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的义妹是个顶级白莲,我刚穿过来,她就给我表演了一个当众晕倒,
精准地倒在我夫君裴玄的怀里。她哭得梨花带雨,说都是她身子不争气,冲撞了嫂嫂。
周围的下人看我的眼神都带上了谴责。可他们不知道,这芯子已经换了。我看着她,
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妹妹,想玩“茶艺”?巧了,我可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继承人,
主打的就是一个专业对口。你跟我玩这个,我怕你道心不稳,当场破防啊。01“嫂嫂,
婉柔不是有意的……都怪我这身子,风一吹就要倒,扰了嫂嫂和兄长的雅兴。
”秦婉柔在我夫君裴玄的怀里,一张小脸惨白如纸,声音气若游丝,
仿佛下一秒就要随风而去。我刚从二十一世纪魂穿过来,还没来得及消化原主那窝囊的记忆,
就撞上了这“史诗级”的碰瓷场面。我,沈月娥,镇国大将军裴玄明媒正娶的正妻;她,
秦婉柔,裴玄战场上牺牲的副将之女,被裴家收养的义妹。这情节,我熟啊,
不就是古代版的“寄生茶”么?裴玄眉头紧锁,扶着秦婉柔,语气里带着几分焦急:“婉柔,
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紧?”他的目光扫过我,带着一丝询问,但更多的是对怀中人的担忧。
我懂,原主就是因为这种“询问”的眼神,一步步走向嫉妒发狂的深渊。可现在是我,
沈月娥。我看着眼前这“兄友妹恭”的感人画面,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妹妹!”我扑到秦婉柔身边,速度之快,力道之猛,差点把裴玄撞个趔趄。
我的眼泪说来就来,比水龙头还快,“你这是做什么啊!你有什么事,冲着嫂嫂来就是了,
何苦作贱自己的身子!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嫂嫂和将军怎么活啊!
”我的哭声比秦婉柔的更凄厉,我的表情比她的更痛苦,我抓着她的手,
抖得像是得了帕金森。“妹妹,你跟嫂嫂说实话,是不是嫂嫂哪里做得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你告诉嫂嫂,嫂嫂改!嫂嫂给你赔不是!”秦婉柔直接被我这套组合拳打懵了。
她本来准备好的后续台词,什么“嫂嫂你别误会,我和兄长是清白的”,全卡在了喉咙里。
她呆呆地看着我,眼里的泪都忘了往下流。裴玄也被我的反应惊住了。
他大概从没见过我如此“通情达理”又“情绪激动”的样子。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
却被我抢了先。“夫君!”我猛地回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快!快去请王太医!不,
把京城所有最好的太医都请来!一定要治好妹妹!花多少钱都不要紧,就算倾家荡产,
我也要让妹妹健健康康的!她可是你最疼爱的妹妹啊!”我这番话,说得那叫一个大义凛然,
感人肺腑。周围的下人们看我的眼神,瞬间从谴责变成了敬佩。看,这才是当家主母的气度!
为了义妹,连家当都不要了!秦婉柔的脸,从惨白慢慢透出一点青。她大概没想到,
我不仅没上钩,还反手给她架到了火上烤。现在全府的人都看着呢,她要说自己没事,
那就是在装病,欺骗大家感情;她要说自己有事,那接下来就是一碗接一碗的苦药汤子。
裴玄愣了片刻,立刻反应过来:“月娥说得对!来人,快去太医院请王太医!
”“不……不用了,兄长,”秦婉柔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挣扎着想从裴玄怀里起来,
“我……我就是一时头晕,许是昨夜没睡好,歇歇便好了。”“那怎么行!”我立刻按住她,
力气用得恰到好处,让她动弹不得,“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妹妹你年纪轻轻,
可不能落下病根。这事听嫂嫂的,必须看!不但要看,还要好好地看,仔仔细细地看!
”我转向裴玄,用一种“你敢说不就是不心疼妹妹”的眼神盯着他:“夫君,你说对不对?
