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奶包后我被全家团宠

穿成小奶包后我被全家团宠

主角:老周凉凉林宏生
作者:余浅生

穿成小奶包后我被全家团宠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07

我睁开眼时,首先看到的是一串挂在我眼前晃悠的、亮晶晶的小银铃铛。叮铃,叮铃。

声音清脆。紧接着,一张放大的、布满皱纹但笑得很慈祥的老脸凑了过来。“哎哟,

我的小乖孙醒了?看这小眼神,多亮堂!”小乖孙?我懵了。试图开口说话,

发出的却是一串含糊不清的“啊…咿…哦…”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我:“……”想抬手擦擦,结果发现自己的手……又小又短,还肉乎乎的,像个白胖的馒头。

胳膊也软绵绵的,抬到一半就无力地垂了下去。“噗嗤……”旁边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轻笑。

我努力转动我那还没发育完全的脖子,循声望去。床边还围着几个人。

一个穿着剪裁精良的灰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眉眼锋利,

但此刻看着我的眼神却带着点……嫌弃?又有点好奇?男人正收回刚才嗤笑的表情。

一个穿着松垮垮的卫衣,头发有点乱,耳朵里塞着白色耳机线,指尖还夹着一支没点燃的烟,

眼神懒洋洋扫过来的少年。还有一个,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子挽到小臂,

手里正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疑似奶糊糊的东西?他看我的眼神最温和,带着暖意。

刚才笑出声的,是那个夹着烟的少年。“爷爷,您看她,口水流成河了,

还一脸‘我是谁我在哪’的傻样。”少年开口,声音带着变声期特有的沙哑,语气欠欠的。

“江冽!怎么说话呢!”西装男人皱眉呵斥。“就是,老三,对我们家小凉凉客气点。

”端着碗的白衬衫男人温声开口,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糊糊,“来,凉凉乖,

大哥喂你吃奶糊糊。”江冽?大哥?爷爷?小凉凉?我……穿成小奶包了?

而且名字听起来就很矛盾——温凉?我,

一个前世在996福报里熬秃了头、拼到二十八岁终于当上项目组长的卷王精英,

灵魂塞进了一个目测最多五个月大的小婴儿身体里?巨大的荒谬感淹没了我。我想咆哮,

想捂脸,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结果身体非常诚实地——“哇——!

”惊天动地的哭声从我喉咙里爆发出来。不是委屈,是憋屈!“哎哟哟,不哭不哭!

爷爷的小心肝哦!”爷爷立刻心疼地把我抱起来,轻轻摇晃着,

布满皱纹的脸贴着我满是泪水的脸颊,“都是你三哥不好!臭小子!滚出去!

”叫江冽的少年撇撇嘴,把烟别到耳后,慢吞吞地往外走,走到门口还回头做了个鬼脸。

“爷爷偏心!”“滚!”爷爷中气十足。西装男人——应该是我二哥,叫江灼?

名字都这么水火不容的——他按了按眉心,一脸严肃地看着我:“温凉,不许哭闹。

爷爷身体不好,不能太激动。”他语气是命令式的。但我捕捉到了关键信息:爷爷身体不好?

哭声戛然而止。我打了个哭嗝,睁着还挂着泪珠的大眼睛,看着爷爷。

爷爷的脸色确实有点苍白,抱着我的手臂似乎也在微微发抖。我心头一紧。前世是孤儿,

对亲情极度渴望又极度陌生。可眼前这个老人,他的怀抱很温暖,

他看我的眼神是纯粹的、毫无保留的喜爱。我伸出我那软绵绵、胖乎乎的小手,

努力地、轻轻地碰了碰爷爷布满皱纹的脸颊。“啊…咿…”不哭了,爷爷。爷爷愣了一下,

随即老怀大慰,笑得眼睛都眯成缝:“看看!看看!我家凉凉多懂事!知道心疼爷爷了!

