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为，我只是个幸运的实习生，因为长得像女总裁江月的白月光，才被破格录用。

他们嘲笑我是个替身，是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偶，等着看我被玩腻后一脚踢开的笑话。

江月也是这么想的。她让我穿着他生前最喜欢的白衬衫，用他惯用的那款香水，

甚至在深夜醉酒时，抱着我声嘶力竭地喊他的名字。我扮演着一个完美的影子，温顺、无害，

满足她所有的念想。我看着她一步步陷入我编织的温柔陷阱，对我产生依赖，

甚至开始区分我和他。她以为这是新的开始，是走出阴霾的救赎。她不知道。

从我投出简历的那一刻起，这场以爱为名的狩猎，就已经开始了。我不是来替代谁的，

我是来取回一切，并让她为那场被掩盖的罪恶，付出代价。这，

是一个关于“替身”如何成为主人的故事。1.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下一个，陈屿。

”HR的声音没什么感情，像流水线上的机器播报。我推开门。会议室里坐了一排人，

中间那个，就是江月。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头发盘起，露出修长的脖颈。

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很利，像刀子。她手边放着一杯咖啡，已经冷了。我把简历递上去，

规规矩矩地做了自我介绍。我说我叫陈屿，刚毕业，想找个实习的机会。我的声音很平，

听不出什么情绪。江月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时，停住了。那双锋利的眼睛里，

第一次出现了别的东西。震惊，恍惚，还有一丝几乎无法察的脆弱。她端咖啡的手，

在半空中顿了一下，很轻微的动作。但我看见了。旁边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

应该是部门主管，叫赵鹏。他看了看江月，又看了看我，脸上露出一种心领神会的猥琐笑容。

“江总，这……”江月没理他，她只是看着我，一字一句地问：“你叫什么？”“陈屿。

”我又重复了一遍，“岛屿的屿。”“陈屿……”她低声念着这个名字，

像是在品尝什么苦涩的东西。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在镜子里看过无数次这张脸。这张脸，

和宋楷，她那个死了三年的白月光，有九分像。剩下那一分不像，是我比他更年轻。

会议室里安静得可怕。所有人都看着江月，等着她发话。赵鹏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他觉得他看懂了。一个年轻的、酷似旧情人的男孩，

对于一个掌控着偌大公司的单身女总裁来说，意味着什么。他以为这是一场心照不宣的游戏。

江月终于收回了目光，她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你对薪资有什么要求？”她问。这个问题，不该由她来问。我摇摇头，

“按公司的实习生标准就行。”“好。”她点了下头，看向旁边的HR，“就他了，

办一下入职手续。”干脆利落，没有半点拖泥带水。这是她的风格。HR愣住了，

赵鹏也愣住了。我这轮面试，前后不过五分钟。前面的人，至少都被盘问了半小时。

这不合规矩。但没人敢质疑江月的决定。“好的，江总。”HR立刻点头哈腰。

我拿着签好字的实习合同走出会议室。经过赵鹏身边时，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压低声音说：“小子，运气不错啊。以后机灵点，好好‘伺候’江总。”他那个“伺候”，

尾音拖得很长，充满了暗示。我没说话，只是对他笑了笑。一个很温顺，很无害的笑。

他大概觉得我就是个走了狗屎运的穷学生，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晕了。他不知道，

从我决定走进这栋大楼开始，每一步，都在我的计算之内。包括江月看到我时的反应，

包括所有人的窃窃私语。也包括他，赵鹏。这个当年跟在宋楷**后面，

帮忙处理过很多“小麻烦”的忠实走狗。我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2.他最喜欢穿白衬衫我被安排在总裁办公室旁边的助理间。美其名曰，

协助江总处理一些日常杂务。实际上，整个部门都知道，我就是个摆设。

一个用来观赏的摆设。第一天上班，江月没和我说一句话。

她只是偶尔会从百叶窗的缝隙里看我一眼。那眼神很复杂，像是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

我感觉自己像个展览品，被放在玻璃柜里，供人凭吊。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江月的秘书，

