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被女总裁叫到办公室,她指着通风管道说我猫卡住了

半夜被女总裁叫到办公室,她指着通风管道说我猫卡住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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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女总裁发来一条消息:“办公室没人了,你上来一趟”。我盯着手机屏幕,

心跳快得像是要撞破胸腔。秦总,公司里出了名的“冰山女神”,从不会在下班后联系下属。

可现在是凌晨12:26,整栋大楼只剩我和她。我咽了咽口水,手指悬在键盘上,

不知该回什么。三秒后,又一条消息弹出:别让我等。1手机在桌上震动的时候,

我正戴着耳机,对着屏幕上的代码发呆。是秦总。我们公司的老板,秦悦。

消息内容很短:“办公室没人了,你上来一趟。”我把耳机摘下来,办公室里空荡荡的,

只有我的电脑屏幕还亮着。我看了一眼时间,凌晨十二点二十六分。心跳漏了一拍,

然后开始狂跳。秦悦,我们公司的神话。二十七岁,常青藤毕业,回国三年,

就把一家快倒闭的广告公司做到了行业前三。她很美,是那种有攻击性的美。平时在公司,

她永远是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场。

我们私下里都叫她“冰山女王”。因为她从来不笑,开会时眼神扫过谁,谁就得冒一身冷汗。

更重要的是,她从不和任何下属有工作之外的交集。可现在,她让我上去。

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深夜办公楼里。我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

从职场潜规则到社会新闻头条,最后定格在秦悦那张没什么表情但格外好看的脸上。

我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手指在键盘上悬了半天,打出两个字:“好的。

”还没等我发出去,第二条消息来了。“别让我等。”三个字,带着她一贯的命令口吻。

我一个激灵,从椅子上弹起来,抓起手机和门禁卡就往外冲。心脏在胸腔里咚咚作响,

像是擂鼓。电梯里光亮的镜面映出我的脸,有点紧张,有点期待,还有点做贼心虚的慌乱。

我整理了一下因为加班而有些褶皱的衬衫,深呼吸。陈阳啊陈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顶楼,总裁办公室。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整个楼层静悄悄的,只有走廊尽头,

秦悦办公室的门缝里透出一点光。我走到门口,门是虚掩的。我抬起手,犹豫了零点五秒,

是敲门,还是直接推开。最后还是轻轻敲了三下。“进。”里面的声音有些紧绷,

和平时不太一样。我推开门。秦悦的办公室很大,落地窗外是城市的夜景,

璀璨的灯火像是铺开的星河。她没有坐在办公桌后,而是站在办公室中央,

穿着一身居家的丝质睡衣,长发披散着,和平日里那个一丝不苟的女王判若两人。

她看起来……有点焦急。“秦总。”我开口,声音有点干。她转过头看我,

那双总是锐利如刀的眼睛里,此刻竟然写满了无助。我愣住了。她抬起手,

指了指天花板角落的一个中央空调出风口。“我的猫,”她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它钻进去了,卡住了。”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然后,我听见了一声微弱的、可怜的“喵呜”。我整个人,僵在原地。所以,深夜十二点半,

