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华尔街金融巨鳄穿到古代穷书生身上,家徒四壁,还有一个即将退婚的绝美未婚妻。
他处变不惊,觉醒“商业预判”异能,能看见万物未来价格的K线图。面对嘲讽和轻视,
他冷笑一声,转身投入商海。玩转盐铁、垄断漕运,打脸所有看不起他的人,
建立横跨六国的商业帝国,最终让高高在上的帝王,也要向他寻求帮助!
第1章穿越与K线图我叫陈渊,或者说,这具身体叫陈渊。三天前,
我还是在华尔街翻云覆雨的顶级基金经理,一场意外,再睁眼,
就成了大夏国一个穷得叮当响的书生。屋子是土坯的,一股潮湿的霉味混着书卷的腐朽气,
呛得我直咳嗽。身上盖的被子又薄又硬,像块咸菜干。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穿着粗布裙的少女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走进来,看到我醒了,眼睛一亮,
随即又黯淡下去。“陈大哥,你总算醒了。快把药喝了吧。”她叫柳玉茹,
是原主订了娃娃亲的未婚妻。长得确实不错,瓜子脸,杏仁眼,皮肤白净,放在我那个时代,
怎么也是个95分的美女。可惜,此刻她秀气的眉毛紧紧蹙着,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和疏离。
我没接药碗,而是撑着坐起来,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我……这是怎么了?
”我故意用虚弱的语气问道,脑子里飞速整合着原主的记忆。原主是个书呆子,十年寒窗,
结果连个秀才都没考上。半个月前为了给卧病在床的母亲买药,去码头扛活,结果体力不支,
从货架上摔下来,一命呜呼,这才让我占了便宜。柳玉茹叹了口气,
把药碗放在床头破了个角的桌上,声音冷了几分:“你从货架上摔下来,昏迷了三天。
陈大哥,不是我说你,百无一用是书生,你又何苦去干那份力气活?”这话里的轻视,
像针一样扎人。我没作声,原主的记忆告诉我,柳家最近正逼着柳玉茹来退婚。
她爹是县里不大不小的布庄老板,当初订这门亲,是看中了陈家“书香门第”的名头。
现在陈家败落,原主又屡试不第,柳家自然不愿把女儿嫁进这个火坑。柳玉茹见我不说话,
以为我被说中了心事,语气更是不耐:“这药钱还是我偷偷拿自己月钱垫的。陈大哥,
我们两家……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我爹说了,下个月就请媒人来,把这门亲事退了。
”**来了。在华尔街,从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
一股属于顶尖掠食者的冷意从我心底升起。但我面上不动声色,只是看着她。“知道了。
”我淡淡地回答。我的平静似乎让她有些意外,她准备好的一肚子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大概以为我会哭天抢地地挽留吧。就在这时,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眼前的一切忽然变得透明,一行行奇特的数据流闪过。我看向桌上的那碗黑乎乎的药。
【物品:劣质草药汤剂】【当前价值:十五文】【未来七日价格波动:平稳】我愣住了。
我又看向柳玉茹头上的那根木簪子。
【物品:普通桃木簪】【当前价值:二十文】【未来七日价格波动:平稳】这是……什么?
我强忍着内心的震动,目光扫过屋里的一切。破桌子,烂板凳,价格都稳定得像一潭死水。
忽然,我的目光落在了墙角的一个小盐罐上。
【物品:粗盐】【当前价值:每斤八文】【未来七日价格波动:红色的K线图,
像一条昂首的巨龙,直冲云霄!】图表的末端,清晰地标着一个数字:【三日后,
每斤三十文】。我的心脏猛地一跳。这不是幻觉!这是穿越带来的金手指——商业预判!
能看到万物未来价格的波动!在华尔街,信息就是金钱。而我,现在拥有了堪比神谕的信息!
柳玉茹见我盯着盐罐发呆,眼神里的鄙夷更浓了:“陈大哥,你若是还想着读书,
就该明白人穷志不穷的道理。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说完,她转身就走,
仿佛多待一秒都让她难以忍受。她走到门口,却被我叫住了。“等等。
”她不耐烦地回头:“还有何事?”我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她看不懂的弧度,
平静地说:“回去告诉你爹,这门亲,不用他退,我陈渊,三日后自会登门,亲自解除婚约。
另外,看在这些年你偶尔接济的份上,送你一句话。”“什么?”“让你爹,立刻、马上,
把他布庄所有的流动资金都拿去囤积食盐。有多少,囤多少。三日之内,他会感谢我的。
”柳玉茹愣住了,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里满是讥讽。
“陈渊,你摔坏脑子了吧?盐价乃朝廷官定,几十年未曾大动,囤盐?
