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是装的?我掀桌后她破防跳楼?活该!

白月光是装的?我掀桌后她破防跳楼?活该!

主角:云渺顾屿深阮清璃
作者:猛炫冰西瓜

白月光是装的?我掀桌后她破防跳楼?活该!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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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关到一半又弹开了。云渺站在外面,一身素净的白裙子,手里还抱着几本书。

她像是没料到里面有人,尤其是看到我时,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错愕,

随即被那种惯常的、柔和得能掐出水的笑意取代。“清璃?”她声音轻轻软软,“好巧。

”我手里拎着刚买的咖啡,塑料杯壁凝结的水珠顺着手指往下滑,冰凉冰凉的。我没说话,

只是往旁边让了让。狭小的空间瞬间被一股清雅的栀子花香填满,是她身上惯用的香水味。

她站定,电梯门缓缓合拢。金属门映出我们模糊的影子。我盯着跳动的楼层数字,十楼,

十一楼……空气安静得只剩下电梯运行的微弱嗡鸣。“听说……你和屿深要订婚了?

”云渺的声音忽然响起,打破沉默。她侧过头看我,眼神干净得像初雪,“恭喜呀。

”我没转头,鼻腔里“嗯”了一声。恭喜?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

我和顾屿深纠缠这么多年,中间横着的最大障碍,

不就是这位被所有人捧在心尖上、纯洁无瑕的白月光,云渺吗?她出国,

我和顾屿深开始走近;她回国,顾屿深的心就跟着摇摆不定。每一次,只要她一出现,

我就自动成了那个蛮不讲理、咄咄逼人的反派。“叮”,电梯到了十六楼,我的楼层。

我抬脚往外走。“清璃。”云渺的声音在身后追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黏糊糊的甜腻,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真好。”她顿了顿,像是犹豫,又像是真心实意地担忧,

“屿深他……有时候脾气急,你多包容他。以前他那些不懂事的地方,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毕竟……都过去了。”脚步猛地顿住。塑料杯被我捏得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包容?

别往心里去?她是在替顾屿深道歉?还是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

提醒我她在他心中的位置有多么不可动摇,而我,不过是捡了她不要的?我深吸一口气,

没有回头,硬邦邦地扔下一句:“我的事,不劳你操心。”大步走向自己的公寓门。

关门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有点重。订婚宴定在周末,顾家名下的一个私人花园会所。

地方是顾屿深挑的,他说云渺以前最喜欢那里的玫瑰园。我听到时,只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有些刺,扎久了,也就不觉得疼了。宴会厅布置得精致奢华,香槟塔堆得老高,

水晶灯折射出碎钻般的光。我穿着酒红色的抹胸礼服,站在角落里,看着衣香鬓影的人群。

顾屿深被几个叔伯围着说话,意气风发。云渺也在,穿着一条月白色的纱裙,

温婉地陪在顾屿深母亲身边,时不时低声细语几句,逗得顾母开怀大笑。她总是这样,

轻而易举就能融入顾家的核心,像一滴水融入大海那么自然。而我,

更像一颗硌在鞋里的沙子。“清璃,恭喜啊!”大学时的室友林薇端着酒杯过来,

眼神却瞟向远处的云渺,压低声音,“她怎么也来了?还跟顾家那么亲热……这算怎么回事?

”我抿了口果汁,甜得发齁:“顾伯母喜欢她,特意邀请的。”林薇撇撇嘴:“喜欢?