比你那三个皮猴子哥哥强一百倍!”二哥江灼严肃的脸上,

似乎也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察觉的柔和。大哥江默端着碗走过来,

笑容温润:“凉凉最乖了。来,吃点东西。”我看着那碗白乎乎、散发着淡淡奶腥味的糊糊,

内心是拒绝的。我想吃火锅!想吃烤肉!想吃麻辣烫!可身体……它饿了。

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我认命地张开嘴。行吧,奶糊糊就奶糊糊。活着,才有希望。

我很快就弄清楚了自己的处境。这具身体的主人叫温凉,刚满五个月。母亲生她时难产去世,

父亲……据说是个渣男,在母亲怀孕期间就卷了家里一笔钱跟情人跑了,至今下落不明。

于是,我成了母亲家族——江家——唯一的、也是最宝贝的女孩。江家,在本市根基深厚,

产业涉及地产、酒店、贸易,是真正的豪门。爷爷江渊,是江家的定海神针,虽然身体抱恙,

但余威犹在。大哥江默,二十六岁,温润如玉,学医出身,因为爷爷身体原因,

暂时放下自己的事业,在家照顾爷爷,顺带……照顾我。他是全家最细心、最有耐心的人。

二哥江灼,二十三岁,行事作风雷厉风行,是爷爷一手培养的接班人,

目前掌管着**大部分核心业务。性格严肃、刻板、一丝不苟,像个行走的冰山制冷机。

三哥江冽,十七岁,正处于“全世界都欠我五百万”的中二叛逆期。讨厌上学,

热爱摇滚和机车,最大的乐趣似乎是跟我抬杠以及惹爷爷生气。而我,温凉,

五个月大的奶娃娃,是江家三代里唯一的女孩,

是爷爷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小祖宗。是全家人的眼珠子。我的日常,

就是被轮番抱着、哄着、逗着。爷爷抱着我看花看鸟,给我念他年轻时写的酸诗。

大哥抱着我晒太阳,用他那把好嗓子给我读晦涩的医学期刊——权当睡前故事。

二哥下班回来,不管多累,西装都来不及脱,第一件事就是洗干净手,然后把我抱过去,

用他那张冰山脸对着我,试图进行一些婴儿听不懂的商业启蒙教育。三哥……嗯,

他最喜欢干的事,就是趁爷爷和大哥不注意,偷偷戳我的脸,捏我的小胖脚,

或者把他那震耳欲聋的摇滚耳机贴在我耳朵上,美其名曰“从小培养艺术细菌”。

每次都被大哥抓包,然后被二哥冷着脸训斥。我像个珍贵的瓷娃娃,被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一开始,我是极度不适应的。灵魂是个成熟的社畜,

被困在一个无法自理、吃喝拉撒睡都需要人伺候的小身体里,这感觉简直糟透了。

我无法表达我的想法。饿了,只能哭。尿了,只能哭。想换个姿势躺,也只能哭。甚至,

当我试图用我那有限的、含糊不清的婴儿语,配合手势,想告诉他们“红烧肉”三个字时,

大哥只会温柔地擦掉我的口水,笑着说:“凉凉想吃糊糊了?马上就好。

”我:“……”绝望。更绝望的是,我发现我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比如,

我看到二哥江灼那张冰块脸,明明想对他表示友好,结果咧开嘴一笑,

口水就滴到了他昂贵的手工定制西装上。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熟练地拿出手帕给我擦嘴,

语气平淡无波:“下次注意。”注意?我怎么注意?!又比如,三哥江冽那个混世魔王,

每次把我惹毛了,我想瞪他,结果圆溜溜的大眼睛看起来毫无杀伤力,

反而把他逗得哈哈大笑。“哎哟喂,小不点生气了?来,给三哥凶一个!”凶你个头!

我只能气得挥舞小拳头,结果被他一根手指头就轻松镇压。憋屈,太憋屈了。

唯一让我感到一丝慰藉的,是爷爷。爷爷的身体确实不太好,有严重的心脏问题。

他抱着我的时候,我能清晰地听到他胸腔里那颗心脏跳动得有些吃力。他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纯粹的、毫无杂质的爱。那是我前世从未得到过的东西。他会用苍老的手指,

轻轻梳理我稀疏柔软的胎发。他会把我放在他躺椅旁边的小摇篮里,一边处理文件,

一边时不时看看我,只要我醒着,他就会放下工作,笑着逗我。“凉凉啊,快点长大,

爷爷教你下棋,教你写字,爷爷攒了好多好东西,都留给我们凉凉……”每当这时,

我心里那点因为穿成婴儿的烦躁和憋屈,就会奇异地平复下去。算了。

就当是……带薪休假吧。顶级VIP病房级别的休假。适应了“奶娃”的身份后,

我开始发挥我前世“卷王”的观察力和分析能力。整天躺着被人伺候,脑子可不能闲着。

我发现这个家,表面光鲜亮丽,一团和气(除了三哥时不时捣乱),但暗地里,

似乎有些不太对劲。首先是爷爷的身体。大哥江默是医生,对爷爷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

