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毒白月光请尽情摧毁我,我甘之如饴

淬毒白月光请尽情摧毁我,我甘之如饴

主角:季池安江姝梨
作者:时速月初

淬毒白月光请尽情摧毁我,我甘之如饴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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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季池安教会我一切,唯独没教我爱他。他为我筑起水晶宫殿,我却只想将它彻底打碎。

当我亮出獠牙,准备将他的一切据为己有时,他却微笑着张开双臂,来吧,将刀往我心脏捅,

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成人礼物。这是一场以爱为名的精心驯养,一场以恨为始的绝地反杀。

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心甘情愿的互相毁灭。

正文:季池安把我从那个破败不堪、散发着霉味的楼里带出来那天,那年我才十六岁,

瘦得像根竹竿,手里却紧紧攥着一个洗得发白的旧布包,里面是我全部的宝贝。

他穿着高定的黑色大衣,站在一辆价格高昂的轿车旁,与周围嘈杂喧闹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

更像是一个收藏玩家在审视一件有收藏价值却蒙尘的古董。“以后,你叫江姝梨。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跟我走,我会给你一个新的人生。

”我木讷地站着,并没有说话。我知道他是谁,商界可以翻云覆雨的季池安,

也是我那个素未谋面的母亲临终前,写在皱巴巴纸条上的唯一可以寄托希望的人。

我不知道母亲和他之间有什么过往,但我懂得紧紧抓住救命稻草的重要性。新人生重启,

是无所适从的精致牢笼,我逃脱不了,就算出去了只有死路一条。他送我进最好的学校,

给我请最好的礼仪老师,教我如何走路,如何用餐,如何微笑。

我像一块被强行塞进华丽模具里的泥巴,浑身膈应地疼。第一次用刀叉,

我笨拙地差点划伤自己,他坐在长桌对面,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

眼皮都没抬一下:“手腕放松,角度不对。再来。”夜里,

我躲在巨大的、柔软得能淹死人的床上,咬着被角偷偷地哭。第二天眼睛红肿,被他看到,

他只是淡淡一句:“用冰敷一下。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记住了吗,姝梨?

”一日午后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书房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中央空调轻微的送风声,以及书页翻动的沙沙声。

季池安坐在宽大的书桌后处理文件,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削弱了几分他平日的凌厉,

添了些许儒雅。但当他微微蹙眉,指尖有节奏地敲击红木桌面时,

整个房间的气压都会随之降低。我就窝在离他不远的沙发里,

膝盖上摊开着一本厚重的金融案例解析,是季池安上周布置给我的“功课”。我看得认真,

长而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乖巧得像个正在努力备考的学生。但只有我自己知道,

书页的留白处,我用极细的铅笔,不着痕迹地记录着季池安刚才接听那个短暂电话时,

泄露出的几个关键信息和人名。“这里,”季池安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打破了宁静,

“看懂了吗?”他不知何时抬起了头,目光透过镜片落在我身上,精准得仿佛能穿透皮囊,

看到我在书页边缘的“小动作”。我心里猛地一跳,

面上却适时地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与赧然,

我指着书中一个复杂的并购模型图:“前面的杠杆计算我明白了,但是这里,

对方突然提高反收购条款的溢价,

我们原有的资金池会不会……”我抛出了一个不算简单但也绝不超纲的问题,

语气带着求知若渴的依赖。季池安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似乎对我打断工作有些不悦,

但眼神里并没有真正的责备。他朝她招了招手。我放下书,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像只猫一样无声地走到他身边。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混合着淡淡的墨水味,瞬间将我包裹。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伸手将她揽过,让我侧坐在自己腿上,

这个姿势带着绝对的掌控和亲昵。然后,他拿起一支笔,就着我刚才指的位置,

在空白的A4纸上重新演算起来。“惯性思维。”他的声音就在我耳畔,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颈侧,带来一阵微麻的战栗,“对手出招,你就只想着加固防御?

为什么不考虑引入一个白衣骑士,看似救援,实则为最后的吞并铺路?”他笔下线条流畅,

一个更为精妙也更为冷酷的方案跃然纸上。我看着那纸上的谋略,心里一阵发冷,

却又兴奋得指尖微颤。这就是他教我的,永远要比别人多想三步,必要时,

连盟友都可以作为棋子牺牲。“懂了?”他停下笔,侧头看我。这个距离太近了,

得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瞳孔里自己的倒影——那是一个看起来无比温顺、全心依赖着他的女孩。