你是想让我柳家倾家荡产吗?真是……不可理喻!”她摇着头,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我没再解释。柳玉茹他们不知道,
我脑子里装着整个华尔街的金融模型,更何况现在还有了能预知未来的K线图。
他们以为我疯了,但我看到的,却是即将暴涨三倍以上的利润曲线。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双属于书生的、苍白无力的手。从今天起,这双手,将不再是用来握笔,
而是用来……掌控这个时代的财富脉搏。第一步,就从这小小的盐罐开始。
[虐爽点]:主角穿越成穷书生,被未婚妻当面退婚并嘲讽。
[主角情绪曲线]:平静(伪装)->震惊(发现金手指)->冷静且充满野心。
第2章第一笔启动资金启动资金,这是所有商业帝国的第一块基石。我环顾四周,
家徒四壁。原主那个卧病的母亲,在半年前就撒手人寰了。如今这家里,唯一值钱的,
可能就是原主视若珍宝的那几箱子书了。我走到书箱前,打开。一股陈旧的墨香扑面而来。
:四书五经(手抄孤本)】【当前价值:五两银子】【未来七日价格波动:平稳】五两银子。
在这个一两银子等于一千文钱的时代,五两银子就是五千文。
如果全部用来买八文钱一斤的盐,可以买六百多斤。三日后以三十文一斤的价格卖出,
就能变成一万八千多文,也就是十八两银子。第一桶金,有了。我没有丝毫犹豫,
将这些书重新打包。在生存面前,情怀一文不值。我抱着几本最值钱的孤本,走出了家门。
外面是青石板路,街道两旁是古色古香的建筑,叫卖声此起彼伏,充满了烟火气。
我凭着原主的记忆,找到了县里最大的书铺“翰墨斋”。掌柜的是个山羊胡老头,见我进来,
眼皮都没抬一下,只顾着拨弄他的算盘。“掌柜的,收书吗?”我把书放在柜台上。
他瞥了一眼我身上的粗布麻衣,又看了看书的封皮,这才慢悠悠地站起来,拿起一本翻了翻。
“嗯,前朝的孤本,字迹也算工整。可惜啊,这年头,读书人越来越穷,好书也卖不上价了。
”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这样吧,看你也是个读书人,不容易,我给你开个高价,
三两银子,全收了。”我笑了。“掌柜的,明人不说暗话。这几本书,拿到州府去,
少说能卖八两。在这县城里,你转手卖给张县令,六两银子他眼都不会眨一下。我只要五两,
现银。行就行,不行我找下家。”我的语气不容置疑,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这是一种在谈判桌上磨砺了千百次的眼神,充满了对局势的绝对掌控。山羊胡掌柜愣住了。
他从未见过一个穷书生有这样的气场。他盯着我看了半天,想从我脸上找出一点心虚,
但他失败了。“……四两!不能再多了!”他咬了咬牙。“五两。”我重复道,
转身作势要走。“哎,等等!”他急了,“行行行,五两就五两!现在的年轻人,
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他一边抱怨着,一边从柜台下摸出几块碎银子,用戥子称了称,
递给我。我接过银子,掂了掂分量,转身就走,没有一句废话。
身后传来掌柜的嘀咕声:“怪事,这陈家小子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我没理他,
径直走向县里最大的盐铺——“魏记盐铺”。铺子门口车水马龙,很是气派。
这正是柳玉茹未来的夫家,县城盐铁专营的魏家产业。
一个穿着绸缎的年轻公子哥正站在门口,摇着折扇,意气风发。他身边围着几个狗腿子,
正对着街上的姑娘们评头论足。正是魏家大少,魏绍。我脑中的K线图告诉我,
魏家的好日子,就快到头了。我没进去,魏记盐铺是官盐,价格稳定,
但他们绝不会允许我这样的小散户大量购买。我要找的,是私盐贩子。根据原主的记忆,
在城西的码头,有一些偷偷摸摸做私盐买卖的。价格比官盐便宜,只要六文钱一斤。风险高,
但利润也更高。我揣着五两银子,压了压头上的书生帽,朝着城西码头走去。那里龙蛇混杂,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鱼腥味。我很快找到了一个叫“刀疤刘”的私盐贩子。“小兄弟,买盐?
”刀疤刘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眼神凶悍。“买。”我言简意赅。“要多少?
