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沈氏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一地狼藉上。
昂贵的真皮沙发被撕开了几个口子,里面的海绵可怜兮兮地耷拉着。文件散落得到处都是,
几个文件夹上还留着清晰的牙印。盆栽倒在地上,泥土和绿萝混在一起,惨不忍睹。
罪魁祸首——沈墨,此刻正人模狗样地站在办公室自带的休息室镜子前,
一丝不苟地打着爱马仕领带。他身材挺拔,面容冷峻,深邃的眼眸里是拒人千里的寒冰,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谁能想到,几个小时前,就是这货,四爪并用,
把这间堪比五星级酒店套房的办公室,糟蹋成了叙利亚战后风?沈墨对着镜子,
面无表情地整理了下袖口。很好,又是那个冷酷无情、资产千亿的商业阎王。
他走到办公桌前,按下内线电话,声音冷得能冻掉渣:“林秘书,通知各部门总监,九点整,
大会议室开会。”电话那头传来林秘书略带颤抖的声音:“……是,沈总。
那个……您的办公室……”“哦,”沈墨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天气,
“昨晚思考集团未来战略,有些激动,不小心碰乱了。找人来收拾一下。
”林秘书:“……好、好的,沈总。”思考战略需要撕沙发吗?!
这话林秘书只敢在心里呐喊。九点整,大会议室。各部门总监正襟危坐,大气不敢出。
沈墨坐在主位,指尖有节奏地敲击着红木桌面,每一下都像敲在众人的心尖上。
他正在听市场部总监汇报一个新项目的推广方案。“……所以,我们认为,针对年轻受众,
应该采用更活泼、更具互动性的营销方式……”市场总监说得口干舌燥,冷汗直流。
沈墨突然抬手,打断了他。全场瞬间静得落针可闻。沈墨的目光并没有看市场总监,
而是死死盯住了会议室前方巨大的投影屏幕。屏幕上,PPT正展示着一组数据图表,
但就在图表切换的瞬间,屏保程序启动,一张高清的野外风景图闪现——图片正中,
一只麻雀正展开翅膀,欲要飞翔。沈墨的瞳孔骤然收缩。几乎是本能反应,
他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带着明显威胁意味的:“呜——噜——”声音不大,
但在极度安静的会议室里,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所有人:“???
”市场总监的话卡在喉咙里,脸都白了。其他总监面面相觑,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茫然。
总裁这是……对PPT里的鸟不满?还是新的施压方式?沈墨自己也僵住了。糟了!
本能反应没控制住!他迅速管理表情,强行压下喉咙里的咕噜声,面沉似水,
冷冽的目光扫过全场,试图用更强大的气场掩盖刚才的失误。“继续。”他吐出两个字,
声音比刚才更冷。市场总监吓得一哆嗦,差点咬到舌头,结结巴巴地继续往下说。
会议室角落,新来的总裁助理,苏小满,默默低下了头。肩膀几不可查地抖动了一下。
她飞快地在笔记本上写了几个字,然后趁没人注意,悄悄撕下那张纸,折好。
会议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结束。各位总监逃也似的离开会议室,
生怕走慢了被总裁的“狼性文化”波及。沈墨最后一个起身,面无表情地走向门口。
经过苏小满身边时,一张折成方块的纸片,被一只纤细的手飞快地塞进了他西装的侧袋。
沈墨脚步一顿,侧头瞥了苏小满一眼。苏小满低着头,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乖巧模样,
耳根却微微泛红。沈墨没说什么,维持着高冷形象,径直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门一关上,
他立刻掏出那张纸展开。纸张顶端,
用娟秀的字迹写着:《犬类行为突然嚎叫的应激反应矫正指南(简易版)》。
下面罗列了几条:1.掐腿止冲动注意力转移法:感到冲动时,
立刻用力掐自己大腿(备注:建议西装裤料厚实)。
无声磨牙棒口腔替代法:随身携带耐咬咀嚼玩具(备注:已为您订购一款无声鹿角磨牙棒,
放您左边抽屉)。3.霸总驯犬记脱敏治疗法:循序渐进观看鸟类飞行视频,
从模糊到高清(备注:需专人陪同,以防失控)。指南最下方,还有一行小字,
后面画了个简单的狗爪印:“总裁,需要从‘握手’开始基础训练吗?免费教学,包教包会。
(微笑表情)”沈墨:“!!!”他拿着纸条的手,微微颤抖。不是气的,是羞的!
