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武术教练林悦,一朝穿越,竟成了大梁国镇北将军府里体弱多病的娇**。
全家上下将她捧在手心,生怕磕着碰着,连走路都要丫鬟搀扶。这副弱不禁风的躯壳,
不仅是家人过度保护的焦点,更被朝中政敌视为可以随意拿捏的软肋。然而,当杀机降临,
她收起伪装,用一双铁拳告诉所有人:将军府的女儿,不只有娇气,更有杀气!
从病榻到战场,她用绝对的武力值,活成了整个家族最坚实的后盾。第1章我,武术教练,
穿成了林妹妹我一睁眼,闻到一股能把人呛个跟头的浓重药味。“**,您醒了!
”一个惊喜中带着哭腔的少女声音响起。我费力地转动眼珠,
映入眼帘的是古色古香的雕花床顶,还有一张梨花带雨的清秀小脸。
她穿着一身淡绿色的襦裙,梳着双丫髻,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我张了张嘴,
喉咙干得像火烧,发出的声音又轻又细:“水……”“哎!春兰这就给您倒!
”叫春兰的丫鬟手脚麻利地端来一杯温水,小心翼翼地用小勺喂到我嘴边。几勺水下肚,
我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随之而来的,是脑子里一阵尖锐的刺痛,
无数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原主也叫林悦,是大梁国镇北将军林威的独女。
这位林**,打从娘胎里就带着弱症,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药罐子从没离过手。
将军府上下把她当成琉璃娃娃一样供着,走两步路都要喘三喘,风一吹就倒。而我,
也叫林悦,二十一世纪的武术教练,八极拳传人,自由搏击冠军。不久前,
我为了救一个横穿马路的小孩,被一辆失控的货车撞飞。好家伙,我这是穿越了。
还穿成了一个弱不禁风的病秧子。我动了动手指,那绵软无力的感觉让我心里一沉。这身体,
别说打拳了,我估计打个哈欠都怕把下巴给弄脱臼了。“**,您感觉怎么样?太医说了,
您这次是受了风寒,又动了心火,得好好将养着。”春兰一边说,
一边担忧地掖了掖我的被角。我看着她真情实感的关心,心里五味杂陈。根据记忆,
这位林**之所以“动了心火”,是因为前几天在京城贵女的诗会上,
被吏部尚书家的千金嘲笑是“走一步喘三声的药罐子”,气急攻心,回来就倒了。就这?我,
一个能一拳打断三块木板的武术教练,竟然因为被人说两句就气病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扶我起来。”我开口,声音依旧虚弱,但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春兰愣了一下,
以为自己听错了。“**,您身子还虚着呢……”“我没事,坐一会儿。”我坚持道。
春兰不敢违逆,小心翼翼地将我扶起,在我背后垫了好几个柔软的靠枕。**在枕上,
环顾这间雅致的闺房,从紫檀木的梳妆台到墙上挂着的仕女图,无一不透着精致与富贵。
这就是我的新家,镇北将军府。我爹林威,手握重兵,镇守北疆,是皇帝倚重的肱股之臣。
我娘温婉贤淑,对我爱护备至。我还有一个哥哥林修,年少有为,在军中历练,前途无量。
这是一个充满爱的家庭,他们唯一的烦恼,就是我这个“一碰就碎”的宝贝疙瘩。不行,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我林悦,上辈子站着生,这辈子也绝不能躺着活。从今天起,
这具身体归我了。第一件事,就是把这身子骨给我练回来!第2章偷偷练功,
惊呆我的丫鬟接下来的几天,我以“心情郁结,想在院子里多走走”为由,
开始了我的复健计划。当然,在所有人眼里,我所谓的“走走”,