”“五两银子的,全要。”刀疤刘愣了一下,上下打量我:“你一个穷书生,
买这么多盐干什么?拿去腌自己吗?”周围的几个苦力都哄笑起来。我没笑,
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我用来做什么,你不用管。六文钱一斤,有多少,我全要了。
”刀疤刘眯起了眼睛,他感觉到了,我不是在开玩笑。“好!有胆色!”他吐了口唾沫,
“五两银子,八百三十斤!你放哪?”“我没地方放。租你这儿的仓库一角,三天。
租金多少,你开个价。”“一天二百文,三天六百文。”他狮子大开口。“成交。
”我毫不犹豫地从怀里掏出四两四百文递给他,“这是盐钱,剩下的六百文,
等我三天后取货,一并给你。”刀疤刘没想到我这么爽快,接过钱数了数,咧嘴一笑,
露出一口黄牙:“好小子,够爽快!三天后,来这儿找我!”交易达成。我转身离开码头,
身后是刀疤刘和手下们压低了声音的议论。“这小子不像个书生,倒像个干大事的。
”“我看是疯了,买这么多盐,等着发霉吧!”我不在乎他们的议论。
华尔街的第一法则:当所有人都在嘲笑你的时候,你可能离成功不远了。现在,万事俱备。
只等三天后,那条昂首的红色K线,引爆整个县城。[虐爽点]:为筹集资金变卖祖产,
被书店老板压价,被私盐贩子嘲笑。
[主角情绪曲线]:冷静->果决->掌控全局。
第3章满城风雨的赌约我一口气买了八百多斤私盐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
半天之内就传遍了整个县城。我成了所有人眼里的疯子。“听说了吗?陈家那个书呆子,
把祖宗留下的书都卖了,全换成了盐!”“八百多斤啊!他家那小土房都堆不下吧?
这是要干嘛?把房子腌起来?”“我看是考不上功名,彻底疯了!”这些流言蜚语,
自然也传到了柳家和魏家的耳朵里。这天下午,我正在家里,
用最后几文钱买来的粗粮和野菜煮粥,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陈渊!你这个废物,
给我滚出来!”魏绍带着两个家丁,大摇大摆地闯了进来,像只开屏的孔雀,满脸的嚣张。
他身后,还跟着一脸为难的柳玉茹,和她那个势利眼的爹,柳掌柜。
我慢慢地吹了吹碗里的热气,喝了一口粥,才抬起眼皮看他们。“魏大少,踹坏了我的门,
可是要赔的。”魏绍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赔?你这破门也配我赔?陈渊,我问你,
听说你变卖家产,去码头买了八百斤私盐?脑子没问题吧?”我没理他,
目光转向柳玉茹的父亲柳掌柜。“柳伯父,您也是来兴师问罪的?”柳掌柜老脸一红,
随即板起脸,教训道:“陈渊,你这孩子怎么如此胡闹!玉茹好心劝你,你不但不听,
还去干这种蠢事!盐价乃国之根本,岂是你能揣测的?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柳玉茹站在一旁,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鄙夷,仿佛在说“你看,我没说错吧,
你就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我放下碗,站起身来,个子虽然比魏绍矮了半头,
气势却丝毫不输。“我的事,就不劳各位费心了。”“呵,你的事?
”魏绍用折扇指着我的鼻子,“你别忘了,玉茹现在还是你的未婚妻!
你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丢的是我们柳家和魏家的脸!”他故意把“我们魏家”说得很重,
仿佛柳玉茹已经是他的人了。“哦?”我眉毛一挑,“那魏大少想怎么样?”“怎么样?
”魏绍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你现在立刻去码头,把那些盐,
哪怕亏本也给我处理掉!然后,跪下来给玉茹磕个头,承认你是个废物,
再主动退了这门亲事!我就当今天这事没发生过!”这是**裸的羞辱。
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邻居,对着我指指点点。柳掌柜在一旁帮腔:“魏少说得对!
陈渊,你别再执迷不悟了!”柳玉茹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话,算是默认了魏绍的提议。
我看着他们,忽然笑了。“想让我退婚,可以。想让我处理掉那些盐,不可能。想让我下跪,
你,配吗?”最后三个字,我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刺进魏绍的耳朵里。
魏绍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找死!”他身后的家丁立刻就要上前。“等等!
”我抬手制止了他们,目光直视魏绍,“魏大少,既然你这么笃定我会亏本,
敢不敢跟我打个赌?”“赌什么?”魏绍恶狠狠地问。“就赌这盐价。三天,就三天。
三天之后,如果盐价没涨,我这八百斤盐,白送给你魏家。我陈渊的名字,从此倒过来写。
并且,当着全县人的面,从你魏绍的裤裆底下钻过去!”我此话一出,满场皆惊。
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柳玉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觉得我彻底疯了,
连最后的尊严都不要了。魏绍先是一愣,随即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好!好!陈渊,
这可是你自找的!我跟你赌了!”他生怕我反悔,
大声对周围的街坊邻居喊道:“大家都听见了!三天后,就在县衙门口,
我等着看陈大才子钻裤裆!”“不过,”他话锋一转,阴险地笑道,“要是盐价涨了呢?