还有一种秘密被彻底看穿的无地自容!这个苏小满!她到底是什么人?!
人事部从哪里招来的神仙?!他猛地拉开办公桌左边的抽屉,
里面果然安静地躺着一根棕色的、看起来十分结实的鹿角磨牙棒。沈墨盯着那根磨牙棒,
内心天人交战。作为一只血统纯正(且内心奔放)的哈士奇,
那根磨牙棒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但作为高冷霸总沈墨,
他应该立刻把这玩意儿连同那张羞辱性的指南一起扔进碎纸机!就在这时,
办公室角落那个圆盘形的扫地机器人,定时启动,“嗡”地一声,开始它一天的辛勤工作。
沈墨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被那个匀速移动的、圆滚滚的家伙吸引了过去。
它的动作是那么丝滑,轨迹是那么不可预测……好像……好像一只滚动的球!
内心深处属于二哈的灵魂开始疯狂叫嚣:追它!扑倒它!看看它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沈墨的脚趾在意大利手工定制皮鞋里抠紧了。他死死攥着拳头,用尽毕生意志力对抗着本能。
额头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不能扑!我是总裁!我是狼!(并不是)我是……嗷呜!
眼看扫地机器人就要溜到书架底下,沈墨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地一声断了。
他猛地起身,几步冲过去,对着那个无辜的扫地机器人就是一个标准的“狩猎”俯冲!
“啪嗒!”扫地机器人被他扑了个正着,在原地打转,发出无助的“嗡嗡”声。
沈墨单膝跪地,一只手按着机器人,脸上还保持着霸总特有的冷酷表情,
仿佛在审视一个商业对手的致命弱点。办公室门被轻轻敲响,然后推开一条缝。
苏小满端着一杯咖啡站在门口,恰好看到了这“霸总降服扫地机器人”的诡异一幕。
沈墨的动作瞬间僵住。
苏小满的目光在他、扫地机器人以及他手里还捏着的那张《矫正指南》上来回扫了一圈。
她没有惊讶,没有害怕,眼神里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
和一丝……难以掩饰的关爱(?)?她走进来,把咖啡放在桌上,然后走到沈墨身边,
蹲下身,轻轻把那个还在挣扎的扫地机器人从他手下解救出来,按了关机键。世界安静了。
苏小满站起身,拍了拍手,看着依旧单膝跪地、表情管理即将崩溃的总裁大人,
语气温和得像在哄小朋友:“沈总,扫地机器人是用来清洁的,不是用来捕猎的。
”她指了指他手里皱巴巴的纸条,“建议您优先试试第二条,口腔替代法。抽屉里的磨牙棒,
是新西兰进口的,口感据说很不错。”说完,她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还贴心地带上了门。沈墨跪在原地,看着桌上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和那个已经“阵亡”的扫地机器人。他默默地、缓缓地,
从抽屉里拿出了那根鹿角磨牙棒。犹豫了三秒钟。然后,
他迅速且警惕地看了一眼紧闭的办公室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磨牙棒塞进了嘴里。
“咔嚓……”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从牙齿传遍全身。沈墨靠在椅背上,眯起了眼睛,
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极轻极轻的、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舒服的呼噜声。好像……当霸总的日子,
从此要变得不一样了。至少,磨牙棒,是真香啊!(未完,待续……?)鹿角磨牙棒的滋味,
确实不错。沈墨叼着它,在宽大舒适的总裁椅上磨了整整一个下午,
工作效率居然出奇的高——至少,
他成功地阻止了自己第三次试图把脚边的垃圾桶当成假想敌扑咬的冲动。下班时分,
沈墨将磨牙棒仔细藏进抽屉最深处,确保万无一失后,才恢复成那个冷面阎王,
在一众员工敬畏的目光中,迈着沉稳(内心雀跃着想狂奔)的步伐离开了公司。然而,
哈士奇的本性岂是一根磨牙棒就能彻底镇压的?第二天,
一场至关重要的跨国视频会议正在进行。屏幕那头,
是几位金发碧眼、表情严肃的海外集团高管。沈墨端坐主位,用流利的英语阐述着合作方案,
语气冰冷,逻辑缜密,气场全开。一切都很完美,直到……一只肥硕的鸽子,扑棱着翅膀,
好死不死地停在了沈墨这边办公室的窗沿上,正好背对着摄像头。那圆滚滚、毛茸茸的背影,
在沈墨的余光里,形成了一种无法抗拒的、移动的诱惑。沈墨的演讲戛然而止。
他的瞳孔再次不受控制地聚焦在那只鸽子身上,
喉咙里那股熟悉的、令人绝望的“呜噜”声又开始酝酿。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尾巴骨(虽然人形态没有尾巴)传来一阵难以抑制的摇摆冲动。不行!
