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后,妻子的闺蜜住进我家

出差后,妻子的闺蜜住进我家

主角:林晚沈确江砚
作者:默默不爱喝豆浆

出差后,妻子的闺蜜住进我家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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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的男闺蜜沈确总爱在深夜给她发暧昧消息,甚至在我出差时留宿我家。

我砸了沈确送她的**手办:“断绝关系,否则分手。

”她护着满地碎片冷笑:“他比你有趣多了。

”第一章江砚把最后一件熨烫平整的衬衫塞进行李箱,

拉链合拢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刺耳。窗外是城市傍晚特有的灰蓝色调,

霓虹初上,一点点侵蚀着天光。他直起身,目光习惯性地投向靠在飘窗边的林晚。她没看他,

纤细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滑动,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

明明灭灭。“晚晚,”江砚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我明早六点的飞机去海城,项目收尾,大概一周。”“嗯,知道了。”林晚头也没抬,

指尖还在屏幕上跳跃,像是在和谁聊得正欢。江砚喉结滚动了一下,

压下心头那点被忽视的不适。五年了,从大学校园到如今各自在职场站稳脚跟,

**或许被时间磨平了些棱角,但他一直以为,他们之间沉淀下来的,是更深的默契和信任。

直到那个叫沈确的男人,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荡开的涟漪越来越大。沈确,

林晚的高中同学,所谓的“男闺蜜”。江砚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他们恋爱一周年的聚会上。

沈确自来熟地揽着林晚的肩膀,亲昵地叫她“晚晚宝贝”,

眼神里的东西让江砚本能地感到不舒服。林晚当时只是笑着拍开他的手,说:“别闹,

我男朋友在呢。”那时江砚以为只是朋友间的玩笑。后来才发现,沈确的“玩笑”没有边界。

深夜林晚手机屏幕亮起,是沈确发来的消息,内容暧昧不清,带着试探的钩子。

林晚有时会笑着回几句,有时直接划掉,对江砚解释:“他就那样,嘴贱,没恶意的。

”出差时,江砚会在视频通话里看到沈确出现在他们家的客厅,穿着家居服,

熟稔地打开冰箱拿饮料。林晚的解释是:“他住得近,

过来蹭个网/打游戏/心情不好需要人陪……”理由五花八门,

核心只有一个:沈确无处不在。江砚不止一次表达过他的介意。

林晚总是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带着点无奈和不解:“阿砚,你怎么这么小心眼?

我和沈确认识多少年了?要有什么早有了。他就是我最好的朋友,像家人一样。

你能不能别这么敏感?”敏感?江砚看着林晚沉浸在手机信息里的侧脸,

那股熟悉的、冰冷的烦躁感又涌了上来。他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床垫微微下陷。

“又在和沈确聊?”他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静。林晚终于舍得从屏幕上移开视线,

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有点飘忽,带着被打断的不耐烦:“嗯,他刚发了个搞笑视频,挺逗的。

”“什么视频?我看看。”江砚伸出手。林晚的手指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屏幕迅速暗了下去。

她扯出一个笑容:“没什么,就网上那种段子,你看过了肯定觉得无聊。”她站起身,

把手机随意地塞进睡袍口袋,“我去给你倒杯水?路上带的东西都检查好了吗?”又是这样。

转移话题,回避核心。江砚看着她走向厨房的背影,纤细,带着一种刻意的轻松。

他沉默地坐在床边,卧室里只剩下她拖鞋踩在地板上的轻微声响和他自己有些沉重的呼吸。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屏幕解锁,手指无意识地滑动。鬼使神差地,他点开了林晚的微信头像。

聊天记录停留在昨天下午,她问他晚上想吃什么。再往上翻,和沈确的对话框被置顶了,

后面跟着一个鲜红的未读数字“3”。江砚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窥探?不,他厌恶这种行为。但那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的心脏,

越收越紧。他最终没有点开,只是烦躁地把手机扔回床上。信任一旦被撕开一道口子,

猜忌就像霉菌一样疯狂滋生。林晚端着一杯温水回来,递给他:“喏,温度刚好。

”江砚接过杯子,温热的触感透过杯壁传来,却暖不了他心底的寒意。他喝了一口,

水有点寡淡无味。“晚晚,”他放下杯子,声音低沉,“这次出差回来,

我们好好谈谈沈确的事。”林晚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她坐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梳理着长发,

