵疼。2医者仁心现我突然扑过去,抓住王虎的手腕。

原主的力气很大,我捏着他的“内关穴”——这是中医里治胃痛的穴位,

刚才王虎骂人的时候,手一直捂着胃,应该是有慢性胃炎。“你每天半夜是不是胃痛?

吃了凉的就反酸?”我喊得嗓子哑了,“我能治!但你得放了我哥!”王虎愣了,

他低头看我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胃:“你、你怎么知道?”旁边的小弟们也愣住了,

没人敢动。我盯着他的眼睛:“我是医生!你要是信我,就给我三天时间,

我把你的胃治好;要是不信,你现在就砍我哥的手,但你以后每天都得受胃痛的罪!

”王虎的脸涨得通红,他看看我,又看看大哥的手,终于把菜刀扔在地上:“行!

三天后要是没治好,我砍你全家的手!”他挥了挥手,小弟们松开了大哥。

大哥捂着受伤的手,抬头看我,眼睛里全是惊喜:“静静,你、你真的变了?”我蹲下来,

从怀里掏出块手帕——这是原主藏在衣服里的,脏得要命,但我还是给大哥包上了手:“哥,

对不起。”大嫂抱着孩子走过来,她的声音发抖:“静静,你刚才说你是医生?

”我抬头看她,她的脸上还留着原主扇的巴掌印,眼睛里全是不敢相信。“嗯,”我说,

“以后我再也不闹事了,我帮你们还债,帮你们把日子过好。”爹走过来,

他的手放在我的头上,像小时候那样摸了摸:“静静,爹信你。”院子里的风还在吹,

但我觉得没那么冷了。我看着家人的脸,突然想起穿越前妈妈说的话:“医者仁心,

不管在哪里,都要帮别人。”现在,我要帮的,是我的家人。王虎攥着菜刀的手腕还在抖,

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臭丫头,你说能治我的胃?拿什么治?”我没说话,

转身往屋里跑——原主的房间乱得像狗窝,

梁上挂着她前几天从山上扯的艾草(说要烧来驱蚊子,结果扔在那发霉),

灶边竹篮里有块生姜(大嫂昨天刚从地里拔的,被原主骂“太脏”扔在那)。

我抓起艾草揉成团,生姜在衣角蹭掉泥,用块旧布包起来,往王虎跟前递:“敷在胃上,

十分钟就不疼。”王虎盯着布包,像看什么脏东西,骂骂咧咧接过:“要是没用,

我明天就把你家锅砸了!”他把布包按在胃上,皱着眉头坐下来。过了会儿,

他突然揉了揉胃,抬头看我:“哎,好像……真不疼了?”旁边的小弟凑过去:“虎哥,

你没事吧?”3家道渐复兴王虎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土,

指着我:“算你小子有点能耐。”他又瞥了眼大哥的手,“三天后要是没彻底好,

我砍你全家的手!”说完,带着小弟们踹开破院门走了。大哥捂着受伤的手,

凑过来抓住我的胳膊:“静静,你刚才用的是……医术?”我点头,

从灶边摸出大嫂刚洗的干净布,给大哥重新包好手:“哥,我以前学过医,

以后我帮你们还债。”爹蹲在地上,捡起王虎扔的菜刀,擦了擦上面的血,抬头看我,

眼睛红得像兔子:“静静,爹对不起你……”“爹,”我蹲下来,抓住他的手,“别说了,

以后咱们一起好好过。”大嫂抱着小侄子走过来,她的脸上还挂着泪,

但嘴角翘了点:“静静,刚才你帮了哥,我……”“大嫂,”我打断她,

伸手摸了摸小侄子的脸,“以前是我不对,以后我帮你带孩子,帮你做饭。

”小侄子突然笑了,伸出小手要抓我的头发。我笑着躲开,从屋里翻出块碎布,

递给二哥:“二哥,你衣角破了,我给你补。”二哥愣了愣,接过布,嘴角扯出个笑:“好。

”灶上的粥锅还温着,大嫂走过去掀开盖子,舀了碗粥递给我:“静静,喝口粥吧,

凉了就不好喝了。”我接过粥,喝了一口——粥很稀,但带着米香,

比穿越前医院的外卖好吃多了。清晨的风裹着灶上的粥香钻进鼻子,我刚把锅铲放下,

大嫂端着碗粥过来,手晃了晃,粥洒在我鞋上。“对、对不起!”她赶紧蹲下来擦,

“我不是故意的……”“大嫂,没事。”我伸手扶她,却被她躲开——她的肩膀抖得厉害,

像只受惊的兔子。二哥拎着柴进来,看到这幕,把柴往地上一扔:“静静,你昨天说要改,

可你知道吗?上个月你把布庄的张掌柜骂了,说他卖的布是‘破抹布’,我被赶出来,

现在只能去码头扛活!码头的石头有一百斤重,我肩膀肿得抬不起来,你问过一句吗?

