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说书人,我靠舆论扳倒当朝宰相

穿成说书人,我靠舆论扳倒当朝宰相

主角:张承柳清月陈舟
作者:破局墨

穿成说书人,**舆论扳倒当朝宰相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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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传媒帝国总裁陈舟,意外穿越成古代穷困潦倒的说书人。

面对权贵一手遮天的腐朽王朝,他手无寸铁,却以现代传媒思维为武器。

他开创《京华时报》,用头版头条、连载故事、明星效应搅动风云。一张报纸,

成了刺向权臣心脏的最锋利的刀。看他如何从街头小贩,用舆论造势,步步为营,

最终建立起一个影响天下格局的无冕传媒帝国!第1章穿越成说书人,

开局就是地狱模式我叫陈舟,上一秒还在我的传媒帝国大厦顶层,

和几个华尔街的资本大鳄敲定下一轮的融资计划。下一秒,后脑勺一阵剧痛,再睁眼,

人已经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后。周围是嘈杂的人声,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劣质茶叶和汗水混合的酸味。一个穿着粗布短打的小二,

正一脸嫌弃地用抹布擦着我面前的桌子,嘴里嘟囔着:“陈先生,这都一个时辰了,

您倒是开口啊。再不说,客人都走光了,柳老板可要扣我工钱了。”我低头,

看见一双不属于我的、布满薄茧的手。身上是一件洗得发白的青色长衫,袖口还破了个洞。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原主也叫陈舟,是个屡试不第的落魄书生,为了糊口,

在这家“清风茶馆”当说书人。可惜他性格木讷,说的故事干巴巴的,

远不如隔壁“百味楼”的评弹软糯动人。今天更是因为心急,上台前喝了口凉茶,

结果闹了肚子,在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活活把客人给“坐”走了。

茶馆老板柳清月下了最后通牒:今天再拉不来客,就卷铺盖滚蛋。我环顾四周,

茶馆里稀稀拉拉坐着三五个茶客,个个面露不耐。一个胖子把茶碗重重一放,“还说不说?

不说爷爷我去隔壁听曲儿了!”我,陈舟,福布斯榜上有名的传媒大亨,身价千亿,

居然穿越成了一个即将失业的穷酸说书人?这简直是地狱开局。“说!这就说!

”我清了清嗓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作为一个靠嘴皮子和笔杆子吃饭的现代人,

说故事是我的老本行。但说什么?《三国演义》?《水浒传》?

这些在这个架空的“大奉王朝”可没有。我的目光扫过茶馆外。一个身穿锦衣的年轻公子哥,

带着几个恶奴,正当街调戏一个卖花的小姑娘。小姑娘吓得瑟瑟发抖,周围百姓敢怒不敢言。

“哟,这不是张衙内吗?”茶馆里有人低声说,“户部尚书张承的宝贝儿子,

在京城横着走的主儿。”我脑中灵光一闪,有了。我一拍醒木,声音不大,

却透着一股奇异的穿透力:“上回书说道,有一恶霸,人称‘镇关西’,欺男霸女,

鱼肉乡里。这日,他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却说此时,人群中走出一条好汉,

身高八尺,豹头环眼,他将禅杖往地上一顿,大喝一声——”我故意停在这里,端起茶碗,

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好汉怎么说?”那个之前还嚷嚷着要走的胖子,此刻伸长了脖子,

急切地追问。我微微一笑,压低声音,一字一顿:“那好汉说:‘洒家来也!’”与此同时,

茶馆外传来一声惨叫。众人齐刷刷扭头看去,只见那张衙内不知被谁绊了一跤,

摔了个狗吃屎,门牙都磕掉了一颗。始作俑者——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

早已混入人群不见了踪影。张衙内捂着满是血的嘴,暴跳如雷,

指着周围的百姓破口大骂:“谁!是谁暗算本公子!给我找出来!