冰山女总裁把我一个男下属叫到她的办公室,不是为了那些我想的乱七八糟的事情。

而是……让我来救猫?2我花了大概十秒钟,才把脑子里那些废料清空,

重新审视眼前的状况。秦悦,我们公司说一不二的女王,此刻正穿着一套淡粉色的真丝睡衣,

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焦灼。她见我半天没反应,

眉头蹙得更紧了:“你愣着干什么?有没有办法?”“啊?哦……”我回过神,

赶紧走近几步,仰头看向那个出风口。那是一长条金属格栅,离地大概三米高。

我隐约能看到里面有一团毛茸茸的影子在动,还伴随着细微的抓挠声和可怜的叫声。

“它……怎么进去的?”我问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秦悦的脸颊似乎红了一下,

眼神飘忽:“下午物业来检修,说通风管道里有异响,打开看了一下。我没注意,

它就……”我懂了。好奇心害死猫,这话一点不假。“叫物业来不行吗?”我问。

“物业下班了,紧急电话没人接。”她声音更低了,“保安大叔来看了,说他没办法,

这得找专业的人。”“那……消防?”秦悦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她抿着嘴,

摇了摇头:“不行。”我没再问为什么。可能觉得为了一只猫出动消防队太小题大做,

拉不下面子。我叹了口气,开始认真打量那个出风口。“有梯子吗?”“储物间应该有。

”她立刻转身,快步走向办公室角落的一个小门。我也跟了过去。

储物间里堆着一些文件箱和办公用品。秦悦打开灯,在里面翻找起来。她弯下腰的时候,

睡衣的领口微微敞开,我赶紧把视线移开,盯着墙上的一块污渍假装研究。“找到了。

”她拖出来一个折叠的铝合金人字梯。梯子不算重,但对她一个女孩子来说还是有点费力。

我连忙上前一步,自然地接过来:“我来吧。”她的手和我碰了一下,很软,有点凉。

她似乎也顿了一下,然后迅速把手收了回去,低声说了句:“谢谢。

”我把梯子在出风口下面架好,晃了晃,很稳。“秦总,你这猫……脾气怎么样?

”我一边往上爬,一边问。“它叫将军。”秦悦仰着头,紧张地看着我,“平时……很高冷。

”我心想,这名字还真挺配你的。爬到顶,我离出风口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

我打开手机手电筒,凑过去往里照。格栅的缝隙里,一双绿色的眼睛正警惕地看着我。

那是一只看起来很名贵的布偶猫,毛很长,灰白相间,只是现在有点狼狈。

它被卡在了一个拐角处,进退不得。它看到我,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威胁声。“将军?

”我试探着叫了一声。它“喵”了一声,声音更委屈了。我回头看了一眼下面的秦悦。

她双手交握在胸前,咬着嘴唇,一脸担忧。灯光下,她没有了平日的攻击性,

反而像个做错事等待家长训话的小女孩。我心里莫名地软了一下。“问题不大。”我说,

“就是格栅得拆下来。”“你会吗?”她立刻问。“我试试。”我观察了一下,

格栅是卡扣式的,没有螺丝。我用手指抠住边缘,用力往外掰。很紧。我用了点力气,

指甲抠得生疼。“别硬来。”秦悦在下面说,“弄伤手。”我没理她,憋着一口气,

猛地一使劲。“咔哒”一声,一边的卡扣松开了。我心里一喜,依法炮制,

很快就把整块格栅都拆了下来。一股灰尘扑面而来,我忍不住咳了两声。

里面的空间一下子开阔了。那只叫将军的猫似乎也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我。“下来,将军。

”我朝它伸出手。它往后缩了缩,喉咙里继续发出威胁的呜咽。“它不让我碰。

”秦悦的声音带着点挫败感。我笑了笑,把手收了回来。“秦总,有猫条或者罐头吗?

”“有!”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转身就跑向办公桌,

从一个精致的皮包里翻出一个小袋子,“这个行吗?”我接过来,是进口的猫条。

我撕开一根,把膏体挤出一点,凑到通风管道口。浓郁的鱼肉香味瞬间散开。

刚才还一脸警惕的将军,鼻子动了动,绿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手里的猫条。

它犹豫了一下,试探着往前挪了一小步。“喵?”“对,给你的。”我把猫条又往前送了送。

它终于忍不住诱惑,慢慢地爬了过来,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然后,

它就开始埋头大吃起来。我趁机伸出另一只手,从它身下穿过,一把托住它的肚子,

稳稳地抱了出来。入手分量不轻,毛茸茸的一大团。“好了。”我抱着猫,

从梯子上慢慢下来。一落地,秦悦就冲了过来,一把将将军抱进自己怀里,紧紧地搂住。

“吓死我了,你这个小**!”她把脸埋在猫毛里,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后怕的沙哑。

将军在她怀里,一边享受着主人的抚摸,一边还在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边的猫条碎屑。

我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那个在会议室里能把项目经理骂到哭的冰山女王,现在抱着一只猫,像个普通的小姑娘。

她检查了一遍将军,确认它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抬起头来看我。“谢谢你,陈阳。

”她很认真地说,眼睛里是我从未见过的真诚和感激。“不客气,秦总。”我摆摆手,

手心上还沾着灰,“举手之劳。”她看着我沾满灰尘的手和衣服,又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已经快一点了。“我送你回去吧。”她说。3我本来想说不用,

公司到我家打车也就一个起步价。但看着秦悦那不容拒绝的眼神,我把话又咽了回去。“好。

”她把猫放进一个航空箱,又去换了身衣服。再出来时,她已经恢复了平时的装扮,

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只是脸上还带着一丝倦意。我们一前一后地走进电梯。

气氛有点尴尬。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盯着电梯门上自己的倒影。“你……好像很懂猫。

