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丈夫关在地下室折磨三年,我终于拿着刀杀出去了

被丈夫关在地下室折磨三年,我终于拿着刀杀出去了

主角:周明张雅苏晴
作者:月亮邮递员的角落

被丈夫关在地下室折磨三年,我终于拿着刀杀出去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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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今天,是我被关在这里的第三年。一千零九十五天。我蜷缩在冰冷潮湿的角落,

听着头顶那扇沉重的铁门外,属于周明和他家人的欢声笑语。他们在庆祝新年,而我,

是他们庆祝时,心安理得遗忘在黑暗里的垃圾。我的丈夫,周明。那个曾经在婚礼上,

当着所有人的面,许诺会爱我、保护我一辈子的男人。三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新年夜,

他端着一杯红酒,微笑着对我说:“晚晚,我太爱你了,爱到不想让任何人再看见你。所以,

你搬去一个只有我能看到的地方,好不好?”我以为是玩笑,直到他脸上的笑容变得狰狞,

将我拖进了这个与世隔绝的地下室。这里没有窗,只有一盏昏黄的、永远不会熄灭的灯泡,

像一只恶魔的眼睛,日夜监视着我。墙壁上渗着水珠,空气里弥漫着霉菌和绝望的气息。

一开始,我哭过,喊过,用尽全力砸门。回应我的,只有周明隔着铁门的冷笑。“叫吧,

晚晚,你叫得越大声,我越兴奋。这栋别墅的隔音效果,可是我特意为你设计的。”后来,

我绝望了,开始绝食。他便撬开我的嘴,把流食粗暴地灌进去,

一边灌一边温柔地说:“晚晚,我怎么舍得你死呢?你得活着,好好地陪着我。你要是死了,

我的爱,该放在哪里呢?”他的爱,是镣铐,是鞭子,是烙在我身上的一个个烟疤。

他每天都会下来“看”我。有时带着食物,有时带着新的伤痕。他会跟我分享他外面的生活,

他事业的成功,他又认识了哪个漂亮的女人,但他总会加上一句:“她们都比不上你,晚晚。

她们的灵魂太无趣了,不像你,被我亲手雕琢,每一寸都刻着我的名字。

”我从一个健康明亮的女人,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体重掉到了七十斤,浑身是伤,

精神濒临崩溃。但我没有疯。因为我心里,有一团火。一团恨意的火。

它在我每一次被折磨得快要死掉的时候,都会重新燃起,支撑着我睁开眼睛,活下去。

我要亲眼看着周明下地狱。这个念头,像一颗种子,在黑暗潮湿的地下室里,

顽强地生根发芽,长成了我活下去的唯一支柱。今天,是第三年。铁门上的小窗口被人拉开,

一张保养得宜的脸出现在那里。是我的婆婆,周明的母亲,张雅。她脸上带着嫌恶的表情,

仿佛在看一只臭虫。“林晚,新年了。阿明心善,给你带了点好吃的。

”她将一个盘子从窗口塞了进来,盘子里的东西,是几块发了馊的年糕。我没有动。

张雅冷笑一声:“怎么,还不知足?要不是你这个丧门星,我们家阿明早就平步青云了。

当初真是瞎了眼,让他娶了你。现在这样关着你,都算便宜你了。就该让你烂死在这里。

”我抬起头,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三年来,她的每一次探视,都是一场新的**。

她会详细地告诉我,我的父母是如何因为我的“失踪”而苍老憔悴,

又是如何被周明伪造的“我跟人私奔”的证据打击得一蹶不振。“你爸妈前两天又来了,

哭哭啼啼的,真是晦气。阿明给了他们一笔钱,总算把他们打发走了。他们现在,

估计已经相信你死在外面了。林晚,你已经是个死人了,一个被世界遗忘的死人。”她的话,

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心里。但我没有哭,甚至没有表情。我只是看着她,

慢慢地、一字一句地问:“周明呢?他怎么不下来?”张雅脸上的鄙夷更深了:“阿明?

