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穿成侯府贱婢的第三年,我的身体已经习惯保持低头鞠躬的姿势。十指在浆洗中爬满皲裂伤口,吃食永远是馊饭菜。每日还要给整个院里的丫鬟婆子倒夜香、洗恭桶。今日我被罚跪时,饿到眼前一黑栽倒在地。意识模糊之际,我竟然听见了对讲机的声音:“她被当成牲口使唤了三年,驯得比狗都听话,林小姐还没消气吗?”“谁让她故意制造误会让林小姐出国,自己趁机上位嫁给谢总的?活该!”“谢总没发话不准救她,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晕了。”我浑身一僵,整个人如坠冰窖。当晚我被拖回柴房,高高在上的“侯爷”终于现身。林晚莹以主母姿态站在他身边,眼神得意。我看着曾经最亲近的丈夫谢淮昱,咬牙切齿道:“玩够了吗?我可以走了吗?”
第一章
穿成侯府贱婢的第三年,我的身体已经习惯保持低头鞠躬的姿势。
十指在浆洗中爬满皲裂伤口,吃食永远是馊饭菜。
每日还要给整个院里的丫鬟婆子倒夜香、洗恭桶。
今日我被罚跪时,饿到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意识模糊之际,我竟然听见了对讲机的声音:
“她被当成牲口使唤了三年,驯得比狗都听话,林**还没消气吗?”
“谁……
第二章
不知道是突然心软还是怕我伤得太重不好跟江家交代。
谢淮昱在柴房门口驻足片刻后,还是叫人来给我上了药。
大夫给我清理伤口时,我疼得醒了过来,却强忍着没睁眼。
谢淮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几分迟疑:
“晚晚,你不是说只是让她做些粗活磨磨性子吗?她怎么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
林晚莹有些生气的跺了跺脚,声音带着委屈:……
第三章
再次醒来,我又被扔回了柴房。
十指都被包扎好,疼痛也缓解了许多,只是还使不上力。
但林晚莹没有给我任何修养的时间。
第二日我就被带到她院子里当脚垫。
林晚莹眯着眼看了我许久,忽然问了句:
“这三年在府里,可曾想起过什么特别的事?”
察觉到她的试探,我立刻垂下头,故作惶恐:
“奴婢愚钝…只知……
第四章
我心头猛地一沉,整个人像是坠入了冰窖。
若这次被她当场抓住,恐怕这辈子我都别想逃出去了。
我又急又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在心里拼命祈祷爸妈能如神兵天降,一把火毁了这个鬼地方。
可直到被两个家丁粗暴地拖到大厅,我也没等到任何救援。
林晚莹慵懒地靠在椅子,像条毒蛇似的盯着我,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