我看顾家上上下下都快把她当未来少奶奶供着了。你可得把顾屿深看紧点,这位白月光,

道行深着呢。”“看紧?”我自嘲地笑了笑,“该是我的,不用看。不该是我的,

看也看不住。”话虽这么说,心里某个角落却像被风吹过的湖面,起了褶皱。

尤其是看到顾屿深的目光,总会若有似无地飘向云渺的方向,

带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怀念?遗憾?还是……余情未了?“阮**,

今天真漂亮。”一个带着点轻佻的男声**来。是顾屿深的一个远房表弟,叫顾成宇,

圈子里出了名的**。他眼神在我身上溜了一圈,最后落在我**的肩膀上。“谢谢。

”我冷淡地应了一声,侧身想走开。顾成宇却跟了一步,手里的红酒有意无意地晃着,

凑近了些,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我耳边:“啧,可惜了,我表哥心里装着的,

还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他意有所指地朝云渺的方向努努嘴。一股恶寒从脊背升起。

我正要发作——“清璃。”顾屿深的声音及时响起,带着一丝不悦。

他不知何时摆脱了那群叔伯,大步走了过来,不动声色地隔在我和顾成宇之间,

眼神锐利地扫了顾成宇一眼。顾成宇耸耸肩,讪讪地笑了笑,端着酒杯溜了。“没事吧?

”顾屿深转向我,眉头微蹙,“他说话没分寸,你别理他。”“我能有什么事。

”我扯出一个笑容,语气尽量平淡。目光却越过他,看到不远处的云渺,

正静静地看着我们这边,眼神平静无波,嘴角甚至还带着那抹惯有的、温柔的笑意。

可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那笑容底下,似乎藏着一丝极淡的、冰冷的审视。

心里那点不安的褶皱,悄然扩大。晚宴进行到一半,气氛正酣。侍应生穿梭着送上主菜。

我面前是一份精致的煎鹅肝。顾屿深坐在我左边的主位,正和右手边的顾父低声交谈着什么。

云渺坐在顾母旁边,隔了几个位置,正小口吃着东西,仪态无可挑剔。一切看起来和谐完美。

就在侍应生将一份滚烫的浓汤放在云渺面前时,意外发生了。云渺像是没拿稳勺子,

“啪嗒”一声轻响,勺子掉在桌布上。她“哎呀”一声,有些慌乱地去捡,

手臂不经意地一带——“哗啦!”那碗冒着热气的浓汤,

毫无预兆地、直直地朝着我泼了过来!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我根本来不及反应,

只看到一大片浓稠的、滚烫的液体扑面而来!条件反射般,我猛地往后一仰,

同时用手臂去挡!“嘶——”灼热的剧痛瞬间从左小臂蔓延开!

汤水大部分泼在了我的手臂和胸前的礼服上,油腻滚烫,皮肤像被烙铁烫过一样。

白色的桌布也瞬间狼藉一片。巨大的声响让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这一桌。“啊!清璃!”云渺惊恐地捂住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泪水,“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手滑了……”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无助和自责,身体微微发抖,

看向顾屿深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哀求,“屿深,我……”顾屿深脸色铁青,

第一时间站了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查看:“怎么样?烫到没有?快!拿冰水来!

”他语气急促,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旁边的侍应生和顾家人都慌了神,有人递纸巾,

有人跑去拿冰。“没事……没事……”我疼得声音都变了调,手臂上**辣地疼,

被汤浸湿的礼服黏腻冰冷地贴在胸前,狼狈不堪。

我看着云渺那张梨花带雨、充满“真诚”歉意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又是这样。

每一次意外,她都“不是故意的”。每一次,她都是那个最无辜、最需要保护的小白花。

而我,永远是被殃及的池鱼,还要显得斤斤计较。“真的对不起,

清璃姐……”云渺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她绕过桌子想靠近我,脚步踉跄,

柔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我帮你擦……”“别碰我!

”在她手指快要碰到我手臂上红肿的烫伤时,我猛地一挥手甩开,

声音尖利得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这个动作,在死寂的宴会厅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刺眼。

所有人都愣住了。顾屿深的眉头拧成了死结,眼神复杂地看着我,里面有担忧,

但似乎也有一丝……不认同?仿佛在责备我的“小题大做”和“不近人情”。“清璃,

渺渺她不是故意的,吓坏她了。”顾母立刻上前一步,护住了摇摇欲坠的云渺,皱着眉看我,

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赞同和安抚云渺的意味,“好了好了,渺渺不怕,意外而已。”“意外?

