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还有那男孩手背上渗血的抓痕,心里的火气更盛,“我爸说了,欺负弱小的都是孬种!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现在就喊我爸来——你忘了去年你堵我弟,被我爸罚着扎了一下午马步,腿都抖得站不起来?”这话戳中了王虎的痛处。去年他堵我弟抢零花钱,被我爸抓个正着,罚在槐树下扎马步,太阳晒得他汗流浃背,最后还是哭着...
李娜挑眉,一脸不屑:“是又怎么样?你能把我咋地?难道还想跟你那个私生子朋友一样,只会哭鼻子?”
这话彻底点燃了我的火气。我没说话,直接走到她课桌前,把她桌上的化妆品“哗啦”全扫到地上,口红断成两截,粉饼摔得粉碎。“你扔我一本书,我毁你一套化妆品,公平。”我盯着她瞬间煞白的脸,声音掷地有声,“再敢找事,我就把你欺负同学的事告到教务处,让你爸来学校领人——我记得你爸是教育局的吧?要是……
夏末的风裹着稻穗的清香掠过田埂,我和沈逸蹲在河边摸螺蛳时,他指尖刚触到一只巴掌大的青螺,突然“啊”地轻呼一声,螺蛳“扑通”钻进水里。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眼神发飘,手里的竹网兜垂在水面上,连螺蛳爬进网都没察觉——这和平时眼疾手快的他判若两人。
“沈逸,你魂儿丢啦?”我戳了戳他的胳膊,他手背上那道被王虎抓出的疤痕已经淡了,却还能看到我画的四叶草残影,“昨天不是说要教我用芦苇编小篮子吗?……
1998年的夏天,日头毒得能把柏油路晒化,村口老槐树上的蝉鸣吵得人心里发慌。我攥着母亲给的两块硬币,指尖都被汗浸湿——这是我攒了三天的零花钱,就为了买支草莓味的冰棍。可刚拐过村东头那堵断墙,就听见废弃仓库里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混着压抑到极致的啜泣,像只被踩住翅膀的小虫子,挠得人心尖发紧。
我叫苏瑶,十岁,跟着父亲苏建军练了五年武术。别看清瘦,我扎马步能撑四十分钟,五步拳打得虎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