“懂了。”我垂下眼睫,掩去眸底一闪而过的精光,声音软糯,“池安哥,你真厉害。

”我顺势将头轻轻靠在他宽阔的肩上,像一个汲取温暖和力量的孩子。

季池安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一只手依旧揽着我的腰,

另一只手则重新拿起了旁边的文件,仿佛刚才的亲昵教学只是寻常一幕。**着他,

能感受到他胸腔平稳的心跳。我闭上眼,

脑海里飞速消化着他刚才无意中又教给我的一课——关于利用与背叛。

阳光暖融融地照在两人身上,勾勒出一幅无比和谐温馨的画面。然而,

在这份看似亲密无间的静谧之下,是两颗都在精密计算的心。一个在纵容中审视,

一个在温顺中磨砺。我们共享着同一片阳光,呼吸着同一片空气,

却仿佛身处两个并行而又即将碰撞的世界。在白玫瑰眼中,我记住了他教我的,

而且记住了很多事。我记住他如何在一场宴会上,

三言两语让一个试图给他难堪的对手面色惨白,铩羽而归。我记住他如何在书房里,

对着复杂的股市曲线,冷静地下达指令,数字翻涌间便是千万资金的流动。

我记住他教我:“想要不被欺负,就要站在比别人更高的地方。想要什么,就去争,去抢,

但脸上要永远带着笑,这是胜利者的姿态。”我慢慢地,不再是那块扶不上的泥巴。

我学会了穿着高跟鞋也能步履从容,学会了在觥筹交错间笑得温婉得体,

学会了在他带我出席的场合里,恰到好处地扮演一株依附他而生的、纯洁无瑕的观音婢。

他看我的眼神,也逐渐有了变化。从最初的审视,到后来的认可,

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我知道,我学得很好,心性也在悄然变化。

十八岁生日那天,他送了我一家小小的、运营良好的设计工作室作为礼物。我搂着他的脖子,

把脸埋在他昂贵的西装面料上,声音又软又糯:“谢谢池安哥,你对我最好了。

”他身体似乎僵了一下,然后大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像在安抚一只小猫。“喜欢就好。

”我喜欢,我太喜欢了。这不仅仅是一个礼物,

这是一个我可以名正言顺开始经营自己势力的起点,一个可以培养心腹的地方,

也许是未来能触及商业深处的利爪。我开始利用他,起初是小心翼翼的,打着他的名号,

去接触一些他可能根本看不上的小项目,借用他手下的人脉,

去结识一些对我工作室有帮助的人。每次做完,

我都会带着一点点不安和邀功的神情向他汇报,像是做了错事又希望得到表扬的孩子。

他听了,从来不会斥责。最多只是捏捏我的脸,带着点戏谑:“学会扯我的虎皮做大旗了?

嗯?”那语气里,没有怒气,反而有种自家养的猫终于会伸出爪子挠人的奇异欣慰。

我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我知道,他在纵容我。这种纵容,像最毒性最强的**,

让我既兴奋又恐惧。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他和心腹助理在书房谈话,

涉及到一块即将公开招标的地皮,信息非常关键。我站在门外,心跳如擂鼓。

我几乎可以肯定,我细微的呼吸声已经被他察觉,但他没有停下,

依旧清晰地说完了关键信息。我回到自己房间,手心全是汗。他是在考验我?

还是真的毫无防备?最终,欲望战胜了恐惧。我通过一个隐秘的渠道,

把这个信息卖给了他一直想打压的一个对家,

条件是对方必须帮我拿下另一个我渴望已久的独立品牌**权。事情办得很顺利。

对家如愿拿到了地皮,后来才知道那块地有问题,是个烫手山芋,我的**权也到手了。

庆功宴那天,我穿着他送我的高定礼服,在他面前转了个圈,笑容灿烂:“池安哥,你看,

**自己也能行。”他看着我,眼神深邃,像不见底的潭水。他伸手,

帮我理了理并不凌乱的发丝,指尖冰凉。“我的姝梨,长大了。”他顿了顿,

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只是,下次做事,记得把尾巴扫干净些。那个张总,胃口大,

心眼跟眼睛一样小,不是理想的合作伙伴。”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他知道了!

他其实什么都知道!可他为什么不拆穿我?为什么不发怒?为什么还要提醒我?那一刻,

我看着他平静无波的脸,第一次产生了一种错觉:我不是在利用他,

我是在沿着他为我划定的轨道,一步步走向他期望的终点。而这个终点,究竟是什么?

这种认知让我感到恐慌,但更多的是一种扭曲的兴奋。这场游戏,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

时光飞逝,我二十三岁了。在他的一次次默许与纵容下,

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需要依附他生存的玫瑰。我名下有了属于自己的、颇具规模的时尚集团,

在业内声名鹊起。人前,我依然是那个被称为季先生身边一抹纯净白玫瑰的江姝梨,人后,

我的触角已经悄然伸向了他商业帝国的根基,不知道他是否有所察觉。

我搜集他旗下公司财务上的灰色操作,记录他某些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交易信息,

甚至通过他身边一个被我收买的高级助理,拿到了他私人电脑的访问权限。

我知道自己在玩火,在挖掘一个足以埋葬他的深渊,或者我连棺材都来不及为他准备。

有时候,夜深人静,我会看着他书房的灯光。他工作起来总是忘了时间,

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孤寂。我会想起这七年来,他教我的一切,他给我的所有。

心里不是没有波澜,但那点微弱的动摇,很快就会被更强大的、名为掌握自由的欲望吞噬。

我必须摆脱他。我必须证明,我不再是他的附庸,我是我自己的主宰。而证明的方式,

就是亲手将他拉下神坛。机会终于来了。他主导的一个巨型跨国并购项目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成功与否,将决定他的帝国是再上一层楼,还是伤筋动骨。我知道,

所有的核心决策和一些不能见光的操作,都集中在这个项目上。在我集团的周年庆典晚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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