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六零小辣媳,我靠钓鱼喂养全家

穿成六零小辣媳,我靠钓鱼喂养全家

主角:李艾顾景淮
作者:小雪绒

穿成六零小辣媳,**钓鱼喂养全家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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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寒冬觉醒1960年冬,北方李家屯被大雪覆盖。村卫生所的土屋里,

炉火只剩一点暗红。墙皮大片剥落,冷风从窗缝钻进来。李艾躺在土炕上醒来,

意识慢慢回拢。她记得自己是城市里的会计师,二十三岁,在公司加班到凌晨,

眼前一黑就没了知觉。现在她躺在这里,身上盖着发黑的旧棉被,右手缠着布条,还在渗血。

那是被人推撞桌角留下的伤。她摸了摸头,扎着单麻花辫,额前几缕碎发冻得发硬。

蓝布头巾压在枕头下,贴着胸口的位置有点温热。她很快明白过来,

自己穿进了同名同姓的养女身体里。这具身体的原主,因为不肯交出弟弟小石头的彩礼钱,

被继母陶红霞推倒,撞在桌角上死了。角落里蹲着一个小孩,八岁的李石坚,

村里人都叫他小石头。他右耳垂有个麦粒肿样的胎记,瘦得颧骨凸起,缩在柴堆边不敢出声。

听见床响,他转过头,眼睛黑亮,没说话,只是把身子又往里收了收。李艾坐起来,

手臂一阵钝痛。她知道危险还没过去。门吱呀一声推开,雪花卷进屋。进来的是陶红霞,

三十多岁,穿着红花袄,头发挽成髻,插着一根银簪。她是李艾的继母,原是县剧团演员,

丈夫失踪后管着家里口粮。她表面和善,实际心狠手辣。她手里攥着一张纸条,

是邻村瘸腿光棍写来的定金凭证。跟在后面的是李根生,李艾的养父。五十来岁,背驼着,

脸上沟壑纵横。他是老实人,但懦弱怕事,家里大事全由陶红霞做主。陶红霞站到炕前,

声音不高:“醒了?那就好。小石头的彩礼钱呢?两袋苞米面已经送过去了,

人家明天就来接人。”李艾没动,也没说话。陶红霞冷笑:“你还想装傻?你藏的那点存粮,

不就是打算留给自己活命用?我告诉你,你不是亲生的,留着也是浪费粮食。小石头卖了,

还能换几顿饭吃。”李根生低头搓手,没吭声。李艾盯着她,心里清楚得很。那两袋苞米面,

根本不会分给小石头一口。卖了孩子,钱和粮都归他们俩过冬。

她想起原主死前那一幕——她跪在地上求饶,陶红霞一把将她推倒,脑袋撞上桌角,

血流了一地。没人救她,连李根生都只站在门口发抖。现在她活了过来,

不能再让这种事发生。“钱……在我身上。”李艾低声说。陶红霞眼睛一亮,

立刻上前翻她口袋。李艾不动,任她搜。她右手悄悄摸向枕头下的蓝布头巾。

就在陶红霞弯腰翻柜子时,

系统激活】【检测到宿主处于极端生存危机】【发放紧急救济包:三斤精白面粉】怀里一沉,

蓝布头巾下多了东西,温热的,实实在在。她低头看了一眼,没敢动。陶红霞翻了个空,

回头瞪她:“藏哪儿了?”“在厨房灶台下面。”李艾说,“你让我下去拿。”陶红霞不信,

但还是催李根生去搬箱子堵门,自己盯着李艾。李艾慢慢下炕,脚踩到地面,冷得一颤。

她走到炕边,抓起一把铁勺,猛地砸向高处的小窗。玻璃哗啦碎裂,寒风夹着雪片冲进来。

陶红霞惊叫:“你干什么!”李艾一把抱起小石头,踩上凳子就往窗外爬。外面雪深过膝,

风刮得睁不开眼。她跌进雪堆,立刻爬起来,把小石头背到身后,用头巾裹紧。

“姐……”小石头咳了一声,声音微弱。“别说话,抓紧。”李艾咬牙往前走。

屋里传来怒吼。李根生追出来,站在院中喊:“回来!你们不能走!

