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他妈,我选择躺平养娃

穿成反派他妈,我选择躺平养娃

主角:明哲张园长
作者:半吨老师

穿成反派他妈,我选择躺平养娃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10

鱼缸里的鱼漂起来了。三条红鲤子竖着游,像升旗。我正削土豆皮,刀尖顿了一下。

水纹晃荡,映着客厅地毯上安静搭积木的小小身影。武明哲,四岁半,我儿子。准确说,

是我穿过来后继承的儿子。原主留给我的记忆碎片里,

这孩子未来会长成搅得半个世界鸡犬不宁的大反派。至于原主?下场不太好。我没吭声,

把削好的土豆扔盆里。哗啦水响,鱼缸里那三条鱼立刻沉底,惊慌地甩着尾巴乱窜。“妈妈?

”明哲的声音细细的,带着点试探。他手里抓着一块红色三角形积木。“嗯。”我应了声,

拧开水龙头冲土豆上的泥。水声哗哗。“鱼……”他又说了一个字。“游累了,歇会儿。

”我眼皮都没抬,捞起土豆开始切丝。嚓嚓嚓,刀落在案板上的声音很稳。

客厅里积木轻轻碰撞的声音又响起来,很规律。这就是我现在的日子。穿成反派他妈,

绑定了个没存在感的“躺平养娃”系统。任务?没有。要求?没有。就一行小字:活着,

养着,看着。奖励?活着就是奖励。挺好。上辈子卷成麻花,这辈子我选择躺平。反派儿子?

只要他现在不拿积木捅我,我就当不知道鱼为什么竖着游。门铃炸响的时候,

我正摊在沙发上刷手机。明哲坐在地毯上,面前摊开一本全是图画的绘本。他看得认真,

小手指头在光滑的页面上慢慢滑动。“谁啊?”我懒洋洋地问,**没挪窝。“还能有谁!

”门外传来一个高亢尖锐的女声,伴随着不耐烦的拍门板,“武昭云!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是我那便宜姑姑,武秀芬。一个把“我是为你好”刻在脑门上的主儿。我叹了口气,

慢吞吞起身。明哲抬起小脸看我,黑葡萄似的眼睛很平静,看不出情绪。门一开,

武秀芬裹着一阵廉价香水味挤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她那个一脸精明相的丈夫,王建军。

“哎哟,这都几点了?大白天的锁什么门!”武秀芬眼睛跟探照灯似的,

瞬间就把我这小两居扫了个遍,最后钉在明哲身上,“明哲又在家?没上幼儿园?

”“今天周六。”我侧身让他们进来。“周六怎么了?周六就能在家瞎玩?

”武秀芬一**坐在我那张最舒服的单人沙发上,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你看看你,

昭云!年纪轻轻,天天窝家里像什么样子!孩子也不好好管!”王建军没坐,

背着手在客厅踱步,皮鞋踩得地板哒哒响。他停在明哲的积木城堡前,用脚尖轻轻踢了一下,

城堡塌了一角。明哲看着那堆散开的积木,没动。“就是,”王建军接口,声音拿腔拿调,

“明哲都四岁多了吧?人家老李家的孙子,三岁就送去学英语、学钢琴了!你这当妈的,

得为孩子未来考虑!不能让他输在起跑线上!”我倒了杯白开水放武秀芬面前的茶几上,

自己坐回沙发,抱起个抱枕。“起跑线?他又不去跑奥运会。”武秀芬被我噎了一下,

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又重重放下:“你别给我打马虎眼!我们是为你好!一个女人,

没个正经工作,带着个孩子,将来喝西北风啊?孩子爸那边,真就一点指望不上?”孩子爸?

记忆里那个模糊的影子,早八百年前就跟原主划清界限了。据说混得不错,但跟我们没关系。

“指望不上。”我实话实说。“那你就更得靠自己!”武秀芬嗓门拔高,

“我给你介绍那超市收银员的工作多好?离家近,活儿也不累!你非嫌钱少不去!还有啊,

明哲这孩子,我看性格太闷,是不是有点……那个?”她压低声音,挤眉弄眼,

手指了指脑袋。一股无名火“噌”地就冒上来了。我还没开口,

一直安**在地毯上的明哲突然抬起头。他看向武秀芬放在茶几上的那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

包口没拉严实,露出里面一截亮闪闪的包装纸,像是新买的什么礼品。“姑婆,

”明哲的声音细细的,很清晰,“你的包,漏水了。”“漏水?”武秀芬一愣,

下意识低头看。就在这时,她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机,屏幕突然自己亮了,

发出一连串急促尖锐的“嘀嘀嘀嘀”警报声,声音大得吓人,

屏幕上还疯狂闪烁着刺眼的红光,活像下一秒就要爆炸。“哎哟我的妈!

