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午夜十一点，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何晨发来一条微信："星星，外面下雨了，
你打车回去吧，我有点急事要处理。"我愣愣地盯着这条消息，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
豆大的雨珠砸在办公室的玻璃上，发出密集的啪啪声。加班到现在，本来说好他来接我的。
"什么急事？"我快速回复。"公司那边临时有个项目要处理，很重要。乖，早点回家休息。
"我咬了咬唇，收拾好桌上的文件。算了，不就是打个车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刚走到楼下，雨势更猛了。保安大叔看我在门口徘徊，主动递过来一把伞："小姑娘，
这么大的雨，要不要我帮你叫车？""谢谢大叔，我自己来就行。"我打开叫车软件，
显示前方排队89人。心里有些发堵，但还是耐心等待。半个小时过去了，
队伍前进了不到十个人。雨越下越大，我只能躲在楼门口的屋檐下，
看着空旷的街道和偶尔经过的车辆。正当我准备再等等的时候，朋友圈突然弹出一条新动态。
林雨薇发的。照片里，暖黄色的车内灯光下，她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奶茶，笑容甜美。
副驾驶座上放着一件男士外套，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何晨前几天刚买的。
配文是："谢谢某人的贴心接送和热奶茶，雨夜有人疼真幸福~"我的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林雨薇，何晨的同事，也是我以前的朋友。我们认识快一年了，
她总是很甜美地叫我"星姐"，偶尔还会约我一起吃饭逛街。
我甚至还在她面前夸过何晨体贴温柔。而现在，我站在暴雨里等车，
她却坐在我男朋友的车里喝热奶茶。手指颤抖着拨通何晨的电话。"嘟——嘟——"没人接。
再打，还是没人接。第三次，终于接通了。"怎么了星星？我在开会呢。
"何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背景音很安静，根本不像在开会。"你现在在哪里？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公司啊，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临时有个重要项目。
""那林雨薇发的朋友圈是什么意思？"电话那端突然安静了几秒。"什么朋友圈？
我没看到。星星，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真的在忙，你先回家，我们明天再聊好吗？
""何晨——"嘟嘟嘟，他挂了。我呆呆地站在雨中，任由雨水打湿头发和衣服。一年半了，
我们在一起一年半了。去年春天，他在我们公司楼下等了我一整个下午，
手里捧着99朵玫瑰，当着所有同事的面跟我表白。"沈星，做我女朋友吧，
我会好好疼你的。"当时我被他的诚意打动，
也觉得找个相貌端正、工作稳定的男朋友是件不错的事。最重要的是，他让我忘记了一个人。
一个从小就认识，却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人。手机又震了一下，我以为是何晨回的消息，
结果是另一个熟悉的名字。顾言："加班到现在？外面雨很大，注意安全。
"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眼眶忽然有些酸涩。顾言是我的青梅竹马，
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同班同学。他比我大半岁，从小就像个小大人似的照顾我。高三那年，
我鼓起勇气跟他表白，被他温和地拒绝了。"星星，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不要把关系搞复杂了。"后来他去了北京读法学院，我留在本地。大学四年，我们偶尔联系，
但都很克制地保持着朋友的界限。半年前，他突然回来了，说是在这边的律师事务所工作。
我们重新开始联系，但我已经有了何晨，他也从未表现出任何超越友谊的意思。"还在等车。
"我回复。很快，他又发来消息："我去接你。""不用了，马上就有车了。""沈星，
这么大的雨，别逞强。"看到他直呼我名字，我知道他是认真的。十分钟后，
一辆黑色奥迪停在我面前。车窗摇下，露出顾言清俊的脸。"上车。"我拉开车门坐进去，
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味包围了我。车内很温暖，他还贴心地递过来一条毛巾。
"怎么这么晚还在加班？"他边开车边问。"临时有个方案要改。"我擦着头发上的雨水，
"你怎么还没睡？""在看卷宗。正好看到你发朋友圈说加班，
外面雨又这么大..."他说着停顿了一下："何晨呢？"我手上的动作顿住了。
"他...他也在加班。"顾言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没有继续追问。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雨夜的街道上，雨刷器有节奏地摆动着。我望向窗外，