”陶红霞在门口尖叫:“给我抓住她!谁抓住她,赏半袋玉米面!”邻居的灯陆续亮了。

有人开门探头。李艾绕到屋后柴堆,借着黑影贴墙移动。小石头开始发抖,呼吸急促。

她从怀里掏出半块烤红薯,塞进他嘴里。“咬住,别咽太快。”她记得原主的记忆,

厨房灶台有个暗格,藏着一小罐猪油。她绕到厨房窗边,掀开破布,撬开砖缝,取出油罐。

转身时,她把整罐猪油泼在院门口的积雪上。油混着雪,地面变得湿滑。李根生刚追到门口,

一脚踩上去,整个人重重摔倒,右腿磕在石阶上,疼得叫出声。陶红霞扶门喘气,没法出去。

她看着雪地里的脚印,气得砸了手里的碗:“这丫头克家!克夫克弟,留不得!

”李艾背着小石头,穿过村子边缘,往山林方向走。风雪越来越大,天完全黑了。

她靠在一棵老槐树后喘气,解开头巾,确认那三斤白面还在。她拿出随身带的记账本。

本子边角磨损,纸页发黄。她撕下一页,用铅笔写:今日支出:性命一条收入:面粉三斤,

弟弟存活合上本子,她抬头看远处。村庄的灯火越来越远,山林漆黑一片。

她心里默问:能换一碗热水吗?

系统声音再次响起:【初级用户仅开放救济包与基础任务】【当前可兑换野菜粥一碗,

需消耗10积分】她没有积分。只能继续走。寒风刺骨,她把小石头往上托了托。

孩子的身体贴着她背,轻得像一把枯枝。“姐……”小石头忽然开口,声音很轻,“我不冷。

”李艾鼻子一酸,没回头,只说:“嗯,我们快到了。”她不知道哪里是目的地,

但她知道不能回去。背后村庄彻底消失在风雪里。

系统提示音第三次响起:【任务更新:庇护所建设倒计时72小时】李艾握紧记账本,

迈步向前。雪地上留下两行脚印,一深一浅,一直延伸进山野深处。

2雪夜瞬移雪地里的脚印一深一浅,李艾背着小石头已经走了两个多小时。

风刮在脸上像刀子,她的右臂还在渗血,布条被冻得发硬,每走一步都扯着伤口发疼。

小石头伏在她背上,呼吸越来越弱。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烫得吓人。她把头巾拉紧了些,

把自己的半边脸颊也裹住,嘴里呼出的气很快在布上结了一层白霜。记账本贴着胸口放着,

她抽出一页,在雪光下用铅笔写:今日支出:体力持续下降备注:弟弟高烧不退,

需尽快寻避风处写完她合上本子,塞回怀里。就在这时,

脑子里响起声音:【体力值低于临界线】她没停下,继续往前走。林子越来越密,

雪压在树枝上,偶尔扑簌落下。她抬头看,树梢间有野兔踩过的痕迹,断断续续通向山坳。

她蹲下身,把小石头轻轻放下,让他靠在树干上。她用铁勺刮了点树皮灰,混着手指上的血,

在雪地上划了一道。系统震动了一下。【检测到生物标记,开启初级追踪预警】她明白了。

血能引动系统反应。她又划了几道,连成一个三角形,心里默念:能不能让别人找不到我们?

【轨迹偏移功能可用,消耗5临时积分】她不知道积分从哪来,但还是咬牙点了确认。

刚做完,远处传来狗叫,火把的光在林外晃动。陶红霞的声音穿破风雪:“顺着脚印追!

