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傻女后,我靠异能旺全家

穿成傻女后,我靠异能旺全家

主角:萧砚裴宴礼
作者:酒徒老九

穿成傻女后,**异能旺全家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11

风声在耳边呼啸,尖锐得像是末世丧尸的嘶吼。我——苏糖,

本该在丧尸潮中与基地共存亡,此刻却身不由己地坠落。眼前交替闪过的,

是末世那被血水浸透的土地,和这具身体原主苏糖糖那如闹剧般的过往。原主苏糖糖,

安乐侯府的千金,却痴痴地追着国公府三公子裴宴礼跑了三年。那三年里,

她的世界仿佛只有裴宴礼的一个眼神、一句话。她满心欢喜地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努力,

就能走进裴宴礼的心里。可她不知道,在裴宴礼眼中,她不过是个甩不掉的麻烦。“阿礼,

你看这玉佩,还是你送给我的呢!”原主总是这样,拿着裴宴礼随意送出的玉佩,

笑得一脸灿烂。裴宴礼每次都只是敷衍地应和,眼中的厌烦却怎么也藏不住。而现在,

我摔下悬崖的瞬间,后脑磕在凸起的岩石上,剧痛让我几乎昏厥。

末世的血雨腥风和侯府的痴傻记忆在脑海里疯狂交织、碰撞,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要炸开了一样。原主苏糖糖抱着裴宴礼的玉佩笑了三年,

却在他那句“崖底有朵并蒂莲,为我采来可好”的谎言里,如同飞蛾扑火般,

毫不犹豫地奔向了死亡。她踩着松动的碎石,一步一步走向深渊,那眼神里,

到最后都还带着对裴宴礼的期待。而我,上一秒还在末世基地用木系异能绞碎丧尸王的核晶,

为了保护基地里的人,我不惜拼上自己的性命。可下一秒,

我却被这副娇弱躯体里的恐惧攥紧心脏。我看着悬崖下的藤蔓在风中摇晃,

它们的形状、它们的摆动,竟像极了末世变异植物的触须,张牙舞爪地向我扑来,

似乎要将我拖入无尽的黑暗。落地的那一刻,我本能地拽住一丛野菊,

尖锐的疼痛从手心传来,我知道,手掌一定被划破了。但此刻,我顾不上这些,

异能顺着根系蔓延出去,我想寻找生机,寻找可以帮助我离开这里的线索。然而,

当异能触碰到崖底尸体的瞬间,我的浑身猛地一阵冰凉,仿佛被一桶冷水从头浇到脚。

那具白骨手中紧攥着半枚玉佩,玉佩上的纹路,我再熟悉不过,

正是三个月前裴宴礼“遗失”的定情信物。看着那半枚玉佩,

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说的愤怒。原主至死不知,她追逐三年的未婚夫,

早就在国公府的宴席上,将她比作“路边杂草”,肆意地羞辱。而她却还傻乎乎地,

为了他去做任何事。“裴宴礼,你好狠的心!”我咬牙切齿地低语,

声音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当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爬回侯府,每一步都无比艰难。

衣服被荆棘划破,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干涸的血迹。我刚走进侯府,

就正撞上母亲对着空米缸抹泪。母亲的眼神里满是绝望和无助,她的手无力地搭在米缸边缘,

肩膀微微颤抖着。“这可怎么办,你父亲又在赌坊欠了银子,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

如今他们还来要债,要卖你的陪嫁首饰!”母亲看见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可当她看清我狼狈的模样,又心疼得不行。我顺着母亲的目光看向府门口,管家正站在那里,

将我仅有的几件陪嫁首饰摆在托盘里,高声叫卖。周围围了一群人,他们指指点点,

脸上带着看笑话的神情。“这安乐侯府,真是落魄了,连自家闺女的陪嫁都要卖!

”“可不是嘛,听说侯府的公子们,一个比一个荒唐,这侯府啊,怕是要完咯!

