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丈夫送进军营三月后,他悔疯了

被丈夫送进军营三月后,他悔疯了

主角:沈裕怀孟栀冉
作者:余秦秦

被丈夫送进军营三月后,他悔疯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09

夫君沈裕怀纳妾当天。坐在正妻之位的我正准备接过孟栀冉敬来的茶。

她却突然露出手臂上大片鞭伤向我下跪不断乞求。“夫人,栀冉错了,求夫人不要再打我了。

”“栀冉只要嫁给怀郎就很好了,不会争夺夫人的宠爱,求夫人饶我一命。”宾客哗然,

沈裕怀暴怒,下令将我送进军营教化。三个月后,当夫君终于想起我,

带着孟栀冉接我回家时。看到我身上的刻字,他疯了。1“将军要来了!

”军营里突然响起一道吆喝声。男人顿时直起身子,他拢好衣服,面色狠狠盯着我,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心里有点数。”“毕竟,你也不想被人知道,

堂堂将军府的主母被当作什么!”我乖顺的跪在他脚边,眼泪却不由自主的流下来,

“我知晓。”他们给我梳洗打扮,将我身上的污秽清理干净。终于,

沈裕怀搂着孟栀冉闲庭信步走进来。“这三个月,你可有长进?”身后的校尉突然咳了一声。

我乖顺的跪下来,抱着沈裕怀的腿,浑身柔弱无骨地缠着他,“我已知错,求夫君怜惜。

”沈裕怀面色铁青,一脚把我踹开。“我送你入军营是为了磨练你的性子!

不是让你学这些难登大雅之堂的举动!”“礼义廉耻,都被你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孟栀冉吓得娇喝一声,搂着沈裕怀的胳膊撒娇说:“夫君,你吓到姐姐了,

姐姐必定不是故意的。”“我想,姐姐只是太想你了,又或者是……”她举起袖子掩面,

“又或者是,姐姐不想看到我。”沈裕怀闻言一甩袖子,“倘若你还是如此不知轻重,

耿耿于怀,那我看,你也没有回去的必要了。”我慌了神一样撑起身子,

继续跪在他面前乞求,“我知错了。”“求你……带我走……”什么礼义廉耻,

要来有什么用,它救不了我。我现在想要的,就是逃离这里,再也不要回来。

眼泪吧嗒吧嗒掉落,沈裕怀本在喋喋不休的嘴在看到我眼泪的那刻突然停住。

他面色缓和了一下,却又在看到我手臂上的红色痕迹后浑身一僵。他目光如炬,

落在我身后的校尉身上。“是不是你们苛责主母!”校尉连忙蹲下身,半跪在地,

“将军冤枉啊,主母在军营一月,我们全营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从不曾要求主母做任何粗活。主母胳膊上的伤,许是自己磕着碰着了。”语毕,他低着头,

目光暗地盯着我,“主母,不知小人说的是否属实?”语言毕恭毕敬,可那眼神里,

是**裸的威胁!我的脖子上架着一把刀,而刀柄,握在他的手里,随时能让我血溅当场。

于是,我只有闭口不言。我哑着声音,“是我昨日走路,不小心踩到碎石摔的。

”校尉闻言勾唇一笑。那伤,是前天晚上他们用石头蘸着生姜汁在我身上划的。

我哭着求他们,放开自己取悦他们好让他们放我一命。可他们更加兴奋,

“果然只有疼了叫了,才会长记性。”漫长的黑夜,无边的屈辱,我被打碎了所有的傲骨。

我浑身都在发抖。沈裕怀点了点头,低声问,“那你可知自己错在何处?”我几乎贴在地上,

曾经板直的腰再没有挺立过,“不该妒忌,不该动私刑。”沈裕怀满意的弯腰扶我,

“那便随我回府。”孟栀冉狠狠剜了我一眼。刚走出几步,沈裕怀突然回头问我,“小春呢?

怎么没见她?”小春,是我从小到大的贴身婢女。我强压住几乎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故作轻松说:“死了。”“他们说是被野兽叼走了。”2到家后,婆母趾高气昂的坐在堂前,

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沈裕怀淡淡瞥了我一眼,搂着孟栀冉站在一旁,“多日未拜见我娘,

今日便把礼数补全吧,否则传出去名声不好。”我唯唯诺诺答应,噗通一声跪下。

“媳妇晚音,给婆母问安。”婆母霎时从座位起身,意有所指道,

“我可不敢让尚书大人家的千金给我行礼,免得惹了千金不高兴,

说不定把我这老婆子拖下去一顿毒打!”“我沈家,可再经不起一丝风浪了!