就是由两个丫鬟一左一右搀扶着,在后花园里挪动,速度比蜗牛快不了多少。
我爹林威公务繁忙,但每天都会抽空来看我,每次看到我“虚弱”地在院子里散步,
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都会露出欣慰又心疼的复杂表情。“悦儿,累了就歇着,别勉强。
”他声音洪亮,却刻意压低了,生怕吓着我。我乖巧地点点头:“知道了,爹。
”他哪里知道,他这宝贝女儿,每天夜里等所有人都睡下后,
都会偷偷溜到院子里的假山后面,开始最基础的体能训练。从最简单的马步开始。第一天,
我只站了不到一分钟,双腿就抖得像筛糠,眼前发黑,差点一头栽倒。
这具身体实在是太虚了。我咬着牙,扶着假山,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
“不行……不能放弃……”**在石头上,大口喘着气,心里却有一团火在烧。上辈子,
我从五岁开始扎马步,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师父常说,习武先习心,心不倒,人就不会倒。
我林悦的心,还没倒。我调整呼吸,开始练习师父教的养气心法。一呼一吸间,
引导着体内微弱的气流,滋养着干涸的经脉。就这样,一天,两天,三天……半个月后,
我能在深夜里扎十五分钟的马步而不腿软了。虽然离我前世的水平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但身体明显感觉轻快了不少,脸色也红润了些。最直观的体现是,我喝药的次数少了。
这天下午,我照例在院子里“散步”。春兰和另一个叫夏禾的丫鬟扶着我。夏禾嘴碎,
叽叽喳喳地说着府里的八卦。“**,您听说了吗?下个月太后寿宴,二皇子也会出席呢!
听说二皇子文武双全,是京城所有贵女的梦中情人呢!”我心不在焉地听着,
脚下却暗暗用力,感受着腿部肌肉的恢复情况。忽然,夏禾“哎呀”一声,
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朝我这边倒了过来。春兰大惊失色:“小心!”按照以往,
我这小身板被她这么一撞,肯定会直接被撞飞出去。然而,就在夏禾倒向我的瞬间,
我身体的本能快于大脑。我脚下一个错步,腰部一拧,看似被动地被她带着转了半圈,
实则已经卸掉了她全部的力道,顺手还在她后腰上托了一把。夏禾站稳了,
一脸后怕:“吓死我了,**,您没事吧?”春兰也吓得脸都白了,连忙检查我:“**,
有没有撞到哪里?”她们都没发现任何异常。只有我自己知道,刚才那一下,
我用的是太极里的“引劲落空”。若是以前的林悦,现在已经躺在地上**了。我摇摇头,
气息平稳地说:“我没事。”春兰和夏禾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困惑。
**……好像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我没理会她们的疑惑,心里却是一阵暗爽。看来,
这半个月的苦练没有白费。我的计划,可以进入第二步了。第3章教你防身,
别再被人欺负“春兰,手抬高,对,腰要直,出拳要快!”入夜,我的闺房里,烛火通明。
我正指导着春兰和夏禾练习最基础的格斗架势。起因是夏禾前几天去采买时,
被别家府里的下人欺负,抢了她新买的胭脂,还推了她一把。小丫头回来哭得眼睛都肿了。
我看着她委屈的样子,心里的火一下就上来了。我林悦的人,不能这么被人欺负。于是,
我以“强身健体,活动筋骨”为名,关起门来,开始教她们俩防身术。“**,
这样真的行吗?我们是丫鬟,学这些打打杀杀的……”夏禾有些犹豫,笨拙地摆着姿势。
“什么打打杀杀的?”我板起脸,“这叫防身术。学了不是为了欺负别人,
是为了不被别人欺负。万一再遇到坏人,你们至少有能力保护自己,懂吗?
