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醉醒惊变,我成了何大清头痛欲裂,像是被钝器反复敲打过。何雨柱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自己出租屋那泛黄的天花板,也不是医院熟悉的白色吊顶,
而是糊着旧报纸的屋顶,墙角还挂着几缕蛛网,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煤烟和老木头混合的古怪气味。“操,这是哪儿?”他挣扎着想坐起来,
却发现浑身酸软,尤其是胸口,像是压了块大石头似的发闷。身下的炕硬邦邦的,
铺着一层薄薄的褥子,触感粗糙得刺皮肤。旁边传来一阵轻微的鼾声,侧头看去,
一个穿着打补丁的粗布褂子的中年男人正蜷缩在炕梢,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酒气。
屋里的陈设简单到寒酸:一张掉漆的木桌,两把瘸腿的椅子,墙角堆着几个煤球,
窗台上摆着一个豁口的粗瓷碗。这不是他的出租屋,更不是他前晚喝断片前待的小饭馆。
何雨柱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努力回想昨晚的事——他是一家小餐馆的厨师,昨天是发薪日,
和几个工友去小饭馆喝酒,庆祝自己涨了两百块工资。几个人越喝越尽兴,
最后他喝得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隐约记得是工友要送他回家,
怎么醒来就到了这么个鬼地方?“难道是工友跟我开玩笑,把我扔到哪个老院子里了?
”何雨柱嘀咕着,撑着炕沿慢慢坐起身。刚一动,脑袋里就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
伴随着一阵天旋地转,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猛地涌了进来——“大清,再喝点儿!
这二锅头够劲儿!”“柱子他妈走得早,你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以后有事儿尽管跟哥说!
”“傻柱那孩子,跟你年轻时一样倔,得好好管管!”“何大清,你可真不够意思,
居然偷偷攒钱想娶小的!”无数的声音、画面交织在一起,让他痛苦地抱住了头。何大清?
傻柱?这两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好像是他之前追过的一部叫《情满四合院》的电视剧里的角色!何大清是主角傻柱的爹,
一个自私自利的厨子,为了娶小老婆抛弃了儿子,最后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而傻柱,
全名何雨柱,跟他同名同姓!一个荒谬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成型,
他颤抖着伸出手——那是一双布满老茧、指关节粗大的手,
绝对不是他那个虽然常年颠勺但保养得还算不错的手!他挣扎着爬下炕,踉跄着扑到桌前,
桌上放着一面裂了缝的铜镜。镜子里映出一张陌生的脸:四十多岁的年纪,
眼角有明显的皱纹,皮肤黝黑粗糙,下巴上留着一撮山羊胡,
眼神里带着几分常年酗酒的浑浊。这张脸,分明就是电视剧里何大清的模样!
“不……不可能!”何雨柱,不,现在应该叫何大清了,他踉跄着后退一步,
撞在身后的椅子上,椅子腿发出“吱呀”的**,险些散架。炕梢的男人被惊醒了,
揉着眼睛坐起来,含糊地说:“大清,你咋醒了?昨晚喝多了,头疼不?”何大清抬头看去,
这男人他也认识——是四合院的一大爷,易中海!电视剧里那个表面公正无私,
实则一心想让傻柱给自个儿养老的老油条。“一大爷?”何大清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声音沙哑得厉害。易中海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可不就是我嘛。
昨晚你跟三大爷喝得酩酊大醉,嚷嚷着要给柱子找个后娘,我怕你出事,就陪你在这儿睡了。
对了,你昨天说的那事儿,真打算办啊?”找后娘?何大清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想起来了。
原主何大清最近确实在跟一个寡妇拉扯,那寡妇叫秦淮茹她表姐,比原主小十岁,
长得有几分姿色,原主被迷得晕头转向,恨不得立刻把人娶进门。为了这事,
原主已经跟儿子傻柱吵了好几架了,傻柱坚决反对,