”我连忙不停磕头,“不会的婆母,晚音已经学乖了。”“真的,晚音很乖了,求婆母饶命,

晚音不想再回军营了。”那里的一切,都是噩梦。孟栀冉缓缓走出来,

手指顺着我的脸颊滑到肩膀,语气含笑,“婆母,姐姐所言极是,将才在军营,

姐姐可乖顺了。”婆母一听这话,兴致阑珊走下来,她站在我身旁,轻声说:“我这鞋,

怎么脏了……”我连忙抬手就想擦掉,可婆母又转头说,“手太糙了,好孩子。

”我的身子不自觉颤抖起来,双腿有些发软。军营三个月,他们无数次强硬的让我跪下,

然后直直命令说:“舔干净!”他们把我当做军妓,无所不用其极的欺辱我。

沈裕怀皱着眉头,上前一步,“母亲,行礼即可,何至如此待晚音?”他把我挡在身后。

婆母的脸色瞬间阴沉,她狠狠踹了我一脚,然后对沈裕怀说:“儿啊,你忘了吗!

迎小冉进门那天,这毒妇让为娘的脸在这京都城丢尽了!”“那些长舌妇天天戳娘的脊梁骨,

你不让娘出了这口气,娘还不如死了算了。”说着,婆母作状竟然要往墙上撞!

孟栀冉眼疾手快的一把抱住婆母的腰,眼眶通红,“怀郎,你就顺了婆母的心意吧,

当日糟乱,你也是看在眼里的。”“况且,儿媳妇伺候婆母,本就是本分。”“老头子,

你去的早哦,你看我含辛茹苦拉扯大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要逼死亲娘勒!

”看着婆母要死要活的样子,站在我身前的身影,逐渐退开。我心头的那点希冀全都散开。

我低着头爬过去,眼泪一滴一滴砸落,对着婆母的鞋子,伸出舌头。其实,这不算什么的。

和军营相比,真的不算什么。婆母这才展开笑颜,她昂起头,声音里不掩喜色,“这才像话。

”我伏在地上,没有命令,我不敢起来。可直到堂中的人走光,都没人记起我。就在这时,

孟栀冉蓦然踏入,她嗤笑着站在我面前,从上到下扫视着我。她蹲下来,

手指准确无误的戳上我被写字的那处。这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在军营所遭受的虐待,

全都是她的手笔3入夜之后,我躺在床上,一直不敢合眼。突然,房门被敲响,我打开门,

孟栀冉的丫鬟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个墨块。她低着头,语气不冷不淡,“夫人,

听说夫人喜欢作画,我家主子让我给夫人送来这永不褪色的墨块,供夫人作乐。

”我死死咬着唇,颤着手接过来,几乎是逼着自己从口中吐出那一个字,“好。”丫鬟退下。

我气得发抖,将墨块扔到地上,墨块霎时四分五裂。

可碎裂的声音却吓得自己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从前,只要我没让他们顺心,

他们就会摔东西。我使劲儿掐着自己的胳膊,牙齿一口啃上胳膊,眼泪哗哗流出。我怎么,

成这个样子了?明明,我也曾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千金**啊。

想起小春生前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要活着。”我的眼泪更加汹涌。是我没用。

昏暗的房间,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我顿时愣住,然后紧紧搂住自己,乞求他们不要走进来,

千万不要过来,甚至忘记了,我已经回家了。房门被推开,我熟练的低头跪下,

两只手也放在腰带上,想将衣裙解开。“晚音,你这是做什么?

