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女主后,我把男主虐哭了

穿成虐文女主后,我把男主虐哭了

主角:顾沉陆则衍苏柔
作者:枍森

穿成虐文女主后,我把男主虐哭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15

提问:穿成狗血虐文里为男主捐肾的女主,我当场反悔会怎样?谢邀。人在手术室,

刚撕了捐献同意书。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带着冰冷的穿透力,让我打了个寒颤。

胳膊上留置针被扯掉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里涌进来的记忆碎片——那些属于原主林晚的、密密麻麻的、浸着血和泪的爱恋与绝望。

我,林晚,一个刚拿到临床心理学硕士学位的普通人,

熬夜看完一本名为《总裁的契约囚宠》的古早虐文后,居然穿成了书里和我同名同姓的女主。

书里的林晚,是个标准的恋爱脑。为了男主顾沉一句“只要你捐肾救苏柔,我就娶你”,

她瞒着父母,偷偷签了捐献同意书,瞒着所有爱她的人,独自一人躺上了这冰冷的手术台。

而结局呢?她捐了肾,身体垮得像风中残烛,

顾沉却转头就和痊愈的白月光苏柔举办了世纪婚礼。原主穿着单薄的裙子在大雨里追婚车,

心脏病突发(是的,你没看错,捐肾后还能凭空得心脏病的离谱设定),最终倒在街头,

死的时候手里还攥着顾沉当年送她的、早就生锈的钥匙扣。我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

看着手术灯映出的惨白光线,只觉得荒谬又窒息。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反正我不要。

“林**,您这是……”主刀医生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写满错愕。

他做了二十年手术,从没见过活体捐献者在麻醉前一秒跳起来扯掉留置针的。我没理会他,

目光越过一群穿着绿大褂的医护人员,精准地锁定了门口的身影。顾沉就站在那里。

高定黑色西装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衬得他宽肩窄腰,身形挺拔。

那张脸确实担得起“小说男主”的配置,眉骨高挺,鼻梁笔直,

薄唇紧抿时带着几分禁欲的冷感。可我透过那些精致的皮囊,

只看到了记忆里他对原主的冷漠、利用和践踏。他身边的苏柔穿着病号服,

脸色苍白得像张纸,却偏要挤出楚楚可怜的笑,纤细的手指紧紧挽着顾沉的胳膊,

两人低声说着什么,侧脸相贴的弧度刺眼得像根针。就是这对狗男女,

一个把原主的爱意当成可以随意榨取的资源,一个顶着“白月光”的名头,

心安理得地掠夺别人的健康甚至生命。我抓起被揉成一团的捐献单,

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病号服的带子松了,我随手系了个利落的结,一步步走向门口。

脚底接触地面的寒意顺着神经往上窜,

却让我越发清醒——我不是那个可以被随意拿捏的原主,这具身体里,是全新的灵魂。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突然停了。顾沉和苏柔同时转头看来,四目相对的瞬间,

顾沉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眼底是毫不掩饰的不耐烦:“林晚,胡闹什么?赶紧回去躺好。

”那语气,仿佛我不是即将被摘走一个肾脏的人,而是忘了给他递拖鞋的佣人。

苏柔立刻露出受惊的小兔子表情,怯生生地开口:“晚晚,你别生气,

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要是不愿意……”“哦?你不愿意?”顾沉转头看她的瞬间,

语气立刻软了八度,连眼神都柔和了几分,“柔柔别多想,她就是闹脾气,

手术会按时进行的。”我听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走到他们面前时,我停下脚步。

苏柔下意识往顾沉身后缩了缩,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飞快闪过一丝得意,又迅速被委屈取代。

我笑了,抬手,将手里的纸团狠狠砸了过去。“啪”的一声,纸团精准地砸在顾沉的眉心,

弹了一下,落在他擦得锃亮的牛津鞋上。空气瞬间凝固。医生护士们吓得大气不敢出,

连呼吸都放轻了。顾沉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瞳孔骤缩,

周身的气压低得能冻死人:“林晚,你找死?”我往前逼近一步,仰头看着他,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整个走廊:“顾沉,我问你,这肾,你配吗?”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冷笑一声:“你说什么?”“我说,”我一字一顿,加重了语气,“这肾,

你、不、配、要。”苏柔的脸色“唰”地白了,拉着顾沉的袖子开始掉眼泪:“阿沉,

算了,也许晚晚只是没准备好……我、我可以等的……”“等?”我挑眉,转向她,

“苏**这话就没意思了。当初是谁哭着求我,说只要我捐肾,你就永远离开顾沉?

又是谁拿着我爸妈公司的项目威胁我,说不签字就让林氏破产?”苏柔的嘴唇哆嗦着,

眼泪掉得更凶了:“我、我没有……晚晚,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污蔑?

”我拿出手机——原主是个傻姑娘,却偏偏在苏柔威胁她的时候,

鬼使神差地开了录音。我点开播放键,

苏柔那带着哭腔却字字淬毒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林晚,

算我求你了……顾氏最近在查你爸公司的账,你也知道,做生意的哪能一点问题都没有?

你要是不帮我,我真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还有啊,

你弟弟不是想进顾氏旗下的设计院吗?只要你签了字,我一句话的事……”录音还没放完,

顾沉的脸色已经彻底黑了。他大概也没想到,自己捧在手心的白月光,

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柔柔,这是真的?”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寒意。

苏柔彻底慌了,抓着顾沉的胳膊拼命摇头:“不是的阿沉,

害怕了……我当时以为她不会真的录音……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看着她这副丑态,

我只觉得生理性不适。“顾沉,”我打断他们的“情深意切”,“现在看清楚了?

