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第五次去医院做产检,唐心怡刚要出发,一枚塑料飞镖针突然从天而降,擦着她的鼻尖跌落在地上,尖锐的金属针头差点扎在她的脸上。她抬眸四处寻找飞镖针的来源,却没有找到,只瞥见别墅门口,江楚楚幸灾乐祸的眼神。唐心怡暗自庆幸躲过一劫,不料汽车刚上高架桥,顾行之的手机上突然来了一条新消息。他看完后不由大惊失色:“心怡,楚楚的躁狂症又犯了!闹着要割腕自杀,你看,已经流了好多血,我必须马上赶回去。你自己打车去吧,一会儿我去医院接你。”唐心怡扫了一眼江楚楚发来的照片。照片上,江楚楚倒在地板上,身旁是一滩鲜红的血迹。
第五次去医院做产检,唐心怡刚要出发,一枚塑料飞镖针突然从天而降,擦着她的鼻尖跌落在地上,尖锐的金属针头差点扎在她的脸上。
她抬眸四处寻找飞镖针的来源,却没有找到,只瞥见别墅门口,江楚楚幸灾乐祸的眼神。
唐心怡暗自庆幸躲过一劫,不料汽车刚上高架桥,顾行之的手机上突然来了一条新消息。他看完后不由大惊失色:
“心怡,楚楚的躁狂症又犯了!闹着要割腕……
在医院住了三天,出院后,唐心怡拿着离婚协议书回到别墅。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饭菜香气。
桌子上摆着满满当当的饭菜。
餐桌前,顾行之拿着小勺正给江楚楚喂饭。
“来,楚楚最乖了,这可是你最爱吃的南极大虾仁。吃一口!”他一脸柔情地耐心哄着江楚楚。
江楚楚故意撒娇:“行之哥,人家不想吃嘛!”
“医生都说了,只……
唐心怡伸手一摸,摸到一个类似绳子的东西。
她心头不由一惊,赶紧拧亮灯。
这才发现,套在她脖子上的,竟然是拴狗绳上的项圈。
长长的拴狗绳,从房间里一直延伸到客厅,而绳子的手环则在江楚楚手里。
或许是唐心怡下床的动静惊动了江楚楚,她突然猛地一收绳子,把唐心怡一下子带到了房间门口。
“江楚楚,放开我!”唐心怡的声音因为极度……
“所以,你要来替她出气吗?”唐心怡冷笑:“当她趁我睡着把拴狗绳套在我的脖子上,把我当狗牵的时候,你说什么了?”
“同样一件事,她做就是一时冲动,控制不住情绪,我做就是无法无天。这还有道理吗?”
她将手里的拴狗绳手环狠狠甩在他脸上。
“顾行之,既然你们旧情复燃了,就坦诚一些,用不着遮遮掩掩,更不要拿这病那病来糊弄我。我不是傻子!”……
“她敢!”顾行之的声音带着十足的警告意味。
“来人,把太太关进地下室!让她长长记性!”
他冷然看向唐心怡:“你就在地下室好好反省吧,什么时候楚楚原谅你了,再放你出来!”
唐心怡的心霍地裂开一道口子。
多日以来积蓄在她心头的委屈和痛苦,像火山喷发时的岩浆瞬间爆发。
“顾言之......”她的声音颤抖着,“你真的那么爱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