”春兰倒是很认真,一招一式都学得很努力。她性子沉稳,知道我是为她们好。
我教的都是最简单实用的招式,比如被抓住手腕怎么挣脱,被人从后面抱住该攻击哪里。
这些都是现代女子防身术的精髓,简单、高效、致命。“记住,攻击男人的要害部位,
眼睛、喉咙、裆部。不要犹豫,用尽全力。”我严肃地对她们说。两个小丫头听得脸都红了,
但还是用力点了点头。我看着她们,心里有了一丝暖意。在这个陌生的世界,
她们是我最亲近的人。保护她们,就像保护我自己的羽翼。就在我教得起劲时,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我娘,温氏,端着一碗参汤走了进来,
看到房里这“张牙舞爪”的景象,当场愣住了。“悦儿,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春兰和夏禾吓得赶紧收了架势,低着头不敢说话。我心里咯噔一下,但面上依旧镇定。
我走上前,挽住我娘的胳膊,撒娇道:“娘,我就是觉得身子骨太弱了,
想跟着书上的图谱活动活动,你看,我最近气色是不是好多了?”我娘仔细端详着我的脸,
烛光下,我的脸颊确实比以前饱满红润,眼神也亮了许多。她摸了摸我的头,
叹了口气:“你这孩子,想活动是好事,但别累着自己。来,把这碗参汤喝了。
”她没再追问,只是以为女儿家在闺房里瞎胡闹。我乖乖地喝了汤,心里松了口气。看来,
我的伪装还很成功。不过,我也知道,这种平静的日子不会太久。我爹林威在朝中树大招风,
政敌二皇子一派早就对他虎视眈眈。将军府看似固若金汤,实则暗流涌动。
我必须尽快变得更强,强到足以应对任何可能到来的危机。第4章杀机降临,谁是猎物?
一个月后,太后寿宴在皇宫举行。作为镇北将军的家眷,我们一家自然在受邀之列。
我爹林威穿着一身威武的朝服,我哥林修也是英姿勃发。我娘给我挑了一件淡粉色的长裙,
裙摆上绣着精致的兰花,衬得我气色极好。临出门前,我娘还在给我整理衣领,
满眼都是骄傲:“我的悦儿今天真好看,到了宫里,就安安静静地坐着,别乱走动。
”我笑着点头:“知道了,娘。”我爹看着我,眼神里也满是宠溺。他们谁都不知道,
我宽大的衣袖下,手腕和小腿上都绑着特制的负重沙袋。这一个月,
我的体能已经恢复了三成,虽然还远不及前世,但对付几个普通大汉已经不成问题。宴会上,
歌舞升平,觥筹交错。我安静地坐在我娘身边,低眉顺眼,扮演着一个合格的大家闺秀。
不少官员带着家眷过来跟我爹寒暄,目光扫过我时,都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同情。我知道,
我“病弱”的名声在外,他们大概都在想,林将军一世英雄,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没用的女儿。
吏部尚书家的千金,就是上次在诗会上气晕原主的那位,又端着酒杯过来了。她叫周佩佩,
是二皇子妃的表妹,一向与我们家不对付。“林妹妹,今日看着气色不错呀,
看来我上次的话,还是有些效果的嘛。”她阴阳怪气地说。我娘脸色一沉,正要开口,
我却按住了她的手。我抬起头,对周佩佩微微一笑,那笑容又甜又软:“是啊,
还要多谢周姐姐的‘激励’呢。不过,姐姐你今天眼下的乌青有点重,是昨晚没睡好吗?
