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潘金莲后我改写了宋史

穿成潘金莲后我改写了宋史

主角:林月武大郎武松
作者:小凡千千绪

穿成潘金莲后我改写了宋史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13

现代小富即安的普通白领林月,因一场意外穿成《水浒传》里艳名在外却结局凄惨的潘金莲。

开局就面临与武大郎的畸形婚姻、西门庆的觊觎,

以及即将到来的梁山搅局与大宋末年的乱世洪流。她本想低调苟活,

却在时代碾压下不得不打破“红颜祸水”的枷锁:一边巧妙化解宅门危机,

摆脱原有命运;一边悄悄收拢流民、囤积粮草,甚至将梁山好汉纳入麾下,

一步步从阳谷县的小院落,走向影响朝堂的舞台。最终,她提剑北上,誓要阻止靖康之耻,

让这乱世因她而改道。1睁眼成了潘金莲,

武大郎在旁酣睡林月是被身下硌人的触感疼醒的。不是她公寓里软乎乎的记忆棉床垫,

取而代之的是硬邦邦的木板床,铺着的粗布床单磨得胳膊生疼,还带着股说不清的霉味。

她猛地睁开眼,入目是熏得发黑的房梁,挂着的旧蚊帐破了几个洞,风一吹就晃晃悠悠,

像随时要散架。“嘶……”她想撑着身子坐起来,脑袋却一阵剧痛,

生的记忆碎片涌进脑海——被张大户逼迫、嫁给武大郎、搬到阳谷县紫石街……最后定格的,

是“潘金莲”三个字。林月僵住了。她不是昨天加班回家,

为了躲一辆闯红灯的电动车摔了一跤吗?怎么一睁眼,

就成了《水浒传》里那个艳名满天下、结局却被武松剜心的潘金莲?她颤抖着抬起手,

那是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指甲修剪得整齐,指腹没有半点现代职场人的薄茧,

反倒带着几分养尊处优的柔嫩——这根本不是她的手!更让她心慌的是,

身上穿的也不是睡衣,而是一件水红色的襦裙,领口松垮地滑到肩头,

露出的肌肤细腻得能掐出水。“呼……呼……”身旁突然传来粗重的鼾声,

林月的身体瞬间绷紧,僵硬地转头看去。一个身材矮小、皮肤黝黑的男人正侧躺在她身边,

睡得正沉。他头枕着粗布枕巾,脸上满是皱纹,嘴唇肥厚,

正是书里那个“三寸丁谷树皮”的武大郎!林月的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

下意识地往床沿缩了缩,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和一个陌生男人——还是武大郎——睡在一张床上?这认知让她头皮发麻,只想立刻逃离。

可刚一动,武大郎似乎被惊动了,咂了咂嘴,翻了个身,离她更近了些。

那股混杂着汗味和炊饼面香的气息扑面而来,林月强忍着没吐出来,

只能死死攥着身下的床单,强迫自己冷静。她不能慌。林月深吸一口气,

努力梳理着脑海里的记忆。现在的时间线,应该是她刚跟着武大郎搬到阳谷县没多久,

武松还没出现,西门庆也没找上门,一切都还来得及。她是林月,

不是那个逆来顺受、最终走向毁灭的潘金莲,她不能重蹈覆辙。

小富即安的念头在这一刻无比强烈——先稳住武大郎,再想办法隔开住,等武松来了,

或许就能找到脱离这桩婚姻的机会。至于什么乱世洪流、靖康劫难,离现在的阳谷县太远了,

她只想先好好活着。窗外的天渐渐亮了,武大郎的鼾声停了,他揉着眼睛坐起身,

看向林月时,眼神里带着几分怯懦,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娘子,醒了?