但我好几次看到,爷爷在吃完大哥给的药后,会一个人坐在书房里,看着窗外,眉头紧锁,

眼神里是深深的疲惫和忧虑。那不是单纯的病痛带来的。像是有什么沉重的心事压着。

其次是二哥江灼。他真的很忙,早出晚归,经常带着一身寒气回来,

眉眼间的疲惫和冷峻几乎凝成实质。好几次,他抱着我坐在沙发上,

我能听到他手机里传来的声音,语气焦灼:“灼少,城西那块地,林家突然抬价,

咬得很死……”“灼少,银行那边……说需要重新评估我们的风险……”“灼少,海港的货,

又被抽检了,扣下了三批……”林家?我竖起我那还不怎么灵敏的小耳朵。前世职场打拼,

别的本事没有,察言观色、捕捉关键信息是基本功。二哥接这些电话时,

虽然语气依旧沉稳冰冷,下达指令清晰果断,但他抱着我的手臂会不自觉地收紧。

我能感觉到他肌肉的紧绷。还有一次,他深夜回来,

带着一身淡淡的酒气(这在他身上极其罕见),没开灯,就坐在我摇篮边的地毯上,

背靠着墙。月光透过窗户,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显得格外冷硬和……脆弱?

他伸出手指,很轻地碰了碰我熟睡的脸颊。指尖冰凉。然后,

我听到一声极低、极压抑的叹息,像负重的野兽。“小不点……快点长大吧。

”“哥……有点累。”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小手揪了一下。

这个看起来无坚不摧的冰山二哥,也有撑不住的时候。林家……是敌人吗?

最后是家里的气氛。佣人们走路都轻手轻脚,说话轻声细语,但眼神里总带着点小心翼翼。

连最没心没肺的三哥江冽,最近都很少在家开他那震天响的摇滚乐了。他偶尔会溜进婴儿房,

把我从摇篮里“偷”出来,抱到他的游戏室。也不捣乱了,

就把我放在他那个巨大的电竞椅里(用软垫围好),然后他自己坐在地毯上,背对着我,

疯狂地敲击键盘,屏幕上光影闪烁,枪炮轰鸣。嘴里还念念有词:“靠!敢阴老子!

”“爆头!爽!”“林家养的狗是吧?看小爷不把你们服务器炸了!”林家!又是林家!

我躺在软垫里,看着三哥激战的背影,小脑袋瓜飞速运转。看来,这个林家,

是江家目前最大的麻烦。商场如战场,江家现在,似乎正处在某种危机之中?爷爷的忧虑,

二哥的疲惫,家里压抑的气氛,源头都在这里?可我只是个五个月大的奶娃娃。我能做什么?

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会说!憋屈感再次涌了上来。机会,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降临了。

那天午后,阳光很好。爷爷精神不错,抱着我在花园的暖房里赏花。

暖房里新培育的几株名贵兰花开了,幽香阵阵。

大哥江默被爷爷“赶”去市区参加一个重要的医学研讨会了,二哥在公司,

三哥……不知道又野到哪里去了。暖房里只有爷爷、我,还有照顾兰花的园艺师傅老周。

老周是个憨厚寡言的中年人,在江家工作十几年了,一直负责花房。爷爷抱着我,

坐在藤椅上,给我指认那些形态各异的花。“凉凉看,这是蝴蝶兰,像不像小蝴蝶?

”“这是君子兰,爷爷最喜欢它的气节……”我咿咿呀呀地应和着,

努力表现出一个婴儿该有的好奇。就在这时,老周放在旁边工具台上的手机响了。

**很普通。老周看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下意识地朝爷爷这边瞥了一眼。

爷爷正低头逗我,似乎没注意。老周拿着手机,快步走到暖房最里面的角落,

那里堆放着一些肥料和工具,相对隐蔽。他背对着我们,压低了声音接听。

“喂……林先生……”林先生!我的小耳朵瞬间支棱起来了!全身的细胞都进入了警戒状态!

暖房里很安静,只有爷爷逗我的声音和花房通风系统细微的嗡鸣。老周的声音压得很低,

但断断续续的,还是飘进了我的耳朵里。

二少爷年轻……根基不稳……林家才好……”“明白……明白……事成之后……”后面的话,

他声音更低了,听不清。但我已经听明白了!如同一个炸雷在我脑中轰然炸响!药!

爷爷的药有问题!这个看着憨厚老实的老周,是林家安插的内鬼!

他一直在爷爷的药里动手脚!目的就是慢慢拖垮爷爷的身体!爷爷身体垮了,二哥独木难支,

林家就能趁机搞垮江家!好毒辣的计策!一股寒气从我的小脚丫直冲头顶!

我猛地扭头看向爷爷。爷爷还一无所觉,正拿着一朵粉色的小花,笑眯眯地想往我头上戴。

“凉凉戴花花,真好看……”爷爷的笑脸,在我眼前晃动着,

和刚才听到的阴毒计划重叠在一起。不!不行!爷爷不能有事!江家不能垮!