他忙着呢。今晚家里来了贵客,他未来的岳父岳母。你以为他会为了你这种脏东西,

耽误自己的大好前程吗?别做梦了。”未来的……岳父岳母?这个词,像一道闪电,

劈开了我混沌的脑海。他要再婚了。他要把另一个女人,带进这个曾经属于我的家里,

睡我们曾经的床,过上他许诺给我的人生。而我,这个“原配”,

就要在这个阴暗的地下室里,腐烂、发臭,成为他新婚燕尔时,最不堪的背景。凭什么?

凭什么他可以光鲜亮丽地开始新生活,而我就要在这里永堕地狱?我心中的那团火,

在这一刻,轰然爆炸,烧掉了我最后一丝理智,也烧掉了我所有的恐惧。

我看着张雅那张刻薄的脸,忽然笑了。我的笑容一定很难看,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张雅被我笑得毛骨悚然,她皱起眉:“你笑什么?疯了?”“是啊,我疯了。”我低声说,

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被你们一家人,逼疯了。”我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

走向那个装着馊年糕的盘子。我的身体很虚弱,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但我走得很稳。

张雅不耐烦地催促:“赶紧吃了!阿明等会儿还要下来处理你留下的垃圾!”我端起盘子,

看着她,眼神平静得可怕。“谢谢你,”我说,“告诉我这个好消息。”然后,

在她错愕的目光中,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手中的陶瓷盘子,狠狠地砸向墙壁!“啪——!

”一声脆响,盘子四分五裂。我没有理会张雅的尖叫,而是迅速蹲下身,在一堆碎片里,

疯狂地摸索。我的手指被锋利的瓷片划破,鲜血直流,可我感觉不到疼。终于,

我摸到了一块最大的,最锋利的。它的边缘,像一把粗糙的匕首。我把它死死地攥在手心,

滚烫的血,顺着我的手腕流下。我抬起头,冲着窗口那张惊恐的脸,

露出了一个灿烂到诡异的笑容。“新年快乐啊,妈。

”【二】张雅吓得“砰”地一声关上了小窗,外面传来她惊慌失措的叫骂声和远去的脚步声。

她要去告状了。很好。**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久违的、濒死的兴奋。我看着手里那块被我鲜血染红的瓷片。

它很粗糙,甚至算不上一件武器。但在我眼里,它是我通往自由,或者说,

通往复仇的唯一钥匙。我等了多久?十分钟?半小时?在地下室里,时间失去了意义。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将那块瓷片藏在身后,身体蜷缩回原来的角落,

伪装成一动不动的虚弱模样。我屏住呼吸,将所有的感官都调动起来,

像一头潜伏在黑暗中、等待着致命一击的野兽。终于,头顶的铁门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嘎吱——沉重的铁门被拉开一道缝隙,光线涌了进来,刺得我眯起了眼睛。

周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逆着光,像一个降临地狱的神祇。可惜,是恶神。他身后,

跟着惊魂未定的张雅。“阿明,你看她,她疯了!她居然敢……”周明抬手,

制止了他母亲的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就像在看一只不听话的宠物。“晚晚,听我妈说,你闹脾气了?”他缓步走下台阶,

昂贵的定制皮鞋踩在肮脏的水泥地上,发出清晰的声响,一步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是不是怪我,这么久没来看你?”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伸手想来摸我的脸。

我偏头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笑容冷了下来。“怎么,关了三年,脾气倒见长?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死死地盯着他。我在计算距离,在寻找最佳的出手机会。

他似乎很有耐心,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

语气里带着一丝残忍的炫耀:“今天家里来了很重要的客人。我未婚妻的家人。她叫苏晴,

是个很温柔、很单纯的女孩子,跟你年轻的时候很像。哦,不对,她比你干净多了。

”他欣赏着我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满意地笑了:“我们下个月就订婚。晚晚,你说,

我该怎么处理你呢?把你埋在这地下室里,做我们新房的地基,好像是个不错的选择。这样,

你就真的永远和我在一起了。”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

狠狠地砸在我摇摇欲坠的神经上。张雅在旁边煽风点火:“跟她废话什么!这种**,

直接打死算了!留着也是个祸害!”周明站起身,像是在看一个最终的判决。“晚晚,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像以前一样,跪下来,舔我的鞋,说你错了。也许,