”还是秦悦先开了口。“以前在老家养过。”我随口答道,“养的是只土猫,

没将军这么金贵。”“它不叫将军。”秦悦突然说。“啊?”我愣了一下,

“你刚才不是说……”“那是它的大名。”她的嘴角似乎微微翘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了平淡,“它的小名叫狗蛋。”“噗。”我没忍住,笑了出来。

秦悦瞥了我一眼,没说话,但她的耳朵尖有点红。我赶紧收住笑,假装咳嗽了两声。狗蛋。

这个名字和那只看起来仙气飘飘的布偶猫,以及它的主人秦悦,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我突然觉得,这位冰山女王,好像也没那么不近人情。地下车库。

秦悦的车是一辆白色的保时捷Panamera。她打开后备箱,

把装着狗蛋的航空箱放进去,然后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上车吧。”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坐了进去。车里的味道很好闻,是一种淡淡的冷杉木香,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样。

车子平稳地驶出车库,汇入深夜空旷的街道。“住哪儿?”她问。我报了小区的名字。

她点点头,在导航上设置好。一路无话。车厢里只有轻微的引擎声和空调的出风声。

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感觉有点不真实。几个小时前,

我还是个在公司苦逼加班的小职员。几个小时后,我坐在了女老板的豪车副驾上,

刚刚帮她从通风管道里救出了她的小名叫狗蛋的猫。人生真是充满奇遇。很快,

车子在我家小区门口停下。“谢谢秦总。”我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等等。

”秦悦叫住我。她从中央扶手箱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这是什么?

”我看着那个厚厚的信封,有点懵。“这次的谢礼,还有你这个月的加班费。

”她说得云淡风清,“辛苦了。”我捏了捏,那厚度,绝对不是几百块钱。“秦总,

这太多了。”我赶紧推辞,“救猫就是顺手的事,加班费财务会算的。”“财务算财务的,

我算我的。”她的语气又恢复了那种不容置疑的调调,“拿着。这是你应得的。”我看着她,

她也看着我。路灯的光透过车窗照在她脸上,一半明亮,一半隐在阴影里。她的眼神很坚定。

我知道,我再推辞,就是不识抬举了。“……谢谢秦总。”我收下信封,心里五味杂陈。

“还有。”她又说,“今天的事,不要和公司任何人说。”“我明白。”我立刻点头。

这涉及到她的私事和面子,我当然懂。“特别是它的名字。”她补充了一句,

眼神里带着一丝警告。我立刻领会:“放心,我今晚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见,

我只知道您的猫叫将军,威武雄壮。”她似乎被我的话逗乐了,

嘴角又出现了一丝极淡的笑意。“下车吧。”“秦总再见。”我推门下车,站在路边,

看着那辆白色的保时捷掉了个头,很快消失在夜色里。我捏着手里的信封,

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梦。回到家,我拆开信封。里面是一沓厚厚的百元大钞。我数了数,

整整两万块。我这个月的工资加奖金,都不到这个数。我把钱放在桌上,坐了半天。这钱,

有点烫手。但更让我心绪不宁的,不是这笔钱,而是秦悦。那个抱着猫,会无助,会脸红,

会给宠物取名叫“狗蛋”的秦悦。和那个在公司里不苟言笑,杀伐果断的秦总,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她?4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到了公司。一进办公室,

就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几个同事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看到我进来,立刻散开了,

但眼神还在不停地往我身上瞟。我走到我的工位,旁边的同事小张凑了过来,

压低声音问:“陈阳,你小子可以啊,昨晚什么时候走的?”“就……正常下班啊。

”我含糊道。“别装了。”小张挤眉弄眼,“我昨晚走的时候都快十点了,你还在。

今天一来,就听保洁阿姨说,顶楼总裁办公室的灯亮到快两点。你小子,

是不是被秦总单独留下开小灶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别瞎说,我就是有个方案没弄完,

