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感觉自己的认知受到了挑战。他往前迈了一步，试图施加更大的压力：“苏晓，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昨晚的事情，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苏晓头都没抬，敷衍地摆摆手：“交代交代，肯定交代。顾总您日理万机，就别在我这浪费时间了。等我收拾完，立马从您眼前消失，保证干干净净，绝不拖泥带水。”

她的语气太过自然，态度太过坦荡，仿佛离开这里是一件求之不得的美事。

顾琛心里的疑窦更重了。

【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她是不是找到了新的靠山?还是……又在酝酿什么更恶毒的计划?】

“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顾琛不甘心地又问了一句。

苏晓终于抬起头，眨巴眨巴眼睛，像是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无比诚恳地说：“有。”

顾琛心中莫名一紧，下意识地等待她的下文。

只听苏晓非常认真地说道：“顾总，在我走之前，这张副卡……还能刷吧?您要停用也等我今天消费完再停，成吗?不然我路上没钱吃饭。”

顾琛：“……”

【……】

霸总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