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替我挡了泼过来的硫酸

霸总替我挡了泼过来的硫酸

主角:陆衍林小夕
作者:久久久我叫久

霸总替我挡了泼过来的**第3章

更新时间:2025-10-03

我在VIP病房门口像个门神一样杵了三天。

这三天里,我见证了林小夕衣不解带的深情守候,见证了医生护士们进进出出的忙碌,见证了陆氏集团高管们战战兢兢的探视,甚至见证了林小夕她妈来送汤结果被保镖以“陆总需要静养”为由拦在外面的狗血场面。

但我,苏婉婉,始终被那俩黑塔似的保镖客气而坚定地挡在门外。

“苏**,陆总需要休息。”“苏**,请您不要让我们为难。”“苏**,陆总醒了自然会见您。”

屁!他醒了第一件事就是嫌弃我的头发不值钱然后晕过去!他敢见我?

第四天早上,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头发用一条爱马仕丝巾尽可能优雅地包裹起来(主要是遮秃),手里拎着一个……小型电子秤,再次出现在病房门口。

保镖的眼神从警惕变成了愕然。

“让开。”我面无表情,“今天谁拦我,我就把这秤砸谁头上,然后告诉陆衍是他指使的。”

保镖:“……”他们大概觉得我的疯病又升级了。

趁他们愣神的功夫,我一把推开病房门。

vip病房就是不一样,宽敞得能跑马,空气里是淡淡的花香而不是消毒水味。陆衍还是趴着的姿势,但气色明显好了不少,至少脸没那么白了。林小夕正用小勺一点点给他喂水,画面温馨得刺眼。

看到我闯进来,林小夕手一抖,水洒了一点在陆衍的病号服上。

陆衍蹙眉,抬眼看向我。那眼神,比前几天清醒了不少,深不见底,带着打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头痛?

很好,没晕就行。

我无视林小夕“你怎么又来了”的控诉眼神,径直走到病床边,啪嗒一声,把那个小巧的电子秤放在了他的床头柜上,正好挨着一束娇艳的百合花。

陆衍的视线从我的脸移到那个秤上,眉头蹙得更紧了,显然没明白我要干什么。

林小夕也一脸懵。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解我头上的爱马仕丝巾。

动作很慢,很优雅,带着一种就义般的悲壮。

丝巾滑落。

那片被薅秃的地方,经过几天修复,虽然不再红肿,但依旧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中,与周围茂密的发丝形成鲜明而惨烈的对比。为了今天,我都没让发型师用发粉遮掩,就要原汁原味地给他看!

陆衍的目光定格在那片“不毛之地”,瞳孔似乎微微缩了一下。林小夕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地捂住了嘴。

“看到了吗,陆总?”我指着我的头皮,声音平静得吓人,“拜您所赐。”

我拿起那个电子秤,举到他眼前,按下开关,屏幕亮起,显示归零。

“这是精密电子秤,精度0.01克。”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我也不跟你多要。现在,我就把您薅下来的那些头发,一根、一根、称给您看。”

我放下秤,然后从我的宝贝手提包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小密封袋。

袋子里,是几十根乌黑纤长的头发。正是那天护士好不容易从他指缝里抢救下来(或许还有几根是从我断掉的地方收集起来的),被我小心翼翼保存至今的——罪证!

陆衍的表情彻底裂开了一道缝。那是一种介于震惊、荒谬、和极度无语之间的复杂表情。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没发出声音。

林小夕已经彻底石化了,看看我,看看秤,看看袋子里的头发,再看看陆衍,世界观仿佛受到了冲击。

我不理会他们,自顾自地,用戴着一次性手套(也是提前准备好的)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从密封袋里捏起一根头发。

动作轻柔,表情庄重,如同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

然后,我将那根孤零零的头发,轻轻放在了电子秤光洁的秤盘上。

屏幕上的数字跳动了一下,显示出一个微小的数值:【0.03g】

“看好了,陆总。”我指着秤盘,声音清晰,“一根,0.03克。这只是平均值,考虑到我发质坚韧,营养充沛,实际单根重量可能略有浮动,但我们暂且按这个算。”

我又捏起一根,放下。【0.06g】再一根。【0.09g】

病房里安静得只剩下电子秤偶尔发出的细微蜂鸣声,以及我一根一根放头发的声音。

陆衍趴在床上,脸侧着,我看不到他全部表情,只能看到他紧抿的嘴唇和微微抽搐的眼角。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

林小夕已经别开脸,肩膀微微耸动,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

我极其有耐心,一根,两根,三根……足足称了十根,总重【0.30g】。

“根据我的初步估算和头皮受损面积计算,”我放下第十一根头发,拿出手机调出计算器,“您大概薅走了我至少两百根头发。我们就按两百根算,总重约为6克。”