模糊的街景在玻璃上留下水痕。突然想起小时候，每次下雨天，顾言都会主动送我回家。
那时候我们还小，只有一把伞，他总是把伞偏向我这边，自己的半边身子都会被淋湿。
"星星。"他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回来。"嗯？""如果有一天，
你发现身边的人不值得你信任，记得告诉我。"我转头看他，他专注地看着前方，
侧脸在车内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认真。"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说。
"车子停在我家楼下，我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星星。"他又叫了我一声。"怎么了？
""记住，你永远不是一个人。"我愣了愣，点了点头。上楼的时候，
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顾言的车还停在那里，直到我进了楼道，灯光才慢慢远去。回到家，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一直在想林雨薇那条朋友圈，还有何晨撒谎的事。
更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想象中那么愤怒，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好像等这一刻很久了。
凌晨两点，何晨终于回了消息："宝贝，刚忙完，你睡了吗？今天真的很累，雨薇只是顺路，
她家离公司近，我就顺便送了一下。你别想太多，我最爱的人是你。"我看着这条消息，
忽然笑了。顺路？林雨薇家在城东，我家在城西，我们公司在城南。他当我是傻子吗？
我没有回复，直接把手机关机了。第二章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手机**吵醒的。何晨打来的。
"星星，昨晚你怎么不回我消息？我解释了啊，雨薇真的只是顺路。"我坐起身，
声音有些哑："你觉得从城南到城东，再到城西，这叫顺路？
""我...我当时想着反正都要出门，就一起送了。星星，你怎么突然这么计较？
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以前我傻。""你这是什么意思？"何晨的语气开始不耐烦了，
"沈星，我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你还想怎么样？"我深吸一口气："何晨，我们分手吧。
"电话那端安静了几秒。"你说什么？""我说，我们分手。""沈星，你疯了吗？
就因为我送了同事一下，你就要跟我分手？你也太小气了吧！""不是因为你送她，
是因为你撒谎。"我的声音很平静，"如果只是送同事，你完全可以跟我说实话。
但你选择了欺骗。""我哪里欺骗你了？我只是不想让你多想——""何晨，
在一起一年半了，你觉得我不了解你吗？"我打断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又是一阵沉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我换个问题，你喜欢林雨薇吗？
"这次沉默更久了。"沈星，感情的事很复杂，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直接挂了电话。
原来真的有啊。洗漱完，我出门买早餐。楼下的包子铺老板娘热情地跟我打招呼："小沈，
今天怎么这么早？何小伙子呢？""分手了。"我很自然地说。老板娘一愣，
然后拍拍我的肩膀："分就分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像你这么好的姑娘，还愁找不到好男人？
"我笑了笑，买了豆浆包子回家。刚坐下准备吃早餐，门铃响了。透过猫眼看到是何晨，
我没有开门。"星星，开门，我们好好谈谈。""没什么好谈的。""你别这样，
我知道你在里面。星星，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就这么舍得？"我贴着门说："何晨，
就当是我成全你们。""什么我们？沈星，你能不能别这么无理取闹？""我无理取闹？
"我觉得有些好笑，"何晨，你摸着良心说，如果昨晚的人是我，如果是我在雨夜里等车，
如果是我发朋友圈说有人疼，你会是什么反应？"门外安静了。
"我会直接冲到那个男人面前，问他凭什么碰我女朋友。"过了很久，何晨才说，
"但是星星，雨薇不一样，她只是我同事——""够了。"我打断他，"何晨，
有些话我不想说得太难听。你走吧，我们真的没必要再纠缠了。""沈星！"他拍了拍门，
"你开门！我们当面说清楚！"我没理他，回到餐桌继续吃早餐。手机响了，
是方小小打来的。"星星，听说你和何晨分手了？""嗯，刚分的。""什么情况？
昨天还好好的啊。"我把昨晚的事简单说了一遍。"我就说那个林雨薇不是好东西！