我会考虑让你多活几天。”我缓缓地抬起头,看着他那张英俊却扭曲的脸。

看着他眼中那种视我为蝼蚁的、理所当然的傲慢。我忽然觉得很可笑。

是什么给了他这样的自信?是我三年的顺从?还是他以为,折断了我的骨头,

就能磨灭我的意志?我笑了。是那种压抑了三年的恨意、痛苦、绝望,在这一刻,

全部化为了一声凄厉而疯狂的笑。

“哈哈……哈哈哈哈……”我的笑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周明和张雅都愣住了。“周明,”我一边笑,一边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

身体因为虚弱而摇晃,但我的眼神,却像淬了火的钢针,又冷又利,“你知不知道,这三年,

我每天都在想什么?”他皱起了眉,脸上露出一丝警惕:“你想什么?”“我在想,

”我一步一步地向他走去,藏在身后的手,将那块瓷片握得更紧,“我在想,

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杀了你,才能解我心头之恨。”“是把你凌迟处死,一刀一刀割下你的肉?

还是把你绑起来,让你也尝尝这不见天日的滋味?”我的声音很轻,很柔,

却让周明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你找死!”他被我的话激怒了,一直以来的掌控感被打破,

让他感到了冒犯。他怒吼一声,向我扑了过来,想像过去无数次一样,将我按在地上,

狠狠地折磨。就是现在!在他靠近我的那一瞬间,我压榨出身体里最后一丝力量,不退反进,

迎着他冲了过去!我藏在身后的手,闪电般地挥出!那块锋利的瓷片,

带着我一千多个日夜的仇恨,狠狠地划向了他的脖子!“噗——!”温热的液体,喷溅而出,

溅了我满脸。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周明脸上的愤怒和狰狞,

凝固成了一种难以置信的错愕。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脖子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鲜血正像喷泉一样往外涌。他想说话,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风声。

他想伸手捂住伤口,却无力地垂了下去。“啊——!!!”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叫响起,

是张雅。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倒在血泊里,整个人都崩溃了。我没有去看周明。

我甚至没有多看一眼那具正在失去温度的尸体。我只是转过身,

用一种冰冷到不带任何感情的目光,看着那个瘫软在楼梯口的女人。我的猎物,还有一个。

【三】张雅看着我,就像看着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索命恶鬼。她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怨毒,

身体筛糠般地颤抖着。“你……你这个疯子!你杀了阿明!你杀了我的儿子!

”她歇斯里底地尖叫,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变得尖利刺耳。我没有说话,

只是握着那块还在滴血的瓷片,一步一步地向她走去。我的脸上、身上,溅满了周明的血。

温热的,粘稠的,带着一股铁锈味。但这味道,却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

三年的噩梦,似乎正在随着这血液的流逝而消散。“别……别过来!

”张雅手脚并用地向后退,想要爬上楼梯,逃离这个血腥的地狱。我怎么可能让她逃掉?

这个女人,这三年来,每一次下来,都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我,折磨我。她享受着我的痛苦,

以我的绝望为乐。她是周明最忠实的帮凶。周明负责摧毁我的身体,而她,

负责碾碎我的精神。他们,谁都别想跑。我猛地向前一冲,在她爬上第三级台阶的时候,

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啊!”张雅惊恐地尖叫,拼命地用另一只脚踹我。

我被她踹中了肩膀,身体狠狠地撞在墙上,疼得我几乎晕厥过去。但我抓着她脚踝的手,

却像一把铁钳,没有丝毫松动。我死死地盯着她,

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你也……下来陪他吧!”我用尽全力,将她从楼梯上拽了下来!

张雅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她顾不上疼痛,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

却被我死死地压在了身下。“放开我!你这个**!杀人犯!你不得好死!

