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主的贴身暗卫,刚替男主挡了女主射过来的箭。呵,
我暗卫营头把交椅还能被区区一箭给伤了?我抬手就把箭给掰断了。
一秒钟后我直挺挺倒了下去。谁家好人往箭里面塞毒粉啊。1.我是男主的贴身暗卫,
刚替男主挡了女主射过来的箭。真不是我想挡。我原本已经准备礼貌后退,
准备把这英勇救主的机会让给我那些亲爱的同僚们。但在树上蹲了一大上午,我腿麻得厉害,
一个不小心就从树上掉了下来,在人群中摔了个狗啃泥。
这一摔还正正好好掉在了距离李承宣不足一米的地方,与李承宣来了个尴尬地对视。
我刚爬起来,一支箭就射了过来,直冲李承宣脑门儿。众目睽睽之下,
距离李承宣最近的我只得不情不愿地冲了上去,挡在了李承宣身前,
伸手抓住了那支飞驰而来的箭。呵,我暗卫营头把交椅,区区一支飞过来的秃毛箭,
还能奈何得了我?我不屑地冷笑一声,挑衅地用一只手把箭折断。我去,
哪个好人家把箭挖空了塞毒粉啊。我瞅着李承宣的方位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然后虚弱地瘫在了地上。?李承宣,你退半步的动作是认真的吗?
我说今天一大早就看到一群乌鸦停在我屋顶上呢,原来是要倒霉了。按照套路,
此时此刻我应当大义凛然地说一句:“能为殿下尽忠是属下的福气!”呸,
这福气还是给别人吧。我紧紧抓住李承宣的衣角,哭唧唧地喊道:“殿下快救救我!
”李承宣并没有搭理我,反而神色复杂地看着刺客群中一个蒙着面纱的人:“清然,
你想杀我?”林清然是女主的闺名,原本是别国的公主,李承宣被叔叔成王陷害,
掉下悬崖失忆,之后便遇上了林清然。李承宣在林清然的族中住下,
两人在相处中逐渐互生情愫,林清然还准备嫁他为妻。两人举办婚礼的前夕,
成王发现了李承宣的踪迹,为躲避追杀,李承宣不得已离开,途中被手下救走。
成王扑了个空,恼羞成怒,干脆灭了林清然的全族,并将此事嫁祸给了李承宣,
两人产生了误会。之后李承宣经过医治恢复了以前的记忆。
我看了眼那位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的黑衣人,好家伙,这都能认出来,不愧是真爱啊。
我爱的人居然要杀我,真正是虐恋情深。我十分理解李承宣那**的心情,但是大哥,
现在不是你们上演爱恨情仇的时候啊。“殿下,你快点给我叫个大夫啊!
”或许我嚎得有点大声,就连一旁的林清然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大大的眼睛中流露出一丝不忍,她说道:“要不还是先给这位小兄弟找个大夫吧。
”不愧是人见人爱的女主,果然人美心善,就是眼神不太好,我明明是个货真价实的小美人。
李承宣终于肯低头看我了,以我多年以来看老板脸色行事的能力,
我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一丝隐忍。“你体内有金蟾蛊,百毒不侵!”对哦,他这么一说,
我真觉得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了呢。我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
冲李承宣磕了个头:“属下告退。”我偷偷瞄了一眼,李承宣的嘴角抽了抽,“滚下去!