动作有些漫不经心:“又谈他?阿砚,我们能不能别老揪着这个不放?我都说了,

我们没什么。”“没什么?”江砚的声音提高了一点,压抑的情绪开始冒头,

“没什么他会半夜给你发那种消息?没什么他会趁我不在就住到我们家来?林晚,

我是你男朋友!我有我的感受!”“哪种消息?”林晚猛地转过身,

梳子“啪”地一声拍在梳妆台上,镜子里映出她蹙起的眉头,“江砚,你翻我手机了?

”“我没翻!”江砚也站了起来,胸膛起伏,“但我不瞎!他看你的眼神,他说话的语气,

还有那些所谓的‘玩笑’!哪个正常的‘男闺蜜’会这样?你告诉我,哪个?!

”“你简直不可理喻!”林晚的声音也拔高了,带着委屈和愤怒,“沈确他性格就是那样!

他对谁都那样!你怎么就非要把他想得那么龌龊?我们认识五年了,五年!

你连这点信任都不给我吗?”“信任是相互的!”江砚逼近一步,盯着她的眼睛,

“你给过我安全感吗?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每次我提出异议,你就说我小心眼、敏感!

林晚,到底是谁在践踏谁的信任?”卧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充满了火药味。两人对峙着,

五年积累的温情在这一刻被撕扯得支离破碎。林晚的胸口剧烈起伏,眼圈微微发红,

但眼神里更多的是倔强和不被理解的委屈。“好,好,”她点着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江砚,你出差回来想谈是吧?行!我等着!我倒要看看,你能谈出什么花来!

”她抓起梳妆台上的手机,转身快步走出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巨大的关门声在房间里回荡,震得江砚耳膜嗡嗡作响。他站在原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冰冷的愤怒席卷了他。他精心维护的五年感情,在那个叫沈确的阴影下,

显得如此脆弱可笑。出差?他忽然觉得无比讽刺。也许他离开的这段时间,

正是某些人期待的机会。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车灯,像一条条冰冷的河。

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凝结,坚硬,冰冷,带着毁灭的预兆。他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老陈,帮我个忙。查个人,沈确。对,

越详细越好。还有,我出差这几天,帮我留意一下家里的情况。嗯,主要是……林晚的动向。

”挂断电话,他最后看了一眼林晚紧闭的房门。那点残存的温情彻底熄灭,

只剩下冰冷的决绝。既然温柔和沟通换不来尊重和边界,那么,就用另一种方式,

来划清这条线。第二章海城的项目比预想的更棘手。

连轴转的会议、难缠的客户、堆积如山的文件,像一座座大山压在江砚肩上。

身体的疲惫是其次,更折磨人的是心底那根刺,

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林晚和沈确之间那模糊不清的界限。他强迫自己专注于工作,

用近乎自虐的效率处理着一切。白天,他是那个冷静、专业、无懈可击的江总监。

只有深夜回到酒店空荡冰冷的房间,疲惫卸下,那根刺才猛地扎得更深。

手机成了他唯一的慰藉,也是痛苦的来源。他给林晚发信息,汇报行程,询问她吃了什么,

叮嘱她早点休息。林晚的回复总是很及时,但字里行间透着一种公式化的疏离。“嗯,

知道了。”“吃了,外卖。”“在追剧,一会儿睡。”“你也是,别太累。

”没有多余的关心,没有亲昵的称呼,更没有主动分享她的生活。

像在完成一项必须的打卡任务。江砚盯着屏幕上那些冰冷的方块字,手指收紧,指节泛白。

他几乎能想象出她回复时心不在焉的样子,或许旁边就坐着那个碍眼的沈确。他点开朋友圈。

林晚的动态不多,最新一条是昨晚发的。一张照片:他们家客厅的落地灯散发着暖黄的光晕,

茶几上摆着两杯喝了一半的红酒,还有一盒拆开的、沈确最爱吃的某家网红甜点。

配文很简单:“微醺的夜晚,和懂你的人聊天最放松。[月亮]”没有露脸,没有指名道姓。

但江砚认得那个甜点盒子,认得那个落地灯的角度,

更认得林晚文字里那种带着点小资情调的放松感。而那个“懂你的人”,像一根烧红的针,

狠狠扎进他的眼底。懂她?沈确懂她什么?懂怎么在深夜发暧昧信息?