”那些刺耳的话语传进我的耳朵里,我紧紧地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

看着这破败的侯府,想着原主的遭遇,还有如今家里的困境,

我在心中暗暗发誓:“从今天起,我苏糖绝不会再让这一家子受人欺负,裴宴礼欠的,

我要他千倍万倍地还回来!”我当场拍了桌子,大声说道:“不就穷么,缺什么就抢什么。

只要我抢钱的速度足够快,穷就追不上我们!”母亲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

她愣愣地看着我,似乎不认识我了一样。但此刻,我已经下定决心,要改变这一切,

让那些曾经看不起我们的人,都对我们刮目相看。回到侯府的日子,

每一刻都像是在破旧的老屋里与贫穷共舞,处处都是窘迫与无奈。清晨,

阳光艰难地穿过破旧的窗棂,洒在我那打着补丁的被子上。我翻身起床,

简单整理了一下衣物,便走出房间。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入目的便是大哥光着膀子在院子里舞刀的身影。他身形矫健,每一个动作都虎虎生风,

可那把刀却破旧不堪,刀刃上的缺口密密麻麻,比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还要多。那些伤疤,

是他为了保护侯府,在街头与人争斗留下的痕迹。尽管日子艰难,

大哥依旧没有放下手中的刀,他总说,只要刀还在,就没人能欺负侯府的人。“大哥,

你这刀该换了。”我走上前去,看着那把破刀说道。大哥停下动作,嘿嘿一笑,

用满是老茧的手挠了挠头:“小妹,这刀虽破,可陪我这么多年,顺手得很,换不了,

换不了。”再看廊下,二哥正缩在那里拨弄着算盘。他眉头紧皱,眼睛死死地盯着账册,

那上面歪歪扭扭地记着“欠米铺三两七钱”。二哥向来心思细腻,擅长算账,

可如今侯府入不敷出,他就算把算盘珠子拨得飞起,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二哥,别算了,

再算也变不出银子来。”我轻声说道。二哥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无奈和疲惫:“小妹,

不算不行啊,这账总得弄清楚,不然以后怎么还人家。”三哥则醉醺醺地靠在门槛上,

怀里抱着空酒坛,裤脚还沾着赌坊的泥渍。他满脸通红,嘴里嘟囔着一些听不懂的话。

三哥嗜酒如命,又沉迷堵伯,侯府的钱有不少都被他挥霍在了赌坊和酒肆。“三哥,

你就不能醒醒,别再赌了!”我又气又急地说道。三哥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了我好一会儿,

才含糊不清地说:“小妹,你不懂,喝酒赌钱,那才是人生乐事……”话还没说完,

他便一头栽倒,又睡了过去。最年幼的小弟攥着半块硬饼,怯生生地站在一旁。看到我回来,

他眼睛一亮,忙跑过来把饼往我手里塞,饼渣掉在他那补丁摞补丁的衣襟上。小弟才八岁,

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却总是吃不饱穿不暖,可他依旧懂事得让人心疼。“姐姐,你吃,

这是我给你留的。”小弟仰着脏兮兮的小脸说道。我接过饼,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小弟,

你吃,姐姐不饿。”母亲的肚子已经七个月了,行动十分不便。可她还穿着三年前的旧衫,

衣服上的颜色早已褪去,变得黯淡无光。她坐在院子里,正在缝补一件破旧的衣裳,

针脚细密,那是她对这个家最后的坚持。“糖糖,你回来了,饿不饿?娘给你留了些粥。

”母亲看到我,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走到母亲身边,握住她粗糙的手:“娘,

您别太累了,以后的日子会好起来的。”父亲则躲在柴房里唉声叹气。他空有安乐侯的头衔,

却没有任何实权,又不善经营,导致侯府日渐衰败。曾经风光无限的侯府,如今门庭冷落,

那匾额早已褪色,连叫花子都不愿在这里停留。夜晚,侯府一片寂静,

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打破这压抑的氛围。我坐在破窗前,月光如水,洒在我的身上,

映出一抹孤寂的影子。桌上,一盆兰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叶片修长而柔软,

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尖轻轻抚过兰草的叶片,心中满是对未来的迷茫。

就在这时,一股熟悉而又奇异的力量,如同清泉般从我的指尖涌出。这股力量,

正是我在末世赖以生存的木系异能。我心中一惊,原以为来到这个世界,异能会离我而去,

没想到它竟还在。随着异能的涌出,我的意识仿佛与周围的植物融为一体。

我能“看”到兰草根系在土壤中努力伸展,

吸收着水分和养分;能“听”到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那是植物们在低语。

更让我震惊的是,我竟通过兰草,

“看”到了墙角老鼠洞里的秘密——几枚碎银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我知道,那是原主偷偷攒下的体己钱,在这穷困潦倒的侯府,