她背个孩子跑不远!谁抓住她,赏一斤白面!”李艾立刻抱起小石头,

沿着野兔的足迹往林深处走。雪更深了,没到小腿,每抬一次腿都像拖着石头。

她听见猎犬的叫声越来越近,接着突然乱了起来,几只狗在原地打转,冲着东南方向狂吠。

追兵骂了一声,调转方向追了过去。她靠着树干喘气,手心全是汗,又被冷风一吹,

冰凉刺骨。她低头看小石头,嘴唇发紫,眼皮颤动,像是要醒又醒不来。

她把最后半块红薯放进嘴里嚼碎,一点点喂进他嘴里。小石头咽了一下,喉咙动了动。

“撑住。”她说,“姐带你去没人能找到的地方。”陶红霞带着人追到林口,

发现脚印突然断了。她一脚踢翻雪堆,吼:“别停!她们一定藏在附近!放箭!封住山路!

”箭矢破空而来,一支擦过李艾的肩膀,钉进树干。她猛地缩身,后背撞上粗树,

震得肺里一阵闷痛。她知道躲不过了。她掏出记账本,翻开第一页,

用指甲在纸上写下四个字:**位置安全屋**然后她划破手掌,把血按在本子上。

脑子里那个灰色的按钮突然亮了。【空间瞬移启动】天地一下子静了。风没了,雪停在半空,

连远处的喊声也听不见了。她的身体像是被什么拉住,往前一拽,整个人失去知觉。

再睁眼时,她在一间破屋里。墙塌了一半,屋顶漏着洞,雪从上面飘进来。神像倒在角落,

泥胎剥落,只剩半张脸。外面风雪声隔着断墙传进来,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

她低头看小石头,还趴在她怀里,胸口微微起伏。她松了口气,想站起来,腿一软,

跪在地上。掌心的伤口还在流血,记账本掉在一旁,页角发黑,像是被火烧过一圈。

她伸手去够本子,指尖刚碰到,本子自己翻开了一页。

上面浮现出几行字:瞬移冷却:71小时58分她盯着那行字,脑子有点发懵。

刚才发生的一切太快,她甚至没来得及害怕。外面风雪未停,庙门只剩半扇,

挂在锈铰链上轻轻晃。她爬过去,用肩膀顶住门板,又搬了块石头卡住底部。回来时,

小石头的手动了一下。她赶紧凑近,

听见他喃喃说了一句:“姐……糖……给你留着……”她鼻子一酸,握住他的手:“等天亮,

姐给你买糖。”她靠着墙坐下,把弟弟搂在怀里。两人身上都是湿的,冷得厉害。

她摸了**口,三斤白面还在,用蓝布头巾包得好好的。她解开包袱,拿出一点面粉,

又从灶坑里扒出几块没烧尽的炭,试着生火。火苗很小,但她一直吹,直到它稳定下来。

她把一块破布铺在神像前的石台上,把小石头放上去。他的脸还是烫的,

耳垂那个胎记红得发亮,像是在发光。她不敢碰,只拿湿布给他擦额头。火光映在墙上,

影子摇晃,像有人在动。她回头看了眼,什么都没有。她重新看向记账本,翻开新的一页,

写下:今日收入:脱险成功,弟弟存活支出:体力透支,左掌受伤,

记账本受损写完她合上本子,放在小石头身边。庙外,雪还在下。陶红霞带着人搜到山口,

没找到人影。她站在风里,气得砸了手里的铜铃,声音在山谷里回荡。“活要见人,

死要见尸!”她吼完,转身往村走。走到沟边,脚下一滑,整个人摔进冰沟。手腕扭了一下,

疼得她直吸气。她爬起来,没注意脖子上的银锁片已经不见,埋在了雪里。破庙内,

火堆忽明忽暗。李艾靠着墙,意识渐渐模糊。她最后记得的是小石头的手指勾住了她的衣角。