一个叫许姐的干练女人，敲了敲我的桌子。她递给我一个袋子。“江总让你换上。

”袋子里是一件熨烫平整的白衬衫。崭新的，连标签都还没剪。我认得那个牌子。

宋楷生前最喜欢穿的牌子。价格很贵，不是我一个实习生消费得起的。“江总说，

公司的门面很重要。”许姐面无表情地补充了一句。这借口很拙劣。

公司里穿恤牛仔裤的程序员多了去了，没人管他们是不是门面。我没说什么，

拿着衬衫去了洗手间。换上之后，不大不小，刚刚好。像是为我量身定做。也对，

我和宋楷的身形，几乎一样。回到座位上，我能感觉到江月的目光又落在了我身上。这一次，

停留的时间更长了。我装作不知道，低头整理文件。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

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特别清晰。下班时间到了，办公室的人陆陆续走光了。

江月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我也没动。实习生，就该有实习生的觉悟。老板不走，你不能走。

快到八点的时候，她办公室的门开了。“陈屿，”她叫我，“进来一下。

”这是她今天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话。我走进她的办公室。很大，很空旷。

落地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她站在窗边，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背影显得有些单薄。

“陪我喝一杯。”她说。这不是询问，是命令。她递给我一个杯子，给我倒了半杯酒。

酒是好酒，入口醇厚。我小口地抿着。“你很像他。”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很轻，

带着一丝酒后的沙哑。“很多人都这么说。”我回答，语气平静。

“特别是穿上这件白衬衫的时候。”她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一下我的衣领，

冰凉的触感一闪而过，“他以前，也最喜欢穿这个牌子的白衬衫。”我看着她。灯光下，

她平日里的强势和冰冷褪去了一些，露出底下掩藏的疲惫和悲伤。她是个好看的女人，

但太累了。支撑着这么大一个公司，还要背负着那么沉重的过去。“江总，人死不能复生。

”我轻声说。这句话，像是一根针，戳破了她好不容易维持的平静。她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但她没哭。她只是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转过身，背对着我。“你出去吧。

”我把酒杯放在桌上，安静地退了出去。我知道，今晚这件白衬衫，起作用了。

种子已经埋下。接下来，我只需要耐心地等待它发芽。3.那瓶一模一样的香水第二天，

赵鹏看我的眼神更不对劲了。充满了鄙夷和嫉妒。他把我叫到茶水间，

阴阳怪气地说：“可以啊陈屿，这才第二天，就登堂入室了？江总的酒，味道不错吧？

”他的几个跟班在一旁哄笑。“赵主管，我只是在完成江总交代的工作。”我平静地回答。

“工作？”赵鹏笑得更厉害了，“什么工作？陪酒的工作吗？还是……别的什么工作？

”他说着，伸手想来扯我的领带。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手。“赵主管，请自重。

”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茶水间里有几个人，都朝我们这边看过来。

赵鹏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大概没想到，我这个看起来温顺无害的“替身”，

居然敢当众顶撞他。“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他指着我的鼻子，

“别以为靠着一张脸就能一步登天！你不过是江总养的一条狗！”话说得很难听。

周围的人都假装在忙自己的事，但耳朵都竖着。他们想看我怎么收场。是忍气吞声，

还是彻底撕破脸。我没说话。我只是看着他。我的眼神很冷，里面什么情绪都没有。

就像在看一个死物。赵鹏被我看得有点发毛。他色厉内荏地哼了一声，“看什么看？不服气？

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滚蛋？”就在这时，茶水间的门被推开了。是许姐。“赵主管，

这么热闹？”她淡淡地开口。赵鹏脸上的嚣张气焰瞬间收敛了一半。“没……没什么，

跟新同事交流一下感情。”他干笑着。“是吗？”许姐走到我身边，

把一个精致的小瓶子放在我手里，“陈屿，江总让你把这个用上。她说，之前的味道，

她不喜欢。”那是一瓶男士香水。同样是宋楷生前最爱用的那个牌子，那个香型。

冷冽的木质香调，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烟草味。我以前，在他扔掉的空瓶里，闻到过无数次。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瓶香水上。这比昨天的白衬衫，暗示意味更浓。衣服可以说是工装，

香水呢？谁会要求一个男下属用指定的香水？除非，你想让他的味道，

变成你熟悉的那个味道。赵鹏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刚才还骂我是狗。现在，

主人亲自出来给她的“狗”送来了项圈。这一巴掌，打得又响又亮。“听到了吗？

”许姐看着赵鹏，语气没什么起伏，但压迫感十足，“江总说，她不喜欢之前的味道。

赵主管，你身上的香水味，太浓了。下次注意点。”说完，她转身就走，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是在给赵鹏的脸面倒计时。茶水间里死一样的寂静。赵鹏的脸，