"方小小气愤地说，"上次我们一起吃饭，她老是往何晨身边凑，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你怎么现在才发现？""可能是我之前不愿意承认吧。""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难过吗？
"我想了想："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过。""真的？""真的。可能早就有预感了，
只是一直在逃避。"确实是这样。仔细回想，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有问题。
何晨追我的时候热情似火，在一起之后却越来越冷淡。他很少主动约我，
约会的时候也经常心不在焉。我以为是热恋期过了，感情归于平淡。现在想想，
他可能从来就没有真正喜欢过我。"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方小小问。"先这样吧，
工作还是要继续的。""要我陪你吗？""不用，我真的没事。"挂了电话，我继续吃早餐。
豆浆还是热的，包子也很香，好像分手这件事并没有影响我的胃口。这是不是说明，
我其实早就不爱何晨了？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昨晚顾言说的话："如果有一天，
你发现身边的人不值得你信任，记得告诉我。"他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了什么？我拿起手机，
编辑了一条消息："已经分手了。"发送后，立刻就收到了回复："嗯，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昨晚看你的表情就猜到了。"我愣了愣。我以为自己昨晚掩饰得很好，
没想到还是被他看出来了。"感觉怎么样？"他问。"出乎意料的轻松。""那就好。
中午一起吃饭？"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了。门外何晨似乎已经走了，世界重新安静下来。
"好。"收拾好餐具，我开始规划接下来的生活。分手了，有些事情确实需要处理。
比如何晨存在我这里的东西，还有一些合影照片。我找出一个纸箱，
把他的衣服、书籍、洗漱用品都收拾起来。翻到一张我们的合影，照片里我笑得很开心，
何晨搂着我，笑容却显得有些勉强。当时我还以为他是不习惯拍照，现在看来，
是真的开心不起来吧。手机又响了，是何晨发来的微信。"星星，我承认我对雨薇有些好感，
但这不代表我不爱你。感情的事本来就很复杂，你为什么不能理解？"我看着这条消息，
忽然觉得很好笑。爱一个人，还能同时对别人有好感，这叫什么逻辑？我没有回复，
直接把他删除了。清理完何晨的东西，我感觉整个房间都明亮了许多。中午十二点，
我准时出现在约定的餐厅。顾言已经在等我了，看到我进来，他站起身帮我拉开椅子。
"看起来气色不错。"他说。"分手了还气色不错，是不是很无情？"我开玩笑地问。
"这叫理智。"他递给我菜单，"说明你很清楚什么对你是好的。
""那你觉得什么对我是好的？"顾言看了我一眼，笑了笑："一个真正爱你的人。
"这句话让我心跳快了一拍，但我很快恢复正常。"那可能要等很久了。"我故作轻松地说。
"不会很久的。"他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第三章分手一个星期后，
我彻底从何晨的阴霾中走了出来。生活重新变得规律，工作也更有效率。最重要的是，
我发现自己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方小小说我像是卸下了什么包袱，整个人都有了活力。
"你看你现在多好，每天都在笑。跟何晨在一起的时候，你笑得都很勉强。"确实如此。
和何晨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在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什么，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失去他。
现在想想，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根本不是爱情该有的样子。这天下午，
我正在办公室整理文案，前台小张跑过来说有人找我。"是个很帅的男生，说是你朋友。
"我走到前台，看到顾言站在那里，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餐盒。"怎么来了？"我走过去问。
"路过，给你带了午餐。"他举起手里的餐盒，"你们公司附近那家粥店的小馄饨。
"我一愣。那家粥店距离这里至少三公里，他怎么可能是路过？"你专门来给我送吃的？
""顺路。"他说得很自然。前台小张在旁边偷笑："星姐，你朋友真贴心。
"我有些不好意思，接过餐盒："谢谢，那你先忙，我上去了。""等等。"顾言叫住我，
"晚上有时间吗？""怎么了？""有个案子想跟你商量一下，关于广告创意方面的。
"我点点头："好啊，下班后联系。"回到办公室，同事们开始八卦起来。"星星，
刚才那个男生是谁啊？好帅！""朋友。""什么朋友？看起来不像普通朋友。
""真的就是朋友。"我打开餐盒，香气扑鼻，"而且我刚分手，现在只想专心工作。
""分手了？什么时候的事？""上星期。""那更好啊，正好可以发展新恋情。