”武秀芬吓得一哆嗦,手忙脚乱去抓手机,结果手一滑,手机“啪”地摔在地板上。

那警报声还在顽强地尖叫着。王建军也吓了一跳,赶紧弯腰去捡。

就在他手指碰到手机的一瞬间,警报声戛然而止。屏幕黑了。“这……这破手机!什么毛病!

”武秀芬惊魂未定,拍着胸口骂。王建军把手机捡起来,按开机键,没反应。“死机了?

”他又用力按了几下,还是黑屏。“奇了怪了,刚才还好好的。”“姑婆,”明哲又开口了,

小手指了指她的帆布包,“水。”武秀芬狐疑地拉开包。

里面装着她刚给娘家侄子买的生日礼物——一个挺贵的水晶音乐盒。此刻,

精美的包装盒湿漉漉的,正往下滴着水。她手忙脚乱地把盒子掏出来,拆开一看,

水晶球底座里灌满了浑浊的水,里面的小人和雪花糊成一团,彻底报废了。“哎呀!

我的音乐盒!两百多块呢!”武秀芬心疼得直叫唤,“这包好好的怎么会漏水?

我明明……”她猛地想起明哲刚才的话,狐疑地看向那个安静得过分的小男孩。

明哲已经低下头,继续看他的图画书,长长的睫毛垂着,遮住了眼睛。王建军皱着眉,

看看坏掉的手机,又看看湿透的音乐盒,再看看一脸平静的明哲,眼神有点惊疑不定。

“行了行了,”我打了个哈欠,适时开口,“东西坏了就坏了,人没事就好。姑姑,姑父,

你们也看到了,我这儿乱糟糟的,明哲也怕生,就不多留你们了。

”送走一脸晦气加狐疑的武秀芬两口子,关上门。世界清静了。我走回客厅,

明哲还坐在原地,图画书摊开在腿上。我走过去,蹲在他面前。他抬起头看我,

小脸还是没什么表情。“手机,”我指了指门口方向,“音乐盒。干的?

”我指指他手里干燥的书页。明哲眨了下眼,没说话。“下次,”我伸手,

轻轻把他额前一缕软软的头发拨开,动作很自然,“别弄湿东西,浪费钱。

警报声吵得我脑仁疼。”他黑漆漆的眼睛看着我,看了好几秒。然后,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

很轻地“嗯”了一声。武秀芬的“探望”像打开了某个开关。隔天下午,

我刚把洗衣机里的衣服晾好,门又被敲响了。这次是居委会的刘大妈,

旁边跟着个穿红马甲的志愿者小姑娘。“小武啊,”刘大妈笑容可掬,眼神却像探照灯,

“在家呢?我们搞社区人口信息复查,登记一下。”我让他们进来。刘大妈一坐下,

眼睛就开始扫射,从角落里堆着的几个还没拆的快递箱,扫到餐桌上吃剩的半包饼干,

最后落在正在阳台小桌子上安静画画的明哲身上。“哎哟,明哲画画呢?真乖!

”刘大妈语气夸张,“画得真好!这孩子,一看就聪明!”明哲头都没抬,

拿着蜡笔的手很稳。“小武啊,”刘大妈话锋一转,压低声音,一脸推心置腹,

“不是大妈说你,你看你,年纪轻轻的,总在家待着也不是个事儿。

社区最近在组织‘爱心妈妈互助团’,帮扶困难家庭,你看你……”“我不困难。

”我打断她,倒了杯水给旁边有点局促的志愿者小姑娘。“哎呀,我知道你不困难,

”刘大妈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更热络,“但这是个融入社区、体现价值的好机会嘛!

大家互帮互助,多好!你看明哲也大了,

你白天也能抽出身来……”她滔滔不绝地讲着互助团的好处,什么提升自我价值感啦,

增强社会联系啦,对孩子成长也有榜样作用啦。明哲放下了蜡笔。他拿起一张新纸,开始折。

手指翻飞,动作很快。刘大妈还在说:“……像上次帮李奶奶家打扫卫生,

大家都说可充实了!还有……”“啪嗒。”一个折好的、小小的白色纸飞机,

精准地滑翔过来,轻轻撞在刘大妈喋喋不休的嘴唇上,然后掉在她膝盖上。

刘大妈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她低头,

愕然地看着膝盖上那个折得异常工整的纸飞机。客厅里一片安静。志愿者小姑娘瞪大了眼。

明哲又拿起一张纸,开始折第二个。他折得很认真,小脸绷着。刘大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拿起那个纸飞机,想发作又似乎顾忌着什么。她猛地想起什么,

手忙脚乱地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自己的老花镜盒,打开一看,脸色瞬间煞白。

她那副宝贝的金丝老花镜,两条镜腿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拧成了麻花状。

“这……这……”刘大妈捧着变形的眼镜,手都在抖,看看眼镜,

又看看还在安静折纸的明哲,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哎呀,刘大妈,

你这眼镜怎么成这样了?”我适时地表达了惊讶,“是不是放包里压坏了?

