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总裁的白月光替身

穿成总裁的白月光替身

主角:顾承屿林清浅
作者:拉克夏塔

穿成总裁的白月光替身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07

顾承屿吻我的时候,喊的是别人的名字。他的唇带着红酒的微醺气息,拂过我的耳廓,

低沉地呢喃:“清浅……”我的身体瞬间僵硬。像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连血液都冻住了。

这不是第一次。我垂着眼,看着昂贵地毯上繁复的花纹。心里清楚得很。我叫姜晚,

不是林清浅。我是顾承屿花了三千万买回来的,一个活生生的,林清浅的替代品。三千万。

买我三年青春,扮演他心尖上那抹遥不可及的白月光。很划算的交易,对吧?至少,

在一年前,我走投无路,妈妈躺在ICU里等着天价手术费的时候,

这简直是上天砸下来的馅饼。顾承屿的助理找到我时,我正蹲在医院冰冷的地砖上,

攥着催缴费的单子,指尖掐得发白。他看着我的脸,眼神里有种评估货品的冷静。“姜**,

我们顾总想和你谈笔交易。”顾承屿坐在他那间能俯瞰半个城市的办公室里,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流动的光河。他看着我,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一寸寸刮过我的五官。

尤其在我的眼睛上停留了很久。后来我才知道,林清浅最出名的,

就是那双小鹿般清澈无辜的眼眸。和我很像。“三年。”他开口,声音没什么温度,

“扮演好‘她’,随叫随到。三千万,一次性付清。”他甚至没有问我愿不愿意。

也不需要问。在那种绝境下,谁会拒绝?我签了字,拿了钱,妈妈得救了。代价是,

我成了另一个女人的影子。顾承屿给了我一张清单。林清浅喜欢的香氛(栀子花味),

她偏好的食物(清淡得几乎没味道),她常穿的衣裙品牌(无一例外是飘逸的白色),

她看书的习惯(只看纸质书,

翻页时喜欢用指尖轻轻捻一下)……甚至她说话时尾音那一点点微微上扬的调子。

我像个最勤奋的学生,日夜揣摩。扮演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人。顾承屿很忙。

他掌控着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分分钟都是上亿的流水。他不需要我时时陪在身边。

只有在某些特定的场合,或者他心情特别低落的时候,才会召唤我。

通常是在他那个空得能跑马的别墅里。他会让我穿上林清浅最爱的白裙子,

坐在落地窗前的白色钢琴凳上。他不会要求我弹琴,林清浅的钢琴是专业水准,而我,

只会弹《小星星》。他只是让我坐着。然后,他会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沉默地喝酒,

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又像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

空气安静得只剩下他杯中冰块融化的细微声响。有时候,他会走过来,

手指轻轻拂过我的头发。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但我知道,那温柔不是给我的。

是在给他记忆里那个完美的幻影。“她以前……最喜欢坐在这里看落日。”有一次,

他看着窗外瑰丽的晚霞,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遥远怀念。我安静地坐着,

扮演一个合格的倾听者。心里却没什么波澜。林清浅的故事,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她是顾承屿的青梅竹马,真正的名门淑女,美丽,聪慧,善良,像不染尘埃的月光。

后来她为了追求艺术梦想,远赴重洋深造。她离开后,顾承屿的世界就空了。

直到遇见我这张相似的脸。多么感人至深的替身文学。顾承屿对我,其实不算坏。物质上,

他极其大方。这张脸带来的红利,远超我的想象。我住着他提供的豪华公寓,

衣帽间里塞满了当季最新款的白裙子,出入有司机接送,卡里的零花钱多到让我心惊肉跳。

他很少对我发脾气,更多时候是漠然。一种主人对昂贵宠物的漠然。

只要我乖乖扮演好“林清浅”,不逾矩,不惹麻烦。我的任务,就是在他需要慰藉时,

及时出现,提供一张相似的脸,一个安静的、符合“她”气质的氛围。仅此而已。偶尔,

他喝得特别醉,眼神迷离,会把我错认成她。像今晚这样。他吻我,

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一种绝望的渴望,喊着“清浅”。我会在他怀里,僵硬得像一块木头。

等他清醒过来,看清是我,那双深邃眼眸里的温柔会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冰冷的疏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厌恶我这个冒牌货的存在,