”裴玄看着我,眼神里多了些我从未见过的探究和……一丝笑意?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月娥思虑周全,就按你说的办。”秦婉柔躺在床上,
看着我亲自端来的,黑乎乎、气味冲天的药汁,小脸皱得像个苦瓜。王太医诊了半天,
最后捻着胡须,得出一个结论:秦**心思郁结,外感风寒,需静养,宜服苦药。
我坐在床边,亲手拿起勺子,吹了吹,送到她嘴边,柔声说:“好妹妹,听话,
喝了药才能好得快。嫂嫂看着你喝,一滴都不能剩哦。”秦婉柔的眼圈红了,不知是苦的,
还是气的。我知道,这场“后宅内卷”的大戏,才刚刚拉开序幕。而我,沈月娥,
拿到的必须是爽文大女主剧本。02秦婉柔捏着鼻子喝完那碗“加料”的苦药后,
一连三天都没敢再作妖。我乐得清静,每天带着丫鬟逛逛花园,算算账本,
小日子过得不亦乐乎。原主留下来的记忆告诉我,这将军府的财政大权,
有一半还在秦婉柔手里攥着,美其名曰“为兄长分忧”。我冷笑一声,分忧?
怕不是想当第二个家吧。这天,我正对着账本研究怎么把属于我的权力拿回来,
丫鬟小翠就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夫人,不好了!
婉柔**在厨房……在厨房给将军炖汤呢!”“哦?”我放下笔,一点也不意外,
“炖的什么汤?”“说是……说是她跑遍了半个京城,才买到的十年老山参,
要给将军好好补补身子。现在厨房的火一直生着,她亲手看着呢,谁也不让碰。
”小翠的语气里满是担忧。这操作,太经典了。无非就是想彰显她对裴玄的关心与众不同,
顺便恶心我这个正妻“不作为”。我慢悠悠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袖上的流云暗纹。“走,
去看看。妹妹这么辛苦,我这个做嫂嫂的,怎么能袖手旁观呢。”我到厨房的时候,
秦婉柔正拿着一把大蒲扇,对着小火炉扇风,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一副为爱操劳的模样。
看见我来,她立刻站起来,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柔弱:“嫂嫂,你怎么来了?
这里烟火气大,熏着你就不好了。”“妹妹说笑了,一家人,何分彼此。”我走过去,
亲热地拉起她的手,目光落在她那双因为扇风而有些发红的手上,立刻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哎呀,瞧瞧这双手,都粗糙了!妹妹你金枝玉叶的,怎么能干这种粗活呢?快放下,
让下人来。”“嫂嫂,没事的,”秦婉柔抽出手,娇羞地低下头,“能为兄长做点事,
婉柔心里是甜的。兄长为国操劳,身子要紧,这山参汤最是滋补……”“是啊是啊,
”我连连点头,一脸赞同,“夫君的身子最要紧了。不过……”我话锋一转,面露难色,
“妹妹,你有所不知啊。”“什么?”秦婉柔果然上钩。我叹了口气,声音压低了些,
带着几分神秘和忧愁:“前几日王太医来给你看诊的时候,我顺便也让他给夫君瞧了瞧。
太医说,夫君常年征战,体内阳火过旺,最忌讳的就是大补之物。尤其是这十年份的老山参,
药性太烈,夫君现在这身子,虚不受补,喝了非但无益,反而会……会流鼻血,
甚至上火昏厥的!”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秦婉柔的表情。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从感动自己变成了惊慌失措。“这……这怎么会?”她喃喃自语。“我当时也吓坏了!
”我握住她的手,演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太医千叮万嘱,说夫君现在只能温养,
最好是喝些清淡的米粥,里面放两颗红枣吊吊气血就行。妹妹,幸好我今天来了,
不然……不然我们可就办了坏事了!”我这番话,半真半假。裴玄身体是好得很,
但“虚不受补”这个理论,在这个时代可是深入人心。我说得越严重,秦婉柔就越害怕。
她看着那锅精心熬制了几个时辰的参汤,眼神复杂,像是在看一锅毒药。
“那……那这汤……”她彻底没了主意。“倒了可惜了,”我当机立断,“这样吧,
这汤如此滋补,最适合女子了。妹妹你前几日刚受了风寒,身子虚,正好需要补补。来,
嫂嫂喂你喝!”说着,我就让丫鬟盛了一大碗,不由分说地端到秦婉柔面前。
那浓郁的参汤香气,此刻在秦婉柔闻来,恐怕比黄连还苦。她要是喝了,
就坐实了她“贪图享用”,而不是真心为兄长;她要是不喝,就是不领我这个嫂嫂的情,
还浪费了珍贵的药材。“嫂嫂……我……我不虚……”她弱弱地拒绝。“怎么不虚?