”好嘞。我连忙谢恩,趁李承宣还没反悔之际,爬起来拔腿就跑。2.刺杀事件之后第二天,
我正无聊地蹲在李承宣书房的房梁上喂着蚊子。“昭宁。”李承宣在下面叫我。
李承宣是个有品位的人,别人的暗卫都是代号从一数到好几百,他不一样,
他认认真真地给他暗卫营的好几百号人全都取了名字。
他给原主取得名字恰好跟我的名字一模一样。这不是巧了么这不是,
上天都算准了我有一天得穿到这本狗血文里来受苦。我应声从房梁上跳下,
一不留神摔了个狗吃屎。真晦气!李承宣显然没有习惯这种出场方式,愣愣地看着我。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我淡定地从地上爬起来,单膝跪地:“殿下召唤属下,
有什么吩咐?”李承宣回过神来,用手掩着唇,轻咳了一声:“昭宁,有件事需要你去办。
”声音中还含着一丝隐忍的笑意。我问:“殿下有何吩咐?”“给你三天时间,
本宫要见到那日刺杀本宫的主谋。
”“别了吧······”反正三天后林清然就会自己找上门来的,还让我去找,多麻烦。
“你说什么?”李承宣闻言不悦道,语气中透着几丝威胁。
我差点忘了我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能随时要我小命的太子殿下了。看着面如寒冰的李承宣,
我也知道不能拿自己命开玩笑,立即信誓旦旦道:“属下遵命,殿下放心,
属下保证把那个逃跑的女人抓回来!”离开李承宣的书房,连空气都一下子变得清新起来。
我伸了个懒腰,往自己的院子走去。3.坐在铜镜前,我对着镜中的脸左看右看。谁能想到,
看了这么多年小说,太子殿下身边最得力的暗卫竟然是一个长相美艳的女人。
和普通古言文一样,原书中,男主李承宣是注定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女主林清然则是亡国公主。两人还要经历不少你逃我追的戏码才能最终修成正果。
现在李承宣让我帮他找林清然,以后还得让我帮他找林清然跟他儿子。想到这里,
我揉了揉眉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叹了口气,抓起旁边的剑往外走去。
4.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此时林清然正化名云烟,躲在怡红楼里。“这位公子,
云烟正在接待其他客人,公子你看,咱这里其他姑娘也是顶好的。
”老鸨盯着我放在桌上的那锭银子,生怕跑了我这个大款,也不管我同不同意,
挥手就招了两个姑娘过来,“心儿,柳儿,过来,快来来伺候这位公子喝酒。”不多会儿,
两个面容姣好,身材**的姑娘扭着腰肢就来了,一左一右坐在了我旁边。温香软玉,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些文人骚客喜欢逛窑子了。我一个女的我也喜欢。
但我是个有职业操守的暗卫,人没带回去我可是要被李承宣嘎了的。美女只能以后再来看了。
“我就要云烟!”我一狠心,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放在了桌上。老鸨的眼睛都直了,
一拍扇子,“哎呦,公子,这会儿云烟那个客人想来也已经走了,公子快这边请,
我这就带公子去见云烟。”有钱能使鬼推磨。
林清然一个娇滴滴就会点三脚猫工夫的亡国公主,哪能打得过我这身经百战的暗卫营高手。
不过两个回合,我就把林清然拍晕绑了个结实。我扛着林清然跳下窗户,一整个轻轻松松。
雇了辆马车,这月黑风高的,我也不敢喊人给我驾车,只好把林清然扔在车里,
自己坐在了赶车的位置上。一边赶车,我一边在心里盘算待会儿该怎么找李承宣报销费用。
“砰”的一声,我的马车受到了撞击,车身猛烈地摇晃了几下,马受了惊,
前蹄高高扬起来后停在了原地。我跳上车顶,紧张地观察周围的环境,
心里盘算着要是有来救林清然我往那边跑更合适。还没等我想明白,
一张帅气的脸从马车后露了出来,青年用漆黑温润地眸子注视着我,
旁边还有一匹倒在地上的马。**,有帅哥。然而这也不能掩盖他开着匹马创我的事实。
我把手按在腰间的软剑上,一脸戒备。大半夜的,万一这是得了消息来搭救林清然的呢,
我可不能被当前的美色所迷惑。我俩深情对望了半晌,青年率先开口说话了:“抱歉,
刚刚没注意。”我冷笑一声,“这叫没注意?骑马你都能追尾?看你那架势,
恨不得让你那马来给我拉车了!”“那你想如何?”说话间他朝着我走了几步,
原本在月光下因为光线与距离让人看不太真切的样貌一下子清晰了许多。剑眉星目,
唇红齿白。没想到这个世界除了李承宣,竟然还有这般长相惊为天人的男子。
博览言情文的我敏锐地第六感告诉我,这一定是书中某个重要角色,
不然怎么会长得这么让人把持不住。我咽了咽口水,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
不远处的黑暗中却突然响起了纷乱的马蹄声。一群穿着黑色劲装的人骑着马疾驰而来,
在离我们不到两米的地方停下脚步。为首的人从马上跳下,快速跑到青年面前,
单膝跪下:“主子,事情已经办妥,主子受惊了!”青年没有理会那名黑衣人,
而是转头望着我:“我的随从来了,马车的事情,你可与他们说。”我瞥了一眼那名黑衣人,
长相虽然不错,但比起眼前这位青年,还是差了不少。我立即抓住青年的袖子,
嚷道:“谁知道你这随从能不能做主,反正我的马车是你骑马撞的,我就跟你谈。
”那群黑衣人见状,手都放在了腰间的佩剑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来剁了我了。
青年也注意到了他们的动静,挥了挥手让那些人放下戒备。他好脾气地说道:“依你之见?