这是几十亿的合作案!不能扑!不能叫!沈墨的脸部肌肉僵硬,额角渗出细汗。
他死死掐着自己的大腿,试图用疼痛唤醒理智。就在这时,
一杯温水悄无声息地放到了他的手边。同时,一份打开的文件夹,恰到好处地立起来,
挡住了他看向窗户的部分视线。文件夹后面,苏小满对他眨了眨眼,
用口型无声地说:“看这里,沈总。”沈墨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猛地将视线聚焦在文件夹上——那上面是会议资料的备份,
密密麻麻的文字瞬间让他头晕眼花,但也成功分散了对鸽子的注意力。他深吸一口气,
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强行压下喉咙里的动静,继续用毫无波澜的语气说道:“抱歉,
刚才网络稍有波动。我们继续……”视频那头的高管们虽然有些疑惑,但并未深究。
会议有惊无险地结束。屏幕暗下的瞬间,沈墨几乎虚脱般靠进椅背。
苏小满手脚利落地收拾着会议桌,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只是在离开前,
她顺手将窗边的百叶窗拉了下来,彻底隔绝了外界的“飞禽干扰”。沈墨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心情复杂。这个女人,简直是他狗生……不,是人生的克星兼救星!这天之后,
沈墨发现自己的办公环境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他桌上那个总是空着的笔筒里,
多了一把弹性极佳的橡胶骨头状笔,捏起来手感奇佳,非常适合在焦躁时偷偷减压。
他椅子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看起来很有设计感的、类似于健身用的平衡半球,
苏小满的解释是“有助于总裁久坐时活动核心肌群”。但沈墨偷偷试过,
那玩意儿……踩上去会轻微晃动,简直是为他内心那个想要蹦跶的灵魂量身定做的!
最绝的是,有一次他对着一份漏洞百出的报表怒火中烧,眼看就要控制不住“拆家”本能时,
苏小满及时递上一份急需“签字”的文件。沈墨接过钢笔,
用力一挥——笔尖在纸上划出深深的痕迹,发出令人愉悦的“沙沙”声,
完美替代了撕咬东西的冲动。这女人,简直是个天才!
她是怎么做到每一次都精准预判他的“发病”前兆,
并用如此自然、不伤他霸总颜面的方式化解危机的?
沈墨开始对苏小满产生了浓厚的(非狗类)兴趣。他调来了她的人事档案。苏小满,25岁,
毕业于某著名农业大学……动物行为学专业?辅修心理学?
曾在一家高端宠物行为矫正中心担任首席培训师?!沈墨看着这份简历,嘴角抽搐。所以,
她不是神仙,她是专业的!专业对口得不能再对口了!
他就是她职业生涯中遇到的……最棘手的那个“案例”?!一股莫名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但紧接着,是一种更强烈的、破罐子破摔般的释然。既然已经被看穿,
那是不是……可以稍微……放松一点点?这个危险的念头,在一个周五的下午达到了顶峰。
公司为了庆祝某个项目顺利完成,在顶楼露台举办了小型派对。音乐,美食,欢声笑语。
沈墨作为总裁,例行公事地露了个面,发表了简短(且冰冷)的致辞,然后就准备开溜。
这种热闹的场合,对他体内的哈士奇灵魂来说,简直是终极考验!就在他转身欲走时,
行政部一个刚毕业的年轻女孩,大概是喝多了点,抱着一只巨大的、毛茸茸的玩具泰迪熊,
兴高采烈地跑到他面前:“沈总!合个影吧!”那泰迪熊,圆溜溜的黑眼睛,毛茸茸的身体,
瞬间击中了沈墨内心最柔软的(也是最具破坏力的)地方。他的理智在尖叫:走开!高冷!