”她疯狂地挣扎着,用指甲在我脸上、手臂上划出一道道血痕。我感觉不到疼痛。我只觉得,

她这张咒骂不休的嘴,实在是太吵了。我扬起手,将手中的瓷片,

狠狠地刺向了她那张因为怨毒而扭曲的嘴!“唔——!”所有的咒骂,戛然而止。世界,

终于清静了。我从她身上爬起来,晃晃悠悠地站着,环顾着这个囚禁了我三年的地牢。

周明躺在不远处,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张雅倒在楼梯下,血从她的嘴里汩汩流出,

染红了她那身昂贵的衣服。结束了。不,还没有。我从张雅的口袋里,摸出了一串钥匙。

我试了几次,才将钥匙**锁孔,打开了通往上面世界的,那扇沉重的铁门。

我一步一步地走上台阶,每一步,都像是把三年的沉重过往,狠狠地踩在脚下。推开门,

我回到了这个阔别三年的家。房子里灯火通明,装潢奢华。客厅的茶几上,

还摆着没吃完的果盘和点心。空气里,还残留着不属于我的香水味。一切,都那么熟悉,

又那么陌生。墙上,挂着我和周明巨大的婚纱照。照片上的我,笑得一脸幸福甜蜜,

眼里的光,亮得像是装满了整个星河。我看着那张照片,只觉得无比的讽刺。我伸出手,

想要把它摘下来,却在墙上摸到了一手的血。我才发现,我现在这副样子,有多么狼狈,

多么可怖。衣衫褴褛,浑身血污,头发像枯草一样纠结在一起,脸上身上全是新伤旧疤。

我就像一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复仇者。客厅里传来了细微的说话声。

“哥和妈怎么下去那么久?不会出什么事吧?”这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

“能出什么事?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罢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

语气里满是轻蔑,“晴晴,你别担心。我们周家做事,一向稳妥。

”“可是……把人一直关在地下室,真的没问题吗?万一……”“没有万一!

”男人的声音严厉起来,“苏先生,苏太太,你们放心。那个女人,很快就会从这个世界上,

彻底消失。她绝不会成为阿明和晴晴的阻碍。”我听出来了。是周明的妹妹,周静。

还有他的新欢,苏晴,以及她的父母。他们都在。他们都知道我的存在。

他们都在等着周明“处理”掉我这个麻烦,然后,心安理得地,在我的尸骨上,

举行他们的盛大婚礼。好,真好。这一家人,真是整整齐齐。我的胸腔里,

那刚刚平复下去的杀意,再一次,疯狂地翻涌上来。我握紧了手中那块已经有些卷刃的瓷片,

赤着脚,踩在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一步一步,悄无声息地,走向了那片虚伪的光明。

【四】客厅里,四个人正坐在沙发上交谈。一对衣着华贵的中年夫妇,想必就是苏晴的父母。

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应该就是苏晴。她身边,坐着一个和我有些神似的女人,

但气质更加骄纵,是周静。他们谈笑风生,讨论着周明和苏晴的婚期、彩礼,

以及未来美好的生活。没有人察觉到,一个来自地狱的幽灵,正在靠近。我站在客厅的入口,

藏身在巨大的装饰盆栽后面。我的心跳得很慢,很稳。我的大脑,前所未有的清晰。

我不能就这么冲出去。他们有四个人,而我,只有一个,还带着一身的伤。

我需要一件真正的武器。我的目光,扫过整个客厅,最后,落在了厨房的方向。那里,有刀。

我屏住呼吸,弯下腰,利用家具的遮挡,一点一点地,向厨房挪动。每一步,

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客厅里,他们的对话还在继续。“小静啊,你说你哥也真是的,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点处理干净?非要拖到现在。”苏母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埋怨。

周静笑了笑,语气里满是优越感:“苏阿姨,您不知道。我哥那个人,

就喜欢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他把那个女人当成战利品,留着,是为了时时刻刻提醒自己,

女人这种生物,有多么不值得信任。您放心,等我哥玩腻了,自然会处理掉的。

”苏晴娇嗔道:“小静姐,你别说了,好吓人啊。”“吓人什么?那种背叛我哥,

想卷走我们家财产的女人,就该是这个下场!晴晴你放心,我哥对你,那可是真心实意。

他说了,等处理完那个**,就把这栋别墅,过户到你名下。”“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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