”我说:“我暂时还没想好,今日天色已晚,你留个信物跟地址给我,等我考虑好了,
我去找你。”青年思索了片刻,从腰间解下了一枚玉佩,
递到我的面前:“这个玉佩押在你这里,若是想好了,你可带此物到齐王府来寻我。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美人连手都这么好看。等我回过神来,青年一行人已经离开了。
5.我把五花大绑的林清然扔到李承宣面前的时候,李承宣的嘴角抽了好几下。
我恭恭敬敬地说道:“殿下,属下不辱使命,圆满完成了任务。”没等他开口,
我又向他伸出了手:“殿下,属下为了抓林**,逛了回青楼,坏了辆马车,受了点惊吓,
花了不少钱。”李承宣的眉毛跳了跳,轻启薄唇,吐出了一个字:“滚!”凎,
这么有钱还这么抠门。钱包损失惨重的我倔强的跪在地上不肯挪动脚步。要我的钱,
不如干脆要我的命好了。李承宣黑着脸瞪着我,空气凝固了半晌。
“嗯·······”躺在地上的林清然嘤咛了一声,隐隐有醒过来的迹象。
“你自己滚去库房拿银子!”李承宣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听了他这句话,
我喜上眉梢,立即从地上爬起来,滚出了李承宣的视线。
我再多留在这里打搅他们谈情说爱就不礼貌了。
6.我还没想好什么时候去找那个追尾的帅哥,那个帅哥就自动找上门来了。第二天,
我在李承宣书房蹲房梁的时候,那个帅哥来了。摸了摸怀中的玉佩,我一拍脑袋,
终于想了起来。他昨天说让我去齐王府找他,那他不就是李承宣一母同胞的弟弟李承言吗!
难怪他长那么好看!仔细一瞧,眉眼间还真跟李承宣有几分相似。
李承言开门见山道:“皇兄,我昨天为了给你办事,撞坏了别人的马车,还损失了一匹马,
这银子你得出。”说着他有意无意地往我蹲着的方向瞥了一眼,惊得我差点滚到地上。
不是吧不是吧,这都能看见我?我明明隐藏得很好啊。顺着他的目光,
李承宣也朝着我看了过来,睿智如他,联系起昨天我汇报工作时说的话,
他一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昭宁。”专业暗卫,探案抓人,审讯逼供,只有你想不到,
没有我做不到,代号89757,为您服务。我从房梁上跃下,轻盈地落到地上。很好,
今天没有丢人。李承言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原来你是皇兄的人。”啊对对对对。
我笑得一脸僵硬。李承宣看了看我,“昨天你说坏了辆马车,是他给你撞坏的?”我点点头。
李承宣又看向李承言,“所以是你骑着马撞坏了她的马车?”李承言看着我,道:“不错。
”“既然如此,那你们这笔账,便自己去算吧。”“不行!”我和李承言异口同声喊道。
我那周扒皮老板都知道这得他出钱,贴钱打工的事情咱可不能干。
在我跟李承言的死缠烂打下,李承宣烦不胜烦,最后还是出了那笔费用,我还趁机多报了点。
7.为了奖励我把林清然带回来,李承宣给我派了个好差事,看守林清然。
“如果林清然少了一根汗毛,唯你是问。”我内心妈卖批。你俩谈恋爱,拿我当垫背。
社会还是你社会。迎着李承宣淡然的目光,我艰难地挤出一丝微笑:“属下遵命。
”打工人自我修养第一要诀,忍。李承宣把林清然关在了郊外的一个别院里。
在林清然房门口守门的第三天,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女主光环。
哪怕是安排一群人把刀架在男主脖子上了,男主也会对她呵护备至。
林清然过的哪是肉票的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比她潜伏在怡红楼可快活多了。
李承宣甚至允许她在院子里活动。比起每天都得蹲在树上喂蚊子的我,
那更是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我恨呐。8.日子不咸不淡地过了好几天,我蹲着树干,
拿着工资,当着社畜,都快忘了这是小说世界。林清然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别说逃走了,
就连房间门她都没出过。要不是每天给她送饭的时候我能见她几面,
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早就挖地道跑了。这天,我像往常一样靠在树干上喂蚊子。
林清然的房门突然打开了。她左右看了看,发现了靠在树干上的我,
眼前一亮冲我招手道:“美女,你过来一下。”我内心狐疑,走了过去。
她一改之前清冷孤傲的模样,笑得眉眼弯弯,拉起我的手,甚至还捏了几下,
一副色眯眯地样子。姐妹们,被一个女人色眯眯盯着,还捏手,我身上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自觉地退后了两步。林清然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对劲啊。她不是高冷睿智小公主吗,
