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三年牢狱结束那天,是言之舟来接的我。他依旧一身裁剪精良的昂贵西装,而我的衣服不仅褶皱还泛着白。看到我,言之舟愧疚地走上前,“杳杳,我来接你回家。”我微微点头,“谢谢哥。”我和言之舟是重组家庭,在这之前我从没这样叫过他。以至于听到这个称呼,言之舟的脸色一僵。“你是不是还在怨我…怨我把你送进去?”我笑了笑,没说话。不是不怨的,只是我就要死了。怨不动,也爱不动了。
三年牢狱结束那天,是言之舟来接的我。
他依旧一身裁剪精良的昂贵西装,而我的衣服不仅褶皱还泛着白。
看到我,言之舟愧疚地走上前,“杳杳,我来接你回家。”
我微微点头,“谢谢哥。”
我和言之舟是重组家庭,在这之前我从没这样叫过他。
以至于听到这个称呼,言之舟的脸色一僵。
“你是不是还在怨我…怨我把你送进去?”……
十岁那年,我搬进言家。
言之舟对我不冷不热,我一直以为他是讨厌我的。
直到我高一被人锁在教室,言之舟冒着大雨回来找我。
带我回家时,为了不让我淋到雨,他将外套披在我身上。
隔天,我安然无恙,言之舟却发起了高烧。
我无措地站在他床边,难得主动和他说话,“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帮我?”
言之舟抬眸看向我,咳了……
我没说,强忍着没让泪流下,但声音难免哽咽,“言叔叔,这些年过的好吗?”
言叔叔没回答,自顾自地说,“是叔叔对不起你。”
“要是当年没劝着你们和好,后来的事就不会发生了。”
我一时恍惚,好似又回到了那年。
从包厢落荒而逃后,我在回家途中出了车祸。
再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跪在地上的言之舟,还有坐在病床旁的妈妈。……
离开墓地,我去了趟医院。
还没出来前,在狱警的陪同下,我做了检查,今天报告出来了。
和预想中的一样,白血病晚期,活不了多久了。
我去了海边吹风,回到家时,已经是黄昏。
家里很安静,似乎没有人,路过言之舟卧室,他的门没关。
几乎是看到那张床的瞬间,我就瘫坐在地。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从看守所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