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S市国际机场,清晨。巨大的穹顶之下,光线清冷而疏离。早班机的旅客行色匆匆,行李箱的滚轮声、广播的登机提示音、夹杂着不同语言的交谈声,汇成一片忙碌而空旷的背景音。...
S市国际机场,清晨。巨大的穹顶之下,光线清冷而疏离。早班机的旅客行色匆匆,
行李箱的滚轮声、广播的登机提示音、夹杂着不同语言的交谈声,
汇成一片忙碌而空旷的背景音。我坐在候机区一个僻静的角落,巨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
只露出过分苍白、毫无血色的下颌。手里握着一张飞往瑞士苏黎世的机票。指尖冰凉。
手边放着一个薄薄的牛皮纸文件袋,封口处没有黏贴,……
消毒水的气味浓烈得刺鼻,冰冷得仿佛能冻结血液。
手术室门上那三个猩红的字——“手术中”——如同烙铁,烫在视网膜上,
每一次闪烁都牵扯着心脏最脆弱的神经。时间被无限拉长,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难熬。我坐在走廊冰冷的长椅上,背脊挺得僵直,
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双手死死交握在一起,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留下月牙形的青白痕迹,
却感觉不……
医院的走廊,弥漫着消毒水和绝望混合的冰冷气味。惨白的灯光从头顶落下,将一切都照得无所遁形,也衬得靠在墙边的男人脸色愈发灰败,如同被抽干了所有血色。
陆衍之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
他高大的身躯倚着冰冷的墙壁,昂贵的黑色大衣敞开着,露出里面同样深色的西装马甲,领带有些松垮。他微垂着头,额前几缕黑发垂落,遮住了部分眉眼,但周身散发出的那种沉郁、死寂的气息,却比任何怒吼都更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