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女后,被深情男二骗婚了

穿成恶女后,被深情男二骗婚了

主角:裴渡宋妍雨
作者:溜进星星梦里

穿成恶女后,被深情男二骗婚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14

大婚二十年,我的夫君,当朝天子裴渡,亲手将我送上叛军的床榻。他捏着我的下巴,

笑得温润如玉:“晚渔,你这身子,也该为朕……为江山出点力了。”他不知道,

我重生而来,只想护着他和他心尖上的白月光一世安稳,然后自己滚得远远的。

当叛军的刀捅穿我胸口,他看见我送他的定情血玉背面,刻的不是他白月光的名字时,

他当着三军的面,疯了。可我的骨灰,已经被他亲手扬在了他为白月光种下的十里桃林里。

第一章嫁给裴渡的第二十年,我才知道他书房的暗格里,藏着一百零八幅宋妍雨的画像。

每一幅画的落款,都是我亲手为他操办的生辰、我们成婚的纪念、或是他登基那样的大日子。

原来我沾沾自喜的每一个“特殊”,都只是他思念另一个女人的注脚。我砸了那间暗室,

砸得双手鲜血淋漓。裴渡闻讯赶来时,我正举着最后一幅画,那是他昨夜才画的,

画上宋妍雨一身戎装,英姿飒爽。而昨夜,他躺在我身边,温柔缱绻地对我说:“晚渔,

有你,足矣。”我呸!“你发什么疯!”裴渡的声音淬着冰,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画卷,

小心翼翼地吹去上面的灰。那珍视的模样,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捅进我的心窝子。

我笑出了声,眼泪却不争气地往下掉。“裴渡,二十年了,你他娘的把我当什么?

一个用来掩人耳目的挡箭牌?一个帮你稳固后宫,让你安心思念心上人的工具?

”裴渡的脸色沉了下来,那张我爱了二十年的脸,此刻看来只剩虚伪。他将画卷好,

放在一旁的紫檀木桌上,才转过身,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皇后,注意你的言辞。

”他掸了掸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你累了,回宫歇着吧。”又是这样。永远是这样。

无论我如何歇斯底里,他永远一副云淡风轻、波澜不惊的死人样子。我猛地冲上去,

一把挥掉他桌上的画卷。“我不回!裴渡,你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就把这些画,

全都给你捅到宋妍雨面前去!让她看看,她嫁为人妇,你这个皇帝还对她如此痴心不改!

”“你敢!”裴渡的眼神瞬间变得狠戾,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死死抵在墙上。力道之大,

我几乎以为自己的脖颈要被他生生掐断。空气稀薄,我憋得满脸通红,

只能用指甲去抠他的手背。“江晚渔,别逼朕杀了你。”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毒蛇吐信,

“朕能给你皇后的尊荣,也能让你死得无声无息。别去招惹妍雨,她和萧衍很好,

你敢去破坏,朕就让你整个江家陪葬!”江家。又是江家。他娶我,

是为了拉拢我父亲和兄长江淮之的兵权。他宠我,是做给满朝文武看,以示君臣和睦。

我算什么?我江晚渔算什么?前世,我就是那个不知死活的江晚渔,为了嫁给萧衍,

把宋妍雨害得家破人亡,最后被裴渡亲手挑断手脚筋,在冷宫里活活疼了三天三夜才咽气。

重生回来,我怕了,真的怕了。我只想离那对男女主远远的。我撮合宋妍雨和萧衍,

避开所有前世的祸端。我甚至帮着裴渡,这个前世虐杀我的男人,一步步登上皇位。我以为,

只要我乖,只要我不再是那个恶毒女配,我就可以得到一点点真心。我以为,

二十年的朝夕相处,就算他是块石头,也该被我捂热了。可我错了。

我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眼泪糊住了视线。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在他手里时,