我这就去和面做炊饼,晚些给你买块桂花糕回来。”林月看着他这幅模样,心里五味杂陈,

张了张嘴,却只能顺着记忆里的语气,低低应了一声:“嗯。”她知道,穿成潘金莲的人生,

从这一刻起,才算真正开始了。2霉味脂粉混血腥,

开局先避杀身祸武大郎揣着铜板出门时,特意把堂屋的门虚掩着,嘴里还念叨着“娘子莫怕,

我晌午就回”。林月坐在床沿,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远了,才终于松了口气,

起身走到桌边倒了杯凉茶。粗瓷杯里的茶水带着点涩味,

她却喝得格外认真——这杯茶让她确定,眼前的一切不是梦,是必须面对的现实。

她走到铜镜前,镜面上蒙着层薄灰,却依然能照出“潘金莲”的模样:眉如远山,眼含秋水,

肌肤白得像上好的瓷,只是这张脸此刻没什么血色,透着股惊魂未定的苍白。

她正对着镜子琢磨怎么掩饰自己的异常,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佻的脚步声,

紧接着是男人的声音:“武大郎在家吗?听说他娶了位绝色娘子,某特来拜访。

”林月的心猛地一沉——这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西门庆。原主的记忆里,

西门庆第一次上门就是今天,借着“拜访邻居”的由头,实则是来看她的模样,

为日后纠缠埋下伏笔。她快步走到堂屋,没开门,只隔着门板应道:“夫君出去做炊饼了,

客官若有急事,可晚些再来。”她刻意压低了声音,让语气听起来尽量平淡,

避免显露出任何情绪。门外的西门庆却不罢休,脚步声在门口徘徊:“哦?娘子独自在家?

无妨,某也不是找武大郎,就是听说娘子生得标致,想讨杯茶喝,认识认识。”说着,

门板被轻轻推了一下,因为武大郎之前虚掩着门,此刻竟被推开了一条缝。

林月往后退了一步,指尖攥得发白。她看见西门庆穿着锦缎长袍,手摇折扇,

正透过门缝往屋里看,眼神落在她身上时,满是毫不掩饰的贪婪。更让她心惊的是,

西门庆身后还站着两个精壮的家丁,一看就不是善茬。“客官请回吧,夫君不在家,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于礼不合。”林月强装镇定,伸手想去关门,

却被西门庆伸进来的扇子挡住了。“于礼不合?”西门庆嗤笑一声,

扇子上的檀香混着他身上的脂粉气飘进来,和屋里的霉味搅在一起,让人作呕,

“娘子这般模样,跟着武大郎那矮子,才是委屈了。某家大业大,若娘子肯从了某,

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不比守着个卖炊饼的强?”这话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林月的后背已经沁出了冷汗。她知道,现在不能硬刚,西门庆在阳谷县势力不小,真闹起来,

吃亏的只会是她和武大郎。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瞥见院角晾着的炊饼笼屉,

心里突然有了主意。她故意松了关门的手,往后退了两步,声音带着点怯意:“客官说笑了,

夫君待我极好。只是……”她顿了顿,故意往门外瞥了一眼,压低声音,

“方才我好像看见县衙的捕头往这边来了,许是来查户籍的,客官要是没事,

还是先避一避好,免得惹上麻烦。”西门庆脸上的笑容一僵,他虽横行阳谷县,

却也不愿当众和官府打交道。他狐疑地往街尾看了一眼,虽没看见捕头的影子,

却也不敢赌——万一真撞上,传出去他堵着武大郎的门调戏人家娘子,总归不好听。

他狠狠瞪了林月一眼,又不甘心地扫了她的身段,最终还是收起扇子,

对家丁哼了一声:“走!”脚步声渐渐远去,林月才扶着门框滑坐在地,手心全是冷汗。

刚才那番话是她急中生智编的,若是西门庆再多纠缠片刻,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只是她刚松口气,鼻尖突然飘来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不是很重,

却和屋里的霉味、脂粉气混在一起,格外刺鼻。她猛地抬头,看向院门外的墙角,

那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正隐隐透着点红光。3阳谷县初观世情,

暗囤粮以备不测那丝血腥味像根细针,扎得林月心头发紧。她扶着门框站起身,

蹑手蹑脚走到院门口,探头往墙角望去——只见阴影里蜷缩着个穿粗布短打的少年,

约莫十五六岁,裤腿破了个大口子,伤口还在渗血,脸色白得像纸,正警惕地盯着她。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林月压低声音问。少年抿着嘴不说话,只是往墙角缩了缩,