我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陆衍:“陆总,我咨询过权威机构。像我这种品相、这种长度、这种健康程度的头发,国际市场克价至少在人民币一万元以上,这还只是原材料价!加上我的精神损失、后续植发费用(虽然不一定需要但万一呢)、以及您对我造成的持续性心理伤害……”

我顿了顿,斩钉截铁地给出最终报价:“零头我不要了,您一共需要赔偿我:人民币两百万元整。支持现金、转账、或者等价实物抵押(比如您名下那辆新到的幻影我觉得颜色就不错)。”

说完,我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他的回应。病房里只剩下电子秤屏幕微弱的蓝光和窗外透进来的阳光。

陆衍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里面那些荒谬和无语似乎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我读不懂的情绪。他看向我那片秃掉的头皮,又看向秤盘上那几根孤零零的头发,最后,目光落回到我脸上。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因为长时间趴着和受伤而依旧低哑,却带着一种奇怪的平静:

“……好。”

我愣了一下,准备好的所有讨价还价和撒泼打滚的台词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好?他就这么答应了?两百万?一根头发一万?他不还价?他不晕了?他不说“不值”了?

林小夕也猛地转回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陆衍。

陆衍没看林小夕,只是看着我,又极其缓慢地补充了一句,每个字都像是耗了点力气:

“支票……在抽屉……自己拿。”他示意了一下床头柜。

我狐疑地走过去,拉开抽屉。里面果然躺着一本支票簿和一支笔。

我拿出支票簿,递给他。

他却没接,只是淡淡地说:“金额……你填。密码……我生日……你知道。”

我的手抖了一下。

这么爽快?有诈?

但两百万的诱惑太大了。我深吸一口气,拿起笔,唰唰唰地在金额栏填上那个让我心跳加速的数字,签上自己的大名——反正他让填的!

写完,我拿着支票,警惕地看着他:“你……不会又晕过去然后告我诈骗吧?”

陆衍极轻地笑了一下,那笑容短促而复杂,带着痛楚,也带着点别的什么。他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重新闭上了眼睛,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累了……”“出去的时候……带上门。”

我捏着那张新鲜出炉、墨迹未干的两百万支票,看着床上那个仿佛已经睡着的男人,又看了看旁边表情如同见了鬼的林小夕,再低头看看秤盘上那几根价值连城的头发……

这就……成了?

我薅头发之仇,就这么报了?

钱到手了,可我心里怎么……更他妈堵得慌了?!

我赢了,但又好像没完全赢。

最终,我默默地收起我的秤,我的头发罪证,和那张轻飘飘又沉甸甸的支票,像个打了胜仗却丢了盔甲的将军,一步一步地挪出了病房。

关门之前,我好像听到里面传来极低极低的一声叹息,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林小夕的。

管他呢。

两百万。

够我把头发接回来,再做个全身护理了。

陆衍,算你识相。

下次……最好别让我再抓到你把柄!

……不过,他密码居然没改?还是我生日?

支票在我手里攥得发热,两百万。轻飘飘一张纸,重得能压垮我那刚被估价过的自尊。

病房门在我身后合上,隔绝了里面那团我参不透的迷雾。走廊的光线白得晃眼,我站在原地,支票的边角硌着掌心,那声低低的“累了”和闭眼前复杂的一瞥,像根鱼刺卡在喉咙里。

赢了?输了?

我甩甩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连同那张爱马仕丝巾一起重新裹在头上。两百万!苏婉婉,你发家了!现在,立刻,马上,去消费!去把这头受了屈辱的头发伺候成皇太后!

我踩着高跟,咔咔地走出医院,招摇过市,直奔本市最顶尖的造型工作室。

“总监!给我用最贵的!生发!护理!头皮SPA!**!”我把支票拍在前台上,气势如虹。

总监是个翘着兰花指的男人,看见支票上的数字眼睛亮了一下,再看到我解开丝巾后那片惨况,倒抽一口凉气:“Ohmygod!亲爱的,你这是遭遇了什么?车祸现场吗?”

“比车祸惨烈。”我咬牙切齿,“被狗薅的!”

总监:“……这狗挺有劲啊。”

我:“……”闭嘴做你的SPA!

我躺在了奢华的美容椅上,各种昂贵的精油、生发精华、仪器在我头上嗡嗡作响。总监亲自伺候,手法轻柔,嘴里啧啧称奇:“这下手可真狠…瞧瞧这毛囊,受损严重啊…不过放心,宝贝儿,有我在,保证让你枯木逢春,重现光彩!”

我闭着眼,享受着头皮上传来的冰凉触感和钞票燃烧的味道。两百万,值了!陆衍那个瞎眼的,居然说我的头发不值钱?他现在就该来看看,什么叫价值连城!

手机在包里震了一下,又一下。

我懒得理。肯定是林小夕发来骂我的,或者陆衍那个助理来确认支票真伪的。

震动持续不断,执拗得很。

我不耐烦地示意总监帮我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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