这些碎银无疑是一笔珍贵的财富。而当我的异能触碰到窗台上的一盆绿萝时,

一段让我愤怒不已的画面映入我的脑海。三日前,裴宴礼曾站在院外,与管家低声交谈。

“痴傻之女,留着何用,不如早些除掉,也省得麻烦。”裴宴礼的声音冰冷而又无情。

管家则唯唯诺诺地应和着:“公子所言极是,只是这毕竟是侯府千金,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攥紧碎银的那一刻,我忽然笑了,笑声中带着几分嘲讽,几分决然。在末世里,

我连丧尸都敢正面硬刚,还怕这古代的穷酸日子?还怕裴宴礼的算计?裴宴礼,你给我等着,

这笔账,我迟早会跟你算清楚。第二天清晨,阳光刚刚洒进侯府,

我便揣着从老鼠洞“借”来的碎银,带着小弟直奔米铺。一路上,小弟兴奋不已,

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姐姐,我们真的能买到米吗?”小弟拉着我的手,

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能,当然能,小弟,今天我们就吃顿饱饭。”我笑着回答道。

我们刚走进米铺,米铺老板便迎了上来。他上下打量着我们,眼神中满是嫌弃。“哟,

这不是安乐侯府的人吗?怎么,又来赊账?”米铺老板阴阳怪气地说道。“不赊账,

今天我们有钱买米。”我不卑不亢地说道,同时把碎银放在柜台上。米铺老板看到银子,

眼睛顿时一亮,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哎呀,原来是有钱啊,早说嘛,

要多少米,尽管吩咐。”就在我们买好米准备离开时,身后突然传来大哥的闷吼:“小妹,

你咋不傻了?”我转过身,看着一脸震惊的大哥,微微一笑:“大哥,我好了,以后,

我会让我们侯府好起来的。”大哥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也没说出来,

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洒在热闹的集市上,

给熙熙攘攘的人群和林立的摊位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街道两旁,

小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此起彼伏。“新鲜的瓜果嘞,又大又甜!”“卖布咯,

上好的绸缎,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我带着小弟在人群中穿梭,

手中紧紧攥着从老鼠洞“借”来的碎银,准备去买些粮食和生活用品。

小弟兴奋地东张西望,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他已经很久没有出来逛集市了。“姐姐,

你看那个!”小弟突然指着一个卖糖人的摊位,拉着我的手说道。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老师傅正熟练地用糖浆绘制着各种造型的糖人,有栩栩如生的动物,

还有活灵活现的人物。那些糖人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小弟,

等我们买完东西,就给你买一个。”我笑着摸了摸小弟的头说道。小弟听了,

高兴地点了点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们来到米铺,准备买些大米。

米铺老板是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满脸横肉,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他看到我们进来,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哟,

这不是安乐侯府的公子和**吗?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店啊?

”米铺老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的寒暄,直接说道:“老板,

给我来五斤大米。”米铺老板应了一声,便开始称米。他的动作很快,

不一会儿就称好了五斤大米。他把米递给我,说道:“**,五斤大米,一共五两银子。

”我一听,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我虽然对这个世界的物价不太了解,

但也知道五斤大米绝对不可能要五两银子。这米铺老板明显是在欺负我们侯府落魄,

想趁机敲诈我们。“老板,你这米价是不是太高了?”我冷冷地说道。米铺老板听了,

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他瞪了我一眼,说道:“怎么?嫌贵?嫌贵就别买啊!

这集市上就我一家米铺,我说多少钱就多少钱!”我看着他那副嚣张的模样,

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我刚想发作,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从柜台上传来。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触摸着柜台上的一盆绿植。刹那间,

我的意识仿佛与这盆绿植融为一体,

我“看”到了米铺老板藏在暗格中的秘密——那是几枚假银,

以及他平日里克扣斤两的种种恶行。我心中冷笑一声,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我收回手,看着米铺老板,冷冷地说道:“老板,你这米我可以买,但是你得先解释一下,

这暗格里的假银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平日里克扣斤两,欺骗顾客,就不怕遭报应吗?

”米铺老板听了,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他没想到我竟然会知道他的秘密,一时之间,

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周围的顾客听到我的话,也纷纷围了过来,对米铺老板指指点点。

“没想到这米铺老板竟然是这种人,太可恶了!”“就是,以后再也不来他这买米了!