”恶奴们如狼似虎地扑向人群,却根本找不到人。茶馆里的客人们看着外面的闹剧,

再看看我,眼神里多了几分异样的光彩。他们都以为,我刚刚说的故事,是在影射这张衙内。

而那不知名“好汉”的出现,简直就是神来之笔。他们不知道,

我只是运用了最基础的“热点关联”叙事技巧。将虚构的故事与现实发生的新闻相结合,

能瞬间抓住听众的注意力。至于张衙内摔跤?纯属巧合。但这巧合,太妙了。“先生,

后来呢?那好汉把镇关西怎么了?”一个年轻书生模样的茶客问道。我放下茶碗,

笑道:“那好汉三拳打死了镇关西,为民除害。此人,便是日后威震天下的花和尚,鲁智深!

”“好!”胖子一拍大腿,兴奋地满脸通红,“打得好!就该这么打死这帮龟孙子!

”其他人也纷纷叫好,气氛瞬间热烈起来。我趁热打铁,继续往下说。

我说的不是原版的《水浒》,而是经过我魔改的、更符合现代人爽点节奏的版本。

删减了拖沓的铺垫,强化了冲突和悬念,每一段都在最关键的时刻戛然而止。

“鲁提辖拳打镇关西”的故事说完,茶馆里已经座无虚席,连门口都站满了人。“先生!

再来一段!”“对!再讲讲别的英雄!”我拱了拱手,“各位看官,今日天色已晚,

小老儿也口干舌燥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说完,

我拿起小二放在桌上的一个破锣,在人群里走了一圈。铜板叮叮当当地落入锣中,

很快就堆起了小半。我捧着沉甸甸的铜钱,走到柜台前。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你今天,

很不一样。”我抬头,看到了这家茶馆的老板,柳清月。她约莫二十出头,一身素雅的白裙,

容貌清丽,眉宇间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忧愁。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探究。

她当然觉得不一样。之前的陈舟,木讷寡言,哪有这般口若悬河、调动人心的本事。

我将铜钱往柜台上一放,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冲她一笑:“柳老板,今天的营业额,

可还满意?”柳清月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将铜钱收进钱箱。她没想到,这个半死不活的茶馆,

居然被我一个下午就盘活了。她不知道,这只是个开始。我陈舟,要在这个时代建立的,

是一个前所未有的传媒帝国。第2章创办《京华时报》,舆论的雏形第二天,

我没急着去茶馆。我拿着昨天赚的赏钱,先去成衣店换了身像样点的衣服,

然后一头扎进了京城最大的书局。我要做的,不是简单地当个说书人。说书,受众太窄,

传播太慢。我要做的是“报纸”。在这个信息闭塞的时代,

一份能网罗京城奇闻异事、连载精彩故事的报纸,就是降维打击。但印刷是个大问题。

大奉王朝的活字印刷术还很原始,成本高昂,效率低下。我逛了一圈,

找到一家最偏僻、最破败的印刷坊,老板是个愁眉苦脸的中年人,姓王。“王老板,

我想印点东西,每天印。”我开门见山。王老板一听,头摇得像拨浪鼓:“客官,

您别开玩笑了。我这小本生意,做不了日报。成本太高,刻工也来不及啊。”“如果,

我能让你的成本降低一半,效率提高一倍呢?你只需要和我合作,利润我们五五分。

”我盯着他的眼睛。王老板愣住了,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信:“您……您说的是真的?

”“当然。”我胸有成竹。我让他找来字模和工具,亲自动手。我改进了字模的材质,

用更耐用的胶泥混合物代替了易损的木头;我设计了更科学的排版架,

让排版工人可以像流水线一样作业;我还调配了速干的油墨,减少了晾晒时间。

这些在现代只是基础工业知识,但在这个时代,无异于神技。王老板看着我熟练的操作,

眼睛越睁越大,从怀疑变成了震惊,最后是狂喜。“神人!先生真是神人啊!