你要救的,就是这么个东西。”“还有你,”我直视着顾沉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别拿原主的爱当筹码。她傻,愿意被你榨干最后一滴血,我不傻。

想拿一个肾换你一句空话?你当我是收垃圾的吗?”顾沉的拳头捏得咯吱响,指节泛白,

眼神像要吃人:“林晚,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知道啊。”我理了理松垮的病号服,

笑得坦荡,“我在救我自己的肾,顺便告诉你——”“从今天起,林晚不伺候了。

”“你要是敢动我爸妈公司一根手指头,我就把这段录音,还有你为了给白月光抢肾,

逼迫前女友捐肾的‘光辉事迹’,全捅给媒体。”“顾氏集团的股价要是跌了,

或者你顾大总裁的名声臭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说完,我没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就走。

路过护士站时,我冲目瞪口呆的小护士笑了笑:“麻烦帮我叫个车,谢谢。”走到走廊尽头,

身后传来顾沉压抑着怒火的咆哮:“林晚,你给我站住!”我脚步没停,只是扬了扬手,

做了个拜拜的手势。傻了才站住。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洒进来,落在我身上,暖洋洋的。

我摸了摸自己的腰侧,那里还好好的,有两个健康的肾。真好。坐出租车回家的路上,

我给原主的妈妈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的瞬间,林母带着哭腔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晚晚?

你在哪?妈妈听说你要去给那个顾沉捐肾?你是不是疯了!

”原来林父林母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正急得团团转,要不是被顾沉派人拦着,

早就冲到医院了。“妈,我没事,”我放柔了声音,“我没捐,我现在在回家的路上。

”林母明显松了口气,又立刻拔高声音:“你个死丫头!吓死妈妈了!你在哪?

我让司机去接你!”“不用啦妈,我已经叫车了,马上就到。”挂了电话,**在椅背上,

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心里五味杂陈。原主的父母是真的疼她,只是她被爱情冲昏了头,

愣是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从今往后,我就是林晚,我要替她好好活着,护好她的家人,

更要护好自己。刚到家门口,就看到林父林母焦急地站在门口张望。看到我下车,

两人立刻冲了过来,林母一把抱住我,眼泪止不住地掉:“没事就好,

没事就好……”林父拍着我的背,眼眶也红了:“傻孩子,以后不准再做这种傻事了!

”“爸,妈,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我回抱住他们,鼻子一酸。

穿书以来的所有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宣泄口。进了家门,林母拉着我问东问西,

生怕我受了委屈。林父则直接拿起电话:“我现在就联系律师,顾沉和苏柔那对狗东西,

敢这么欺负我女儿,我饶不了他们!”我赶紧拦住他:“爸,别急。现在还不是时候。

”顾沉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肯定没那么容易对付。硬碰硬只会让我们吃亏。

林父皱眉:“那你想怎么做?”“他们不是想让苏柔活吗?”我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那就断了她所有的路。”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安抚父母,一边开始整理原主的记忆,

顺便调查苏柔的病情。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苏柔的肾病确实需要换肾,

但她根本不是什么“急需”,她的配型其实早就找到了,只是对方临时反悔。

而她之所以非盯着我的肾,不过是因为我的配型和她完美契合,而且她知道,

只要拿捏住原主,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一个健康的肾。更恶心的是,

苏柔根本不是什么柔弱小白花。她家里是做医疗器械生意的,这些年靠着和顾沉的关系,

拿了不少顾氏的订单,背地里早就赚得盆满钵满。我冷笑一声,打开电脑,开始敲打键盘。

原主是设计系毕业的,电脑技术不算顶尖,却足够用了。我黑进了苏柔家公司的内部系统,

果然找到了不少“惊喜”——偷税漏税的证据,和医院串通修改病历的记录,

甚至还有她贿赂官员的转账记录。就在我把这些证据整理归档时,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电话,那边立刻传来顾沉冰冷的声音:“林晚,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明天早上九点,

到医院签字。否则,林氏的项目,还有你弟弟的前途,你自己掂量。”“顾总还真是执着。

”**在椅背上,慢悠悠地说,“可惜啊,我对割肾没兴趣。倒是顾总,

要不要听听苏**的‘真心话’?

”我随手截了段苏柔抱怨顾沉“老古董”“床上不行”的录音片段,发了过去。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顾沉压抑着怒火的低吼:“林晚,你找死!”“彼此彼此。

”我笑了笑,直接挂了电话,顺便拉黑了这个号码。第二天一早,我刚起床,

就接到了弟弟林宇的电话,他在那头急得快哭了:“姐,不好了!

我昨天提交的设计院入职申请被驳回了,他们说我履历造假!可我根本没有啊!

”我眼神一冷。顾沉果然动了手脚。林宇学的是建筑设计,为了进顾氏旗下的设计院,

准备了整整半年。“别急,”我安抚道,“不是你的问题,是有人搞鬼。你先在家等着,

姐帮你解决。”挂了电话,我立刻打开电脑,查了一下设计院的负责人。巧了,

负责人是顾沉的远房表舅,一个靠关系上位的草包。我花了两个小时,

找到了这位表舅收受贿赂、盗用员工设计方案的证据,直接匿名发给了顾氏集团的监察部,

顺便抄送给了几家知名的财经媒体。果然,不到中午,

就有新闻爆出来:顾氏旗下设计院负责人涉嫌严重违纪,已被停职调查。

顾氏集团的股价应声下跌了两个点。林宇的入职申请,也很快收到了通过的通知,

负责人还特意打电话来道歉,态度恭敬得不行。“姐,你太厉害了!

”林宇在电话那头欢呼。我笑了笑:“小事而已。记住,以后遇到事,别慌,姐在。

”挂了电话,我刚想喝口水,门铃响了。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时,我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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