她的左手掌心,一道淡红色的符痕慢慢浮现,形状像一个倒三角。火苗跳了一下,

照亮了她闭着眼的脸。门外的雪地上,两行脚印凭空出现,从庙门口延伸出去几步,

然后戛然而止。3破庙暗格李艾睁开眼时,火堆只剩几颗火星。她动了下身子,

肩膀僵得抬不起来。小石头还在她怀里,呼吸比之前平稳了些,但脸还是烫的。

她先把孩子轻轻放平,又捡起两块断砖拢住余烬,吹了几口气。火苗重新亮了一点,

映出墙角那半尊倒地的神像。泥胎裂开,露出里面空心的部分。她记得昨晚昏睡前,

手按在记账本上,血痕发烫。现在掌心结了痂,隐隐作痛。本子就放在小石头旁边,

纸页边缘焦黑,翻开后没有字迹浮现。她爬到神像边,用手摸了摸底座。砖缝松动,

一块砖头被她抠了出来。底下是个方形凹槽,三袋用粗麻布包好的面粉整整齐齐码在里面。

每袋都缝得密实,袋角用红墨盖了个印,看不清具体字样。她把一袋面抱出来,沉甸甸的。

这不是系统给的救济包,也没弹出任务提示。但她知道这东西来得不简单。外头风停了,

雪光从破屋顶漏下来,照在门板上。她刚想把面粉藏到墙后,就听见远处有脚步声,

踩在积雪上咯吱响。人声由远及近。“脚印到这里就没啦!”“肯定是躲庙里了!

粮仓昨儿夜里丢三袋面,队长说了,谁抓到偷粮的,奖一斤玉米粉!

”她立刻把三袋面全塞进墙缝,拿碎瓦堆在上面。转身抱起小石头,退到最里面的角落。

门被猛地踹了一脚,晃了两下。接着又是两脚,门轴发出刺耳的响动。

两个穿棉袄的男人撞了进来,帽子上结着霜,手里拿着木棍和铁叉。“果真有人!

”其中一个指着她说,“女的!还带着孩子!”另一个上前一步:“昨夜粮仓失守,

你在这破庙里藏什么?”她没动,只把小石头搂紧了些:“我弟弟发烧,我在找地方避风。

”“避风?”那人冷笑,“避风能避到粮仓边上?你当大伙是瞎的?

”她盯着他:“我没去过粮仓。你们要搜就搜,但我弟要是烧坏了脑子,

你们也担不起这个责。”两人对视一眼,一人朝她走来:“别耍横!先把你身上搜了再说!

”她往后缩了半步,脊背抵住土墙。正要开口,一支箭突然从门外飞进来,钉进门框,

尾羽还在颤。两人猛地回头。一个男人站在门口,背着弓,肩上落着雪。他个子高,

穿着深灰棉袄,袖口磨得发白。左臂垂着,动作有些迟缓。他走进来,站到李艾前面,

声音不高:“她不是贼。”带头的民兵认出他:“顾景淮?你咋来了?”“我是护林队的。

”他说,“这片山归我管。她是我请来看庙的,粮食是上个月的津贴,补发下来的。

”“可粮仓……”“粮仓的事我不清楚。”他打断,“但人在我辖区,就得按我的规矩来。

再往前一步,下一箭就不只是警告了。”民兵犹豫了一下,看向门外:“队长说了,

必须带人回去审查。”顾景淮没说话,只是把手搭在弓弦上。外面的人没再进来。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渐渐远了。庙里安静下来。他转过身,

看了李艾一眼:“你能活着出现在这儿,说明系统选了你。但系统不会一直保你。

”她点头:“我知道。”他走到墙边,看了看那堆碎瓦:“东西先留这儿。

明天会有人来接你们,送到林场临时屋。”她说:“谢谢你。”他摆手:“不用谢。

我只是执行规则。”说完转身往门口走。她忽然说:“你左臂是不是受过伤?