”他激动地搓着手,“别说五五分,您拿七成!我三成!不,我只要两成就够了!

”我笑了笑:“就按五五分。我不仅要印,还要你帮我组建一个‘派送’队伍。

”我让他雇佣城里的乞丐和闲散少年,负责每天清晨将报纸送到各个坊市的固定售卖点。

这在现代叫“物流渠道”,在这里,叫“丐帮快递”。搞定了印刷和渠道,我回到清风茶馆。

柳清月正站在门口,似乎在等我。看到我,她眉头微蹙:“你昨天去哪了?

客人们等了你一天。”“柳老板,从今天起,我不只说书。

”我从怀里掏出一张刚印好的样稿,递给她,“我要卖这个。”柳清月接过,

只见纸上赫然印着四个大字——《京华时-报》。报头下面,

是醒目的标题:“豹子头误入白虎堂,花和尚倒拔垂杨柳!”这是我昨天故事的文字版。

标题旁边,还有一行小字:“本报独家:张衙内当街调戏民女,门牙离奇失踪,是人是鬼?

”柳清月看到这行字,手微微一抖,脸色瞬间白了。她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惊恐:“你疯了?

张承是户部尚书,权倾朝野,你这么写,是想死吗?”“柳老板,你觉得,

是明着骂他风险大,还是用这种捕风捉影的八卦方式风险大?”我反问她,

“我只是提出一个疑问,一个所有昨天在场的人都想问的疑问。我可没说是谁干的。

”这就是现代媒体玩剩下的“标题党”和“擦边球”。我只陈述事实,引导猜测,

绝不给出结论。就算张承找上门,我也能说这只是个巧合,是个博眼球的噱头。

柳清月沉默了。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担忧,

也有掩饰不住的兴奋。“这东西……能卖出去吗?”她问。“能不能,试试便知。

”我让小二把报纸分发给茶客们。起初,大家还很奇怪,这是什么玩意儿?

但当他们看到那熟悉的标题,看到那耸人听闻的“独家新闻”时,所有人都沸腾了。“哎哟!

昨天那段书印出来了!”“快看快看,还写了张衙内的事!哈哈,‘门牙离奇失踪’,

写得太损了!”“这报纸多少钱一份?给我来十份!我拿回去给街坊们看!

”一份定价两文钱的报纸,几乎是白送。但我要的不是钱,是传播度。不到一个时辰,

第一批印刷的五百份《京华时报》销售一空。许多人拿着报纸,在街头巷尾,在酒楼茶肆,

高声朗读,引来无数人围观。“豹子头”、“花和尚”成了京城最新的热词。

而“张衙内门牙失踪案”则成了市民们津津乐道的悬案。我站在茶馆二楼,

看着楼下人头攒动的景象,嘴角微微上扬。柳清月站在我身边,轻声说:“你成功了。但是,

你也惹上**烦了。”我看着她紧锁的眉头,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张承不是个善茬,

他绝对不会善罢甘甘休。“麻烦?”我笑了,“在我的世界里,麻烦,

通常意味着巨大的机遇。”我知道,张承很快就会找上门来。而我,

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一份大礼。第3章第一次交锋,我预判了你的预判《京华时报》火了,

火得一塌糊涂。第二天,印数直接加到三千份,依旧在半天内售罄。

王老板的印刷坊昼夜不停,雇的“丐帮快递”跑断了腿,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赚到钱的喜悦。

茶馆的生意更是好到爆。无数人涌进来,

只为听我亲口讲述报纸上那段“林教头风雪山神庙”的后续。然而,我知道,狂欢之下,

危机四伏。这天下午,我刚说完一段书,正准备下台休息。茶馆的门“砰”的一声被踹开。

十几个手持棍棒的彪形大汉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前几天被我写进报纸的张衙内。

他换了颗金牙,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脸上的表情狰狞得像要吃人。“谁是陈舟?