已经变成了猪肝色。他死死地瞪着我，眼神里全是怨毒。我知道，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很好。我需要一个敌人，一个愚蠢又自大的敌人。这样，很多事情做起来，才更方便。

我打开香水瓶，在手腕上喷了一下。熟悉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我抬起手腕，

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然后对着赵鹏，露出了一个微笑。还是那种温顺无害的笑。但这一次，

他看懂了。那不是温顺，是挑衅。4.深夜醉酒后的那个名字公司有个重要的项目，

需要竞标。江月带着团队，连续加了一个星期的班。我也跟着忙得脚不沾地。打印文件，

整理资料，订外卖，泡咖啡。我做着最琐碎的工作，但总是在最恰当的时候，

出现在她需要我的地方。她胃不好，不能喝冰的。我给她准备的永远是温水。她有偏头痛，

长时间看电脑会眼睛疼。我会算着时间，提醒她休息，再递上一杯泡好的枸杞菊花茶。

她偶尔会烦躁地想抽烟，但她的办公室是禁烟区。在她伸手去摸烟盒之前，

我会先剥好一颗薄荷糖放在她手边。这些细节，没有人教我。但我全都知道。因为这些，

都是宋楷以前为她做过的事。我只是，原封不动地复制了一遍。江月看我的眼神，

越来越柔和。她不再只是透过我看另一个人。她开始看到我。看到那个安静、体贴，

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的陈屿。她会偶尔对我笑一下，尽管那笑容很淡，一闪而过。

她会跟我说几句话，聊聊工作，甚至问问我的学校生活。她开始对我产生依赖。

一种她自己可能都没察觉到的，温水煮青蛙式的依赖。她习惯了回头就能看到我，

习惯了我为她打点好的一切。这种感觉很好，让她觉得安稳。竞标会前一天晚上，

最终方案终于敲定。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江月说，今晚她请客，去KTV放松一下。

包厢里，灯红酒绿，鬼哭狼嚎。江月被一群高管围着，一杯接一杯地灌酒。她酒量其实不好，

但身份摆在那，很多酒躲不掉。我坐在角落里，安静地看着。有好几次，

我看到她求助似的望向我。但我没动。我需要她喝醉。只有醉了，人的防备才会降到最低。

果然，散场的时候，她已经站不稳了。许姐要去扶她，被她挥手推开。

她摇摇晃晃地走到我面前，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陈屿……送我回家。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充满了委屈。我扶着她，走出KTV。赵鹏跟了出来，

一脸不甘心。“江总，我送您吧，您喝多了。”“滚！”江月眼睛都没睁，

只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赵鹏的脸，又一次在众人面前被踩在了地上。我把江月塞进车里，

司机发动了车子。她靠在我肩膀上，呼吸里全是酒气。车里很安静，只有她断断续续的呢喃。

一开始，我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后来，车子经过一条熟悉的街道时，她忽然抓紧了我的胳膊，

指着窗外一家已经关门的甜品店，哭了起来。

“宋楷……我想吃那个……芒果班戟……你给我买……”她终于，喊出了那个名字。

在我面前，毫无防备地，喊出了那个她一直刻意回避的名字。我的心脏，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疼倒是不疼，就是觉得有点好笑。我伸出手，

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在哄一个孩子。“乖，睡一觉，明天就有了。”我的声音很轻，很温柔。