刚才抬手有点费劲。”他脚步顿了一下:“老毛病。不影响干活。”门开了又关,

雪地上留下一串脚印,通向林子深处。她坐回火堆旁,从墙缝里取出一袋面,

打开一角看了看。面粉颜色偏黄,是粗磨的,但足够吃一阵。她把它放回原处,

只留下一小撮,准备等小石头醒了一点喂他喝点糊。记账本还在地上。她捡起来,

翻到新的一页,用铅笔写:今日收入:面粉三袋,外部支援一次支出:信任成本增加,

系统信息缺失写完她合上本子,放在胸口压着。火堆又弱下去,她加了两块炭,继续吹气。

小石头哼了一声,眼皮动了动。她赶紧凑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还是高,

但没之前烫手。她把那一小撮面粉倒进搪瓷杯,加了点水搅匀,架在火上慢慢熬。

糊很快冒泡,她吹凉一点,用手指蘸了点,抹在他干裂的嘴唇上。他舔了一下,喉咙动了动。

她轻声说:“再等等,马上就能喝了。”天光从屋顶的洞口照进来,斜斜打在泥地上。

她抬头看,雪已经停了,能看到一小片灰白的天空。她想起顾景淮最后那句话。系统选了她,

可她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用。那个倒三角的血痕在掌心若隐若现,碰一下就有点发麻。

她把火堆拨旺些,靠墙坐着。小石头的手无意识地抓了抓她的衣角,她伸手握住。门外,

雪地上的脚印已经被新落的薄雪盖住一半。而林子边缘,一个人影站在树后,

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铜哨,又抬头望向破庙的方向。他抬起左手,活动了下肩膀,

眉头皱了一下,随即消失在树影之间。李艾把熬好的面糊舀起一勺,正要喂小石头,

忽然听见记账本发出轻微震动。她翻开本子。

一行字缓缓浮现:【庇护所权限解锁条件:顾景淮好感度≥20】她盯着那行字,没动。

小石头张了张嘴,像是渴了。她收回目光,把面糊递到他嘴边。

4猎户的庇护李艾把面糊喂进小石头嘴里时,记账本正压在胸口。

那行字还在眼前晃——【庇护所权限解锁条件:顾景淮好感度≥20】。她没再翻看,

只把本子塞进衣兜,抱起孩子站起来。门开了一条缝,雪光透进来。她知道他在等。

她也知道,现在只有跟着他,才有活路。她走出破庙,脚踩在结了薄冰的雪地上。

顾景淮站在五步外,背对着她,肩上落着一层新雪。听见动静,他转过身,看了眼小石头,

点了下头:“能走就走,天黑前到不了林场。”她跟上去。两人一前一后,

沿着被雪盖住的小路往山里走。小石头昏昏沉沉地趴在她背上,呼吸贴着她的脖颈,温热的。

走了半个钟头,山路变陡。顾景淮放慢脚步,偶尔伸手扶一下斜坡上的树干。

她注意到他左臂始终垂着,动得少。有一次他想撑一把她的肩膀,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去。