给本公子滚出来!”张衙内叫嚣道。茶馆里的客人吓得噤若寒蝉,纷纷躲避。

小二和柳清月脸色煞白。我慢悠悠地走下台,掸了掸长衫上的灰尘,淡淡地说道:“我就是。

”张衙内上下打量我一番,啐了一口:“就是你这个穷酸,敢写文章编排本公子?

我看你是活腻了!给我打!往死里打!打完了把这破茶馆也给我砸了!

”恶奴们狞笑着朝我逼近。柳清月挡在我身前,颤声道:“张衙内,光天化日之下,

你们想干什么?这里是天子脚下!”“天子脚下?”张衙内狂笑,“我爹就是天!给我让开,

不然连你一块儿打!”就在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住手!

京城巡防营在此办案,谁敢放肆!”人群分开,一队身穿铠甲、手持长刀的士兵涌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都尉。张衙内愣住了,气焰顿时消了半截:“王……王都尉?

您这是……”王都尉看都没看他,径直走到我面前,拱手道:“可是陈先生?

昨日在下读了您的报纸,对林教头的故事神往不已。今日特来拜会,

不知可否请先生为我手下这帮兄弟,单独讲上一段?”我微微一笑,

回了一礼:“王都尉客气了。区区薄名,何足挂齿。”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张衙内更是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想不通,巡防营的都尉,怎么会跟一个穷说书的称兄道弟?

他们当然想不通。因为就在昨天,《京华时报》的第二版,

我刊登了一篇名为《京城守护神:记巡防营王都尉的日与夜》的“深度报道”。

我花了一百文钱,请了一个退役的老兵,

把这位王都尉的履历和一些英勇事迹打听得一清二楚。然后用我最擅长的笔法,

将他塑造成一个爱兵如子、忠于职守、不畏权贵的铁血硬汉。这篇报道一出,

王都尉在民间的声望瞬间达到了顶峰。今天他走在街上,都有百姓主动跟他打招呼,

甚至有大妈往他怀里塞鸡蛋。这种被万民敬仰的感觉,是任何金钱和权力都换不来的。所以,

当我通过“丐帮”的一个小乞丐,提前半个时辰告诉他“张衙内要来砸清风茶馆”时,

他会怎么做?他必然会来。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维护他刚刚建立起来的“青天硬汉”人设。

王都尉转过头,冷冷地看着张衙内:“张衙内,你带这么多人,手持凶器,是想聚众斗殴,

还是意图谋反啊?”一顶“谋反”的大帽子扣下来,吓得张衙内魂飞魄散。“不不不,

王都尉误会了!”他连忙摆手,“我……我只是来听书的,听书的!”“听书需要带棍子吗?

”王都尉厉声喝道,“来人,把这些人的凶器都给我缴了!扰乱京城治安,全都带回大营,

杖责二十!”“是!”士兵们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张衙内和他的恶奴们,连个屁都不敢放,

乖乖被缴了械,垂头丧气地被带走了。茶馆里爆发出雷鸣般的叫好声。“王都尉威武!

”“陈先生神机妙算!”客人们看着我,眼神里已经不是欣赏,而是敬畏。

他们以为我能未卜先知。他们不知道,我只是预判了对手的行动,并提前布局,

利用了另一股力量来制衡他。这就是舆论的力量,它能影响人心,甚至能“绑架”权力。

柳清月看着我,美目中异彩连连。她走到我身边,递过来一杯热茶,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我真没想到。”“这只是开胃菜。”我接过茶,

吹了吹热气,“张承,快要坐不住了。”我猜的没错。傍晚时分,户部尚书府的一顶轿子,

停在了清风茶馆的门口。第4章付费点:权臣的招揽与我的野心张承来了。

他没有像他儿子那样张扬,只带了一个管家,穿着一身便服,走进了我的茶馆。

此时茶馆已经打烊,只剩下我和柳清月在盘点一天的收入。这位当朝二品大员,

看上去像个和蔼的富家翁,脸上挂着微笑,但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却透着彻骨的寒意。