维持人设!但他的本能却在咆哮:扑上去!蹭它!叼走它!
沈墨的表情管理再次面临崩溃边缘。他死死盯着那只泰迪熊,
眼神复杂得像是看到了失散多年的……猎物?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苏小满如同天使(或者说,驯犬师)般降临。她自然地接过女孩手里的泰迪熊,
笑着说:“小美,沈总不太喜欢拍照。来,我帮你和泰迪熊拍,摆个可爱的姿势!
”她巧妙地支开了女孩,然后抱着那只巨大的泰迪熊,走到沈墨身边,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沈总,露台风大,我们先回办公室吧?
这只熊……看起来需要好好‘安抚’一下。
”沈墨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跟着苏小满回到了总裁办公室。门一关上,
苏小满就把那只泰迪熊塞进了他怀里。沈墨抱着熊,愣了两秒,然后……彻底放弃了抵抗!
他把脸埋进熊软乎乎的肚子里,用力蹭了蹭,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他甚至下意识地张开嘴,轻轻啃了啃熊耳朵!苏小满靠在门边,抱着手臂,
看着这个在外叱咤风云、此刻却抱着毛绒玩具蹭得忘乎所以的总裁,
脸上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带着点宠溺的笑容。“咳,”她轻咳一声,提醒道,
“沈总,注意形象。虽然这里没外人。”沈墨动作一僵,猛地抬起头,
脸上还带着蹭出来的红晕,表情瞬间从陶醉切换到惊慌,再到强装镇定。
他一把将泰迪熊推开,整理了一下歪掉的领带,板起脸:“苏助理,没事的话,
你可以出去了。”苏小满从善如流地点点头,走到门口,又回头补充了一句:“沈总,
下次想蹭……想放松的话,可以提前跟我说。我那里还有几个抗撕咬能力更强的玩具,
仿真兔子什么的。”沈墨:“……出去!”门关上了。沈墨看着被自己扔在沙发上的泰迪熊,
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耳根慢慢红透了。他好像……彻底被这个宠物行为培训师拿捏了。
而且,他悲哀地发现,自己竟然……有点享受这种被拿捏的感觉?完了,他作为霸总的威严,
恐怕真的要荡然无存了。自从露台派对的“泰迪熊事件”后,沈墨和苏小满之间,
形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极其微妙的默契。沈墨依旧维持着对外的高冷霸总形象,但私下里,
尤其是在苏小满面前,他对自己“哈士奇本性”的压制,明显松懈了不少。当然,
这种松懈是有限度的,仅限于在绝对安全、没有第三者在场的总裁办公室内。比如现在。
沈墨正襟危坐,对着电脑屏幕上一份冗长的财务报告,眉头紧锁。但他的脚,
却在办公桌底下,
踩着苏小满“无意间”放在那里的一个按压式解压玩具——一个做成小骨头形状的硅胶软垫。
每踩一下,软垫发出轻微的“噗嗤”声,沈墨紧锁的眉头就会不自觉地舒展一分。
苏小满抱着一叠文件进来,恰好听到这细微的声响。她面不改色地将文件放在桌上,
杯插着吸管的、加了冰块的矿泉水推到沈墨手边——自从她发现沈墨在烦躁时喜欢咬东西后,
吸管就成了标配,完美替代了啃桌角的冲动。“沈总,这是市场部新提上来的推广方案,
需要您过目。”苏小满的声音平静无波。沈墨“嗯”了一声,视线没离开屏幕,
脚底下的动作却没停。苏小满瞥了一眼他那在桌下忙活的脚,嘴角微不可察地弯了一下,
补充道:“另外,行政部刚采购了一批新的办公椅,
据说采用了符合人体工学的……弹性底座,有助于缓解久坐疲劳。
我让他们送一把样品过来给您试试?”沈墨敲击键盘的手指一顿,耳朵几不可查地动了动。
弹性底座?听起来……很有趣的样子!他强装镇定,端起水杯吸了一口,
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掩盖了他喉咙里差点溢出的兴奋呜咽。“可以。”他言简意赅。
苏小满点点头,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
两个行政部的员工抬着一把看起来确实不太一样的办公椅进来了。沈墨维持着高冷,
示意他们放下。等人一走,门一关,沈墨立刻从原来的椅子上弹起来,围着新椅子转了两圈,
眼神里充满了哈士奇式的好奇。他伸手按了按椅面,果然很有弹性!他小心翼翼地坐上去,
试探性地晃了晃——椅子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摇摆起来!沈墨的眼睛瞬间亮了!他控制着力度,
开始小幅度地、偷偷地在椅子上前后左右地摇晃,感受着那失重般的乐趣,
脸上努力绷着严肃的表情,但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雀跃。
这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摇摇椅”!然而,乐极生悲。就在沈墨沉浸在摇摆的快乐中时,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后直接推开——来的是公司的第二大股东,
一位德高望重、不苟言笑的老先生,王董事。“沈总,
关于下个季度的……”王董事的话卡在了一半,因为他看到他们年轻的总裁,
正以一种极其……活泼的姿势,在办公椅上微微晃动着。沈墨的动作瞬间僵住!