懂怎么趁他不在登堂入室?一股邪火猛地窜上头顶,烧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几乎要立刻拨通林晚的电话质问她。但残存的理智死死拉住了他。质问?

除了换来她又一次“你无理取闹”、“我们只是朋友”的辩解,还能得到什么?他需要证据,

确凿的、能彻底撕碎她所有借口的证据!就在这时,手机屏幕顶端弹出一条新消息提醒,

来自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是**老陈。江砚的心猛地一沉,手指有些僵硬地点开。

没有文字,只有一段音频文件。文件名是冰冷的日期和时间戳。他深吸一口气,插上耳机,

点开了播放键。耳机里先是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背景音,像是在某个空间里移动。接着,

林晚熟悉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

带着一种江砚很久没听到过的、放松甚至带着点娇嗔的语调:“哎呀,沈确你别闹!痒死了!

”“我闹什么了?”沈确的声音紧随其后,黏腻,带着毫不掩饰的亲昵和笑意,“晚晚宝贝,

你这件新睡衣真好看,衬得你皮肤更白了。”他的声音很近,仿佛就贴着话筒。“少来!

油嘴滑舌!”林晚笑着嗔怪,但语气里没有半分真正的恼怒。“天地良心!我这叫实话实说。

”沈确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种暧昧的磁性,“说真的,晚晚,江砚那家伙出差这么久,

把你一个人丢家里,多没劲啊。还是我好吧?随叫随到,陪你喝酒聊天解闷儿。

”“他那是工作忙…”林晚的声音低了下去,似乎叹了口气。“忙?

忙到连个电话都舍不得多打几分钟?”沈确的语气带着明显的挑拨和不屑,“晚晚,

不是我说你,你这条件,找个什么样的不行?干嘛非得守着他?他那个人,看着就闷,

不解风情,整天就知道工作工作,他能懂你什么?能像我这样逗你开心?

能像我这样…了解你?”耳机里沉默了几秒。江砚的心跳在那一刻几乎停止,他屏住呼吸,

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然后,他听到了林晚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和疲惫:“…他…有时候是挺没意思的。”“就是嘛!

”沈确像是得到了鼓励,声音立刻扬了起来,“生活需要乐趣!晚晚,你值得更好的,

更懂你、更能让你开心的人。”他的声音又压低下去,充满了暗示,“比如…我?

你知道的,我一直…”“沈确!”林晚的声音陡然提高,打断了他,带着一丝慌乱,

“别说了!你喝多了!”“我没喝多!”沈确的声音带着点执拗,“晚晚,你知道我的心意!

这么多年了,我…”“够了!”林晚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抗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很晚了,你…你该回去了!”“晚晚…”“沈确!请你离开!

”林晚的声音变得强硬起来。耳机里传来一阵拉扯和椅子挪动的声音,

夹杂着沈确不甘心的嘟囔和林晚急促的呼吸。最后是开门和关门的声音。世界安静了。

音频结束。江砚一动不动地坐在酒店房间的椅子上,耳机还塞在耳朵里,

里面只剩下播放完毕后的死寂。窗外的霓虹灯光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

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像一张破碎的面具。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很久很久。

没有预想中的暴怒嘶吼,没有砸东西的冲动。只有一种冰冷的、沉甸甸的东西,

从心脏最深处蔓延开来,迅速冻结了四肢百骸,连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原来如此。

“他比你有趣多了。”——林晚那句轻飘飘的、带着不耐烦的话,此刻像淬了毒的冰锥,

反复在他脑海里穿刺。闷?没意思?不懂她?比不上那个会逗她开心、了解她的沈确?

