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沈**对你那么好,活着不知道珍惜,死了倒是天天作恶,怎么能有这么垃圾的人呢。”
又一人上前对着棺材狠狠踹了一脚。
是啊,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沈洛宁最“爱”我。
沈洛宁挥手把人赶开。
正准备挥手叫那两个工人撬开棺材盖,就被一个怀抱压住了。
“洛宁,云深好歹是我的弟弟。”
“他做了什么错事,我都原谅他,就不要扰他在下面的清闲了好吗?”
沈洛宁顺势搂上傅西州的腰,安抚似的拍着他的背。
“亲爱的,你对他太好了,他却恩将仇报,你忘了一个个被噩梦惊醒的晚上了吗?”
“我当年能把他关进这栋屋子,今天也可以让他滚出去!”
傅西州点点头,额头却沁出一层层冷汗。
代表着他心里的那些不安。
道士往我的棺材上贴了块符纸,让与她随行的弟子把棺材打开。
工人还是有些畏惧死者,不敢像其他人一样对着棺材打骂,还是仔仔细细地把所有锁扣给砸开。
叮叮当当好一阵,工人搬开棺材盖。
可棺材里的,不是他们想象中的腐烂发臭的我。
而是许多枚浸了血的勋章,装满了整个棺材。
所有人疑惑的盯着满棺材的勋章。
只有道士上前,拿起其中一枚。
勋章上面许多划痕,上面的血也因为时间而变成了黑色。
道士在棺材中翻找了半天,突然说:“这是个恶阵。”
说着她拿出棺材底部的一枚玉佩。
那玉绿到发黑,上面勾画了繁复的纹样。
沈洛宁讥讽地嗤笑一声。
“歹毒至极,死了还留着个阵法扰西州的清梦。”
“一定要好好查,倒要看他搞什么鬼。”
道士掏出寻龙尺,龙头直指那栋房子。
这屋子极凶,待弟子们在屋外立好阵法后,一行人才进到屋内。
到屋内,寻龙尺就彻底失去用处,诡异的飞速转了起来,没有停下的意思。
于是道士让人在整栋房子里寻找我的私人物品,但我的东西早在我死后第二天就被清空焚烧,这会儿找不到任何我的私人物品。
傅西州一进到这屋里就频冒冷汗,此刻更是想拉着沈洛宁离开。
“洛宁,我们走好不好,我真的好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