说那寡妇是看上了原主的厨子手艺和积蓄。而原主昨晚喝多了,
就是在跟易中海和三大爷阎埠贵炫耀,说自己马上就能抱得美人归,
还说要把攒的钱拿出来给寡妇买彩礼,甚至打算把傻柱送到乡下亲戚家去,省得他碍眼。
想到这里,何大清冷汗都下来了。原主这是要走情节啊!要是真按原情节发展,他娶了寡妇,
把钱败光,再把傻柱逼走,最后寡妇卷钱跑路,他众叛亲离,老了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那也太惨了!“大清?你发啥呆呢?”易中海见他脸色发白,关切地问了一句,
眼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他其实不希望何大清娶寡妇,倒不是为了傻柱,
而是怕何大清娶了人之后,心思都放小老婆身上,
以后就没法帮他和聋老太太办事了——何大清的厨子手艺在四九城都小有名气,
逢年过节给两位老人做点好吃的,都是何大清的活儿。何大清定了定神,
强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没啥,一大爷,昨晚喝多了,
胡话呢,你别往心里去。”“胡话?”易中海挑了挑眉,显然不太相信,
“你昨天可是拍着胸脯说的,要给那谁……哦对,秦淮茹她表姐买块手表当彩礼呢。
”“那都是醉话,醉话!”何大清连忙摆手,“我跟她就是认识,没那意思,没那意思。
”开玩笑,秦淮茹她表姐跟秦淮茹一路货色,都是眼里只有利益的主儿,原主就是个冤大头。
他可不想重蹈覆辙。正说着,院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喊声:“何叔!何叔在家吗?
”易中海眼睛一亮:“是傻柱回来了!”何大清心里一紧。傻柱,他这便宜儿子,
现在应该刚二十出头,在红星轧钢厂当厨子,手艺比原主还厉害,就是性格直,容易冲动,
被人当枪使。原主因为要娶寡妇的事,跟傻柱闹得很僵,昨晚傻柱还跟原主大吵一架,
摔门而去,去工友宿舍住了。很快,一个身材高大、浓眉大眼的年轻人推门走了进来,
正是傻柱。他看到何大清,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没好气道:“你还知道醒?
昨晚跟谁喝的猫尿,嚷嚷着要娶那个扫把星?”“柱子,怎么跟你爹说话呢!
”易中海皱着眉呵斥了一句,实则是在打圆场。傻柱梗着脖子:“一大爷,您别管!
他要是真敢娶那个女人,我就不认他这个爹!
”何大清看着眼前这张跟自己年轻时候有几分相似的脸,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
傻柱虽然嘴上厉害,但心里还是在乎这个爹的,不然也不会这么激动。原主就是太自私,
才伤了儿子的心。他深吸一口气,放低了语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柱子,
爹知道错了。昨晚是爹喝多了,胡言乱语,那事儿……爹不办了。”傻柱愣住了,
易中海也愣住了。两人都没想到,一向固执己见的何大清,居然会这么轻易地松口。
傻柱狐疑地看着他:“你说真的?没骗我?”“爹骗你干啥?”何大清苦笑了一下,
指了指自己的头,“昨晚喝多了,头疼得厉害,今早上一醒,就想明白了。
那女人确实不适合咱家,爹要是真娶了她,以后这个家就散了。爹就你这么一个儿子,
不能因为这点破事,跟你闹僵。”这话说得情真意切,傻柱的脸色明显缓和了不少。
他其实也不是真的想跟爹断绝关系,只是看不惯爹被那寡妇迷昏了头。见何大清态度诚恳,
他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只是嘴上还硬着:“算你有点良心。
以后少跟三大爷他们喝那么多酒,没个正形。”“知道了,知道了。”何大清连忙点头,
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改变情节也不是那么难嘛。易中海看着父子俩和解,
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就对了嘛,父子没有隔夜仇。大清,你也别愣着了,
赶紧起来收拾收拾,一会儿聋老太太该喊你过去做饭了。”何大清心里又是一紧。聋老太太,
四合院的定海神针,身份尊贵,原主一直靠着给她做饭讨好她,
也因此在四合院里有了几分地位。他虽然继承了原主的记忆,
但做饭的手艺……他自己本身就是厨子,原主的手艺他也大概了解,应该没问题。“好嘞,
一大爷,我这就起来。”何大清说着,开始穿衣服。傻柱看了他一眼,
转身往外走:“我先去厂里了,晚上回来吃饭。”“哎,好!爹晚上给你做你爱吃的红烧肉!