”“还有爹的杂货铺,你赌输了钱,大哥替你还债,

把杂货铺的招牌卖了——那是爹攒了二十年的家底,你说扔就扔!”爹坐在门槛上抽旱烟,

烟灰落在他膝盖上,他都没察觉:“静静,你娘走得早,爹没教好你……可你大哥、二哥,

都是疼你的啊。”大嫂突然哭了,她抱着小侄子:“静静,上次我难产,你扇了我两巴掌,

说我‘生个孩子都磨蹭’,我差点没熬过那关……你知道吗?孩子刚生下来的时候,

全身都紫了,我以为他活不成了……”小侄子被她抱得太紧,哇地哭了起来。我蹲下来,

伸手想摸孩子的脸,大嫂赶紧往后缩了缩,像以前怕我那样。我的喉咙像塞了块棉花,

说不出话。二哥的拳头砸在灶台上,震得粥碗跳了一下:“静静,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有。”我抬头,盯着他的眼睛,“以前是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赌了,再也不闹事了。

”我抓起灶边的艾草,“我会用医术赚钱,帮大哥把杂货铺抢回来,帮二哥找活计,

帮大嫂带孩子。”爹的烟袋锅子掉在地上,他睁大眼睛看着我:“静静,你说的是真的?

”“嗯。”我点头,伸手捡起烟袋锅子,擦了擦递给爹,“爹,我以前是个**,

现在我要做个好人。”大嫂抹了抹眼泪,把孩子递给我:“静静,你抱一下孩子?

”我接过孩子,他的小手攥着我的手指,软乎乎的。我笑了:“大嫂,以后我帮你带孩子,

你去做饭,好不好?”大嫂愣了愣,然后笑了,眼泪还挂在脸上:“好。

”二哥捡起地上的柴,往灶里添了点:“静静,要是你真的改了,我帮你去码头卖膏药。

”爹抽了口旱烟,烟圈飘起来,遮住了他的眼睛:“静静,爹信你。”灶上的粥锅开了,

冒着热气。我抱着孩子,看着家人的脸,突然觉得,这就是家的样子。

我攥着两个热馒头(大嫂刚蒸的,留着给爹当早饭),往村头跑。

村道上的土坯墙还留着原主昨天踹的脚印(她嫌老妪的鸡蛋脏,踹了墙发泄),

张婶蹲在门口择菜,抬头看见我,手里的菜叶子都掉了:“静静,你、你要去哪?

”“去老妪家。”我没停,跑过她身边时,听见她小声嘀咕:“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丧门星居然去老妪家……”老妪的门是破的,用草帘挡着,里面传来咳嗽声。我掀开草帘,

她坐在土炕上,手里拿着个破碗(里面是稀粥,昨天我抢了她的鸡蛋,她只能喝这个),

看到我,赶紧缩到墙角:“静静,我没欠你钱,

那鸡蛋是我要卖了给孙子治病的……”“奶奶,我不是来抢东西的。”我把馒头放在炕上,

蹲下来,“我错了,昨天抢了你的鸡蛋,还踹了你,你骂我吧。”她盯着馒头,又看看我,

手发抖:“这、这是给我的?”“嗯。”我伸手摸她的腿(原主踹的地方,肿得像个馒头),

“奶奶,你的腿还疼吗?”“疼……晚上疼得睡不着。”我掏出原主的发簪,

在衣角蹭了蹭:“奶奶,我给你扎两针,能缓解疼。”她盯着发簪,犹豫了会儿,

慢慢把腿伸过来。我捏着发簪,找准“足三里”穴,轻轻扎进去——她皱了皱眉头,没躲。

过了会儿,她摸了摸腿,眼睛亮了:“不疼了,真的不疼了!”“以后我每天来给你扎针。

”我把发簪插回头上,“奶奶,你要是有什么事,就找我,我帮你。”她拿起馒头,

咬了一口,眼泪掉在馒头上:“丫头,你变好了……”我刚要说话,听见门口有脚步声。

张婶站在门口,嘴张得老大,手里的菜篮子都歪了:“静静,你、你给老妪道歉?”“嗯。

”我站起来,“张婶,以前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闹事了。”张婶看了看老妪,又看了看我,

