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决定和离,是一件很小的事,不过一碗碧梗粥而已。女儿生辰,宋鹤眠一改往日低调简朴的作风,大张旗鼓地宴请宾客。我以为是他的拳拳爱子之心。直到那个一袭旧衣素衫的女子搀着她病重的丈夫到达,宋鹤眠的眼睛就再也没有移开过。“表妹夫体弱,不要坐在迎风口的位置,你们夫妇来坐主桌。”“阿宁,这是特意为你单做的碧梗粥。”突然觉得,这么多年,真是没意思透了。
决定和离,是一件很小的事,不过一碗碧梗粥而已。
女儿生辰,宋鹤眠一改往日低调简朴的作风,大张旗鼓地宴请宾客。
我以为是他的拳拳爱子之心。
直到那个一袭旧衣素衫的女子搀着她病重的丈夫到达,宋鹤眠的眼睛就再也没有移开过。
“表妹夫体弱,不要坐在迎风口的位置,你们夫妇来坐主桌。”
“阿宁,这是特意为你单做的碧梗粥。”……
后半夜宋鹤眠才回来,带着一身酒气。
见我还未睡,很讶异。
“我们和离吧。”
“什么?”正在脱外袍的男人仿佛没听清我在说什么。
我将和离书递给他,一字一句重复,“我们和离吧。”
“不可能。宋家从无和离的先例。”
“那就休了我。”
“我微末之时,得你下嫁。如今位居首辅,就要休妻,你是想要我被天下文……
第二日一早,雀奴的教养嬷嬷匆匆来报,雀奴被崔仪宁带走了,说是首辅大人吩咐以后由崔氏全权负责雀奴的教养。
我匆匆赶去,却听见崔仪宁的讲学声传来,
“今日先学《女戒》,女子应卑弱下人、敬顺丈夫、屈从舅姑,并谨遵三从四德......”
“胡扯!”我破门而入,带着雀奴就要走。
“公主如此骄纵,不怕将来雀奴也不得夫心吗?”崔仪宁过来就要拦……
再醒来时,宋鹤眠胡子拉碴的坐在我床边,少见的邋遢模样,怎么是陪了崔仪宁一整晚吗?
“棠棠,雀奴已经没事了。”
“我另买了一座宅院,过几日仪宁就会和她夫君搬出去住。”
“幼时家贫,阿宁为我受了很多苦。”
“我们好好的,就和从前一样。”
“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原来,昏厥的那一刻,一个还未得知的生命离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