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日子像村口那条小溪,不紧不慢地淌着。夏末秋初,山上的野果更多了。除了山胡椒,谢言蹊还带我找到了不少野生的毛栗子、山核桃,甚至还有一小片野生的猕猴桃藤,挂满了青涩...
日子像村口那条小溪,不紧不慢地淌着。夏末秋初,山上的野果更多了。除了山胡椒,
谢言蹊还带我找到了不少野生的毛栗子、山核桃,甚至还有一小片野生的猕猴桃藤,
挂满了青涩的小果子。“哥,这个要等霜打了才甜。”他指着那些毛茸茸的小果子,
像个经验丰富的小果农。“行!到时候哥来摘!卖大钱!”我踌躇满志。
菜地里的萝卜白菜长势喜人,绿油油一片。谢言蹊每天浇……
我正在屋后那块开垦出来的小菜地里笨手笨脚地拔草(谢言蹊教的,种了点萝卜和白菜),
谢言蹊在灶房门口洗野菜。院门被“哐当”一声,粗暴地踹开了。
一个穿着半旧绸衫、油头粉面、眼袋浮肿的年轻男人,大摇大摆地闯了进来。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同样流里流气、尖嘴猴腮的跟班。我认识他。记忆瞬间翻涌上来,
带着原主残留的厌恶和一丝畏惧。苏金宝。原主苏晚的亲弟弟。……
然后,我拉着谢言蹊,在无数道复杂目光的洗礼下,昂首挺胸(一瘸一拐)地走出了祠堂。
外面天色更暗了,豆大的雨点开始砸落。
“下雨了!快跑!”我喊了一声,拉着谢言蹊就往家冲。
冰冷的雨点打在脸上、身上,生疼。但我和谢言蹊的手紧紧握在一起,跑得飞快。
跑过泥泞的村道,跑过惊飞的鸡鸭,跑过那些依旧站在屋檐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村民。
冲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