转身就跑:“快来看啊!常家的丫头给老妪道歉了!”老妪笑着摸我的手:“丫头,你坐,

我给你倒碗水。”我坐在炕边,看着她颤巍巍地去倒水,突然觉得,

心里像揣了块热乎的馒头——暖暖的。4膏药铺开张我刚从老妪家回来,裤脚还沾着草屑,

就冲进爹的房间——他那口旧木箱还锁着,铜锁都锈了,

钥匙挂在他腰上(以前原主想偷里面的钱,被他骂过)。“爹,把箱子打开。

”我拽着他的袖子,“里面是不是有剩下的药材?”爹愣了愣,

掏出钥匙:“是……以前杂货铺卖剩下的,黄连、白术、茯苓,都潮了,没人要。

”箱子掀开的瞬间,一股子陈味涌出来,我翻出个布包,里面的黄连还带着点苦味:“有用。

”大嫂端着水进来,看见我手里的药材:“静静,你要熬药?”“熬膏药。

”我把艾草扔在盆里,“大嫂,帮我洗艾草;大哥,去烧火;二哥,你帮我搅拌。

”院子里的土灶刚升起来火,烟往上飘,邻居李婶探着头问:“常家丫头,你们熬什么呢?

这么香?”“祛湿膏,治关节痛的。”我笑着说,“李婶,要是你家老头关节疼,

明天来拿一盒?”李婶愣了愣,点头:“好、好。

”熬膏药的过程比我想的麻烦——艾草要煮半小时,再加入黄连、白术、茯苓,熬成膏状,

然后摊在布上(用的是大嫂的旧衣服剪的)。大哥蹲在灶边烧火,火太大,

把我的袖子烧了个洞,他赶紧用手拍:“静静,对不起!”“没事。”我笑着把袖子挽起来,

“正好换件新的。”二哥握着竹片搅拌,胳膊都酸了:“静静,这膏能卖钱吗?”“能。

”我摸了摸膏的温度,“码头的工人关节疼,肯定需要。”傍晚的时候,膏药终于熬好了,

一共二十盒,每盒用旧布包着,闻起来有艾草的香味。二哥抱着箱子,

说:“我明天一早就去码头,那里工人多。”第二天中午,二哥背着空筐回来,

手里攥着一串铜钱,眼睛亮得像星星:“静静,卖完了!二十盒全卖了!

”他把铜钱放在桌上,哗啦一声,爹的手都抖了:“这、这是多少?”“五十文!

”二哥数着铜钱,“有个老工人买了两盒,说敷上就不疼了,还说要再来买!

”大嫂抱着小侄子凑过来,手指摸着铜钱:“五十文……够买两斤米了。

”大哥拍着二哥的肩膀,笑出了眼泪:“咱们家终于能赚钱了!”我拿起一枚铜钱,

放在手心里,铜钱带着二哥的体温,暖暖的:“爹,明天咱们把杂货铺的招牌赎回来吧?

”爹抬头看我,眼睛里全是泪:“静静,你长大了。”院子里的风里飘着艾草的香味。

“以后咱们会越来越好的。”我看着家人的脸,笑着说。我正蹲在院子里晒膏药,

竹匾里的艾草膏散着淡淡的香味,突然听见门口有脚步声——周秀才穿着件洗得发白的青衫,

折扇破了个洞,还装模作样地扇着,站在门槛外喊:“静静,我考上秀才了!

”我抬头瞥他一眼,手里的膏药刀没停:“哦。”他凑过来,折扇抵着下巴,

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静静,等我中了举,就来娶你,到时候你就是秀才娘子,

再也不用过这种苦日子了。”大嫂刚好端着粥出来,听见这话,撇了撇嘴,

把粥碗往桌上一放:“周秀才,去年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把静静给你的银镯子卖了赌钱,

是不是?”二哥握着扁担从屋里出来,瞪着他:“上个月你说要给静静买胭脂,

结果抢了张婶的鸡,被张叔追着打了半条街,忘了?”周秀才的脸一下子红了,

折扇扇得更急:“那、那都是以前的事,现在我考上秀才了,不一样了!”我放下膏药刀,

站起来盯着他:“周秀才,你考上秀才关我什么事?”我指着他的青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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