她真的就慢慢安静下来，在我怀里沉沉睡去。我低头看着她。泪水打湿了她的睫毛，

像两只断了翅膀的蝴蝶。这张平日里总是紧绷着的脸上，此刻写满了脆弱和无助。

任何人看了，都会心生怜悯。但我的心，一片冰冷。江月，这只是开始。以后，

你会流更多的眼泪。我会让你把欠下的，连本带利，一点一点，全部还回来。

5.一场蓄谋已久的出差竞标成功了。庆功宴上，江月很高兴，但也只是点到为止，

没再像上次那样喝多。她好像有点怕在我面前失态。这是个好现象。

说明她开始在意我对她的看法了。项目拿下来之后，需要去邻市的分公司对接后续工作。

江月决定亲自去一趟。出发前一天，许姐把行程表给我，上面随行人员的名单里，

有我的名字。“江总点名让你去的。”许姐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复杂，“陈屿，

你自己……把握好分寸。”我听得出她话里的意思。她在提醒我，不要有非分之想。也可能，

是在担心我。许姐是个聪明人，她大概已经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我点了点头，

“谢谢许姐，我知道。”第二天，我和江月，还有两个项目组的同事，

一起坐上了去邻市的高铁。江月就坐我旁边。她没看文件，也没看手机，只是靠在椅背上，

闭着眼睛，似乎在休息。阳光透过车窗照在她脸上，皮肤白得近乎透明。我注意到，

她眼下有淡淡的青色。最近她太累了。我从包里拿出一个U型枕，轻轻地塞到她脖子后面。

我的动作很轻，但她还是醒了。她睁开眼，看着我，眼神有些迷茫。“靠着睡会吧，

到了我叫你。”我说。她没说话，只是顺从地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是真的睡着了。旁边的同事看到了这一幕，

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我不在乎。他们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江月怎么想。

到了酒店，问题来了。前台说，因为是旅游旺季，酒店房间紧张，他们预订的两个商务套房，

其中一个因为系统问题，被重复预订了。现在只剩下一间套房，和一间普通大床房。

也就是说，我们四个人，只有两个房间。两个男同事很自觉地表示他们可以挤一挤。

那么剩下的，就是我和江月。要么，她一个人住套房，我住大床房。

要么……“就剩一间套房和一间大床房了？”江月皱着眉问前台。“是的，非常抱歉。

”江月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那两个男同事。“你们两个去住大床房。

”她对那两个同事说。然后，她转头看着我，语气不容置疑，“你，跟我住套房。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我，也适时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套房是两室一厅的格局，虽然不用睡一张床，但这信号也太明显了。这已经不是暗示了，

是明示。“江总，这……不方便吧？”我“为难”地说。“没什么不方便的。”她拿过房卡，

径直走向电梯，“我是老板，我说了算。你只需要执行命令。”我跟在她身后，进了电梯。

我能感觉到那两个同事**辣的目光，几乎要把我的后背烧穿。电梯门关上，

隔绝了外面的视线。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和她。还有她身上那股熟悉的，

混杂着酒气和香水味的，属于上位者的气息。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心里在冷笑。

房间紧张？系统问题？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这场所谓“意外”的背后，

不过是我提前打给酒店前台的一个电话，和一张足够有说服力的银行卡转账记录而已。江月，

你以为是你掌控着一切。其实，你早就在我的棋盘上了。每一步，

都走在我为你画好的格子里。6.套房里失控的那个吻套房的客厅很大，

隔着一扇磨砂玻璃门，分别是两个独立的卧室。江月把她的行李放进了主卧，

然后指了指次卧。“你住那间。”说完，她就进了浴室，里面很快传来水声。我走进次卧。

房间不大，但很干净。我把行李放下，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一切顺利。”我看完，

删掉了短信。没过多久，江月从浴室出来了。她裹着浴袍，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

水珠顺着发梢滴下来，落在她光洁的锁骨上。她脸上没有了平日里的妆容，

显得比实际年龄小了几岁，也少了几分攻击性。她手里拿着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过来，

陪我喝点。”又是喝酒。看来酒精确实是她排解压力的唯一方式。我们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她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给我倒了浅浅一个底。“明天要去见一个很难缠的客户，

”她晃着杯子里的酒液，像是自言自语，“我有点没底。”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

表露出工作上的不自信。“江总，你准备得很充分了。”我说，“方案我看了，

几乎没有漏洞。”“但对方是出了名的老狐狸。”她喝了一大口酒，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我怕有变数。”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依赖，“陈屿，你觉得我能行吗？

”她不是在问我的专业意见。她只是需要一句肯定，一句鼓励。就像当年，

宋楷总是在她最焦虑的时候，抱着她说“别怕，有我呢”一样。我放下酒杯，坐到她身边。

很近，近到我能闻到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混着红酒的醇香。我伸出手，

轻轻握住她放在沙发上的手。她的手很凉。“你能行。”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没有你办不成的事。”我的声音很沉，很稳。

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江月的眼睛，一下子就湿了。她反手握紧我的手，

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陈屿……”她喃喃地叫着我的名字。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气氛暧昧得恰到好处。她看着我，眼神迷离，呼吸急促。

我知道，时机到了。她忽然凑了过来，吻住了我的嘴唇。她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