他猛地松开了手。我瘫软在地,像一条离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脖子上**辣的疼,

仿佛还残留着他指骨的形状。“滚回你的凤鸾宫。”裴渡整理了一下被我抓乱的衣领,

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那份平静里,藏着更深的厌恶。

“在你学会怎么当一个安分的皇后之前,别再出现在朕面前。”说完,他转身,

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画卷,一幅一幅,用自己的袖口擦拭干净。我看着他的背影,

心里的血,一滴一滴,流干了。我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出书房。外面阳光正好,

刺得我眼睛生疼。裴渡,这是你逼我的。我没回凤鸾宫,而是直接出了宫,

去了萧衍的将军府。我必须去见宋妍雨。不是为了告状,而是为了送一样东西。

一样能救萧衍,也能让我彻底和他们撇清关系的东西。我刚到将军府门口,

还没来得及递上拜帖,一柄冰冷的凶器就从背后抵住了我的后心。是裴渡。他竟然追来了。

他身上还穿着朝服,想必是连衣服都来不及换。“江晚渔,朕的话你当耳旁风?

”他的声音比冬日的寒风还要冷,那力道,似乎随时都能捅穿我的心脏。

“我……我只是来找妍雨说说话。”我吓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变了调。“说话?

”他冷笑一声,“是想告诉她,朕对她余情未了,好让她夫妻失和,你好趁虚而入,

再去纠缠萧衍?”我浑身一震。原来在他心里,我还是那个不知廉耻、纠缠萧衍的江晚渔。

我这二十年的改变,在他眼里,不过是更高明的伪装。“我没有!”我急着辩解,想转身,

可那抵在我后心的东西又进了一寸。是凤钗。我认得,那是我及笄时,母亲送我的凤钗,

后来我把它送给了裴渡。他说,会替我好好收着。原来,他就是这样“好好收着”的。

用我母亲的遗物,来威胁我的性命。“皇上!皇后娘娘!”宋妍雨的声音从府内传来,

带着惊慌。她刚送走一批客人,就看到了这让她心胆俱裂的一幕。她快步跑过来,

一把推开裴渡握着凤钗的手。“裴渡!你疯了!你要对晚渔做什么!”宋妍雨是真的急了,

连“皇上”都忘了喊。裴渡看到她,眼中的狠戾瞬间收敛,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收回凤钗,藏于袖中,动作快得像怕被她看见。

“妍雨,你别误会。皇后……她近来心绪不宁,朕怕她伤到你。”他编造的谎言是如此拙劣。

“伤我?”宋妍雨气笑了,她扶住我,急切地上下打量,“晚渔,你怎么样?”我摇摇头,

从袖中掏出一个用油纸包好的小卷轴,塞到她手里。“这是……?”宋妍雨不解。

“北境传来消息,说最近蛮族异动频繁,你让萧衍小心。这是我哥从兵部弄来的,

北境最新的兵防图,或许有用。”我轻声说。这是我重生的优势,我知道,再过半月,

萧衍会因为兵防图陈旧,中了蛮族的埋伏,断了一条腿。宋妍雨为救他,千里奔袭,

也因此落下了病根。我不想他们再受苦。宋妍雨捏着那卷轴,手都在抖。她抬头看裴渡,

眼神里满是失望和愤怒。“裴渡,你听到了吗?晚渔是来帮萧衍的!

你却……你却差点杀了她!”裴渡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震惊,

有怀疑,但没有半分愧疚。“朕……是朕误会了。”他干巴巴地说了一句。我心里冷笑。

误会?放你娘的屁。“妍雨,我先回宫了。”我不想再看他那张虚伪的脸,转身就走。

“晚渔!”宋妍雨叫住我。我没回头,只是摆了摆手。上了回宫的马车,

我才发现自己的手抖得不成样子。回到凤鸾宫,我遣散了所有宫人,一个人坐在冰冷的殿内。

脖子上的掐痕,后心的刺痛,都比不上心里的那道伤口。我以为我重生回来,换条路走,

就能有不一样的结局。原来,在裴渡心里,我江晚渔,永远都是那个该死的恶毒女配。夜里,

裴渡来了。他提着一盒桂花糕,是我从前最喜欢的。“还在生气?”他放软了声音,

试图拉我的手。我像被蝎子蜇了一下,猛地抽回手。“别碰我!”动作僵在半空,

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晚渔,今天的事,是朕冲动了。”他叹了口气,

“朕只是……太在乎你了。”我听着这话,差点吐出来。“在乎我?”我抬头看他,

一字一顿地问,“是在乎我这个皇后之位能帮你平衡前朝,还是在乎我江家还能为你所用?