“你就是陈舟?”他开门见山,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草民正是。

”我站起身,不卑不亢地回道。柳清月紧张地攥紧了衣角,悄悄往我身后挪了半步。

张承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转向那些堆在角落里、还没来得及送走的报纸,

缓缓说道:“《京华时报》,好名字。陈先生一支笔,搅动满城风雨,真是好手段。

”“尚书大人谬赞了。草民只是写点小故事,混口饭吃。”“混口饭吃?”张承笑了,

笑意却未达眼底,“年轻人,明人不说暗话。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

”他顿了顿,伸出两根手指:“两条路。”“第一,从明天起,《京华时报》停刊。你,

离开京城,永远不要回来。我保你一生衣食无忧。”“第二,”他眼中寒光一闪,

“你继续办你的报纸。那么,明天京城的护城河里,大概会多一具无名浮尸。

”**裸的威胁。这就是权力的逻辑,简单,粗暴,有效。柳清月吓得脸色惨白,

几乎要站不稳。我却笑了。“尚书大人,您也给了我两条路。那我也给您指条路,如何?

”张承眉毛一挑,似乎没料到我敢这么跟他说话。“说来听听。”“很简单。

”我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从今往后,

《京华时报》成为您的喉舌。您想让京城的百姓听到什么,他们就能听到什么。

您想让谁身败名裂,他就活不过第二天。”“您想对付政敌,不需要动用您的权势,

只需要我的一篇文章。”“您想聚敛财富,我能用我的报纸,让全城的商人都为您效力。

”“我,做您手里最锋利、最隐蔽的刀。您,做我最坚实的靠山。”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张承的心上。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惊。

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看穿我的灵魂。他是个玩弄权术的顶尖高手,

他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提议意味着什么。那是一种他从未接触过,

却又无比渴望的力量——掌控舆论,操纵人心。“你想要什么?”良久,他沙哑着嗓子问。

“钱,和权。”我毫不掩饰我的野心,“我要《京华时报》开遍大奉王朝的每一个州府,

我要我的报纸,成为天下读书人的风向标。我要的,是一个看不见的帝国。”张承沉默了。

他在权衡,在思考。他像一头审视猎物的猛虎,评估着我的价值和风险。

柳清月已经完全呆住了。她张着嘴,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怪物。她做梦也想不到,

我会向自己的仇人提出这样的合作。她不知道,对于一个CEO来说,没有永远的敌人,

只有永远的利益。与魔鬼共舞,是为了最终吞噬魔鬼。“好。”许久之后,

张承终于吐出了一个字。“我答应你。从今天起,京城之内,无人敢动你一根汗毛。

你需要什么,钱,人,官方的许可,我都可以给你。”他的眼神变得灼热,“但是,

你要向我证明你的价值。”“三天。”我伸出三根手指,“三天之内,我会让您的死对头,

御史大夫李纲,主动辞官归隐。”张承的瞳孔猛地一缩。李纲,是朝中有名的清流言官,

刚正不阿,是弹劾他的主力。张承做梦都想把他赶走,却一直找不到好的办法。“好!

我等着!”张承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如果你做到了,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如果你做不到……”他没有说下去,但那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轿子远去,

柳清月才回过神来,她冲到我面前,激动地抓住我的胳膊:“陈舟!你疯了!