"我摇摇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但说实话，顾言今天突然来送午餐，确实让我有些意外。
以前我们虽然经常联系，但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是因为我分手了，
所以他觉得需要关心我？还是说...我摇摇头，不敢往下想。下午六点，我准时下班。
顾言已经在楼下等我了。"去哪里谈？"我问。"附近找个咖啡厅吧。
"我们找了家安静的咖啡厅坐下，顾言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这是一个知识产权案件，
对方公司的广告涉嫌抄袭我们客户的创意。我需要一些专业的建议。"我认真看了看文件，
确实是我的专业领域。"这个案子胜算很大，创意的相似度太高了，几乎就是照搬。
"我分析道，"但是需要找到更多的证据，比如时间线、创作过程等等。""具体要怎么做？
"我详细跟他解释了举证的方法和注意事项。顾言听得很认真，不时记录要点。
"你们律师事务所没有专门的知识产权顾问吗？"我问。"有，但我更信任你的专业能力。
"他合上文件，"而且，这样我就有理由经常找你了。"最后一句话说得很轻，
但我还是听清了。我的脸有些发热："顾言...""星星。"他忽然叫我的小名，
"我有件事想告诉你。"我的心跳忽然加快了："什么事？""高三那年，
你跟我表白的时候，我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要把关系搞复杂。"我点点头，
那件事我当然记得。"其实我撒谎了。"顾言看着我的眼睛，"我拒绝你，
不是因为不喜欢你，而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我呆住了。"当时我已经决定要去北京读大学，
四年的异地恋，加上我们都还年轻，我不确定能不能给你想要的稳定。"他继续说，
"我怕万一我们在一起后又分开，连朋友都做不成。""所以你就拒绝了我？""是的。
但是这七年来，我一天都没有忘记过你。"我的眼眶有些湿润："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因为你有何晨了。"顾言苦笑了一下，"虽然我从一开始就觉得他配不上你，
但我不能破坏你的感情。""所以你昨晚说的那些话...""是的，
我早就看出来何晨有问题了。但我只能等你自己发现，自己做决定。
"我看着眼前这个从小就认识的男人，心情复杂极了。"顾言，我需要时间想想。
""我知道。"他点点头，"我等了七年，不在乎再等一段时间。只要你知道，
我的心意从未改变就够了。"从咖啡厅出来，顾言坚持要送我回家。车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
我望着窗外的夜景，脑子里一片混乱。"星星，我刚才的话给你压力了吗？"顾言忽然问。
"有一点。"我如实说。"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做朋友，好吗？
"我转头看他："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怎么可能当什么都没发生？""那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沉默了很久："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想清楚自己的感受。""好。"车子停在我家楼下，
我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星星。"顾言又叫住我，"不管你最后的决定是什么，我都尊重。
我只是不想再让自己后悔了。"我点点头，下了车。上楼的时候，我的腿有些发软。
顾言喜欢我，从高中就开始喜欢我，到现在已经七年了。而我呢？说不心动是假的，
毕竟他是我曾经暗恋过的人，也是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照顾我的人。但是刚刚分手，
我真的适合立刻开始一段新恋情吗？更重要的是，万一我们在一起后又分开了，
真的连朋友都做不成了怎么办？我在沙发上坐了很久，直到深夜才去洗漱睡觉。躺在床上，
我忽然想起高中时的一些细节。每次下雨天，顾言总是主动送我回家。每次我生病，
他总是第一个发现，然后默默照顾我。每次有人欺负我，他总是第一个站出来。
那时候我以为他只是把我当妹妹，现在想想，也许早就有蛛丝马迹了。可是为什么，
当我表白的时候，他要拒绝我呢？如果当年我们在一起了，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会不会早就结婚生子，过着平凡幸福的小日子？还是像他担心的那样，异地恋最终分手，
连朋友都做不成？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去。第四章第二天早上，
我是被手机**吵醒的。是方小小打来的。"星星，大消息！
何晨和林雨薇昨晚被人拍到一起过夜了！"我揉揉眼睛："什么？""朋友圈都传疯了，
有人拍到他们一起进了酒店，今天早上又一起出来。啧啧，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你们才分手一个星期。"我坐起身，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所以呢？""所以？你就这反应？