五年感情,他倾尽所有的付出和规划的未来,在她眼里,竟如此廉价,如此不堪一击。

抵不过一个“有趣”的男闺蜜深夜的撩拨和挑唆。江砚缓缓摘下耳机,动作机械。

他拿起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眼底深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所有的情绪都被冻结、压缩,沉淀成最纯粹的、毁灭性的冰冷。他点开老陈的对话框,

手指在屏幕上敲击,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落:“继续盯。重点:沈确的公司‘创想科技’,

查所有能查的,税务、合同、资金流,越细越好。林晚家那边,

她父亲林国栋的‘宏远建材’,也查。我要所有可能存在的污点,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

”发送。他放下手机,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海城的夜景璀璨夺目,

万家灯火汇成一片流动的星河。这繁华盛景落在他眼中,却只映出一片荒芜的冰冷。

背叛的滋味,原来是这样的。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反复地切割着心脏,不致命,

却带来绵长而深刻的痛苦和屈辱。痛苦吗?屈辱吗?江砚的嘴角,极其缓慢地,

向上扯动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笑容,更像某种凶兽在黑暗中无声地咧开了嘴,

露出森白的獠牙。林晚,沈确。你们喜欢玩火?很好。我会让你们知道,

什么才叫真正的“有趣”。我会亲手,把你们珍视的一切,连同你们那点可笑的“情谊”,

一点一点,碾成齑粉。等着吧。游戏,开始了。第三章海城的项目在江砚近乎疯狂的投入下,

提前两天收尾。他没有通知林晚,像一头沉默的孤狼,带着一身风尘和凝结在眼底的寒冰,

在深夜悄然回到了属于他们、却已名存实亡的家。钥匙插入锁孔,转动。门开。

玄关处暖黄的感应灯亮起,照亮了门口随意摆放的一双男士运动鞋——不是他的尺码,

款式张扬,是沈确常穿的那个牌子。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不属于他常用香型的古龙水味道,混合着残留的酒精气息。

江砚的脚步顿在门口,目光扫过客厅。茶几上,两个空的红酒瓶东倒西歪,

几只高脚杯随意放着,里面残留着暗红的酒渍。沙发上,

一条不属于这个家的、花里胡哨的薄毯揉成一团。

一切都无声地诉说着昨夜这里的“热闹”和“放松”。他面无表情地换鞋,动作很轻,

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卧室的门虚掩着,透出一点微弱的光。他走过去,轻轻推开。

林晚侧躺在床上,背对着门,似乎睡得很沉。她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屏幕还亮着,

停留在微信聊天的界面。最顶端的名字,赫然是“沈确(大傻缺)”,

最后一条消息是沈确发来的,时间显示是凌晨一点半:“晚晚宝贝,睡了吗?

[坏笑]今晚聊得很开心,就是某人太狠心,那么晚赶我走…[委屈]下次补偿我?

[亲亲]”江砚的目光在那刺眼的“宝贝”和“亲亲”表情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

落在了林晚床头柜最显眼的位置。那里,摆放着一个约莫半米高的机甲手办。造型炫酷,

涂装精致,关节处泛着金属冷光。这是沈确上个月送给林晚的生日礼物,

某个**发售的典藏版,价格不菲。林晚当时收到时惊喜万分,抱着它爱不释手,

说这是她收到过最酷的礼物。江砚送她的那条精心挑选的钻石项链,被她随手放进了首饰盒。

此刻,这个象征着沈确“懂她”、“有趣”的手办,像个无声的嘲讽,杵在那里,刺眼无比。

江砚眼底最后一丝温度彻底消失。他走到床头柜前,没有看林晚,

目光沉沉地落在那尊机甲上。林晚似乎被他的气息惊动,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半睁开眼。

当看清站在床前、一身寒意的江砚时,她猛地惊醒,睡意全无,一下子坐了起来。

“阿…阿砚?你…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明天吗?

”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掩饰不住的惊慌,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拿手机。

江砚的动作比她更快。他没有看她,也没有碰她的手机。他的手臂猛地抬起,然后狠狠挥下!

