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替身后,他却后悔了

不做替身后,他却后悔了

主角:沈言陆川林曦
作者:草莓与冰淇淋

不做替身后,他却后悔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18

三年前,我曾有过一个男朋友。我以为他是爱我的。

最后却发现他只是把我当作白月光林曦的替身。我不想做任何人的影子,我就是我。分手时,

他依旧冷淡,一句挽留都没有。再后来,我以新锐画家身份参加拍卖会,再度遇到他。

他问我:“后悔吗?”“不后悔,离开你的每一天,我都很快乐。”“可是我后悔了。

”1这是我第一次以独立艺术家的身份出席如此盛大的拍卖会。黑色礼服勾勒出我的身姿,

不再是当年模仿林曦风格的飘逸长裙。细高跟稳稳地踩在大理石地面上,

每一步都坚定而从容。拍卖厅内灯火辉煌,衣香鬓影间,

恍惚又看见三年前那个躲在沈言阴影里,连呼吸都要斟酌的顾微。

"接下来是本场拍卖会的压轴作品,《静默的爱》。"拍卖师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

"这幅创作于三年前的油画,以其极具张力的情感表达和独特的笔触肌理,在业内引起轰动。

而它的创作者,正是我们今晚特别邀请的新锐艺术家——顾微女士!"掌声如潮水般涌来。

我缓步走向聚光灯下,心跳却异常平静。那幅画是我在最绝望时卖掉的系列作品之一。

画布上凝固的是沈言侧影的轮廓,每一笔都浸透着不敢宣之于口的思绪。站在舞台中央,

视线掠过满座宾客。突然,我的呼吸微微一滞——第三排正中央,沈言就坐在那里。

考究的西装包裹着他挺拔的身形,眉宇间仍是记忆中的矜贵,只是眼尾添了几道细纹。

林曦坐在他身边,一袭白裙衬得她愈发楚楚动人。两人郎才女貌,很是般配。

当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时,我看见他瞳孔骤然收缩,手中的拍卖目录"啪"地掉在了地上。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2沈言是沈氏集团的太子爷,身形挺拔,轮廓深邃,

举手投足间尽是世家子弟的矜贵。当初被他追求时,我受宠若惊,

以为这是命运赐予我的幸运。直到林曦出现,我才明白——自己不过是个拙劣的替身。

第一次见到林曦,是在她的私人绘画展上。沈言带我出席,

却在介绍时轻描淡写地丢下一句:“这是我一个普通朋友,顾微。

”“朋友”——一个足够模糊、足够安全的称谓,轻而易举地抹去了我们之间所有的亲密。

而当林曦踏入会场时,沈言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唇角扬起一抹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

她穿着简约优雅的白色长裙,谈吐从容,举手投足间尽是名媛风范。他们聊莫奈的画展,

聊肖邦的夜曲,聊那些我从未涉足过的世界。我站在一旁,像个格格不入的局外人,

心里下了一场无声的暴雨。从那以后,我渐渐看清了自己的位置。他送我的项链,

是林曦曾在时尚杂志上佩戴过的款式;他带我去听的音乐会,

是林曦最爱的钢琴家;他甚至开始挑剔我的穿着,要求我换上那些飘逸的长裙,像她一样。

我曾鼓起勇气问他:“我可以穿自己喜欢的衣服吗?”沈言只是皱了皱眉,

语气冷淡:“你穿什么都一样,听话。”“听话”——这两个字像一把锁,

彻底禁锢了我的挣扎。我卑微地爱着他,以为只要足够顺从、足够隐忍,总有一天,

他会看见真正的我。可这份爱,终究只是一场自我欺骗的瘟疫。于是,

我把所有的痛苦、不甘和幻想,都倾注在画布上。我画沈言。画那些从未存在过的温柔。

在我的笔下,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沈家少爷,而是会在阳光下对我微笑的爱人。

3直到有一天,我爸出了意外。我站在沈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门前,

指尖在掌心掐出深深的月牙。推门进去时,沈言正低头批阅文件,

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冷得像冰。"沈言,"我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爸爸需要做手术,

能否借我点钱,我以后一定会努力工作还你……"我的声音很小,带着一丝乞求。

钢笔在纸上划出尖锐的声响。他头也不抬:"要多少?"当我说出那个数字时,

他的笔突然顿住了。他抬头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不耐烦,“你以为你是谁?