玷污了他心中的白月光。然后,他会推开我,揉着眉心,声音恢复一贯的冷硬:“抱歉。

你可以回去了。”连一句多余的解释都没有。仿佛刚才那个失态的人不是他。我习惯了。

默默地整理好被他弄皱的白裙子,拿起包,安静地离开。走出那栋奢华却毫无人气的别墅,

深秋的夜风带着刺骨的凉意吹在脸上。我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司机老张沉默地等在门口,替我拉开车门。“姜**,回公寓?”“嗯。

”车子平稳地汇入城市的车流。窗外霓虹闪烁,光影在我脸上明明灭灭。

我看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一样的眉眼,一样的轮廓。可我不是林清浅。我是姜晚。

一个为了钱,把自己卖了三年的替身。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是银行发来的入账信息。

这个月的“生活费”,五十万。顾承屿在金钱上,从不亏待他的“藏品”。

我盯着那一长串数字,指尖冰凉。这就是我存在的价值。一个昂贵的,会呼吸的赝品。

我深吸一口气,把手机丢回包里,闭上了眼睛。没关系。三年而已。已经过去一年了。

还剩两年。七百三十天。熬过去,我就自由了。带着足够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钱,

和我妈一起,离开这座城市,开始新的生活。这是我唯一的念头。

支撑着我扮演好这个可悲的角色。回到那间装修精致、却冷得像样板间一样的公寓。

我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卸妆,洗澡。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

也冲淡了刚才在别墅里沾染上的、属于顾承屿的冷冽气息和酒味。

看着镜子里素面朝天的自己。少了几分刻意模仿的“清浅”式的柔弱,

眉眼间多了些属于姜晚的倔强和清醒。还好。我还没有完全迷失。擦干头发,

我没有像顾承屿“规定”的那样穿上丝质的白色睡裙。

而是套上了一件洗得发旧的、印着卡通图案的纯棉T恤。这是我自己买的,

不属于“林清浅”人设的东西。

我走到书房——这个公寓里唯一被我改造过、添置了大量书籍和资料的地方。打开电脑,

登录了一个不起眼的网盘账号。里面密密麻麻,

全是各种学习资料、商业案例、市场分析报告、设计图纸……还有几个加密文件夹,

里面是我这一年多,利用顾承屿给的钱和碎片时间,悄悄投资运营的几个小项目。

收益不算惊人,但很稳定。像黑暗中悄悄滋长的藤蔓。顾承屿以为我安分守己,

只会在他的金丝笼里扮演一只乖巧的鸟儿。他错了。我从未忘记,我只是姜晚。

一个为了救母亲才被迫走进这场交易的普通人。一个渴望自由,

并且时刻在为自由准备退路的普通人。扮演林清浅,是我的工作。而提升自己,积累资本,

是我为自己铺设的后路。我不能永远当一个影子。顾承屿的钱,是我应得的报酬。

但我不想一辈子靠他的施舍,或者靠这张脸活着。夜深人静,是我唯一属于自己的时间。

我如饥似渴地学习,分析数据,处理项目邮件。像一个在沙漠里跋涉的旅人,

拼命汲取着能让自己活下去的养分。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我才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关掉电脑。躺回那张宽大柔软、却始终睡不踏实的床上。闭上眼。还有七百二十九天。

日子像上了发条,在扮演“林清浅”和做回“姜晚”之间精准切换。顾承屿的召唤不算频繁。

有时一周一次,有时半个月。每次流程都差不多。穿上白裙子,喷上栀子花香氛,

去别墅里当一尊安静的、美丽的背景板。

偶尔陪他出席一些需要女伴、但又不那么重要的商业晚宴。

在那些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场合,我只需要挽着他的手臂,保持微笑,不多言,不逾矩。

别人看我的眼神,带着探究、了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看,

顾总身边那个,长得像林**的女人。一个精致的替代品。我学会了屏蔽这些目光。

把自己想象成一件没有感情的道具。心,就麻木了。顾承屿对我,始终保持着清晰的界限。

除了那次酒醉的吻,他再没有过任何越界的举动。他看我的眼神,清醒时永远是评估和审视。

像是在确认一件高价拍品的完好程度。私下里,我更加努力地经营着自己的“秘密花园”。

我利用顾承屿给的钱做本金,加上这一年多的收益,

在一个资深风投朋友的远程指导下(当然,他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入股了一家刚起步但很有潜力的互联网文创工作室。