表情管理彻底失控,脸上闪过一丝被“抓包”的惊慌,随即强行切换到面无表情,
但因为切换得太快,显得有点扭曲。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由于动作过猛,
椅子还惯性般地晃了好几下。“王董。”沈墨的声音有点发紧,
他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本就很平整的领带,试图掩饰尴尬。
王董事狐疑地看了看那把还在微微晃动的椅子,又看了看沈墨不太自然的脸色,
皱了皱眉:“沈总,你……没事吧?”“没事!”沈墨立刻否认,声音拔高了一点,
“刚试坐新椅子,测试一下……稳定性。”这个理由蹩脚得他自己都不信。王董事将信将疑,
但还是谈起了正事。整个谈话过程中,沈墨如坐针毡,努力维持着专注,
但眼神总是不自觉地瞟向那把“罪魁祸首”的椅子,脚趾在鞋子里抠出了三室一厅。
好不容易送走王董事,沈墨长舒一口气,瘫坐回自己原来的椅子上,
感觉比连续开了三天会还累。他瞪着那把新椅子,眼神复杂。喜欢,但又不敢再碰了。下午,
苏小满进来送咖啡时,敏锐地察觉到了沈墨的低气压以及他对新椅子的“敌视”目光。
她什么都没问,只是默默地将一杯特调的、加了双倍奶泡的拿铁放在他桌上——据她观察,
甜食和奶制品能有效安抚某只大型犬的焦躁情绪。果然,沈墨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浓郁的奶香让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许。苏小满这才状似无意地开口:“沈总,
王董事刚才过来,没说什么吧?”沈墨瞥了她一眼,闷闷地:“没事。”苏小满点点头,
走到新椅子旁边,假装检查了一下,然后说:“哦,行政部刚反馈说,
这批椅子的液压系统可能有点小问题,容易造成不稳定的晃动,已经联系厂家退货了。
这把样品我也让他们搬走吧,免得影响您办公。”沈墨心里一阵失落,
但表面上还是冷冷地:“嗯。”苏小满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招呼人把椅子搬走了。然而,
下班前,沈墨在自己的休息室里,发现了一个新的……礼物。
那是一个低调的、皮革包裹的、类似于健身平衡垫的东西,放在地上,
大小正好够他双脚站在上面。旁边附着一张没有署名的便签,
上面画着一个简单的箭头指向垫子,写着:“核心力量训练,静音版。
”沈墨盯着那个垫子看了半晌,然后……偷偷踩了上去。垫子微微下陷,
带着一种柔韧的弹性,可以让他非常隐蔽地、小幅度的晃动身体,而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也不会被外面的人看到!沈墨的眼睛再次亮了起来!他站在上面,轻轻地、小心地摇晃着,
感受着那隐秘的快乐,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真正放松的、属于哈士奇的、傻乎乎的笑容。
苏小满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怕了!也太……贴心了吧!他好像,
越来越离不开这个“宠物行为培训师”助理了。而这种依赖,似乎正在悄无声息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