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两百?”胡秀丽眼睛一亮,贪婪瞬间压过了愤怒,但嘴上还在讨价还价,“不行!太少了。三百,至少三百!”“就两百!爱要不要!你要是敢去红委会胡说八道,我张建国也不是...
“两百?”胡秀丽眼睛一亮,贪婪瞬间压过了愤怒,但嘴上还在讨价还价,“不行!
太少了。三百,至少三百!”“就两百!爱要不要!你要是敢去红委会胡说八道,
我张建国也不是泥捏的,大不了鱼死网破!”张建国斩钉截铁。“好嘛,两百就两百。
”“我回去就拿给你,记住你说的话!别再纠缠。”说完,他像躲瘟疫一样,
猛地甩开胡秀丽的手。胡秀丽拉着张建国的手臂不放:……
江与月从容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布包,将里面的户口簿拿出来。
“李主任,”江与月将身份证明推过去,声音清晰有力,“我叫江与月,存折是我爷爷江戍疆用我的名字开的户。爷爷前些年病逝了,这是他留给我的钱。”
李为国看了看户口簿上爷爷的信息页里确实写着军人(已逝),至于取钱用途,他想现在知青下乡的事开展得如火如荼,想来也是为下乡做准备。就算不是,他们储蓄所也没有理由去管储户取……
江与月绕到城西一片废弃工厂的断墙后面。
这里白天人迹罕至,但是清晨和傍晚,却是地下交易最活跃的边缘地带。
她找了个背风的角落,迅速从空间拿出装满货物的竹背篓,上面盖着一层洗得发白的外套。
她走进黑市,蹲在墙角,将自己缩成一团。
很快,就有形色匆匆、眼神闪烁的人影在断墙间穿梭。
江与月锁定几个交易量较大、看起来经验老道的二道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