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完了!沈砚!一定是沈砚!他不仅毁了牧云,还要把他彻底送进监狱!“不…我没有…我没有诈骗!我没有偷东西!是诬陷!是沈砚诬陷我!”周牧之猛地反应过来,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歇斯底里地嘶吼起来,试图推开警察往外冲。“老实点!”旁边的警察眼疾手快,一把扭住他的...
城市的霓虹在沈砚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无声流淌,像一条冰冷的、永不疲倦的光之河。办公室里只开着一盏台灯,光线集中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沈砚靠在高背椅里,指尖夹着一支燃了半截的烟,青白的烟雾袅袅上升,模糊了他没什么表情的脸。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打开的并不是复杂的财务报表或并购方案,而是一份关于“牧云科技”的详尽报告。
报告很新,还带着油墨的微香。从周牧之的个人履历、海外求学经历、人脉……
客厅里巨大的落地窗映着城市的灯火,像一幅流动的、冰冷的抽象画。沈砚坐在宽大的单人沙发里,背对着楼梯的方向。他没有开主灯,只有沙发旁一盏落地阅读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将他半边身子笼在阴影里,另外半边则暴露在窗外透进来的、缺乏温度的光线中。他手里把玩着那枚被扯下的领带夹,冰冷的金属棱角硌着指腹。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被拉长、凝固。空气里只剩下中央空调单调的送风声,以及他自己平……
七周年。
沈砚指关节敲在方向盘上,一下,又一下。仪表盘幽蓝的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窗外,城市流光溢彩的霓虹飞速倒退,像一条条被拉长的、廉价的彩带。他刚结束一场横跨太平洋的硬仗,吞掉了北美一家难啃的精密仪器公司,骨头渣子都没给对方剩下。谈判桌对面那个秃顶CEO最后签完字,手抖得握不住笔的样子,沈砚还记得。疲惫像深海的水压,沉沉地裹着他,但方向盘还是稳稳地朝着家的方向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