"方小小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何晨这是实锤出轨了！你不生气吗？""生气有用吗？
"我下床去洗漱，"而且说实话，我一点都不意外。""你这心理素质也太好了吧。
""可能是因为我已经放下了。"我对着镜子刷牙，"小小，我昨天见顾言了。""然后呢？
""他跟我表白了。"方小小那边安静了几秒，然后爆发出一声尖叫："什么？！
顾言表白了？！"我把昨晚的事详细说了一遍。"我就说嘛！"方小小兴奋得不行，
"顾言对你绝对不是普通朋友的感情！你没看他看你的眼神，简直温柔得要滴水了！
""有这么明显吗？""明显得要命！就你这个感情**看不出来。
"我有些哭笑不得："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还用问吗？当然是答应他啊！
顾言多好的男人，从小就照顾你，人品好，长得帅，工作也不错。
错过了他你会后悔一辈子的！""可是我们刚分手...""拉倒吧，何晨都和别人上床了，
你还在顾虑什么？而且顾言又不是什么陌生人，你们从小就认识，只是把关系确认一下而已。
"方小小的话很有道理，但我还是觉得需要再想想。"不急，我再考虑几天。""行，
但是别考虑太久，好男人可不等人的。"挂了电话，我去厨房煮早餐。刚坐下吃饭，
门铃就响了。我以为是顾言，结果透过猫眼看到的是何晨。他看起来有些憔悴，眼圈发黑，
像是一夜没睡。"星星，开门，我们谈谈。""没什么好谈的。"我隔着门说。
"我知道你听说了昨晚的事，我可以解释。""不需要解释，我们已经分手了，
你和谁在一起都是你的自由。""可是我后悔了，星星，我发现我还是最爱你的。
"我差点被他的厚脸皮惊到。"何晨，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你觉得分手就像游戏，
想分就分，想复合就复合？""不是的，我知道是我错了。昨晚我是一时糊涂，
被林雨薇灌了酒，什么都不记得了。星星，给我一次机会好吗？"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种幼稚的借口他也说得出口？"何晨，你听好了。"我贴着门说，"第一，
我们已经分手了，没有复合的可能。第二，你和林雨薇的事我不关心，但请不要再来打扰我。
第三，如果你再来骚扰我，我会报警。""沈星！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是啊，以前的我太好说话了，所以才会被你欺骗这么久。"我回到餐桌继续吃早餐，
任由何晨在门外喊了十几分钟，最后终于安静了。吃完早餐，我收拾好出门上班。
何晨已经走了，楼道里很安静。到了公司，同事们又开始八卦昨晚的事。"星星，
你看到何晨和那个女的的照片了吗？""看到了。""你怎么这么平静？
换了我肯定要杀过去！""都分手了，他和谁在一起都与我无关。""你这心态太好了。
不过也对，那个何晨本来就配不上你。"下午的时候，顾言发来消息："忙吗？""还好，
怎么了？""何晨去找过你？""你怎么知道？""刚才在律师楼下看到他了，
看起来很憔悴。"我把早上的事简单说了一下。"他不会再来骚扰你了。"顾言回复。
"你跟他说什么了？""没说什么，就是告诉他，如果再去打扰你，我会用法律手段保护你。
"我忽然有种被保护的感觉，心里暖暖的。"谢谢你。""这是我应该做的。对了，
今晚要不要一起吃饭？不是约会，就是普通的朋友聚餐。"我想了想："好。"下班后，
顾言带我去了一家环境很好的中餐厅。"这家的红烧肉很不错，你应该会喜欢。"他说。
我确实很喜欢吃红烧肉，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个细节。"你怎么记得这些？""关于你的事，
我都记得。"他这样说话，让我忍不住脸红。"顾言，你是不是故意的？""什么故意的？
""明明说了是普通的朋友聚餐，结果你一直在撩我。"顾言笑了："我只是在说实话。
而且，朋友之间也可以互相撩的，对吧？
"我被他逗笑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跟律师待久了。"我们聊了很多以前的事，从小学到高中，那些美好的回忆一件件被翻出来。
"还记得初中那次春游吗？"顾言问，"你非要去爬那个很陡的山，结果下山的时候腿软了。
"我当然记得，那次是顾言背着我下的山。"你那时候才十三岁，怎么背得动我？
""谁说背不动？我那时候就已经比你高一个头了。""可是我记得你后来腰疼了好几天。
""值得。"他的声音很轻，但我听得清清楚楚。饭后，顾言提议去附近的公园走走。
夜晚的公园很安静，只有几盏路灯亮着。我们沿着小径慢慢走，没有说话，但气氛很舒服。
"星星。"走了一会儿，顾言忽然开口。"嗯？""昨天我说的话，给你压力了吗？
"我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他："说不给压力是假的，但是...我很高兴你告诉我。
""为什么？""因为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以为你真的只是把我当朋友。现在知道不是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