怎么看着像个老色批。那这人设崩得也太严重了。我还没缓过神来,
林清然又笑眯眯地问道:“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啊?”“昭宁。”我鬼使神差地回答道。
“昭宁。”林清然小声念了一遍我的名字。“咻——”几支箭从外面飞了进来。
我条件反射抽出腰间的软剑,砍掉飞过来的利箭,顺便一脚把林清然踹进房里,
顺手关上了门。院墙外跳进来好几个黑衣人,潜伏在各处的暗卫也都跳了出来,
一群人拼杀在了一起。几个黑衣人目标十分明确,都冲着林清然的房门而来。
这可苦了离房门最近的我。堪堪躲过右侧看下来的刀,又得腾出手来抵挡左边劈过来的剑,
还得时刻注意房间里的林清然。暗卫营的人身手都是极好的,几个黑衣人哪是我们的对手。
在局势快要一边倒之际,一名黑衣人往地上扔了个球状物体,顿时一阵烟雾从飘散开来。
“小心!是迷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除了百毒不侵的我,
其他同僚纷纷栽倒在了地上。我双拳自然难敌四手。一名黑衣人趁乱冲进了房门,
把林清然带了出来。临走前,林清然还跟我打了个招呼:“美女,我先走了哦,要想我哦。
”我:“······”要我说李承宣也是个棒槌,好好的东宫不让林清然待,
非要把人关到这荒郊野外。我一个打工人,拼命是不可能拼命的。象征性地追了几里地后,
我就打道回府了。9.我跪在地上,把林清然被人劫走的事情向李承宣描述了一遍。
其中重点讲述了我如何奋勇杀敌,如何对林清然他们穷追不舍的关键事件。末了,
我跪伏在地主动请罪:“是属下办事不力,请殿下责罚!”原以为按照李承宣的尿性,
高低得对着我一顿输出。没想到他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嗯,知道了,你辛苦了,
承言遇到了点麻烦,你去帮他吧。”居然连扣我月钱这样的基本话术都没有用上。
真是奇了怪了。李承宣这家伙什么时候多长了个良心了。等等,我好像漏了什么话。
“殿下说什么?”李承宣的眉宇间透出几丝不耐:“承言在城郊办事,马受了伤,你去接他。
”我脑子转不动了。李承言他怎么回事?骑马考了驾照没有,就这出事频率,
他居然还能活蹦乱跳。再说了,他一个王爷,手下多的是人,轮得到我一个弱女子去接他?
现在我伺候一个不够,还让我伺候另一个。又不加工钱,多个老板的事情我可不干。
我抿了抿嘴,准备据理力争:“殿下,齐王殿下府上人手众多,能驾车的能骑马的也不少,
让属下去接齐王殿下,是不是不太合适。”“你不想去?”太子就是太子,
直接道出了我的心声。李承宣周身散发着寒气,房间里的温度都低了不少。我苦着脸,
认命地低下了头:“属下遵命。”刚走到门口,我突然想起来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我腆着脸转头又凑到了李承宣面前。“殿下,那去接齐王殿下的费用,
殿下是不是······”我一脸谄媚。李承宣拧着眉,脸色一沉,吐出一个字:“滚!
”我:“······”他是太子就能无限压榨我这个劳动力吗?仔细想一想:能。
穿来几个月,我真是受够了这种没权没势,动不动还被扣月钱的刀口上舔血的日子。等着吧,
迟早有一天我会离开这里,到时候管你是太子还是齐王,都跟我没关系。10.城郊不远。
我思前想后,租了辆牛车,还是敞篷的。到附近时,
李承言正靠在一棵大树下······被人调戏。一位戴着大红花,嘴角还长着颗痣的大姐,
帕子正往李承言脸上拂:“哎呀公子,您这身板、这容貌,
咱们南风馆正缺公子这模样的小倌儿呢。”“是吗?”李承言神色淡淡。
那大姐见他这副样子,似乎觉得有戏了,更来劲了:“咱们那儿来的可都是贵人,
要是被看上了,一朝就飞黄腾达了。”“你这容貌,啧啧啧,进了我们南风馆,
我给你个头牌当当。”大姐边说,边作势要捏李承言的脸蛋。我疾步上前,
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姐姐,逼良为鸭的事情可不兴干哦。
”那大姐想甩掉我的手又甩不掉,恼羞成怒地大声喝道:“你又是谁?关你什么事,
我杨妈妈的名号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就凭你一个黄毛丫头也敢拦着我?”我:“姐姐,
我拦你,是为了你好啊。”大姐一脸不相信地看着我:“拦我的生意,还为了我好?
”我神秘一笑,在大姐耳边悄声说道:“姐姐,你不知道,你看上的这个小子,是我的弟弟,
他小时候发热,把脑子烧坏了,连如厕都要家里人照看,你把他招过去,
那不是给自己添麻烦吗?”大姐用怀疑地眼光打量了李承言几眼:“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他看着白白净净的。”我满脸真诚地点头:“千真万确,你要是不信,尽可以把他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