工作室的创始人苏晴是个很有想法和拼劲的年轻女孩,我们只在线上沟通,

她很信任我这个“神秘投资人”。项目进展顺利,已经拿到了天使轮投资,估值翻了好几倍。

我还匿名接一些设计私活,用“姜晚”这个名字,而不是顶着“林清浅”的脸。

收入虽然比不上顾承屿给的零头,但每一分,都踏踏实实是我自己的。

这种掌控自己命运的感觉,让我在扮演替身的憋屈日子里,还能喘上一口气。时间,

就在这种割裂的状态下,滑到了替身合约的第二年零三个月。

我以为日子会这样平静(或者说麻木)地继续下去,直到合约结束。直到那天下午。

我正在公寓里修改一份给苏晴工作室的推广策划案。手机响了。是顾承屿的私人号码。

我心头一跳。他很少在白天,尤其是工作时间直接打电话给我。通常都是助理通知。

我接起电话,调整呼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柔温顺:“喂,顾先生?”电话那头,

顾承屿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带着一种不同寻常的……紧绷?甚至是……一丝慌乱?

“你在哪?”他问,语气急促。“在公寓。”“收拾一下,穿那条……米白色的真丝长裙,

喷上栀子花香水。司机二十分钟后到楼下接你。”他语速很快,不容置疑。“顾先生,

是有什么……”“别问。照做。”他打断我,语气近乎命令,随即挂了电话。

嘟嘟的忙音传来。我握着手机,心一点点沉下去。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来。这么急迫,这么反常……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惊疑。

走向衣帽间,在一排白色的裙子里,精准地找到了他指定的那条米白色真丝长裙。换上裙子,

喷上香水。镜子里的人,眉眼温顺,气质清冷,像个完美的瓷器娃娃。只有我自己知道,

这平静的表象下,是怎样的惊涛骇浪。二十分钟后,我准时坐进了顾承屿的黑色宾利。

司机老张依旧沉默,但车速明显比平时快了不少。车子没有开往别墅。

而是驶向了机场的方向。我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机场。国际到达出口。

顾承屿早已等在那里。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像一棵绷紧的劲松。

但紧抿的薄唇和眉宇间挥之不去的焦灼,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他身边还站着他的助理,

以及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安保人员,无声地隔开周围好奇的人群。阵仗不小。我走到他身边,

尽量放轻脚步,扮演好一个安静的花瓶角色。“顾先生。”我低声唤他。他侧过头,

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极其复杂。有审视,像是在确认我的装扮是否完美无缺。有焦灼,

如同等待审判。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近乎祈求的意味?我的心猛地一缩。

能让顾承屿露出这种眼神的……答案呼之欲出。广播里响起了航班抵达的提示音。

顾承屿的身体瞬间绷得更直了,目光死死锁定在出口通道。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仿佛被无限拉长。周围嘈杂的人声仿佛都远去了。终于。出口处,人流中出现了一个身影。

一个穿着简约米色风衣、推着银色行李箱的女人。她个子高挑,身姿优雅。

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随着她走近,那张脸清晰地映入眼帘。

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尽管在顾承屿的别墅里,我见过林清浅的照片。但照片的冲击力,

远不及活生生的人站在眼前。她本人比照片更美。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艳丽,

而是一种清冷到极致、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空灵气质。尤其是那双眼睛。小鹿般清澈,

带着一种未经世事的纯真和淡淡的疏离感。和我刻意模仿出来的,有着云泥之别。

真正的月光,降临了。林清浅的目光扫过顾承屿身边那一圈人,最后,落在了我的脸上。

她的脚步,微微一顿。清澈的眼眸里,清晰地闪过一丝错愕。随即,那错愕变成了然,

然后是……一丝极其细微的、不易察觉的轻嘲。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她推着行李箱,

款款走到顾承屿面前,停下。微微一笑,声音如清泉击石,悦耳动听:“承屿,好久不见。

”顾承屿看着她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像是干涸的土地终于等到了甘霖,

又像是虔诚的信徒仰望他的神祇。炽热,专注,带着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和小心翼翼。

“清浅……”他开口,声音竟有些微哑,“欢迎回来。”他的目光贪婪地描绘着她的眉眼,

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站在顾承屿身侧稍后一点的位置,像一个突兀的、碍眼的背景板。