你前几天还晕倒了呢!”我把勺子递到她嘴边,态度坚决,“听话,喝了它。
这可是你对夫君的一片心意,不能浪费。你喝了,就等于夫君喝了,我们夫妻一体,
你的心意,我替他收下了!”我特意在“夫妻一体”四个字上加重了读音。秦婉柔的脸,
青一阵白一阵,煞是好看。在厨房一众下人的注视下,她最终还是含着泪,
把那碗她原本用来邀功的爱心参汤,一口一口地喝了下去。当天晚上,裴玄回来,
我只是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今天婉柔妹妹给夫君炖了参汤,我怕夫君身子受不住,
就替夫君喝了。夫君,你不会怪我吧?”裴玄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笑意,
他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你呀,鬼灵精。做得对,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确实不宜大补。
”我心中暗笑,男人嘛,谁会承认自己“虚”呢?而秦婉柔,据说因为那碗十全大补汤,
火气旺得一晚上没睡着,第二天早上起来,鼻子里还真的见了红。我撑着一把精致的团扇,
遮住上扬的嘴角,心里默默给自己的演技点了个赞。这后宅“卷王”的宝座,我坐定了。
03秦婉柔消停了几天,我趁热打铁,以“主母不理家事,恐外人说闲话,
有损将军声誉”为由,从她手里收回了剩下的一半管家权。整个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
因为我搬出了裴家德高望重的老夫人,也就是我的婆婆。
婆婆早就看秦婉柔那套小家子气的做派不顺眼了,只是碍于她是“烈士遗孤”不好发作。
我这么一提,她立刻就坡下驴,把我好一顿夸,说我贤良淑德,有主母风范。
秦婉柔气得银牙暗碎,却也只能笑脸相迎,将账本和库房钥匙交了出来。那交接的瞬间,
她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我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果不其然,几天后,
裴玄从宫中赴宴回来,带回了不少赏赐。其中最惹眼的,是一支流光溢彩的南海珍珠簪。
那珍珠圆润饱满,光泽温润,一看就价值不菲。按照往常的惯例,最好的东西,
裴玄多半会看在“义妹”体弱的份上,先紧着她。秦婉柔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她站在一旁,
眼睛就没离开过那支珠簪,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向往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势在必得。
裴玄拿起那支珠簪,正要开口,我一个箭步上前,从他手里接了过来,
转身就插在了秦婉柔的发髻上。“哎呀,真好看!”我拍着手称赞,语气真诚得能滴出水来,
“这支珠簪,简直就是为妹妹量身定做的!衬得妹妹肤白貌美,气质如兰。夫君,
你说是不是?”裴玄和秦婉柔都愣住了。秦婉柔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头上的簪子,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狂喜,但嘴上还要客气:“嫂嫂,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拿着!”我按住她的手,态度比她还坚决,“你我姐妹,分什么彼此!好东西,
自然要给最需要它的人。嫂嫂我啊,人老珠黄了,戴这么华贵的东西,压不住,
反倒显得俗气。还是妹妹你年轻貌美,才配得上这等珍品。”我这番“自降身价”的操作,
直接把秦婉柔后面的话全堵死了。她还能说什么?说她不要?那就是看不起我这个嫂嫂。
说她要?那她梦寐以求的东西,是我“赏”给她的,而不是裴玄“送”给她的。性质,
完全变了。裴玄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欣赏。他配合地说道:“月娥说得是,婉柔,
