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萧砚尘的父兄为国捐躯,长公主却纵容身边一无名小将砸了他父兄的灵堂。萧砚尘一身缟素,死死护在排位面前。“放肆!我乃当朝驸马,我萧家满门忠烈,岂容你一个小小武将冒犯!”楚昭嗤笑,一把推开萧砚尘,冷声道:“萧氏父子害边关失守,六万将士全军覆没,驸马作为萧氏余孽不去请罪,反在公主府私设罪人牌位。”“本将倒是要替枉死的六万将士问问驸马,到底是居心何在?”说罢楚昭一甩袖子,萧氏父子三人的牌位瞬间被推翻在地,四分五裂。萧砚尘自幼从文,比不过楚昭人高马大,被他猛地一推,狠狠跌坐在地,来不及护住牌位。他双目赤红,眼里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楚昭靠着告发他父兄阵前失职,才得来这个军功。而他的妻子长公主祝扶音,非但没有给他父兄平反,还开始重用楚昭。
萧砚尘的父兄为国捐躯,长公主却纵容身边一无名小将砸了他父兄的灵堂。
萧砚尘一身缟素,死死护在排位面前。
“放肆!我乃当朝驸马,我萧家满门忠烈,岂容你一个小小武将冒犯!”
楚昭嗤笑,一把推开萧砚尘,冷声道:
“萧氏父子害边关失守,六万将士全军覆没,驸马作为萧氏余孽不去请罪,反在公主府私设罪人牌位。”
“本将倒是要替枉死……
“吾儿放心,爹和哥哥们会替公主守好这大周江山”。
他也清楚的记得,他与祝扶音大婚时,她在喜帕下郑重许下的“此生绝不负卿”。
萧砚尘没有流泪。
他要记住萧家满门忠烈是如何忠骨化为飞灰。
要记住祝扶音是如何用萧氏满门的骸骨,垫高楚昭的将军路。
此刻,萧砚尘眼中山河失色。
唯余恨意,与死灰同燃。
傍……
翌日一早,楚昭不由分说,带人强行闯入萧砚尘寝殿。
“萧砚尘乃萧氏罪臣之后,来人!撤掉炭火,除去驸马服制!”
“放肆!”苏允厉声喝止,“楚将军一介外臣,岂敢冒犯驸马?”
萧砚尘心口闷痛,但仍强撑着起身,死死盯着楚昭。
“我父兄是否清白,楚将军心里最清楚!”
谁料楚昭居高临下的看着萧砚尘,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京西大营的后勤杂役处,是军中最苦最累的地方。
时值寒冬,萧砚尘被剥去宫装,只穿着一身单薄粗糙的麻布役服,被扔进了一个四面漏风的破旧营帐里。
帐内没有炭火,只有一床硬得硌人,散发着霉味的薄被。
每日天不亮,他就被呵斥起来,清洗堆积如山的军服铠甲,劈砍冰冷坚硬的木柴,搬运沉重的粮草物资……
楚昭特意吩咐过,要让他深刻体会将士不易。……
楚昭的目光灼灼,眼底闪烁着毫不掩饰的野心和贪婪。
萧砚尘顺着楚昭的目光看去,就看到父亲留给他的逐月。
那是父亲的坐骑追风的子嗣,是父亲亲自接生养大,是他留给自己最后的念想。
负责马厩的内侍连忙躬身回答:“回楚将军,此马名‘逐月’,是萧老将军生前留给驸马的。”
楚昭闻言,唇角勾起一抹复杂难辨的笑意。
他缓步上前,试图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