”我低头看着自己手臂上迅速红肿起泡的皮肤,那钻心的疼痛和黏腻冰冷的触感无比真实。

再看看云渺被顾母护在怀里、依旧啜泣不止的样子,

一股积压了太久的怒火混合着巨大的委屈,轰地一下冲上了头顶,

烧得我理智的弦瞬间绷紧到了极限。“好一个意外!”我抬起头,

目光死死钉在云渺那张哭得我见犹怜的脸上,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云渺,你告诉我,

为什么你的‘意外’,每一次都那么精准地落在我身上?!”“清璃!”顾屿深低喝一声,

试图阻止我,“你冷静点!先处理伤口!”“冷静?我他妈现在怎么冷静!”我猛地转向他,

所有的失望、愤怒、不被信任的委屈在这一刻彻底爆发,“顾屿深,你看清楚!每一次!

每一次都是这样!她不小心,她不是故意的!然后呢?

受伤的、出丑的、被指责不懂事的永远是我!凭什么?!”我指着云渺,

指尖都在发抖:“你问问她!问问你的好妹妹!问问你的白月光!她真的只是‘手滑’吗?!

从大学到现在,她‘不小心’弄坏我的参赛作品,

‘不小心’在关键考试前告诉我你要陪她去看她生病的猫,

‘不小心’在你送我回家的路上打电话说她害怕需要你立刻过去……这些‘意外’,

都是巧合吗?!”“清璃!你胡说八道什么!”顾屿深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抓住我的肩膀,力道很大,“渺渺不是那种人!你太激动了!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丢人现眼?”我笑了,笑得眼泪差点飙出来,“对啊,我阮清璃在你顾大少爷眼里,

可不就是个丢人现眼、无理取闹的泼妇吗?哪比得上你的云渺,

纯洁、善良、永远都是不小心犯错的小仙女!”我用力甩开他的手,

一步步逼向被顾母护着、此刻却抬起泪眼惊惶看着我的云渺。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像风中落叶,紧紧抓着顾母的胳膊,仿佛我是要吃人的洪水猛兽。“你怕什么?”我盯着她,

声音冰冷刺骨,“云渺,你不是最喜欢装无辜扮可怜吗?现在这么多人看着,

你的好哥哥好伯母都护着你,你怕什么?你告诉我,刚才那碗汤,你是怎么‘不小心’的?

是你控制不住你的手,还是你控制不住你心里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我没有!清璃姐!

我真的没有!”云渺拼命摇头,泪水涟涟,声音破碎,“你误会我了!我一直把你当姐姐的!

我知道你因为屿深哥对我有误会,可我真的……”“误会?”我打断她,

目光扫过顾屿深阴沉的脸,顾母不满的神情,

还有周围宾客们或惊讶、或鄙夷、或看热闹的眼神。心彻底凉透了,也硬透了。

既然已经“丢人现眼”了,那就丢到底好了!“好!你不是要证据吗?

不是都认为我无理取闹吗?”我猛地转身,看向站在一旁、脸色同样难看的会所经理,

“经理!把你们这桌的监控调出来!立刻!现在!”“监控?”顾屿深和顾母都愣住了。

云渺的哭声骤然停住,脸上瞬间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连嘴唇都白了,

只剩下眼泪还在不受控制地往下淌,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真实的、巨大的恐慌。“对!监控!

”我斩钉截铁,指着刚才云渺坐的位置上方那个不起眼的摄像头,“就对着这个方向!

我要看看,我们的白月光**,到底是怎么‘不小心’把那碗汤,泼得那么准的!

”全场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惊疑不定地在我和云渺之间来回扫视。“阮清璃!你够了!

”顾屿深彻底怒了,上前一步挡在我面前,试图强行将我带离,“别在这里发疯!

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回去?”我用力推开他,指着自己手臂上刺目的红肿烫伤,“回去?

然后呢?然后又是你轻飘飘一句‘她不是故意的’,又是我‘不懂事’‘太计较’?顾屿深,

我受够了!今天这监控,我看定了!要么,你让经理现在调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放!要么,

我立刻报警!告她故意伤害!你自己选!”“你!”顾屿深被我吼得一时语塞,

脸上青白交加。顾母气得声音发抖:“反了!真是反了天了!屿深!你看看!