”裴渡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在你心里,朕就是这样的人?”“不然呢?

难道皇上对臣妾还有男女之情?”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裴渡,别装了,你不累,

我都替你累。你那些画,我都看见了。”裴渡沉默了。良久的沉默,像一座大山压在我心上。

“既然你都看到了,”他终于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那朕也不瞒你。

朕是喜欢妍雨,但这辈子,她已嫁作人妇,朕不会做任何逾矩之事。你永远是朕的皇后。

”“所以,我就该忍气吞声,看着你对着她的画像意淫,还得帮你打理后宫,

做个贤良淑德的好皇后?”我气得浑身发抖。“这是你的责任。”他语气平淡,却字字诛心。

“去**责任!”我抄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在他脚下。滚烫的茶水溅湿了他的龙袍。

他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江晚渔,你闹够了没有?”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朕可以容忍你一次,但不会有第二次。做好你的皇后,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相敬如宾。

否则……”他没说下去,但那眼神里的威胁,比任何话语都更让人心寒。我突然就累了,

所有的愤怒、不甘,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深深的疲惫。“和离吧,裴渡。”我轻声说。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眉梢一挑:“你说什么?”“我说,我们和离。

我这个皇后不干了,你去找个你满意的,我滚出宫去,我们两不相欠。”“两不相欠?

”裴渡笑了,那笑意却冷得像冰,“江晚漁,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命都是朕给的。没有朕,

你现在早就是乱葬岗里的一堆白骨了。和离?你觉得离了朕,离了江家,你能活几天?

”是啊,我忘了。前世,他就是这么弄死我的。今生,他依然可以用同样的方式,

让我生不如死。我看着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和我记忆里那个虐杀我的阎王,

渐渐重合了。原来,他从未变过。变的,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好。”我点点头,垂下眼眸,

“我明白了。”裴渡以为我服软了,脸色缓和了些。他走上前,想摸我的头。我偏头躲开。

“别再碰我。”我看着地面,冷冷地说,“从今天起,我会做好我的皇后。但你也记住,

别再踏进凤鸾宫半步。”说完,我站起身,径直走向内殿,将他一个人,关在了门外。

我听到门外传来他离开的脚步声,没有一丝停留。**着门板,缓缓滑落在地,

将脸埋进膝盖,无声地痛哭。我真傻。我竟然会爱上一个,亲手杀过我一次的男人。

第二章自那日摊牌后,裴渡果真没再来过凤鸾宫。他开始变本加厉地“补偿”我。

奇珍异宝、绫罗绸缎,流水似的往我宫里送。后宫里人人都说皇上和皇后情比金坚,

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些东西,不过是他用来堵我嘴的封口费。我照单全收,

转手就让人拿去变卖,换成银票,存了起来。离开皇宫,哪样不要钱?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直到我哥江淮之,那个混世魔王,从边关述职回来。

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也是我最大的软肋。他回京的第二天,就气冲冲地闯进了御书房,

一拳就揍在了裴渡的脸上。“裴渡你个**的!你敢动我妹妹!”江淮之眼珠子都红了,

像一头发怒的狮子。裴渡被打得嘴角见了血,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冷冷地看着我哥。“江淮之,你看清楚,朕是君,你是臣。”“老子去**君臣!

”江淮之又是一脚踹过去,“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我江家的人,不是你随便能欺负的!

”两个当朝最有权势的男人,就在御书房里,像街头混混一样扭打在了一起。我赶到的时候,

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裴渡的脸上挂了彩,我哥的朝服也被撕破了一角。“哥!住手!

”我冲过去,死死拉住江淮之。江淮之看到我,怒火更盛。他指着我的脖子,

那里被裴渡掐出的淤青还未完全消退。“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你嫁的好夫君!

他就是这么对你的!”他回头,又想去揍裴渡,“你知不知道,晚渔她膝盖有旧伤,

每到阴雨天就疼得像蚂蚁在啃骨头!那都是当年为了救你,

在雪山里跪了三天三夜落下的病根!你他娘的不知恩图报就算了,还敢伤她?”裴渡的动作,

在听到“雪山”二字时,猛地一顿。他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和探究。“雪山?