”熟悉的嗓音蓦然将我从噩梦中唤醒。我浑浑噩噩站起来,身子还在发抖。沈裕怀踱步进来,

点亮烛火,他看着我单薄的身躯,哑声道,“今日母亲……行为确实不妥。”我垂下眸子,

头都不敢抬,“我没有半分怪婆母的意思,绝对没有。”沈裕怀笑了笑,

他把手放在我的肩上,“我便知道,我的晚音,最是乖巧。”我顿时往后退了一步,

我好害怕,害怕他发现我胸口的字迹。沈裕怀没有意识到什么,他抬起手搂着我的腰,

唇瓣在我耳边摩挲,“晚音,莫要怪我。”早已被**透的身子,在沈裕怀碰到的那一瞬,

我已经失了力气,瘫软在他怀中。我主动亲吻他的脖颈,眼神妩媚。沈裕怀眸色一深,

将我抱起来压在床上。我吐气如兰,“夫君,赐我一纸和离书吧。

”这是我在军营从他们身上学来的。只要我主动讨好他们,他们就会答应我一些乞求,

对我轻柔点。可沈裕怀却突然冷了下来,他停下解我衣带的手,盯着我,

似乎要将我戳出一个洞来。“你要休书做什么?”我被吓得紧紧缠住他,讨好他,

可他的脸色越来越黑。他气得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江晚音,你怎么成这样了!

你到底勾搭上哪个男人了,说!”我吓得瑟瑟发抖,转头跪在他身前。沈裕怀一脚将我踹开,

“你……”他气得竟说不出话来。突然,房门被敲响。“将军不好了!

”沈裕怀目光里好像藏了刀,他怒声道,“谁!有何事?”“奴婢是孟夫人房中,将军,

孟夫人将才突然吐血了,那血还是黑色的,夫人正在找将军,还求将军能去看望夫人!

”沈裕怀当即起身,没有一丝留恋的转身离去。他离开后,我默默拿出藏在背后的印章。

那是沈裕怀的私印。我要用它,盖我的和离书!4纸张铺开,我翻出柜中许久不用的红印泥,

将印章重重粘上印泥。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一脚踢开。“你和我一起去看阿冉。

”声音传来时,我根本来不及收拾,这样一副场景便落在沈裕怀眼中。他快步走来,

夺走印章,狠狠掐着我的肩胛骨,眼底满是失落,“江晚音,你怎么敢偷我的私印啊!

”“一旦被发现,轻则庭杖,重则流放!你不要命了!”“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允许,

你别想离开我!”他强拉硬拽地把我拖到孟栀冉床前。我被吓懵了,连忙要跪,他却扶起我,

“你乃沈家主母,动不动要跪,像什么话!”数名大夫看诊,最后得出结论:孟夫人,

中毒了。他们给孟栀冉服了一帖药,果然她的呼吸平稳了许多。沈裕怀脸色极黑,怒声喊,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我将军府下毒行凶!”孟栀冉的丫鬟突然跪下去,“大人,

我家夫人今日只和主母在前堂单独呆过,回来后夫人便一直说身子不大爽快,

晚上就彻底吐血了!”“求大人为我家夫人做主!”就在这时,孟栀冉突然醒了过来,

她的嗓音很哑,像是从喉咙里拼命挤出来的,“怀郎,我不怪姐姐,她兴许刚从军营回来,

心里不大舒服,想出出气……”这话一出,沈裕怀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看着男人的表情,

我乖顺的跪在他面前,把头蹭在男人腹部。脸上带着笑意想讨好,可泪水怎么都止不住。

“求夫君怜爱,我错了。”沈裕怀狠狠打了我一巴掌,我压住嘴里的血腥味,

仍旧卖力的想讨好他。“你怎么成这般的样子了!晚音!”我笑着哭,我不知道啊!

他又抬起手,可那巴掌,怎么都落不下来。他背过身,不再看我,“来人,

把夫人压下去严加看管!”“三日后圣上寿宴,还需主母出席,待寿宴过去,你便回军营吧。

”不要!绝对不要!我疯了一般想抓住他的衣服,可下人的力气很大,我挣脱不开。

……寿宴当天,沈裕怀沉着眉眼警告我,“寿宴上,你给我管好自己,

别再做出什么有伤我们沈家体面的事情!”我连忙点头答应。我真的不想再回那个地狱了。

可有人偏偏不让我如愿。皇帝寿宴,为嘉奖兵士,竟然邀请了军营众人!

那一道道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感觉自己好像就要被活剐了。

校尉挑衅的冲我舔了舔牙齿。他们看着我笑,甚至窃窃私语。我感觉整个人都喘不上来气。

我的嗓音颤抖,“我……有点闷,想出去透口气。”沈裕怀瞥到我额头上冷汗,拧着眉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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