”何大清连忙喊道。傻柱的脚步顿了一下,没回头,只是摆了摆手,径直走了出去。
易中海看着傻柱的背影,又看了看何大清,笑着说:“这孩子,就是嘴硬心软。大清,
你能想通就好,以后好好跟柱子过日子,比啥都强。”何大清点了点头,心里却思绪万千。
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四合院这地方,藏龙卧虎,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一大爷的算计,
二大爷的官迷,三大爷的抠门,还有秦淮茹那一家子的算计……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平。
但不管怎么说,他现在是何大清了,是傻柱的爹。他不能再让原主的悲剧重演,
也不能让傻柱像电视剧里那样,被人欺负得团团转。他要凭着自己的厨艺和对情节的了解,
在这个四合院里站稳脚跟,守护好自己的儿子,过好自己的日子。想到这里,
何大清眼神坚定了起来。他快速洗漱完毕,从墙角翻出原主的厨子工具箱,
里面的菜刀、炒勺都擦得锃亮。他掂了掂手里的菜刀,感受着熟悉的重量,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不就是四合院吗?不就是一群戏精吗?他何大清,
前世也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来的,还怕了这些人不成?走,先去给聋老太太做饭,
打好关系再说!2初露锋芒,饭香震全院聋老太太住的是四合院北房的正屋,
是整个院子里最好的房子。何大清提着工具箱走到门口,刚想敲门,门就从里面开了,
开门的是一大爷易中海。“大清来了?快进来,老太太正念叨你呢。”易中海侧身让他进来,
语气比刚才更热络了几分。显然,何大清放弃娶寡妇的事,让他很满意。
屋里陈设比何大清住的西厢房好多了,铺着地板革,摆着一张红木八仙桌,
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聋老太太正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手里拿着一串佛珠,
慢悠悠地捻着。她虽然耳朵聋,但眼睛不花,精神头也足,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看了过来。
“老太太,我来了。”何大清连忙上前,恭敬地说道。他知道,
聋老太太在四合院里的地位无人能及,连街道办的人都要给她几分面子,讨好她准没错。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还用手比划着。
易中海在一旁翻译:“老太太说,昨晚喝多了,今天想吃点清淡的,再做个她爱吃的狮子头。
”“好嘞,没问题!”何大清爽快地答应下来。清淡的菜好做,狮子头可是原主的拿手好戏,
不过何大清觉得,原主的做法有点老套,他可以改良一下,让味道更惊艳。厨房就在东厢房,
收拾得很干净。何大清打开菜篮子,里面有新鲜的五花肉、青菜、香菇、鸡蛋等食材,
都是易中海一早买好的。他挽起袖子,开始忙活起来。先做狮子头。原主做狮子头,
是把五花肉切成小丁,然后用刀剁成肉馅,加入葱姜末、料酒、生抽、淀粉等调料,
揉成丸子,再下锅炸。何大清觉得,这样做出来的狮子头虽然香,但口感不够细腻。
他决定用自己的方法改良一下:把五花肉去皮,肥瘦分开,肥肉切成细丁,
瘦肉则用刀背砸成泥,这样做出来的狮子头,既有肥肉的香,又有瘦肉的嫩,口感更丰富。
他先把瘦肉放在案板上,用刀背反复砸,直到砸成细腻的肉泥,
然后加入葱姜水、料酒、生抽、盐、胡椒粉,顺时针搅拌上劲。
接着把肥肉切成一厘米见方的小丁,加入到肉泥里,再打入一个鸡蛋,加入适量的淀粉,
继续搅拌均匀。起锅烧油,油温六成热时,把肉泥揉成拳头大小的丸子,下入锅中,
小火慢炸。待丸子表面炸至金黄,捞出控油。然后另起锅,加入少许油,下入葱姜末爆香,
加入适量的清水,放入炸好的狮子头,加入生抽、老抽、冰糖,大火烧开后转小火慢炖。
炖狮子头的功夫,他开始做清淡的菜。一个清炒时蔬,一个香菇青菜,还有一个鸡蛋羹。
清炒时蔬要的就是鲜嫩,他大火快炒,出锅前淋上少许香油,香味立刻就飘了出来。
香菇青菜则要先把香菇泡发,切成片,用开水焯一下,再跟青菜一起炒,加入少许蚝油,
味道鲜美。鸡蛋羹则要把握好火候,水和鸡蛋的比例是二比一,加入少许盐和料酒,
搅拌均匀后过筛,再用保鲜膜封好,扎几个小孔,上锅蒸十分钟,出锅后淋上生抽和香油,
嫩滑爽口。很快,厨房里就飘出了浓郁的香味。狮子头的肉香混合着香菇的清香,
还有鸡蛋羹的嫩滑香气,顺着窗户飘到了院子里。“好香啊!这是啥味儿啊?