能清晰地感受到林清浅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温和的、却极具穿透力的审视。

顾承屿似乎终于意识到我的存在。他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侧过头,看向我。

那眼神里的温柔瞬间褪去,只剩下一种刻意的冷静,甚至带着点驱赶的意味。“姜晚,

”他开口,语气平淡,像在吩咐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你先回去。

”连一句解释或安抚都没有。直接下达指令。仿佛我这个工具,已经完成了它此刻的使命,

可以退场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闷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但脸上,

我依然维持着平静,甚至挤出一个恰到好处的、温顺的笑容。“好的,顾先生。

”我微微欠身,对着林清浅也礼貌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挺直脊背,踩着高跟鞋,

一步一步,平稳地走向出口。身后,传来顾承屿低沉而温柔的声音,

是对着林清浅的:“累不累?路上顺利吗?车子在外面……”还有林清浅轻柔的回应。

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背上。但我没有回头。走出机场大厅,

深秋的风带着凛冽的寒意扑面而来。司机老张立刻把车开了过来。坐进温暖的车厢里。

我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留下几道月牙形的红痕。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姜**,回公寓吗?”“……嗯。”车子启动。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变得模糊。

**在椅背上,闭上眼。脑海里全是林清浅那张清冷脱俗的脸,和她看向我时,

那了然又带着轻嘲的眼神。她什么都知道。她知道我的存在。知道我是谁。

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在真正的白月光面前,我这个赝品,显得如此拙劣可笑,无所遁形。

顾承屿那句冰冷的“你先回去”,像魔咒一样在耳边回响。那么干脆,

那么迫不及待地要把我打发走,好迎接他真正的珍宝。心口的位置,空落落的,

灌满了冰冷的寒风。原来,即使早就清楚自己的位置。当正主真的降临,

被如此直接地、像垃圾一样清场的感觉,还是痛得如此真实。替身。终究只是替身。

一个在正品回归时,就该被彻底丢弃的劣质复制品。车子在公寓楼下停稳。我推开车门,

深秋的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带着萧瑟的寒意扑面而来。“姜**,需要我送您上去吗?

”老张问,语气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关切。“不用,谢谢。”我摇摇头,

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我自己可以。”走进电梯,光滑的镜面映出我此刻的样子。

脸色苍白得像纸,精心描绘的妆容也掩盖不住眼底的疲惫和空洞。

身上这条米白色的真丝长裙,此刻显得如此刺眼。它提醒着我刚才在机场,

像个拙劣的小丑一样,暴露在正主审视的目光下。电梯门“叮”一声打开。我快步走进公寓,

反手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才像被抽干了力气,一点点滑落在地。

蜷缩在玄关冰凉的地板上。机场那一幕幕,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反复重放。

顾承屿看向林清浅时,那毫不掩饰的、失而复得的狂喜。他看向我时,

瞬间切换的冰冷和驱赶。还有林清浅……她看我的眼神。那种洞悉一切的了然,

和隐藏在温和表象下、居高临下的轻蔑。像一根根烧红的针,扎进心脏最深处。

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泪水毫无预兆地涌上来,模糊了视线。我用力咬住嘴唇,

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不能哭。姜晚,不能哭。你早就知道的,不是吗?这就是交易。

三千万,买你三年尊严扫地。现在,只是提前看到了结局。我狠狠擦掉脸上的泪水,

扶着门板,挣扎着站起来。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冰冷的水兜头浇下,**得皮肤一阵战栗。

水流冲刷着脸颊,也冲刷着那些不合时宜的脆弱。我抬起头,

看着镜子里那个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女人。水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眼神却一点点变得冰冷、锐利。够了。姜晚。这场戏,该结束了。既然正主已经回来,

我这个替身,是不是也该识趣地提前退场了?顾承屿没有再来电话。也没有任何指令。

仿佛我这个人,已经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也好。乐得清静。我花了三天时间,

整理自己的情绪,也整理自己的“后路”。所有投资项目的文件、合同、收益凭证,

全部备份加密。个人账户里的钱,一笔笔核算清楚。属于顾承屿的“馈赠”,我分文未动。

那是我扮演替身的酬劳,我拿得心安理得。而**自己赚来的每一分钱,都干干净净,

是我未来自由的基石。就在我以为顾承屿彻底遗忘了我的时候。他的助理打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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