你爸生病,关我什么事?”“我……我以为我们是……”我的话被他冷酷地打断。

“我们是什么?你只是个替身,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他的话如此直白,一点都不含蓄,

宛如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了我的心脏中。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

无声地滑落。我没有哭出声音。我知道,在沈言面前,我的眼泪一文不值。

就在我心如死灰之时,沈言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语气瞬间变得温柔起来,“林曦,

你回国了?!”“我发现一款爱马仕**款提包与你非常般配,去机场的时候带给你!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一道雷劈中。我终于明白,我所有的爱和付出,

在他眼中都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笑。我只是一个“替身”,一个随时可以被丢弃的替代品。

我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也没有再多看他一眼。我回到自己的画室,

看着那些曾经充满爱意的画作,现在它们成了嘲笑我的证据。我将它们一张张取下,

小心地收进画筒里,之后开始收拾行李。行李很简单,只有几件换洗的衣服和我的画笔。

我给沈言留了一封信,信上只有一句话:“我不想做任何人的影子,我就是我。

”沈言冷冷得望着我拖着行李箱离开,没有任何挽留的言语。

我走出那栋承载着所有幻想和痛苦的房子,没有回头。4沈言大概做梦都没想到,

当年那个被他称作"随便画着玩"的女人,如今会站在聚光灯下接受众人的掌声。

我的心脏平稳地跳动着,没有三年前那种为他失控的悸动。现在看向他的眼神,

就像在看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拍卖会结束后,我回到后台休息。

新来的小助理正叽叽喳喳地帮我整理画作。突然,休息室的门被猛地推开。"顾微。

"沈言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久违的温柔。我没有抬头,

继续和助理确认下个月巴黎个展的细节。"顾微!"他提高了音量,

语气里透着不容忽视的焦躁,"是我,沈言!"我这才缓缓抬眼,

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沈总,有事?"我的疏离让他身形一滞。

他的视线在我身上来回扫视。突然,他的目光钉在了走到我身旁的陆川身上。

陆川下意识往前半步,以一种保护的姿态站在我身侧。这个动作让沈言的眼神瞬间阴沉。

三年前的那个雨夜,我抱着画筒跌跌撞撞闯进陆川的画廊时,

从没想过这个温润如玉的帅气男人会成为我的伯乐。是他高价买下我所有画作,

凑够了父亲的手术费;陆川之后经常与我保持联系。他告诉我,

我的画作在市场上引起了不小的反响,那些充满悲伤与决绝的作品,意外地触动了很多人。

他建议我以新的风格重新开始“顾微,你很有天赋,别浪费了。”我听从了他的建议,

把自己关在画室里,不停地画,不停地学。画那些我曾经不敢画的,

学那些我曾经没机会学的。我的画作中不再有沈言的影子,

取而代之的是更加肆意、更加鲜活的色彩,那是属于我自己的世界。“看来顾**现在很忙。

"沈言冷笑一声,眼神却死死盯着陆川搭在我椅背上的手,

“没想到堂堂陆家大少竟对一个女画家如此……亲力亲为。"5陆川温和地笑了笑,

手指却微微收紧:"沈总说笑了,我和微微是合作伙伴,更是朋友。""朋友?