“你胳膊不方便。”她说。他没回头:“习惯了。”“让我看看。”“不用。”她没再问。

但心里记下了。天快黑时,木屋出现在林子深处。低矮的松木结构,屋顶压着几块石头防风,

烟囱冒着淡淡的烟。门前堆着劈好的柴,墙角立着一把带钩的长矛。顾景淮推开门,

屋里有股干草和药味混着的气息。炕是热的,桌上摆了个粗瓷碗,水面上浮着几片叶子。

他把弓挂在墙上,转身说:“先放下孩子。”她把小石头放在炕上,盖上被子。

孩子脸上还有些红,但不再发烫。她摸了摸他的额头,松了口气。“这屋归我管。

”顾景淮说,“你们暂时住这儿,别乱走。外面不安全。”“我知道。”她看着他,

“你也知道我是谁,对吧?你说‘系统选了你’,那是怎么回事?”他坐在桌边,

端起碗喝了口茶:“不该问的别问。你现在活着,是因为有人想让你活。

”她盯着他:“那你呢?你是帮我,还是监视我?”他放下碗,抬起左手活动了一下,

眉头皱了半秒:“我不是坏人。其他的,等你能活下去再说。”她没再说话。屋里安静下来,

只有火塘里的柴噼啪响了一声。夜里她睡得浅。小石头咳了一声,她立刻醒了。屋外风不大,

但有轻微的脚步声从门口经过,停了几秒,又远了。她起身披衣,走到炕边看了看弟弟。

烧退了,呼吸平稳。她打开记账本,在黑暗中写下:今日收入:安全屋一间,

食物来源待确认支出:主动权让渡,信息差扩大写完合上本子,她靠在墙边坐了一会儿,

忽然想起什么,悄悄拉开床头那个旧木柜。里面有几个陶罐,她一个个打开闻了闻,

有的是草根,有的是晒干的叶子。其中一个罐子底部,压着一小撮黑色粉末。她捻了一点,

搓碎。这不是普通草药。她记得前世在医院实习时见过类似的成分,有止痛作用,

但长期用会伤肝。她没动,只是记住了位置。第二天中午,

顾景淮出门前留下一句话:“晚上回来吃饭。”然后带上弓和铜哨走了。她趁着空档,

把系统奖励的一包消炎粉倒出一点,混进了他常喝的那壶茶里。做完这些,她开始整理屋子,

把角落的杂物挪开,腾出地方晾衣服。小石头醒来时已经能说话了。“姐……我在哪儿?

”他声音很轻。“在猎户家。”她给他喂了点热水,“咱们暂时住这儿,别怕。”他点点头,

眼睛四处看:“那个叔叔救了我们吗?”“算是吧。”“他胳膊是不是疼?

我看他昨晚揉了好久。”她一顿:“你也注意到了?”“嗯。他走路左脚比右脚慢一点点,

像是在躲着用力。”她看着弟弟。这孩子太警觉了,不像八岁。傍晚顾景淮回来时,

天已全黑。他带回一只野兔,扔在屋檐下。进屋后他脱掉外衣,露出里面的粗布衫,

左肩处有一圈深色痕迹,像是老伤渗血。她递上一碗热汤:“你该换药了。”他接过碗,

没接话。但她看见他喝汤时,手指微微发抖。半夜她又被惊醒。门外传来急促的狗叫声,

接着是铜哨的短促鸣响。她猛地坐起,发现顾景淮不在屋里。她披衣出门,雪地里一片白,

远处河面方向有影子在动。她追过去,踩着厚厚的积雪,越走越快。河边,冰层裂开几道缝。

顾景淮站在中央,手里握着弩,对面一头野猪正低头冲撞。他刚射出一箭,卡在猪脖子上,

但没穿喉。野猪受激,猛然提速,直扑而来。她冲上前,在千钧一发时撞开顾景淮。

两人滚到冰边,野猪擦身而过,蹄子砸在冰面,发出闷响。“走开!”顾景淮爬起来大喊。

她没退。系统提示在脑中炸开:【检测到亲密关系者濒危,是否启用力量增幅?