虽然这不可能发生。但赌约总得有来有回吧?”“如果盐价涨了,”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你,魏绍,带着你魏家的掌柜们,到我这破屋门口,
磕三个响头,承认你魏家有眼无珠。然后,你魏记盐铺今年一半的利润,归我。”“什么?!
”这下连魏绍都惊呆了。他身后的柳掌柜更是跳了起来:“疯了!你真是疯了!魏少,
别跟他赌,他就是个疯子!”魏绍却一把推开他,双眼放光。在他看来,这根本不是赌约,
这是陈渊白送上门的羞辱大礼包。钻裤裆,八百斤盐,还有什么比这更爽的?至于盐价上涨?
简直是天方夜谭!“好!我跟你赌!”魏绍一口答应下来,“大家作证!三天后,县衙门口,
不见不散!”说完,他带着人,大笑着扬长而去。柳掌柜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你……你……你这个败家子!我们柳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他拉着还在发愣的柳玉茹,也气冲冲地走了。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
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神冰冷。我知道,这个赌约,已经成了满城风雨。
我把自己逼上了绝路,也把自己推上了一个万众瞩目的舞台。三天后,我将在这个舞台上,
完成我的第一场演出。一场,名为“逆袭”的演出。
[虐爽点]:被情敌和未来岳父带人上门羞辱,被迫立下屈辱的赌约,成为全城笑柄。
[主角情绪曲线]:平静->被激怒->设下赌局,充满自信。
第4章K线图的狂飙!(付费点)第一天,风平浪静。县城里的盐价,依旧是八文钱一斤,
纹丝不动。我成了全县最大的笑话。茶馆里的说书先生都编出了新的段子,
叫《穷酸书生豪赌钻裤裆》。柳家大门紧闭,柳玉茹再也没出现过。我猜她现在一定觉得,
和我这样的人有过婚约,是她这辈子最大的耻辱。魏绍更是得意忘形,派人守在我家门口,
美其名曰“保护陈大才子的安全”,实际上是怕我跑了。我毫不在意,每天就在家里看看书,
或者出去散散步,感受这个时代的风土人情,仿佛那个惊天赌约与我无关。我的平静,
在别人看来,就是破罐子破摔。第二天,依旧风平浪静。县城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
所有人都等着第三天看好戏。甚至有人开了盘口,赌我从哪个方向钻过去。
魏绍已经开始在县衙门口“预演”了,他让人搭了个小台子,
说是要让全县父老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依旧无动于衷。因为我脑海里的那张K线图,
虽然前两天平稳得像心电图停止,但代表着第三天的部分,
已经翘起了一个危险而又迷人的角度。暴风雨前的宁静,总是最磨人的。终于,第三天到了。
一大早,我家的破门就被人敲得震天响。“陈渊!时辰到了!滚出来受死!
”是魏绍嚣张的声音。我慢条斯理地穿好一身虽然陈旧但还算干净的青色长衫,推开门。
门口黑压压站满了人,魏绍穿着一身崭新的锦袍,满面红光,
身后是柳掌柜和脸色苍白的柳玉茹。“走吧,陈大才子,全县的人都等着呢。
”魏绍得意洋洋地做了个“请”的手势。我点点头,一言不发,跟着他们往县衙门口走去。
一路上,所有人都对我指指点点。“看,就是他,那个疯子。”“真是读书读傻了,
放着好好的斯文人不做,非要去赌。”“可惜了,长得还挺周正的一个后生。
”柳玉茹走在我身边,低声说道:“陈渊,现在认错还来得及。
你……你别真的去……”我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里有不忍,有怜悯,
但更多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不必了。”我淡淡地回了两个字。很快,
我们就到了县衙门口。这里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比过年还热闹。
魏绍搭的那个台子就在正中央,格外显眼。魏绍跳上台子,
对着下面拱了拱手:“各位父老乡亲!今日,我魏绍,就和陈大才子,了结我们之间的赌约!