你就收下吧,本就是一家人。”秦婉柔只好羞答答地应了,心里估计已经乐开了花。
我微微一笑,好戏还在后头呢。第二天,我请了城里最有名的绣娘,
给自己做了一身素雅的衣裙,头上只戴了一支最普通的银簪,然后就去了婆婆那里请安。
婆婆见我打扮得如此朴素,
再联想到昨天秦婉柔戴着那支华丽的珠簪在她面前“不经意”地晃了好几圈,
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月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穿得这般素净?”我低下头,
恰到好处地挤出两滴眼泪,声音哽咽:“婆婆,都怪媳妇不好。昨天夫君带回来的赏赐,
媳妇看着那支南海珍珠簪实在漂亮,就……就自作主张给了婉柔妹妹。媳妇想着,
妹妹身子弱,又无依无靠的,有好东西,理应先紧着她。只是……只是媳妇没想到,
那簪子竟那般贵重,倒显得媳妇小家子气,把其他的赏赐都比下去了。”我这番话,
信息量巨大。第一,簪子是我给的,彰显了我的大度。第二,我点出秦婉柔“无依无靠”,
是在提醒婆婆她的身份。第三,我看似在自责,实则是在说秦婉柔不懂事,
得了最贵重的东西,就到处炫耀,把我这个正牌嫂嫂的脸面往地上踩。
这不就是顶级“职场甩锅”+“向上管理”么?婆婆是何等精明的人,
立刻就听懂了我的潜台词。她重重地一拍桌子:“胡闹!她一个义女,
有什么资格戴那么贵重的东西!你才是将军府的主母!你这般大度,她却不知收敛,
成何体统!”“婆婆,您别怪妹妹,她年纪小,不懂事……”我还在这儿假惺惺地“求情”。
“你别说了!”婆婆打断我,“这事我来处理!我们裴家的主母,绝不能受了委屈!
”当天下午,婆婆就亲自去了秦婉柔的院子。我没去,但听回来的丫鬟说,
场面那叫一个精彩。婆婆先是“和蔼”地夸了夸秦婉柔的簪子好看,然后话锋一转,
说这么贵重的东西,戴在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头上,太招摇了,容易引来祸事。最后,
“为了她好”,亲手把那支珠簪从她头上拔了下来,放进了自己的私库,说是“替她保管”。
秦婉柔那支还没捂热乎的宝贝簪子,就这么飞了。她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都不敢反驳。
而我,不仅在婆婆那里刷满了“贤惠大度”的好感度,还兵不血刃地教训了秦婉柔。晚上,
裴玄来到我房里,他看着我,忽然笑了:“我今天才发现,我的夫人,不仅不善妒,
还很会当家。”我给他倒了杯茶,巧笑嫣然:“夫君说什么呢,我听不懂。我只知道,
我们是一家人,主打的就是一个和睦。”裴玄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我心里的小人儿已经开始跳起了探戈。秦婉柔,想跟我斗?你还太嫩了点。这次的记忆锚点,
就叫“一支珠簪引发的血案”吧。04扳回一城后,我心情大好。秦婉柔吃了这个哑巴亏,
安分了不少,每天不是在自己院子里绣花,就是抄写经书,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但我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真的甘心。果然,机会很快就来了。
吏部尚书的夫人举办了一场赏花宴,邀请了京城各府的贵妇和**。这种场合,
是彰显身份、拓展人脉的绝佳机会。作为将军府的主母,我自然在受邀之列。而秦婉柔,
作为裴家的义女,也收到了请柬。宴会前一天,她特意来到我的院子,
笑语盈盈地说:“嫂嫂,明日的赏花宴,我们一同前往吧。路上也好有个伴。
”我看着她那张“纯真无害”的脸,心里门儿清。她这是想在宴会上搞事情。
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我但凡有一点行差踏错,丢的就是整个将军府的脸。“好啊,
”我一口答应下来,“正好我也有件新裁的衣裳,想穿给妹妹看看呢。
”她见我答应得如此爽快,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第二天一早,我梳妆打扮完毕,
正准备出门,丫鬟小翠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夫人,不好了!