消耗50积分】她点了“是”。一股力气从身体里涌上来。她抓起地上的弩,翻身跃起,

冲向野猪侧面。在它转身瞬间,她将弩尖狠狠刺入其咽喉。野猪嘶吼,挣扎几下,倒在冰上,

血从嘴边漫开。她喘着气站稳,手还在抖。顾景淮走过来,盯着她看了几秒,

才低声说:“你刚才……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她摇头:“我没想那么多。

”他蹲下检查野猪伤口,又抬头看她:“你用了什么?”“系统给的能力。”她说,

“但我只剩一次机会。”他沉默片刻,把野猪捆好,搭在肩上:“回去再说。

”两人一前一后往木屋走。她走在后面,看见他左臂的血已经浸透布料。到了屋前,

她拦住他:“先处理伤口。”他想拒绝,但她直接动手解他衣服。伤疤从肩一直划到肘,

边缘泛紫,明显是旧伤复发。她用热水清洗,

涂上自制的草药膏——那是她用屋里的药材调配的。他咬着牙没出声,额头上全是汗。

“你父亲是怎么失踪的?”她突然问。他一怔:“你怎么知道……”“你昨晚说漏了嘴。

你说‘他们当年不敢动真格的’,是谁不敢?”他没回答,只是慢慢拉下袖子:“有些事,

知道越多越危险。”她看着他:“我现在跟你是一条命。你不信我,也得信你自己救的人。

”他站起身,走到门口,望着外面的林子:“十年前,他在粮道上失踪。

最后一封信提到‘黑市粮商’四个字。后来没人敢查。”她记下了。第二天清晨,

她醒来时灶上有粥。小石头坐在炕边喝着,顾景淮在门外剁肉。她走出去,

看见半扇野猪肉挂在梁上。记账本不知何时打开了,

一页新记录浮现:【今日收入:野猪肉半扇,好感度+15,

医术经验值+10】【当前好感度:顾景淮18/20】她合上本子,走过去帮忙。

他递给她一把刀。“以后这种事,提前说一声。”她接过刀,“别一个人去拼命。

”他看了她一眼:“你不也一样?”她笑了笑,低头切肉。风从林梢穿过,

木屋烟囱升起第一缕炊烟。5下乡抉择李艾醒来时,天刚亮。灶上坐着一锅粥,

米粒在水里翻滚,散发出久违的香气。小石头已经醒了,坐在炕边啃一块烤红薯。

顾景淮不在屋里。她起身走到门边,推开一条缝。外头雪停了,屋檐挂着几根冰棱,

阳光照在上面,反射出一点亮光。顾景淮站在柴堆旁,正用一把短刀削着木片,动作很慢,

像是在想事情。她走出来,脚踩在压实的雪地上发出咯吱声。他抬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今天得去公社。”她说,“通知书下来了。”他点点头,把刀**腰带,

从怀里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是她的下乡通知,盖着红章。“昨天送来的,

我替你领了。”她接过,没打开看。这些天的事让她明白,有些路躲不掉。不去报到,

口粮配额会被取消,小石头撑不了多久。“你打算去?”他问。“必须去。

”他又低头摆弄那块木片,手指摩挲着边缘。“那边不容易。知青点人杂,规矩多。

”“我知道。可我们不能一直靠你。”他沉默了一会儿,转身走进屋。她跟进去,

看他拉开床下那个旧木柜的暗格,取出一个用鹿皮缝成的背包。表面磨得发白,针脚细密,

看得出用了很久。他把包递给她。她打开一看,里面有三十块钱,

用油纸包着;一盒火柴;一块防水油布;还有一张手绘的地图,线条清晰,

标着几条山路和两个水源点。“这是……”“我的东西。”他说,“钱是抚恤金,攒了几年。

地图画的是安全路线,遇到巡山队能绕开。”她抬头看他,喉咙有点发紧。就在这时,

记账本在她兜里震动了一下。她拿出来,翻开第一页,

一行字浮现在纸上:【顾景淮好感度达到20!解锁“随身仓库”权限(容量1立方米,

恒温保鲜)】她手指轻轻划过那行字,又抬头看向顾景淮。他正背对着她整理弓箭,

肩膀上的伤还没好利落,动作有些僵。“我能存东西了。”她说,“系统给的。

”他停下动作,回头看了她一眼。“那就装些有用的。”她立刻动手。

先把小石头的厚棉袄放进去,又塞进半块风干的野猪肉、几包草药、两副绷带。

空间还有富余,但她没再添别的。这功能刚开,她还不确定能维持多久。中午饭后,

她开始收拾行李。衣服不多,几件换洗的,一双胶鞋,一条围巾。小石头蹲在炕上,

把自己的铁皮糖盒擦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小心翼翼放进包袱里。“姐,我还能吃糖吗?

”他问。“能,省着点。”他点点头,把盒子抱在怀里。傍晚,顾景淮回来了,

肩上背着个布袋。他没说话,把袋子放在桌上解开——里面是六串晒干的山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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