这就是你找的好媳妇!我们顾家的脸都让她丢尽了!渺渺都哭成这样了,她还……”“伯母!

”我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目光如炬,“丢顾家脸的不是我!是您怀里这位!您看看她的样子!

看看她现在的表情!您真觉得她只是害怕和委屈吗?!”顾母下意识地低头看向云渺。

此时的云渺,浑身抖得像筛糠,脸色惨白如纸,眼神涣散,

巨大的恐惧完全取代了之前的柔弱无助。她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像是濒临窒息的声音,哪里还有半分“不小心”犯错后的无辜样子?

分明是被人戳穿了最阴暗心思的惊恐绝望!顾母张了张嘴,

看着云渺这副完全陌生的、近乎崩溃的模样,护着她的手下意识地松了些力道,

眼中第一次浮现出深深的疑虑和震惊。“调监控!”我再次厉声对经理喝道,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立刻!否则我马上报警!”经理被这阵仗吓住了,看看顾屿深,

又看看我,最终在顾屿深沉默的默许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对着对讲机急促地说:“快!

把宴会厅A区主桌的监控调出来!投影到大屏上!马上!”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都像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宴会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云渺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还有我因为疼痛和激动而略显粗重的呼吸。

顾屿深站在我和云渺中间,像一尊僵硬的雕塑,脸色难看至极。顾母扶着几乎要瘫软的云渺,

眉头紧锁,眼神复杂。终于,宴会厅前方巨大的屏幕亮了起来。画面出现,

正是我们这个主桌区域的视角。清晰度很高,能清楚地看到每个人的动作和表情。

晚宴的喧闹声从音响里传出,更衬得此刻的寂静诡异。画面推进。侍应生端着浓汤,

小心翼翼地放在云渺面前。云渺微笑着道谢。她拿起精致的汤勺,舀起一点,优雅地吹了吹。

一切都那么正常。然后,就在她准备将勺子送入口中时,变故发生了。只见画面上,

云渺拿着勺子的右手手腕,极其轻微地、但非常明显地,向内勾了一下!这个动作幅度很小,

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但紧接着,那勺子就像是被一股巧力牵引着,从她手中滑脱,

“当啷”一声落在她面前的桌布上!她“啊”地轻呼一声,脸上瞬间浮现出恰到好处的惊慌,

身体也随着惊呼下意识地前倾。就在身体前倾的同时,

她的左臂看似慌乱地去“扶”那碗放在桌边的浓汤,但那只左手,在触碰到汤碗边缘的瞬间,

不是去扶稳,而是非常隐蔽地、极快地向外一拨!动作一气呵成,流畅得近乎刻意!哗——!

那碗滚烫的浓汤,如同被精准计算过角度,泼洒出的轨迹,不偏不倚,直冲着我所在的方位!

“轰——”宴会厅里瞬间炸开了锅!惊呼声、抽气声、难以置信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天哪!

她真是故意的?!”“那动作……太明显了!”“我的妈呀,这心思……”“太可怕了!

平时装得那么像……”所有的目光,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针,齐刷刷地刺向云渺!

“不……不是的……”云渺瘫软在顾母怀里,摇着头,眼神涣散,语无伦次地喃喃,

“不是的……角度……是角度问题……我没……”她试图辩解,声音却细若蚊蝇,

淹没在周围汹涌的指责和鄙夷声中。她精心营造了多年的、完美无瑕的“白月光”形象,

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轰然崩塌。那层柔弱无辜的表皮被彻底撕开,

露出了里面精心算计的内核。她不再是那个需要人呵护的纯洁女孩,

而是一个心思深沉、手段阴狠的伪装者。顾母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了扶着云渺的手,

踉跄后退了一步,看着云渺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失望、和一种被欺骗的愤怒。

“渺渺……你……你怎么能……”她嘴唇哆嗦着,话都说不完整。顾屿深更是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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