手里紧紧攥着半块干硬的窝头。林月看着他这副模样,

突然想起原主记忆里的零星片段——近来阳谷县外总有些流民往城里跑,说是南边闹了旱灾,

庄稼全枯了,饿殍遍地。这少年,怕是逃荒来的。她心里软了软,

转身回屋拿了块干净的布条和之前没喝完的凉茶,走到少年面前蹲下:“我不是坏人,

给你包扎下伤口吧。”少年犹豫了片刻,见她眼神没有恶意,才慢慢松开了攥着窝头的手。

伤口不算深,却是被利器划的,林月一边小心包扎,一边问:“你这伤是怎么弄的?

”少年声音沙哑:“抢……抢窝头时被人划的。”林月的心沉了沉。连抢块窝头都要动刀,

可见外面的情况比她想的还要糟。

她从兜里摸出两个铜板递给少年:“去街口包子铺买两个热包子吧,别再跟人抢了。

”少年愣了愣,接过铜板,磕磕巴巴说了句“谢谢”,转身就跑没影了。看着少年的背影,

林月皱起了眉。流民涌入、治安变差,这只是乱世的开端。她之前想“低调苟活”的念头,

似乎太天真了——若是阳谷县乱起来,她一个弱女子,就算躲得过西门庆,

也躲不过流民的冲击。必须做些准备。晌午武大郎回来时,果然给她带了块桂花糕,

还絮絮叨叨说今天炊饼卖得快。林月接过桂花糕,状似无意地问:“夫君,我今早听邻居说,

城外有不少流民往城里来,咱们要不要多买点米粮存着?万一往后粮价涨了呢?

”武大郎愣了愣,随即挠挠头:“娘子想存就存,只是咱们家日子刚安稳,别买太多,

免得放坏了。”他没多想,只当是娘子怕日子过紧。得到武大郎的同意,林月松了口气。

下午她换了身素净的布裙,揣着家里大半的积蓄,去了街上的粮铺。粮铺老板正和人闲聊,

说南边旱灾严重,不少粮商已经开始囤粮,过些日子说不定真要涨价。林月没多犹豫,

直接买了十石米、五石面,还顺带买了些盐巴和干菜。粮铺老板见她买得多,

主动提出派人送货上门。林月特意叮嘱,让伙计把粮食用粗布口袋装着,

从后门运进院里的柴房,别声张。等粮食都搬进屋,柴房堆得满满当当,林月才稍微放下心。

她又去布庄买了几匹粗布,打算给武大郎做两身新衣裳,也顺便给自己备着——真到了乱世,

绫罗绸缎不如粗布衣裳实用。回到家时,天已经擦黑。武大郎看着院里的粮食,

有些惊讶:“娘子怎么买这么多?”林月笑着解释:“夫君忘了?我娘家那边托人捎信,

说冬天可能会冷,让我多存点粮。再说粮价要涨,现在买划算。”这话半真半假,

武大郎却信了,只笑着说“娘子想得周到”。林月看着他憨厚的模样,

心里却清楚——这只是她为乱世做准备的第一步,往后要走的路,还长得很。

4西门庆上门纠缠,巧设局暂退豺狼柴房的粮食刚码放整齐没两日,

林月就听见院门外传来熟悉的轻佻笑声。她正坐在窗边缝补粗布衣裳,

手指猛地一顿——是西门庆。这次他没再假意问武大郎在不在,

直接带着两个家丁推开虚掩的院门,大摇大摆地进了院。

西门庆目光扫过院里晾晒的炊饼笼屉,最后落在窗边的林月身上,

眼神里的贪婪比上次更甚:“娘子今日倒清闲,武大郎又去卖炊饼了?”林月放下针线,

起身走到堂屋门口,故意将裙摆往下扯了扯,遮住露出的脚踝,

语气平淡:“客官若是找夫君,还请晚些再来。”她知道,越是示弱,

越容易让西门庆得寸进尺,可眼下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先稳住他。西门庆却不挪步,