”院子里传来了二大爷刘海中的声音。他刚从单位回来,正准备做饭,闻到这香味,
顿时就走不动道了。“还能是啥?肯定是何大清给老太太做饭呢。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从屋里走了出来,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他昨晚跟何大清一起喝的酒,知道何大清要给老太太做饭,没想到这香味这么诱人。
“这何大清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啊!”刘海中咂了咂嘴,一脸的羡慕。他是个官迷,
最喜欢讨好聋老太太,可惜自己没什么本事,只能靠嘴甜。要是能吃上一口老太太的饭,
那在院子里多有面子啊。阎埠贵则在心里盘算着:何大清这手艺,
要是能让他给自己家做几顿饭,该多好啊。不过他也知道,何大清只给老太太和易中海做饭,
其他人想蹭饭,难啊。厨房里,何大清把炖好的狮子头捞了出来,装在一个大盘子里。
狮子头色泽红亮,散发着浓郁的肉香,用筷子轻轻一戳,就能看到里面鲜嫩的肉质。
他又把清炒时蔬、香菇青菜和鸡蛋羹端了出来,摆放在八仙桌上。“老太太,饭做好了。
”易中海连忙扶着聋老太太走到桌前。聋老太太看到桌上的菜,眼睛一亮,
尤其是看到那色泽红亮的狮子头,更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块狮子头,
放进嘴里,慢慢咀嚼起来。狮子头入口即化,肥而不腻,瘦而不柴,浓郁的肉香在嘴里散开,
还有一股淡淡的葱姜香和香菇香,味道比以前何大清做的好吃多了。聋老太太眼睛眯了起来,
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对着何大清伸出了大拇指,嘴里“啊啊”地叫着,显然是非常满意。
“老太太说你做得好吃,比以前更入味了。”易中海笑着翻译道,
看向何大清的眼神里充满了赞赏。他也夹了一块狮子头,尝了一口,顿时眼前一亮:“嗯!
大清,你这手艺真是绝了!这狮子头比以前好吃多了,你是咋做的?
”何大清笑了笑:“没啥,就是琢磨着改良了一下做法,把瘦肉砸成泥,肥肉切成丁,
这样口感更好。”“原来是这样!”易中海恍然大悟,“还是你会琢磨!以后老太太的饭,
就交给你了,我放心!”正说着,院门外传来了秦淮茹的声音:“一大爷,老太太在家吗?
我娘让我送点红薯过来。”何大清心里一动。秦淮茹,电视剧里的女主角,
也是个著名的“吸血虫”,专门靠着傻柱的接济过日子。现在她应该刚嫁给贾东旭不久,
还没开始大规模地算计傻柱。易中海喊道:“进来吧!”秦淮茹提着一个篮子走了进来,
篮子里装着几个红薯。她穿着一件碎花衬衫,一条蓝色裤子,长得眉清目秀,
脸上带着几分腼腆的笑容。看到桌上的菜,眼睛顿时就直了,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
她家里条件不好,贾东旭在轧钢厂上班,工资不高,家里还有婆婆和三个孩子要养,
平时很少能吃到这么好的菜。“老太太,这是我娘种的红薯,新鲜着呢,给您送来尝尝。
”秦淮茹把红薯放在桌上,恭敬地对聋老太太说道。聋老太太点了点头,示意易中海收下。
易中海接过红薯,笑着说:“谢谢你啊,淮茹。快坐,一起吃点?”秦淮茹眼睛一亮,
连忙摆手:“不了,一大爷,我家里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呢。”嘴上这么说,
眼睛却一直盯着桌上的狮子头,挪不开步子。何大清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冷笑一声。
这秦淮茹,果然是名不虚传,才刚进门就开始惦记上了。他可不会像傻柱那样,
被她几句好话就哄得晕头转向,心甘情愿地把饭菜送给她。“淮茹啊,你家里孩子多,
不容易。”何大清开口了,语气平淡,“这狮子头炖了不少,你拿一个回去给孩子尝尝吧。
”他知道,要是不表示一下,秦淮茹肯定会在背后说他小气,到时候又会撺掇傻柱跟他闹。
与其让她算计,不如主动给一点,既卖了人情,又能堵住她的嘴。秦淮茹愣了一下,
显然没想到何大清会主动给她狮子头。她连忙道谢:“谢谢何叔!您真是太客气了!