”米铺老板见势不妙,连忙赔笑道:“**,您误会了,这都是误会……”我冷哼一声,

打断了他的话:“误会?你觉得我会相信吗?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就去官府告你!”米铺老板一听,吓得连忙求饶:“**,饶命啊!是我不对,

我不该欺骗您,这米钱我给您算便宜点,您看这样行不?”我看着他那副狼狈的模样,

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我点了点头,说道:“这还差不多。不过,

你以后要是再敢做这种缺德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米铺老板连忙点头称是,

然后以极低的价格把五斤大米卖给了我。我付了钱,带着小弟离开了米铺。

我们刚走出米铺没多远,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惊呼声。我下意识地回头看去,

只见一个男人突然倒地抽搐,皮肤下竟有绿色纹路游走,就像末世初期的植物变异症一样。

我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却撞上了一个温润的胸膛。我抬头一看,

只见一个白衣少年被侍从搀扶着,面色苍白如纸,眉心红点在晨光下格外醒目,

正是礼亲王府的独苗苗世子萧砚。萧砚病发突然,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状态,

侍从们急得手足无措。我看着萧砚的症状,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这症状与末世的植物变异症如此相似,难道这个世界也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危机?

就在这时,萧砚身上的香囊突然掉落,半幅残图从里面露了出来。我下意识地捡起残图,

只见边角绣着的藤蔓花纹,与我在悬崖底白骨手中的玉佩纹路一致。我心中一震,

难道这残图与玉佩之间有着某种联系?当晚,我回到侯府,坐在窗前,

借着月光仔细研究着那半幅残图。我试图通过木系异能,

从侯府门前的老槐树那里获取一些线索。果然,在老槐树的记忆里,

我“看”到了裴宴礼曾带着国公府的暗卫在树下密谋,

提及“礼亲王世子手中的藏宝图”。我心中一动,

难道萧砚身上的残图就是他们所说的藏宝图?如果是这样,

那么这藏宝图里又隐藏着什么秘密呢?为了弄清楚真相,我决定潜入国公府,

寻找更多的线索。深夜,我趁着夜色,运用木系异能,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国公府。

我避开了巡逻的侍卫,来到了裴宴礼的书房。书房里摆满了书架,书架上放满了各种书籍。

我在书架上仔细寻找着,终于发现了一本《异植志》。我翻开《异植志》,

里面记载了各种奇异的植物,其中有一种名为“回春藤”的植物,引起了我的注意。

书上记载,“回春藤”生长在深山老林之中,具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正是能治愈萧砚病症的关键。然而,当我继续翻阅下去时,

却发现“回春藤”的线索竟与前朝宝藏有关。更令我心惊的是,书中夹着的纸条上,

赫然画着末世丧尸王核晶的图案。看着这个图案,我的心中涌起一股寒意。

难道这个世界与末世之间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一切的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阴谋呢?

萧砚的病发,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礼亲王府掀起了惊涛骇浪。

王府里的侍从们乱作一团,他们的脸上满是惊恐和无助,脚步匆忙地穿梭在各个房间,

寻找着能够救治世子的办法。整个王府被一种沉重的压抑气氛所笼罩,

仿佛死亡的阴影随时都会降临。我得知消息后,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朝着礼亲王府奔去。

此刻的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救萧砚。我顶着“侯府痴女”的名号,

硬生生地闯进了府中。当我来到萧砚的房间时,只见他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嘴唇微微颤抖着,整个人陷入了昏迷之中,

生命的气息如风中残烛般微弱。我毫不犹豫地走到他的床边,伸出手,

指尖轻轻按在他的眉心。刹那间,我的木系异能如开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顺着那抹红点开闸,进入了他的体内。在他的体内,

我“看”见了令我震惊的一幕——盘根错节的暗紫色藤蔓,

如同恶魔的触手般紧紧缠绕着他的经脉和脏器。我心中一凛,立刻意识到,

这是被人用毒植秘法种下的“缠魂藤”。这种毒藤极为罕见,

它会在人的体内不断生长蔓延,吸食人的生机和元气,直到将人折磨致死。我深吸一口气,

集中精神,调动体内的木系异能,小心翼翼地将藤蔓一点点剥离。每剥离一段藤蔓,

萧砚的身体就会微微颤抖一下,我的心也随之揪紧。我知道,这个过程对他来说无比痛苦,

但我别无选择,只有彻底清除这些毒藤,他才有生机。随着我异能的不断输出,

萧砚苍白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红晕,原本急促的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

而躲在屏风后的礼亲王,手中的玉佩突然发出微光,与我在悬崖底捡到的半枚严丝合缝。

这一发现,让我的心中涌起了无数的疑问,这玉佩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它与萧砚的病,