张承是我们的仇人!你怎么能……”她的眼圈红了,声音里带着哭腔。我看着她,

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柔声说:“清月,你相信我吗?”柳清月一愣,看着我深邃的眼睛,

那里面没有丝毫的恐惧和动摇,只有无尽的自信和冷静。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那就好。

”我笑了,“放心,我不是在为他做事,我是在利用他。他以为我是他的刀,但他不知道,

这把刀,最终会捅进他自己的心脏。”“要扳倒一棵大树,最好的办法,不是从外面砍,

而是从内部,让它腐烂。”我抬起头,望向夜空中那轮清冷的明月。一场好戏,才刚刚开始。

而我,是唯一的导演。第5章捧杀,看不见的刀要用舆论扳倒一个像李纲这样的清流名臣,

硬碰硬是行不通的。他的道德几乎没有瑕疵,你攻击他贪腐,没人信;你攻击他生活作风,

更是无稽之谈。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不是“骂”,而是“捧”。捧杀,

是舆论战里最阴毒的一招。第二天,《京华时报》的头版,标题换了。不再是江湖豪侠,

而是一个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名字——《万民伞,活圣人:记当代海瑞李纲二三事》。

我用尽了我毕生所学的春秋笔法,将李纲塑造成一个道德完人。文章里写,

李大人家里的米缸常常空着,因为他把俸禄都接济了穷人;写他为了一个冤案,

在宫门口长跪三天三夜;写他拒绝了所有同僚的宴请,只因不愿同流合污。这些事,

有的是真的,有的是我基于他的性格夸大其词的。但百姓不管这些。

他们只看到一个爱民如子、不畏强权、两袖清风的圣人形象。报纸一出,京城哗然。

“原来李大人这么伟大!”“这才是我们的父母官啊!”“有李大人在,我大奉朝就有希望!

”赞誉之声,铺天盖地。但这只是第一步。第二天,我让王老板找人刻了一个巨大的牌匾,

上书“当代包公,在世青天”八个大字,然后雇了一百多个“热心市民”,

敲锣打鼓地送到了御史大夫府。李纲府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李纲本人,

一个五十多岁的清瘦老者,被这阵仗搞得手足无措。他想拒绝,

但面对着一张张“淳朴热情”的脸,他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他只能勉强收下牌匾,

连连作揖。这一幕,被我安排好的“特约画师”画了下来,第二天就以插画的形式,

刊登在了《京华时报》的第二版,标题是《万民拥戴,李公却之不恭》。第三天,

我玩得更大了。我发起了一场“向李大人学习”的运动。报纸上刊登了无数篇“读者来稿”,

讲述自己读了李大人的事迹后,如何洗心革面,拾金不昧,孝敬父母。

我还安排了几个“被李大人接济过的穷人”,在各个茶楼酒肆现身说法,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讲述李大人如何从自己本就不多的口粮里,分给他们半个窝头。

整个京城,都陷入了一场名为“学习李纲”的道德狂热之中。李纲彻底被架在了神坛上。

他出门,有人对他下跪;他说话,

被人记下来当成圣人语录;甚至有商铺开始售卖“李公同款”的打了补丁的旧衣服。

张承府上。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不解:“陈舟,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让你把他赶走,你却把他捧成了圣人?”我呷了口茶,胸有成竹地笑道:“尚书大人,

别急。一个人被捧得越高,摔下来的时候,才会越疼。”“什么意思?”“您想,

一个‘圣人’,是不能犯任何错误的。他不能穿好衣服,不能吃好东西,甚至不能对人发火,

因为那不符合他‘圣人’的形象。”“我把他捧得越高,给他施加的道德枷锁就越重。

他现在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他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会被无数双眼睛盯着,

用‘圣人’的标准去审判。”“这种日子,您觉得,他能过多久?”张承恍然大悟,

随即倒吸一口凉气。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恐惧。这种杀人不见血的手段,

比直接动刀子,要可怕一百倍。果然,不出我所料。第四天,李纲上朝,

在朝堂上与政敌辩论,因为情绪激动,声音大了一些。

第二天《京华时报》的角落里就出现了一篇小小的“时事评论”:《圣人亦有嗔怒时?》。

第五天,李纲的儿子过生日,他夫人多做了两个菜。

报纸上立刻就有“读者来信”质问:“听闻李府佳肴满桌,不知城外饥民,

能否分得一碗肉汤?”李纲要崩溃了。他发现自己被一张无形的网给困住了。他不能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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