婉柔**……婉柔**在去马车的路上,把脚给崴了!”我挑了挑眉,来了,经典戏码。
我赶到前院时,秦婉柔正坐在一张小凳子上,脚踝处一片红肿,眼泪汪汪的,看着好不可怜。
裴玄刚要出门去军营,也被惊动了,正蹲在她身边,一脸关切地检查她的伤势。“兄长,
我没事的,就是不小心……都怪我自己,不能陪嫂嫂去赴宴了。”她说着,
还愧疚地看了我一眼。我心里冷笑,这演技,不去横店领盒饭都屈才了。她这一崴脚,
一箭三雕。第一,博取了裴玄的同情。第二,让我一个人去赴宴,显得我不顾妹妹死活,
名声受损。第三,如果我因此不去,就得罪了吏部尚書府。真是好算计。我没有立刻发作,
而是走上前,满脸焦急地蹲下身:“哎呀,妹妹,怎么这么不小心!疼不疼?快,
快扶妹妹回房,上好的金疮药都拿来!”我一边指挥下人,一边对裴玄说:“夫君,
你看这……妹妹伤得这么重,我若是一个人去赴宴,实在是于心不忍。万一妹妹有个好歹,
我这心里怎么过意得去啊。”裴玄闻言,赞许地点点头:“月娥,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
那尚书府那边……”“夫君,”我打断他,泫然欲泣,
“要不……要不就由夫君你亲自去尚书府告个罪吧。就说我因为要照顾受伤的妹妹,
实在无法抽身。尚书大人通情达理,想必能理解我们姐妹情深。”我这话一出,
裴玄的脸色微微一变,而秦婉柔的表情,更是瞬间凝固了。
让镇国大将军亲自去为一个女眷的宴会告罪?这传出去,裴玄的面子往哪儿搁?
吏部尚书又会怎么想?秦婉柔的目的,是让我难堪,而不是让裴玄难堪。她要是敢点头,
裴玄第一个就不会放过她。“不!不行!”秦婉柔急了,也顾不上装柔弱了,
“兄长公务繁忙,怎能为这点小事奔波!嫂嫂,你还是快去赴宴吧,万万不可误了时辰。
我没事的,真的,府里有下人照顾我。”“那怎么行!”我一脸不赞同,“你是我妹妹,
你受伤了,我这个做嫂嫂的怎么能走开!不行,我不去!我就在家里陪着你!”我一边说,
一边给裴玄使眼色。裴玄也是个聪明人,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图。他站起身,
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好了,都别争了。婉柔的脚伤要紧,月娥留下来照顾她,
理所应当。尚书府那边,我自会派人送去厚礼,说明情况。军营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是藏不住的笑意和欣赏。裴玄一走,
秦婉柔的脸色彻底垮了。她精心策划的一场大戏,最后的结果是,不仅没能去成宴会,
还把自己真的“禁足”在了房里,最关键的是,还让我以“照顾她”为名,成功地留了下来,
和裴玄增进了“夫妻感情”。我坐在她的床边,亲手给她敷着药,嘴里不停地嘘寒问暖。
“妹妹,你疼不疼啊?要不要嫂嫂给你哼个小曲儿解解闷?”“妹妹,你想不想吃冰糖燕窝?
嫂嫂这就让厨房去炖。”“妹妹,你放心,从今天起,嫂嫂寸步不离地守着你,
直到你好起来为止!”秦婉লার的脸,比锅底还黑。她大概这辈子都没这么后悔过,
为什么要崴自己的脚。我一边给她扇着风,一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轻轻说了一句:“妹妹,你说,这算不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哦,不对,
用你们这儿的话说,叫‘赔了夫人又折兵’。”秦婉柔猛地抬头看我,
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怨毒。我回以一个温柔纯良的微笑。妹妹,想跟我斗心眼?
你还得上两年半的培训班。我轻轻敲击着茶杯的边缘,这是我思考时的新习惯。今天,
又是我“内卷”胜利的一天。05秦婉柔在床上“养伤”的这些天,
我把“贤惠嫂嫂”的人设扮演到了极致。每天三顿汤药,我亲手端到她床前,看着她喝完。
府里上下,无人不夸我大度贤良,简直是主母界的楷模。婆婆更是拉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