”他一指我,大声道:“陈渊,上来吧!履行你的诺言!”人群发出一阵哄笑。我没有动,
只是抬头看了看天色。快到午时了。我脑海中的K线图,
此刻正在一个关键的节点上剧烈跳动,那根红色的线,已经近乎垂直地向上拉升。时机,
到了。就在这时,一个盐商伙计气喘吁吁地从人群外挤了进来,连滚带爬地跑到魏绍的台下,
惊恐地大喊:“少爷!不好了!出大事了!”魏绍正在兴头上,被打断了很不爽,
一脚踹过去:“嚷嚷什么!天塌下来了?”那伙计哭丧着脸:“少爷!真的天塌了!
刚刚从州府传来消息,东海遭遇百年不遇的大风暴,所有盐船都沉了!朝廷的官盐,
三个月内都运不过来了!”“什么?!”魏绍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随即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议论声!“盐船都沉了?那我们吃什么?”“没有官盐,
盐价岂不是要涨上天了?”“涨价?”一个刚从州府回来的商人抹着冷汗,颤抖着说,
“何止是涨价!州府的盐价,一早上就从十文钱,涨到了三十五文!而且还有价无市!
全被大户给抢光了!”“三十五文?!”这个数字像一颗炸雷,在所有人耳边炸响。
所有人的目光,“唰”的一下,全部聚焦到了我的身上。
震惊、不解、恐惧、难以置信……魏绍呆呆地站在台上,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他看着我,像是见了鬼。柳掌柜一**坐在了地上,面如死灰,
嘴里喃喃道:“涨了……真的涨了……三十五文……”柳玉茹更是用手捂住了嘴,
一双美目中写满了打败性的震撼。她看着我,这个她一直看不起的、以为已经疯了的穷书生,
此刻却像一个笼罩在迷雾里的神。他……他怎么会知道?三天前,
他凭什么就敢断定盐价会涨?我迎着所有人的目光,缓缓走上台,
站在了呆若木鸡的魏绍面前。我没有看他,而是看向台下的人群,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每个人都听清:“三天前,我说盐价会涨。你们笑我疯了。”“今天,盐价涨了。
”我低下头,看着已经面无人色的魏绍,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魏大少,现在,
轮到你,履行你的诺言了。”[虐爽点]->[爽点]:在全城人的嘲笑和等待中,
盐价暴涨的消息传来,主角瞬间从笑柄变成神人,形势惊天逆转。
[主角情绪曲线]:平静->掌控(等待时机)->爆发(释放爽点)。
第5章跪下,或者破产县衙门口,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呼吸都仿佛停止了,
目光聚焦在台上对峙的我和魏绍身上。魏绍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不可能……这不可能……巧合,这一定是巧合!
”他语无伦次地嘶吼着,像一头困兽。我冷冷地看着他:“巧合?魏大少,赌约就是赌约。
现在,是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我指了指我家的方向:“是去我那破屋门口磕头,
承认你魏家有眼无珠?还是……”我顿了顿,玩味地笑道,“还是我把这八百斤盐,
以三十五文的价格,卖给你?”我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地**了魏绍的心脏。
三十五文一斤,八百斤,那就是二十八两银子。而我当初的成本,不过五两。更重要的是,
现在整个县城都缺盐!他魏家作为盐商,如果没有盐卖,信誉将彻底破产!
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米行、布庄,会立刻扑上来,把他魏家撕成碎片!买我的盐,
是饮鸩止渴,但至少能解燃眉之急。不买,魏家今天就得关门!这是一个阳谋。魏绍的汗水,
大颗大颗地从额头滚落。台下的柳掌柜,此刻肠子都悔青了。三天前,我让他囤盐,
他把我当疯子。如果他当时听了我的,哪怕只用一半家产去囤盐,
现在柳家的财富就能翻上几番,一跃成为县城首富!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悔恨和恐惧。
而柳玉茹,她怔怔地看着我,这个曾经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此刻在她眼中变得无比高大和神秘。她第一次发现,
自己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这个所谓的“未婚夫”。“陈渊……”魏绍的声音嘶哑,
带着一丝哀求,“我们……我们再商量商量……”“商量?”我笑了,“三天前,
你让我钻你裤裆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商量?魏大少,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给你十个数的时间考虑。”“十。”我开始倒数,每一个数字,都像一记重锤,
砸在魏绍的心上。“九。”“八。”周围的人群大气都不敢出。他们见证着一个传奇的诞生,
和一个豪门的陨落。“我……我……”魏绍的心理防线在崩溃。“三。”“二。”“我买!
我买!”在数到“一”之前,魏绍终于崩溃了,他嘶吼道,“三十五文!我买!”“晚了。
”我摇了摇头。“什么?”魏绍猛地抬头。“就在刚才,州府又传来新消息。因为盐船尽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