反而往前凑了两步,折扇“啪”地一声合上,

指着院里的柴房:“某方才好像看见粮铺的人往你家送了不少粮食,武大郎一个卖炊饼的,

哪来这么多钱买粮?莫不是娘子偷偷藏了私房钱?”林月心里一紧,

没想到西门庆连这事都注意到了。她面上不动声色,

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是我娘家那边寄来的银子,怕冬天粮价涨,让我多存点。

客官若是没事,还请回吧,免得街坊看见,说闲话。”“闲话?”西门庆嗤笑一声,

走到林月面前,几乎要贴到她身上,“某看谁敢说闲话!娘子,你跟着武大郎,

这辈子也就守着这破院子、吃着粗茶淡饭。不如跟了某,某在县城里有三进的院子,

绫罗绸缎任你穿,山珍海味任你吃,不比在这儿受委屈强?”他说话时,

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林月脸上,让她胃里一阵翻涌。林月强忍着恶心,往后退了一步,

故意提高了声音:“客官请自重!我是武大郎的娘子,岂能做这败坏门风的事?

若是让夫君知道了,定不饶你!”她故意提到武大郎,

就是想让西门庆有所顾忌——毕竟武大郎再老实,也是她的丈夫,西门庆再横行,

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妇。可西门庆根本不吃这一套,

伸手就要去拉林月的手腕:“武大郎那矮子,他敢怎么样?娘子,你就从了某吧,

保你……”就在这时,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男人的吆喝:“武大郎!

你家娘子在家吗?我家娘子说昨天借了你家的针线,让我来拿!

”林月眼睛一亮——是隔壁的王屠户!她昨天特意借了王屠户家娘子的针线,

还叮嘱若是听见院里有动静,就过来一趟。这是她早就想好的对策,就怕西门庆再来纠缠。

西门庆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王屠户是阳谷县出了名的壮汉,性子火爆,

若是让他看见自己对林月动手动脚,免不了要闹一场。他狠狠瞪了林月一眼,

又不甘心地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收回手,对家丁使了个眼色:“走!

”两人匆匆从后门溜走,刚消失在巷口,王屠户就扛着杀猪刀走了进来,

嗓门洪亮:“潘娘子,刚才是不是有坏人来捣乱?我在街口就听见动静了!

”林月连忙走过去,装作惊魂未定的样子:“多谢王大哥,刚才是个问路的客官,已经走了。

劳烦你跑一趟,改日我让夫君送些炊饼去你家。”她不想把事情闹大,免得西门庆日后报复。

王屠户将信将疑地看了看院外,又叮嘱了几句“有事就喊”,才扛着刀离开。

林月看着他的背影,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也清楚——这次用计逼退了西门庆,

下次他肯定还会来,她必须尽快想个长久的办法。5街头见流民惨状,

动念收第一拨人西门庆走后,林月连着几日都心神不宁。她知道西门庆不会善罢甘休,

只是没想到,没等来西门庆的报复,却先看到了阳谷县的乱象。这天清晨,

林月想着去街口买些新鲜蔬菜,刚走出巷口,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往日还算热闹的街头,

此刻挤满了衣衫褴褛的流民,他们大多面黄肌瘦,有的怀里抱着饿得哭不出声的孩子,

有的坐在墙角啃着树皮,还有的躺在地上,气息微弱得像风中残烛。“让让,让让!

”几个衙役拿着棍子驱赶流民,嘴里还骂骂咧咧:“哪来的叫花子,别挡着贵人的路!

”一个老妇人没躲开,被棍子绊倒在地,怀里的半袋发霉的谷子撒了一地。老妇人趴在地上,

手忙脚乱地去捡谷子,

眼泪顺着皱纹往下流:“这是俺孙儿的救命粮啊……”林月看着这一幕,

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她想起之前遇到的那个少年,想起柴房里堆着的粮食,

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她要收留这些流民。这个念头刚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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