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军草小师弟当场红了眼眶跑出去。
沈佳仪当时什么都没说,但此后对我愈发冷淡。
直到我在边境采访时遭遇武装袭击,命悬一线,
她却不闻不问,反而在靶场教祁墨练枪。
当祁墨诬陷我泄露军事机密时,我哭着给她打电话,她只说了句"按军规处置"。
那时我才明白,我只是她应付家里的摆设。
重来一世,我笑了笑:"有对象了,月底就领证。"
......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
沈佳仪脸上的笑容僵住,握着酒杯的手骤然收紧,指节泛白。
她刚要开口,坐在她身侧的祁墨已经眨着无辜的眼睛抢先道:
"顾记者藏得也太深了吧?要不是今天被问起,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们呀?"
我看着他,语气平静:"藏得再深,我也是唯一的丈夫。"
前世,我一直以为祁墨不知道我和沈佳仪的关系,是不知情的无辜者。
直到我躺在战地医院的病床上,祁墨来炫耀沈佳仪对他的偏爱,我才明白他早就清楚一切。
祁墨的笑容僵了一下,其他战友连忙打圆场:
"顾记者要结婚了?难怪每次任务结束都拒绝我们的联谊邀请!对方是哪个单位的啊?"
"能配得上咱们跑遍战火一线的首席记者,对方肯定不简单吧?"
我抬眸一笑:"以后有机会,一定介绍大家认识。"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调笑:
"顾记者该不会是为了面子编的吧?毕竟你都快三十了,要是还没对象,确实容易被人说闲话。沈少将,你说是不是?"
祁墨朝沈佳仪歪了歪头。
我攥紧了相机,随即听见沈佳仪低沉地"嗯"了一声。
祁墨笑得挑衅。
我却在心里泛起一阵自嘲。
都重活一世了,我还在期待着什么。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道清冽的女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