朕怎么不记得,皇后救过朕?”建安二十五年,还是太子的裴渡被废太子设计,

困于北境雪山,九死一生。当时,我恰好也在那里。不是为了他。而是我知道,

宋妍雨和萧衍也会被困在雪山,如果没人引路,他们会活活冻死。我引了巡山士兵去救他们,

自己则选了另一条路下山。结果,就撞上了奄奄一息的裴渡。他中了毒,高烧不退,

神志不清。我一个弱女子,背着他那么个大男人,在及膝的雪地里,一步一个血脚印,

走了三天三*夜*。我的膝盖,就是那时候废的。我把他拖到官道旁,确认他脱离危险后,

就悄悄离开了。我不想让他知道。那时我以为他爱我,不想让他觉得我是在挟恩图报。现在,

我更不想让他知道。我怕他会觉得,我是在用这份恩情,绑架他。“哥!你胡说什么!

”我狠狠瞪了江淮之一眼,“我那是自己贪玩摔的,跟皇上有什么关系!

你别在这儿血口喷人!”我急着想把江淮之拖走。可裴渡却不肯放过这个话题。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晚渔,你告诉朕,你哥哥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是!”我矢口否认。“那这个呢?”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那是一块血玉髓,

通体赤红,是我母亲的遗物。当年我把它送给他,当做定情信物。“朕记得,救朕的人,

在朕昏迷时,往朕手里塞了这块玉。”他捏着那块玉,眼神锐利得像能穿透我的心,

“朕一直以为,是妍雨救了朕。因为她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后来朕问过她,她说,

是你们年少时交换了信物。”我浑身一滞。我确实和宋妍雨交换过玉佩。

那是在她嫁给萧衍前,我知道她要去瘴气弥漫的南疆,

特意在送她的那块玉佩上浸了驱蛇虫的草药。没想到,竟成了他误会的源头。“裴渡,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冷冷地看着他。“朕想知道,当年在雪山救朕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紧张。我看着他,忽然笑了。“是,又如何?

不是,又如何?”我反问他,“皇上如今是想跟我算旧账,还是想跟我谈感情?如果是算账,

那臣妾这条命,您随时可以拿去。如果是谈感情……”我顿了顿,迎上他探究的目光,

一字一顿地说:“抱歉,已经晚了。”我拉着江淮之,向他行了个礼,转身就走。“哥,

你以后别再这么冲动了。”走出御书房,我低声对我哥说,“他是君,你是臣。

你今日打了他,他若真要降罪,整个江家都要跟着你完蛋。”“我不管!

”江淮之还在气头上,“他敢欺负你,我就敢杀了他!”“哥,”我停下脚步,

认真地看着他,“我过得不开心。我想离开这里。”江淮之愣住了。“晚渔,

你……”“我想好了。等时机成熟,我会离开。到时候,我需要你的帮助。”我看着他,

眼神坚定。江淮之沉默了许久,最后重重地点了点头。“好。只要你想走,

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哥也帮你。”送走我哥,我以为裴渡会来找我。但他没有。一连几天,

他都没有出现。只是送来的赏赐,比以前更多了。我乐得清静,每天除了盘点我的小金库,

就是研究出宫的路线。直到那天,宫里突然传出一个消息。前朝余孽作乱,

在京郊劫持了一批官眷,其中,就有宋妍雨。而为首的乱党头子,点名要见我。

说要用宋妍雨的命,换我这个皇后的命。我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在修剪一盆兰花。

剪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这也是我报答裴渡“不杀之恩”的,

最后机会。我换上一身素服,没带任何宫人,独自一人上了前往京郊的马车。车轮滚滚,

驶向我未知的,却也是我一手策划的命运。第三章京郊的破庙,阴森得像个鬼域。

我到的时候,宋妍雨被绑在主殿的佛像前,嘴里塞着布条,脸上满是泪痕。看到我,

她拼命地摇头,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催我快走。傻丫头。我朝她安抚地笑了笑,

然后转向那个坐在佛像头顶的黑衣人。“我来了。放了她。”我的声音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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