快看看还能不能掰回来?”刘大妈嘴唇哆嗦着,看看我,又看看明哲,

最后目光定格在明哲刚折好、放在手边的第二个纸飞机上,仿佛那是什么洪水猛兽。

她猛地站起来,把坏眼镜胡乱塞进包里。“那个……小武啊,我……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个会!

信息登记下次再说!下次再说!”她语无伦次,拉着还懵着的小姑娘,

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我家门。门“砰”地关上。我走过去,捡起掉在地上的第一个纸飞机。

折得真不错,棱角分明。明哲也把他折好的第二个递给我。我接过,

随手把两个纸飞机扔进垃圾桶。“下次,”我看着他,“别弄坏东西。眼镜挺贵的。

”他点点头,拿起蜡笔,继续涂刚才没画完的画,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风平浪静了几天。

我琢磨着,总在家待着,武秀芬和刘大妈这类人不会消停。得给明哲找个地方待着,

堵住悠悠众口。离家两条街有个私立幼儿园,口碑还行,收费中等。就是它了。园长姓张,

是个四十多岁、保养得宜的女人,头发盘得一丝不苟。她翻看着明哲的资料,

又抬眼打量站在我腿边、低着头的明哲。“武明哲?四岁半?”张园长声音温和,

带着职业化的微笑,“看起来挺乖的。之前没上过幼儿园?”“嗯,家里有点事。

”我含糊带过。“理解理解。”张园长放下资料,笑容加深,“我们园呢,注重全面发展,

双语教学是特色,还有各种兴趣班,

比如逻辑思维训练、小小主持人、创意美术……”她介绍了一大堆,

最后才轻描淡写地提了句:“当然,为了给孩子提供最好的环境,费用方面,

可能比普通公立园稍微高一点点。”“多少?”我直接问。张园长报了个数,

确实“高一点点”,够我躺平状态下小半年的生活费了。

但想想武秀芬的聒噪和刘大妈的“关怀”,这钱得花。“行。”我点头。

张园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大概觉得我挺爽快。“那好,武明哲妈妈,

欢迎加入我们阳光宝贝这个大家庭!孩子明天就可以送来。”手续办完,走出园长办公室,

路过一个教室。门开着,里面一群孩子围坐在地毯上,一个年轻老师正热情洋溢地教英文歌,

动作夸张。明哲的脚步顿了一下,看着里面。那些孩子跟着老师又唱又跳,

脸上是单纯快乐的兴奋。“不喜欢?”我问。他收回目光,摇摇头,

小手却悄悄抓住了我的衣角。第二天早上,我把明哲送到幼儿园门口。负责接他的老师姓陈,

二十多岁,脸上带着点婴儿肥,看起来挺和气。“明哲妈妈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

”陈老师笑着牵过明哲的手。明哲没抗拒,但也没像其他孩子那样跟老师亲热。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黑眼睛像两潭深水。我朝他挥挥手。下午四点半,我去接他。

陈老师把他领出来,笑着说:“明哲可乖了,不哭不闹,就是……不太爱说话,

也不跟小朋友玩。”“嗯,他慢热。”我应着,牵起明哲的手。他的手有点凉。回去的路上,

我问他:“幼儿园好玩吗?”他沉默地走了一会儿,才小声说:“吵。

”“有小朋友欺负你吗?”他摇摇头。“老师呢?”他又摇摇头。行吧。没被欺负就行。

吵点就吵点。又过了两天,下午我去接明哲。刚走到幼儿园门口,

就看见陈老师一脸焦急地站在那儿,旁边围着几个家长,七嘴八舌的。“陈老师,

怎么回事啊?我孩子说班里闹鬼?”一个烫着卷发的胖女人嗓门最大。“就是就是!

我家囡囡回家哭,说小椅子自己会动!滑梯会咬人!”另一个瘦高个女人附和。“安静!

大家安静一下!”陈老师急得额头冒汗,“没有的事!孩子们可能……可能是看错了,

或者午睡没睡醒……”“什么看错了!”卷发胖女人不依不饶,“好几个孩子都这么说!