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冲动和恐惧攫住了我!我要告诉爷爷!我要揭穿那个老周!

可我怎么告诉?我张着嘴,急得浑身发抖,却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啊!啊!”声。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哎?凉凉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不喜欢花花吗?”爷爷慌了,

连忙把花拿开,手忙脚乱地拍抚我的背。我的哭声惊动了角落里的老周。他迅速挂断了电话,

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被他掩饰过去,换上一副担忧的表情快步走过来。“老爷子,

小**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假惺惺地问着,眼神却带着探究,

看向我的目光深处藏着一丝警惕。这个眼神让我更害怕了!他是坏人!他想害爷爷!

巨大的恐惧让我哭得更大声,小手拼命地挥舞着,不是对着爷爷,而是指向老周的方向。

“啊!啊——!”坏人!他是坏人!爷爷顺着我的小手看向老周,一脸茫然:“老周?

凉凉这是……”老周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挤出一个更“憨厚”的笑容:“小**可能是被我吓着了?刚才我接电话声音大了点?唉,

家里老婆子啰嗦,问东问西的……”他试图解释。不行!爷爷不信!我急疯了!怎么办?

怎么才能让爷爷明白?我的目光疯狂地在暖房里扫视,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花……药……老周……视线猛地定格在爷爷坐的藤椅旁边的小茶几上!

那里放着爷爷的保温杯,里面泡着大哥配好的、老周负责煎煮的药茶!

爷爷习惯在暖房坐久了就喝两口!此刻,杯口还冒着丝丝热气!药!就是那个!

我像个小炮弹一样,在爷爷怀里猛地一挣!用尽了我吃奶的力气!爷爷猝不及防,

被我挣得手臂一松!我小小的身体借着这股力道,朝着茶几的方向扑去!“凉凉!

”爷爷吓得魂飞魄散!老周也惊叫一声,下意识想伸手拦。但我的目标不是人。

我小小的、肉乎乎的手,带着一股决绝的狠劲,狠狠地、准确地拍在了那个保温杯上!“啪!

”保温杯被我拍翻在地!滚烫的、深褐色的药汁瞬间泼洒出来,溅在了光洁的地砖上,

也溅在了我的小手上一点。“哇——!”手上传来的灼痛让我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

但这一次,哭声里不仅仅是痛,更有一种豁出去的、不管不顾的宣泄!

爷爷一把将我紧紧抱回怀里,心疼得声音都变了调:“凉凉!烫着了?快给爷爷看看!老周!

快!拿凉水来!”老周也吓傻了,脸色煞白,手忙脚乱地去找水。

爷爷抓住我那只被溅到一点的小手,小心翼翼地吹着。我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

不是因为不痛,而是因为……我看到了爷爷盯着地上那滩药汁的眼神。那眼神,

从最初的心疼、慌乱,慢慢地,沉淀下去。变得锐利,冰冷,充满了审视。

他先是仔细看了看我的手,确定只是溅到一点点,微微发红,并不严重。然后,他的目光,

就死死地钉在了那滩泼洒的药汁上,以及那个倒在一旁的、他每天都要喝上几口的保温杯。

暖房里一片死寂。只剩下我因为抽噎而发出的细小呜咽声。老周端着一盆凉水急匆匆跑回来,

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老爷子,水来了!快给小**冲冲!”爷爷没动。他抱着我,

缓缓抬起头,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直直地刺向老周。那目光沉甸甸的,

带着洞穿一切的威压。“老周,”爷爷开口了,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

“这药……你今天煎的?”老周端着水盆的手,剧烈地抖了一下,水都晃了出来。

他脸上强装的镇定瞬间崩塌,嘴唇哆嗦着:“是……是我煎的……老爷子,

药方是、是大少爷开的……”“药渣呢?”爷爷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药……药渣……按、按规矩,都……都倒进花肥桶了……”老周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去。”爷爷只吐出一个字。老周如蒙大赦,又像是被架在火上烤,慌忙放下水盆,

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向角落的花肥桶。爷爷抱着我,慢慢走到那滩药汁旁。他蹲下身,

不顾身份,用手指沾了一点尚未完全渗入地砖的药汁,凑到鼻尖,极其仔细地闻了闻。眉头,

一点点锁紧。眼神,越来越冷。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爷爷……他懂药?他发现了?

老周很快提着一个散发着异味的小桶跑了回来,里面是黑乎乎的药渣。爷爷示意他倒在地上。

老周的手抖得不成样子,哗啦一下把药渣倒了出来。爷爷抱着我,俯下身,

目光如鹰隼般在那堆药渣里搜寻着。他用手指拨弄着,动作缓慢而坚定。时间仿佛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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