女人啊,还是要少操心些别人的事,不然容易老得快。”周佩佩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她没想到我这个“病猫”敢顶嘴,气得嘴唇直哆嗦,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我不再理她,
低头继续小口吃着点心。我娘惊讶地看着我,似乎不认识我这个伶牙俐齿的女儿了。
宴会进行到一半,我借口更衣,在春兰的陪伴下离席。穿过长长的回廊,晚风带着一丝凉意。
皇宫的守卫看起来比平时多了不少,气氛有些不同寻常的紧张。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就在我们走到一处偏僻的假山附近时,异变突生!几道黑影如同鬼魅般从假山后窜出,
手持利刃,直扑我们而来!他们身上带着浓烈的杀气,目标明确,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春兰尖叫一声,下意识地将我护在身后。“保护**!”她虽然害怕,却没有退缩。
黑衣人根本不理会她,其中一人的刀锋,
径直朝我这个看起来最没有威胁的“软柿子”劈了过来!他们以为我是最容易突破的缺口,
解决了这个累赘,再去对付其他人。刀光凛冽,在月色下划出一道死亡的弧线。
春兰吓得闭上了眼睛。黑衣人的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在他们眼里,
我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然而,他们不知道,有时候,披着羊皮的,可能是头猛虎。
就在刀锋即将触及我脖颈的瞬间,我动了。第5章一拳一个,
震惊全场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放慢了。在春兰绝望的尖叫声中,在黑衣人得意的狞笑中,
我那双一直被认为“连端杯茶都费劲”的手,动了。我没有后退,反而向前踏了半步。
这一步,恰好避开了刀锋最锐利的部分,同时让我进入了最适合反击的距离。
我的身体微微一侧,右手如闪电般探出,没有去挡那把刀,
而是精准地扣住了杀手持刀的手腕。“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
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杀手的狞笑僵在脸上,随即变成了痛苦的扭曲。
他手里的刀应声落地。我没有停顿。左手手肘顺势上顶,狠狠地撞在他的下颚上。
又是一声闷响。那名杀手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两眼一翻,软软地倒了下去。整个过程,
行云流水,快到极致。剩下的几名黑衣人都愣住了。他们看着倒地的同伴,
又看看我这个依旧一脸“柔弱”的娇**,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春兰也看呆了,张着嘴,
忘了尖叫。“还愣着干什么?一起上!杀了她!”为首的黑衣人最先反应过来,厉声喝道。
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踢到了一块铁板。三人从三个方向同时攻来,
刀光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将我笼罩其中。我眼神一冷。既然暴露了,那就没必要再藏了。
我脚下踩着八卦步,身形如鬼魅般在刀光剑影中穿梭。他们的刀,连我的衣角都碰不到。
“太慢了。”我轻声说。我抓住一个空隙,欺身而上,一记干净利落的寸拳,
正中一名黑衣人的胸口。“砰!”那人如遭重击,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在假山上,口吐鲜血,
再也爬不起来。解决掉一个,我压力更小了。我不再闪避,而是选择了硬碰硬。
最后两名黑衣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同时向我攻来。我左手格开一人的刀,
右手化掌为指,直插另一人的咽喉。那人骇然后退,我却变招奇快,手指化为手刀,
劈在他的颈动脉上。他身体一僵,缓缓倒地。只剩下最后一人了。他看着我,
眼神里不再是轻视,而是深深的恐惧。他想逃。“想走?晚了。”我一步追上,一记鞭腿,
狠狠地抽在他的后背。他像个破麻袋一样飞了出去,摔在地上,昏死过去。
四周瞬间恢复了寂静。地上躺着四个不省人事的黑衣人。我站在他们中间,缓缓收回了姿势,
连呼吸都没有乱。春兰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小……**……你……”她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就在这时,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悦儿!”是我爹林威和我哥林修的声音!他们带着侍卫赶来了!
当他们看到眼前这一幕时,所有人都石化了。他们看到,四个凶神恶煞的黑衣人倒在地上,
而他们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宝贝疙瘩,正安然无恙地站在中间,
裙摆上甚至没有沾到一丝灰尘。我爹林威看着地上的杀手,又看看我,
那张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茫然和震惊的表情。
“悦儿……这……这是怎么回事?”他声音干涩地问。我哥林修更是直接冲了过来,
把我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紧张地问:“悦儿,你没事吧?你没受伤吧?”我摇摇头,然后,
迎着他们震惊的目光,轻轻踢了踢脚边一个昏迷的黑衣人,用一种云淡风轻的语气说:“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