“哐当——!!!”一声巨响在寂静的卧室里炸开!那只昂贵的、炫酷的**版机甲手办,

被江砚的手臂狠狠扫落,重重砸在坚硬的地板上!精密的零件瞬间崩裂飞溅,

涂装精美的外壳四分五裂,一条机械臂甚至弹到了床脚。

林晚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惊得尖叫一声,脸色煞白,

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那堆瞬间变成垃圾的碎片,又猛地抬头看向江砚,

声音都变了调:“江砚!你疯了吗?!你干什么?!”江砚终于缓缓转过头,看向她。

他的眼神平静得可怕,像结了冰的湖面,下面却涌动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暗流。

他指着地上那堆刺眼的碎片,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锥,砸在林晚心上:“林晚,选一个。

”“要么,现在,立刻,马上,和沈确断绝一切联系,老死不相往来。”“要么,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淬着寒意,“我们分手。”卧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林晚急促的呼吸声和地上那堆碎片无声的控诉。林晚看着江砚,最初的震惊和愤怒过后,

一种被冒犯、被逼迫的倔强迅速占据了她的脸庞。她掀开被子下床,甚至没穿拖鞋,

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几步冲到那堆碎片前,蹲下身,

徒劳地想去捡起那些已经无法复原的残骸。她的肩膀微微颤抖,不是因为伤心,

而是因为愤怒。“你凭什么?!”她猛地抬起头,眼圈发红,死死瞪着江砚,

声音因为激动而尖锐,“江砚!你凭什么砸我的东西?!凭什么干涉我的交友自由?!

沈确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认识十几年了!你凭什么让我和他断绝关系?!

”“最好的朋友?”江砚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冰冷的讽刺和洞悉一切的了然,

“会在深夜给你发‘宝贝’、‘亲亲’?会趁你男朋友不在家,登堂入室,喝酒聊天到凌晨?

会挑拨离间,说你的男朋友闷、没意思、不懂你?林晚,你告诉我,这是‘朋友’?!

”林晚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血色褪尽,嘴唇哆嗦着:“你…你偷看我手机?!

”“重要吗?”江砚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笼罩住蹲在地上的林晚,

“重要的是,他越界了!而你,默许了!甚至享受了!”他俯视着她,眼神锐利如刀,

仿佛要剖开她所有的伪装:“回答我。断绝关系,还是分手?

”林晚被他逼人的气势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但骨子里的骄傲和被逼到绝境的逆反心理让她猛地站了起来,

毫不退缩地迎上江砚冰冷的目光。她甚至踢开了脚边的一块碎片,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江砚!你少在这里咄咄逼人!”她挺直脊背,像一只被激怒的孔雀,

用愤怒掩饰着心底那一丝被戳穿的心虚,“是!沈确他是说话没分寸!他是爱开玩笑!

但他对我好!他关心我!他能让我开心!不像你!整天就知道工作!冷冰冰的!跟你在一起,

除了按部就班,还有什么意思?!”她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

像是要把积压已久的怨气都发泄出来,声音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尖锐和刻薄:“对!

他是比你懂我!比你有趣!比你更像一个活生生有温度的人!江砚,你除了会赚钱,

除了会给我买那些冷冰冰的奢侈品,你还会什么?!你懂我想要什么吗?

你给过我真正的快乐吗?!”她指着地上那堆碎片,又指向江砚,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让我和沈确断绝关系?就因为你那点可笑的占有欲和自卑心?

江砚,你做梦!”最后四个字,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带着斩钉截铁的决绝。“好。”江砚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任何被刺痛的表情,

反而平静得令人心寒。他看着林晚因为愤怒和激动而涨红的脸,

看着她眼中那份为了维护沈确而不惜撕破脸的决绝,

心底最后一丝残存的、名为“爱”的东西,彻底灰飞烟灭。他忽然笑了。那笑容很浅,很淡,

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温和,却让林晚莫名地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比刚才的暴怒更让她心悸。

“林晚,记住你今天的选择。”他的声音异常平静,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记住你为了维护他,对我说过的每一个字。”说完,他不再看她一眼,

仿佛地上那堆碎片和眼前这个曾经深爱过的女人,都变成了不值得多看一眼的垃圾。他转身,

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留恋,径直走向衣帽间。

林晚被他最后那个笑容和话语里的冰冷冻在原地,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心头猛地一慌,

下意识地喊:“江砚!你去哪?!”江砚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他拉开衣帽间的门,

拿出一个出差用的行李箱,打开,开始将自己常穿的衣物、洗漱用品、重要的文件,

一件一件,有条不紊地放进去。他的动作冷静、高效,像是在执行一项早已规划好的程序。

“江砚!”林晚冲过来,抓住他的手臂,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恐慌,“你说话!