与这神秘的毒藤,又有着怎样的关联呢?成功救回萧砚后,我的生活并没有因此平静下来,

反而被卷入了一场更加复杂的漩涡之中。一天深夜,我意外收到了一封来自皇子的密信。

信中没有署名,但那苍劲有力的字迹,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借着微弱的烛光,

小心翼翼地展开密信,只见上面写道:“蝗灾将至,唯有侯府能解,速来商议。

”看到这几个字,我的心中猛地一震,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来到院子里,

看着院中的梧桐,心中一动。我运用木系异能,与梧桐建立起了联系。瞬间,

我的意识仿佛融入了梧桐之中,通过它的“眼睛”,

我“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三皇子的暗卫正与父亲的老部下接头。

他们的表情严肃,眼神警惕地四处张望,似乎在进行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如今蝗灾将至,这可是关乎天下百姓生死的大事。唯有侯府能解此灾,

我们必须说服侯爷相助。”三皇子的暗卫低声说道。父亲的老部下皱了皱眉头,

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侯爷如今落魄,早已无心朝堂之事。况且,此事关系重大,

万一……”“此事不容有失,你务必说服侯爷。若能成功,侯爷定能重获圣恩,

侯府也将重振雄风。”暗卫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我心中暗自思索,

原来安乐侯府祖上曾是掌管皇家园林的官职,而我体内的木系异能,

在古代竟能与《农政全书》中的“御植术”相通。

难道这就是他们认为侯府能解蝗灾的原因?更让我意外的是,萧砚醒来后,

为了表达对我的感激之情,派人送来了一份厚礼。当我打开礼盒的那一刻,

一本泛黄的《山川图》映入我的眼帘。我轻轻翻开《山川图》,

只见上面标记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坐标。我仔细研究了一番,心中不禁一惊,这些坐标,

竟与我在《异植志》中看到的宝藏位置完全吻合。而裴宴礼那日在赌坊输给三哥的,

可不是普通的银子,而是一张画着蝗虫的密信。当时三哥并未在意,随手将密信扔在了一边。

如今想来,他早就知道,今夏的蝗灾,会是撬动朝堂的关键。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他与三皇子,又有着怎样的阴谋呢?当第一波蝗虫如汹涌的黄色潮水,

铺天盖地地掠过京城近郊时,我站在田埂上,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熟悉感。

那密密麻麻的虫群,让我仿佛回到了末世时第一次面对尸潮的场景。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看着眼前即将被虫群吞噬的万亩农田,我知道,

这是一场关乎无数百姓生死的战斗,我不能退缩。我缓缓蹲下身子,

指尖轻轻抚过田间的麦苗。瞬间,我的木系异能如同一股无形的涟漪,迅速向四周扩散开来。

在异能的感知下,每一片麦苗的叶子脉络都在我“眼中”清晰呈现,

就像一幅细腻的画卷在我面前展开。我能感受到它们的生机与活力,

也能察觉到它们对即将到来的灾难的恐惧。蝗虫群越来越近,它们尖锐的翅膀摩擦声,

仿佛是死神的咆哮,让人不寒而栗。就在蝗虫群即将扑向农田的瞬间,我咬紧牙关,

调动起方圆十里的植物根系。刹那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低矮的麦苗突然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拔高了寸许。不仅如此,

麦苗的叶片边缘竟生出了细如针尖的绒毛,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

这是我用异能催生的“抗虫基因”,是我为这片农田筑起的第一道防线。然而,

我知道仅仅如此还远远不够。我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田边的一丛蒲公英上。我心中一动,

立刻运用异能,让蒲公英提前开花。白色的绒毛在微风的吹拂下,如同漫天飞舞的雪花,

轻盈地飘向虫群。每一朵绒毛里,都藏着我用异能凝聚的“植物信息素”。

这信息素就像是一个无形的指挥棒,让蝗虫群在半空中突然迷失了方向。

它们原本整齐的队伍变得混乱不堪,在空中胡乱飞舞,就像一群无头的苍蝇。最终,

在信息素的引导下,蝗虫群竟然改变了方向,朝着远处的荒山飞去。看着远去的蝗虫群,

我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

这场蝗灾还远没有结束。我站起身来,望着这片被我暂时守护住的农田,

心中暗暗发誓:“我一定会保护好这片土地,保护好每一个百姓的希望。”蝗灾退去的捷报,

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最终传到了皇宫。皇帝得知此事后,龙颜大悦,

当即决定设宴款待功臣。这一天,阳光明媚,皇宫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我扶着父亲,

缓缓踏入金銮殿。殿内灯火辉煌,金碧辉煌的装饰让人眼花缭乱。大臣们身着华丽的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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