”何大清拿起一个干净的碗,夹了一个狮子头放在碗里,递给她:“快回去吧,
别让孩子等急了。”“哎,好!谢谢何叔!”秦淮茹接过碗,喜滋滋地走了。走到院子里,
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桌上的菜,眼里充满了贪婪。易中海看着秦淮茹的背影,
笑着对何大清说:“你倒是挺会做人。”何大清笑了笑:“都是街坊邻居,
互相帮衬是应该的。不过帮归帮,也不能让人得寸进尺。”他这话意有所指,
易中海自然明白,点了点头,没再说话。聋老太太吃了不少,狮子头吃了一个,
还吃了半碗鸡蛋羹和一些青菜。她放下筷子,满意地拍了拍肚子,
对着何大清又是一阵“啊啊”叫。“老太太说,让你以后常来给她做饭,她给你工钱。
”易中海翻译道。何大清连忙摆手:“老太太,这可不行!给您做饭是应该的,
哪能要您的钱啊!您要是不嫌弃,我以后天天来给您做!”他要的不是工钱,
而是聋老太太的庇护。有了聋老太太这层关系,在四合院里,就没人敢轻易招惹他和傻柱了。
聋老太太听了,满意地笑了,对着易中海点了点头。易中海笑着说:“行了,
老太太知道你的心意了。你也别站着了,坐下一起吃点吧。”何大清也没客气,
坐下来跟易中海一起吃饭。两人边吃边聊,聊的都是院子里的事。何大清借着聊天的机会,
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一下院子里各家的情况,心里对四合院的局势有了更清晰的认识。吃完饭,
何大清收拾好厨房,就回自己家了。刚进门,就看到傻柱坐在桌前,桌上放着一个空碗,
显然是刚吃完他早上留的饭。“爹,你回来了?”傻柱看到他,语气比早上缓和了不少,
“我听秦淮茹说,你给老太太做的狮子头特别好吃,还给了她一个。”“嗯,做了不少,
给她一个尝尝。”何大清在他对面坐下,“柱子,爹跟你说个事。以后少跟秦淮茹走那么近,
那女人不简单,心思太多。”傻柱皱了皱眉:“爹,你咋这么说淮茹姐呢?她人挺好的,
家里不容易,我帮衬她一下怎么了?”何大清知道,现在跟傻柱说这些,他肯定听不进去。
傻柱现在对秦淮茹有好感,觉得她温柔善良,还没看清她的真面目。他也不着急,慢慢来,
总有机会让傻柱明白的。“爹不是不让你帮她,”何大清耐心地说,“帮人可以,
但要有底线,不能把自己的东西都给她。你一个月工资也不高,还要攒钱娶媳妇,
总不能一直接济她吧?”傻柱沉默了。他也知道自己赚的钱不多,
但每次看到秦淮茹那可怜的样子,就忍不住想帮她。他叹了口气:“我知道了,爹,
以后我会注意的。”何大清点了点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菜刀,
递给傻柱:“柱子,你看这把刀,钝了,你磨一下。晚上爹给你做酱肘子,
再炒几个你爱吃的菜。”傻柱眼睛一亮:“真的?太好了!我这就去磨刀!”他接过菜刀,
兴高采烈地去院子里磨刀了。看着傻柱的背影,何大清笑了。这便宜儿子,虽然有点傻,
但心地不坏。只要好好引导,以后肯定能有出息。他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
开始琢磨以后的日子。首先,要巩固和聋老太太、易中海的关系,
这是在四合院里立足的根本。其次,要管好傻柱,不能让他再被秦淮茹算计。最后,
要想办法多赚点钱,改善家里的生活。正琢磨着,
院门外传来了三大爷阎埠贵的声音:“大清在家吗?”何大清睁开眼睛,
心里嘀咕着:这阎埠贵,肯定是闻到香味来的。他起身开门:“三大爷,有事吗?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笑着说:“没啥事,就是昨晚跟你喝得挺尽兴,想跟你再聊几句。
对了,我听院里人说,你给老太太做的狮子头特别好吃,是不是有啥秘诀啊?