"沈言讥讽地勾起嘴角,突然伸手要抓我的手腕,"顾微,我们单独谈谈。

"陆川的动作比他更快,一把扣住沈言的手腕:"沈总,请自重。"两人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空气里弥漫着无形的火药味。我轻轻按住陆川紧绷的手臂,起身直视沈言:"沈总,

我们之间早就无话可说了。"沈言的表情终于出现裂痕,那张总是高高在上的脸上,

第一次浮现出我从未见过的慌乱。他的目光在我和陆川之间来回游移,

最终定格在我们相触的手上,眼中的嫉妒几乎要化为实质。"顾微,

你以为换个金主就飞上枝头了?"他压低声音,每个字都淬着毒,

"别忘了是谁教会你……""沈言,你给我把话放尊重点!"陆川突然厉声打断,

"这里不欢迎你,请立即离开!"我望着沈言扭曲的面容,忽然觉得可笑。

这个曾经让我卑微到尘埃里的男人,此刻竟像个输不起的赌徒。"沈总,

"我微笑着按下呼叫保安的铃,"需要我找人送您出去吗?"6沈言并未离开,

依旧站在原地,极为赖皮。他的眼神像是一张网,试图将我困在原地,

但我早已不是三年前那个任他摆布的提线木偶。“顾微,我们真的需要谈谈。”他再次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试图用他习惯的方式来掌控局面。我平静地看着他,

仿佛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路人,“沈总,请自重,你我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陆川直接挡在我身前。沈言的目光扫过陆川,眼底的嫉妒和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他试图绕过陆川,可陆川像一道坚实的墙,纹丝不动。沈言最终只得作罢。

他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顾微,我和林曦只是朋友,并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你不要误会……”我冷声打断:“你们究竟如何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其实更希望你们能白头偕老,多子多福!”他一脸的怅然。犹豫片刻后,

沈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这张卡里有五百万,你可以拿去用,

你父亲的病……”我没有接,只是冷冷地打断他:“沈总,

我父亲的手术费三年前就已经凑齐了。”我加重语气:“现在,他很好。

”沈言的手僵在半空,那张向来不可一世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近乎狼狈的空白。

他大概以为,离开他之后,我会过得落魄不堪。我或许还在为父亲的医药费四处奔波,

或许早已被现实磨平了棱角,像只无家可归的猫,等着他施舍一点怜悯?可惜,

我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他,转身和陆川并肩离开。沈言的疯狂,就是从那天开始的。

7他先是送来一大捧沾着晨露的红玫瑰,卡片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对不起,给我一次机会。

”多可笑。三年前我对他说过无数次——“沈言,我喜欢向日葵,喜欢它像阳光一样灿烂。

”可他从来记不住。我让助理原样退回,附言:“沈总,玫瑰过敏。”三天后,

一套钻石首饰被送到画室。熟悉的蓝宝石款式,和林曦当年戴过的那条几乎一模一样。

我盯着首饰盒冷笑,让助理连盒子一起扔进退回的快递箱。“告诉沈总,赝品配不上真品,

但真品也不稀罕赝品。”最荒唐的是他提出的“合作”,试图用工作来接近我,

要投资我的新画展,条件优渥得让人无法拒绝。助理把合作方案拿给我。

我看都不看一眼便把合同扔进碎纸机:“他的钱,脏。”沈言像只困兽,

开始用最拙劣的方式围追堵截。他在我常去的咖啡馆“偶遇”,坐在我曾最爱的靠窗位置。

可当我面无表情地从他面前经过时,他手里的咖啡杯突然倾洒,烫红了定制西装都浑然不觉。

某个暴雨夜,我下班回家时,看见他浑身湿透地站在公寓楼下。雨水顺着他的发梢往下淌,

昂贵的皮鞋浸在水洼里,哪有半分沈氏继承人的模样。“顾微”他踉跄着抓住我的手腕,

掌心滚烫,“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慢慢抽出手,

雨水顺着伞沿在我们之间划出一道透明界限:“沈总还记得吗?

你说过——替身要有替身的自觉!”电梯门合上的瞬间,他嘶哑的喊声被金属门截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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