你什么意思?!”江砚停下动作,侧过头,目光落在她抓着自己手臂的手上。

那眼神没有任何温度,像是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件。林晚被他看得心头一颤,

下意识地松开了手。“意思就是,”江砚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发出清晰的“刺啦”声,

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我们结束了。”他拉起行李箱的拉杆,轮子在地板上滚动,

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拖着箱子,越过呆若木鸡的林晚,走向门口。“江砚!

”林晚的声音带着哭腔,更多的是不敢置信和一种被抛弃的愤怒,“你就这样走了?!

为了这点事?!你**!”江砚在玄关处停下,手已经握住了门把手。他没有回头,

背对着她,声音清晰地传来,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宣判般的冷酷:“林晚,

你很快就会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没意思’。”“至于沈确,”他顿了顿,门把手被压下,

“希望他的‘有趣’,能帮你承受接下来的一切。”门开了,又轻轻关上。

“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两个世界。林晚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大门,

又低头看看地上那堆刺目的手办碎片,

一股巨大的、混杂着愤怒、委屈和莫名恐慌的情绪猛地攫住了她。她抓起手边一个抱枕,

狠狠砸向大门。“江砚!你滚!滚得越远越好!没有你,我和沈确只会更好!

”她的叫骂声在空荡的房子里回荡,带着色厉内荏的虚弱。门外,走廊的声控灯早已熄灭,

一片黑暗。江砚拖着行李箱的身影早已消失在电梯口,没有一丝留恋。他走进冰冷的电梯,

金属门倒映出他毫无表情的脸。镜面里,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最后一点属于“江砚”的温情彻底湮灭,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名为“审判者”的寒光。

选择?她做出了她的选择。那么,他也该开始执行他的“选择”了。第四章城市的另一端,

一个不起眼的商务写字楼高层。这里没有挂任何显眼的公司铭牌,

厚重的磨砂玻璃门隔绝了外界的视线。门内,是一个极其简洁、甚至有些冰冷的空间。

几台高性能电脑屏幕幽幽地亮着,服务器机柜发出低沉的嗡鸣,

空气里弥漫着电子元件和冷气混合的味道。这里是江砚的“作战室”。一个他秘密租下,

配备了顶尖设备,只服务于他一个目的的地方。江砚坐在主控台前,

巨大的曲面屏被分割成数个窗口,流淌着密密麻麻的数据流和监控画面。

屏幕的冷光映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专注和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老陈,

一个其貌不扬、眼神却锐利如鹰的中年男人,站在他旁边,指着其中一个窗口。

窗口里是复杂的财务报表和银行流水数据。“江先生,沈确的‘创想科技’,

问题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大。”老陈的声音低沉平稳,带着专业人士的笃定,

“表面是做智能家居解决方案,风头正劲,去年刚拿了B轮融资。但根子烂了。

”他调出几份高亮标注的文件:“核心问题在税务。他们利用关联交易做高成本,压低利润,

偷逃税款至少这个数。”老陈比了个手势,一个足以让沈确牢底坐穿的金额。“手法很隐蔽,

用了好几层空壳公司走账,资金在海外绕了几圈。还有,他们给几个大客户的项目,

合同金额虚高,实际交付的东西缩水严重,涉嫌合同诈骗。证据链,我们基本摸清了。

”江砚的目光扫过那些触目惊心的数字和交易路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仿佛在看一串无关紧要的代码。“很好。材料整理好,匿名举报的渠道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绝对安全,查不到源头。”老陈点头,“税务、工商、经侦,同步投送。

保证第一时间引起重视。”“嗯。”江砚的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了一下,

发出轻微的“嗒”声。“时机等我通知。”他的目光转向另一个窗口。

那里显示的是林晚父亲林国栋名下“宏远建材”的相关信息。“宏远那边呢?