”何大清心里了然,这阎埠贵是想偷师啊。他笑了笑:“哪有啥秘诀,就是瞎琢磨的。
三大爷要是想吃,改天我给你做一顿。”阎埠贵眼睛一亮:“那感情好!
不过我也不能白吃你的,这样,我家里有瓶好酒,晚上我拿过来,咱爷俩再喝几杯?
”何大清心里冷笑,这阎埠贵,真是抠门到家了,一瓶酒就想换一顿狮子头。
不过他也不想得罪阎埠贵,毕竟是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他点了点头:“行啊,
晚上我做酱肘子,咱爷俩好好喝点。”“好!好!”阎埠贵满意地走了。何大清关上门,
摇了摇头。这四合院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精。不过没关系,他有信心应付得来。
3智斗三大爷,酱肘显真章阎埠贵走后,何大清便开始忙活晚上的菜。酱肘子是重头戏,
得提前准备。他从院子里的菜窖里翻出一个硕大的猪肘子,这是他前几天从肉铺买的,
一直存着没舍得吃。猪肘子表皮有不少细毛,他先用火燎了一遍,再用温水浸泡,
然后用刀刮干净,处理得干干净净。接着,他烧了一锅开水,把猪肘子放进去,
加入姜片、料酒,大火煮开,撇去表面的浮沫,再煮五分钟,捞出用冷水冲洗干净。
这一步是为了去除猪肘子的血水和腥味。然后,他准备了卤料。
八角、桂皮、香叶、花椒、丁香、草果、肉蔻、白芷等香料,用纱布包好,做成料包。
再准备好葱姜蒜、冰糖、生抽、老抽、料酒。起锅烧油,油温五成热时,放入冰糖,
小火慢慢炒,直到冰糖融化,变成深褐色的糖色。然后加入葱姜蒜爆香,放入猪肘子,
翻炒均匀,让猪肘子均匀地裹上糖色。接着加入生抽、老抽,翻炒几下,再加入适量的清水,
没过猪肘子。最后放入料包,大火烧开后转小火慢炖。酱肘子需要慢炖,至少得炖两个小时,
这样才能炖得软烂入味。何大清调好火候,便开始准备其他的菜。阎埠贵要来喝酒,
不能只一个酱肘子,还得配几个下酒菜。
他准备做一个凉拌黄瓜、一个花生米拌木耳、一个炒时蔬,再做一个西红柿炒鸡蛋,
都是家常又下酒的菜。刚忙活完,傻柱就磨完刀回来了。他看到锅里炖着的猪肘子,
凑上前闻了闻,一脸的馋相:“爹,这酱肘子啥时候能好啊?闻着真香!”“急啥?
还得炖一个多小时呢。”何大清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把院子里的黄瓜摘几根,
再泡点木耳,晚上凉拌着吃。”“好嘞!”傻柱应了一声,兴高采烈地去摘黄瓜了。
下午五点多,阎埠贵果然提着一瓶酒来了。酒是最便宜的二锅头,瓶身上还沾着点灰尘,
一看就是放了很久的存货。他走进屋,笑着把酒瓶递给何大清:“大清,你看,
我这瓶酒可是珍藏了好几年的,今天特意拿来跟你分享。”何大清接过酒瓶,掂量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