是不是你们幼儿园设施有问题啊?”“对!必须给个说法!”瘦高个女人帮腔。

我一眼看到被陈老师护在身后、低着头、紧紧抱着自己小书包的明哲。他像一只受惊的小兽,

把自己缩成一团。“明哲妈妈!”陈老师看到我,像看到救星,赶紧把明哲往我这边推,

“您先把明哲接回去吧,这里有点乱。”我走过去,牵住明哲冰凉的小手。

他立刻紧紧攥住我的手指,力气很大。“怎么回事?”我问陈老师。陈老师一脸为难,

压低声音:“今天午睡起来,几个孩子非说……说看到活动室的小椅子自己挪位置了,

还有人说滑梯的扶手突然变烫了……纯属胡说八道!就是孩子们想象力太丰富了,

加上可能有个别孩子调皮……”她话没说完,那个卷发胖女人眼尖,指着明哲尖声道:“哎!

就是他!我儿子说了,就他当时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也不睡觉,怪吓人的!是不是你搞的鬼?

”矛头瞬间指向明哲。周围几个家长也投来怀疑和审视的目光。明哲身体猛地一僵,

抓着我的手更用力了,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他头埋得更低,小肩膀微微发抖。

一股火气直冲我脑门。我上前一步,把明哲完全挡在身后,

冷冷地看着那个卷发女人:“你儿子多大?”卷发女人一愣:“四岁啊!

”“四岁孩子的话也能当证据?他说看见椅子自己动,你就信?

他说看见奥特曼在幼儿园打架,你是不是还得报警抓奥特曼?”我语气很冲,一点没客气。

“你……你怎么说话呢!”卷发女人被我噎得脸通红。“我说的是人话。”我盯着她,

“没证据就污蔑一个四岁孩子‘搞鬼’,我看是你心里有鬼。有这功夫瞎猜,

不如带你儿子去看看眼科或者精神科,查查是不是幻视幻听。”“你!”卷发女人气得发抖,

指着我说不出话。“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张园长不知何时出来了,脸色不太好看,

她先瞪了陈老师一眼,然后换上职业笑容打圆场,“各位家长,都是误会!

孩子们可能是集体做了个类似的梦,或者受了什么动画片影响。我们园绝对安全!

设施每天都有专人检查!请大家放心!”她又转向我,笑容有点勉强:“明哲妈妈,

您先带孩子回去吧。今天的事,我们园方会调查清楚。”我没再多说,拉着明哲就走。

他的手心全是汗,冰凉冰凉的。走出老远,

还能听到后面隐隐传来的争吵声和张园长安抚的声音。一直走到小区楼下,

明哲才松开我的手,小声说:“不是我。”“我知道。”我掏出钥匙开门。

“椅子……”他声音更小了,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是那个胖子,他……他推我。

我没地方坐。”“滑梯烫?”我推开门,随口问。“李囡囡,”他低着头换鞋,

“她抢我的蜡笔,还……还掐我胳膊。”他卷起袖子,小胳膊上果然有两道浅浅的红印子。

我看着那两道红印子,又看看他低垂的脑袋。他是在解释,也是在……告状?“哦。

”我关上门,把钥匙扔在玄关柜上,“下次再有人推你抢你掐你,直接告诉老师。

”他抬起头,黑眼睛看着我,有点茫然:“老师……没看见。”“那就想办法让老师看见。

”我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拿牛奶,“哭,喊,摔东西,把动静闹大。或者,”我顿了一下,

回头看他,“你自己解决。别留下证据就行。”他站在玄关那儿,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小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黑眼睛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飞快地掠过,

像沉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小石子。椅子事件之后,幼儿园里关于“闹鬼”的传言渐渐平息了。

那个卷发胖女人的儿子转班了。李囡囡见到明哲,会下意识地绕道走。明哲依旧沉默寡言,

独来独往,但陈老师反馈说,再没孩子敢主动招惹他。我以为日子能继续这么躺平下去。

直到半个月后,一个周五的下午。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张园长”三个字。

我接起。“武明哲妈妈!请您立刻、马上到幼儿园来一趟!出事了!

”张园长的声音又尖又急,完全失了平时的从容。我心里咯噔一下:“明哲怎么了?

”“不是明哲!是……是钱!我们幼儿园收的这月伙食费,整整五千块现金,

放在我办公室抽屉里,锁得好好的,不见了!”张园长声音都在抖,

“现在所有老师和孩子都不能离园!包括明哲!您快过来!”钱丢了?五千块?

还锁在园长办公室?我赶到幼儿园时,门口已经停了一辆警车。园里气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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