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选择了跟他去医院看儿子。来到医院,隔壁病房是那个男人和自己的妻子,
在陪着他们手术已经成功的女儿。儿子的病房里,只有冰冷的机器发出规律地运转声。
我坐在床边,大概两个小时的样子,他醒了。看到我的那一刻,他有些错愕:“妈,
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样了?好点了吗?”可能是因为他眼神已经不纯粹了,
我没有过于亲密的动作,只是伸手在他的额头上摸了一下。“妈,为什么当初我要走,
你不拦着我?我还小,不懂大人世界的复杂,你为什么忍心跟我断绝关系,让我跟他们走?
是不是你嫌我是个累赘,早就想摆脱我了?”“你是想说,你现在躺在这里都是我的错是吗?
”我微笑着摸着他的脸。重来一次,到了这一刻,他还是想把所有的错都推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