”江砚的声音依旧平淡。“林国栋这个人,江湖气重,胆子也大。”老陈切换画面,

调出一些工程合同和银行流水,“‘宏远’起家就不太干净,

早些年靠围标、行贿拿了不少市政工程。这几年洗白了些,做正经建材生意,但老毛病没改。

偷税漏税是家常便饭。最关键的是,”老陈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丝冷意,

“我们发现他近两年和境外几个离岸账户有异常大额资金往来,表面是采购原材料,

但实际货物流向和资金流向对不上,存在重大洗钱嫌疑。

我们正在深挖具体的资金链条和背后的‘客户’。”江砚的嘴角,

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笑容,更像猛兽锁定猎物时露出的森然。

“洗钱…很好。”他缓缓吐出两个字。这比他预想的“惊喜”还要“惊喜”。“证据,要铁。

链条,要完整。我要一击,就让他永无翻身之日。”“明白。已经在加紧梳理,

很快会有完整报告。”老陈应道。江砚的目光最后落在屏幕中央的一个小窗口上。

那是林晚公寓楼下的实时监控画面。画面里,沈确那辆招摇的跑车刚刚停下,

他本人正从驾驶座出来,手里还拎着一个精致的纸袋,哼着歌,脚步轻快地走向单元门。

江砚的眼神骤然变得幽深,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他拿起手边一个不起眼的黑色U盘,

递给老陈。“把这个,处理一下。找个‘合适’的时机,‘送’到林晚面前。

”他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意味。老陈接过U盘,没有多问一句,

只是点了点头:“明白。”江砚不再看监控画面,身体向后,靠进宽大的椅背里。

巨大的屏幕光映着他冷硬的轮廓,他像一尊蛰伏在数据洪流中的冰冷神祇,

俯瞰着即将被他拖入深渊的猎物。沈确的税务造假和诈骗,是开胃菜。林国栋的洗钱,

是主菜。

自以为隐秘的、越界的“证据”…则是餐后那杯回味悠长、足以让他们身败名裂的“甜点”。

他拿起手边一杯冰水,轻轻晃了晃。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在这寂静的、只有机器嗡鸣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林晚,

”他对着屏幕上那个走进单元门的沈确身影,无声地开口,眼神冰冷刺骨,

“你不是觉得他‘有趣’吗?”“很快,你就会知道,被最‘信任’、最‘有趣’的人,

亲手推下地狱,是什么滋味了。”他仰头,将冰水一饮而尽。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

带来一阵**性的战栗,却奇异地浇灭不了心头那簇名为复仇的、越烧越旺的冰冷火焰。

第五章创想科技总部,位于CBD核心区一栋崭新的玻璃幕墙大厦内。此刻,

顶层的多功能会议厅灯火通明,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厅内人头攒动,

衣香鬓影,舒缓的背景音乐流淌,

侍者托着香槟穿梭在西装革履的投资人、媒体记者和行业精英之间。

空气里弥漫着香槟、香水与成功交织的浮华气息。

这是创想科技精心筹备的B轮融资成功暨新品战略发布会。巨大的LED屏幕上,

循环播放着炫酷的产品概念视频和一路飙升的业绩曲线图。沈确,

作为公司的创始人和CEO,无疑是今晚绝对的主角。他穿着一身高定深蓝色西装,

头发精心打理过,脸上洋溢着志得意满的笑容,端着香槟杯,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宾客之间,

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恭维和艳羡的目光。意气风发,光芒万丈。“沈总,恭喜恭喜!

创想这次融资规模,可是刷新了行业记录啊!”“沈总年轻有为,前途不可**!”“沈总,

新产品什么时候上市?我们渠道可都等着呢!”沈确笑容满面,一一回应,

言语间充满了自信和对未来的无限憧憬:“感谢各位抬爱!创想能有今天,

离不开大家的支持!我们的新产品‘智居芯核’即将量产,必将重新定义智能家居!未来,

创想的目标是星辰大海!”他目光扫过全场,享受着这种站在聚光灯下、被众人仰望的感觉。

事业的成功,加上林晚那边江砚的“识趣”退出,让他觉得人生从未如此顺遂。

他甚至看到了林晚,她今天也盛装出席,穿着一身优雅的银色礼服,站在不远处,

正和几个女伴交谈,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目光偶尔会飘向他这边,

带着欣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沈确心中更是得意。看,他才是最终的赢家。江砚?

一个只会无能狂怒的失败者罢了。就在这时,会议厅厚重的大门被猛地推开!不是侍者,

不是迟到的宾客。几名穿着深色制服、表情严肃、胸前佩戴着清晰徽章的人大步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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