多待了会儿。”“切,谁信啊。”他一脸“我懂的”表情,拍了拍我的肩膀,“有前途。

以后发达了,别忘了兄弟。”我哭笑不得。看来,我和秦悦昨晚待在一起的事,已经传开了。

虽然版本和我经历的相去甚远。我坐下来,打开电脑,假装开始工作,但耳朵却竖着,

听着周围的动静。果然,没一会儿,我就听到了我的死对头,策划二组的组长李伟的声音。

“哟,某些人真是为了上位不择手段啊。白天不好好干活,就知道晚上耍小聪明,

也不知道是真加班,还是假加班。”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听见。

几道目光立刻投向我。我捏紧了鼠标,没作声。这种事,越解释越黑。李伟和我同期进公司,

一直把我当成竞争对手。我拿了优秀员工,他就在背后说我拍马屁。我签了个大单,

他就说我抢他客户。现在,他显然是把我和秦悦的事,当成了攻击我的新靶子。一整个上午,

我都能感觉到李伟那不怀好意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我身上。中午去茶水间倒水,

又和他撞上了。他靠在吧台上,阴阳怪气地开口:“陈阳,听说你最近很受秦总器重啊。

有什么秘诀,也跟我们分享分享?”“没什么秘诀,好好工作而已。”我淡淡地说。

“好好工作?”他嗤笑一声,“是啊,工作到半夜,都到老板办公室去了,能不受器重吗?

”我端着水杯的手紧了紧。“李主管,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捕风捉影,对你对我,

对秦总,影响都不好。”“哟,还知道维护秦总了?”李伟的表情更轻蔑了,“怎么,

心虚了?也是,你要是没点别的想法,干嘛那么卖力?”我看着他那张小人得志的脸,

一股火气往上冒。但我知道,我不能在这里和他吵。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走。

“被我说中了吧?废物。”他在我身后低声骂了一句。我脚步一顿,最终还是没有回头。

回到座位,我越想越憋屈。这叫什么事?我明明是做了件好事,结果却被泼了一身脏水。

关键是,我还不能解释。我答应了秦悦,不把昨晚的事说出去。下午,有个项目会议,

秦悦主持。我坐在会议室的角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秦悦还是那副冰山女王的样子,

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色西装,表情严肃,言辞犀利。我看着她,

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她穿着粉色睡衣,抱着猫手足无措的样子。会议进行到一半,

轮到我汇报。我站起来,打开PPT,开始讲解我的方案。讲着讲着,

我感觉秦悦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那目光很专注,和平时那种审视的目光不一样,

似乎……多了一点别的东西。我心里一跳,差点说错词。好不容易汇报完,我坐下来,

手心已经全是汗。“陈阳的这个方案,”秦悦开口了,声音平淡,“想法不错,

但细节还需要打磨。会后你留一下,我们单独讨论。”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

齐刷刷地看向我。我能感觉到李伟那几乎要喷出火的嫉妒视线。我头皮发麻,

只能硬着头皮应了一声:“好的,秦总。”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5会议结束,

同事们陆续离开。李伟走过我身边时,重重地“哼”了一声,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等着瞧。”我没理他。很快,

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我和秦悦。她没有坐在主位上,而是走到了我身边,

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一股熟悉的冷杉木香飘了过来。“方案拿来我看看。”她说。

我把笔记本电脑转向她。她凑过来,我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

我甚至能看清她脸上细微的绒毛和长长的睫毛。我的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

她看得非常认真,时不时地滑动鼠标,放大PPT的某个细节。“这里,

”她指着屏幕上的一张图表,“数据来源不够权威,说服力不强。换成行业协会的年度报告。

”“还有这里,用户画像太模糊。你需要更具体,把他们的年龄、收入、兴趣爱好都列出来。

”“这个slogan,太软了,没有冲击力。我们的客户是互联网公司,

要的是直接、有力的东西。”她一条一条地指出我方案里的问题,一针见血,毫不留情。

这才是真正的她。工作状态下的秦悦,冷静、理智,像一台精密的仪器。我一边听,

一边点头,一边在心里佩服。她说的每一点,都切中要害。讲完方案,她把电脑推回给我。

“下班前,给我一个修改版。”“好的。”我立刻应道。她站起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

她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今天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她突然说。我愣了一下,

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办公室的流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清者自清。

”她丢下四个字,转身走了,留下一个利落的背影。我坐在原地,

心里却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石子,荡起一圈圈的涟漪。她知道了。她知道那些流言,

也知道我因此承受的压力。她那句话,是在安慰我吗?

我低头看着电脑屏幕上被她批得体无完肤的方案,突然不觉得那么难受了。

反而有种……被认可的感觉。她把我当成一个值得她亲自指导的下属,

而不是一个需要用流言蜚语去打压的威胁。我深吸一口气,重新打起精神,开始修改方案。

一下午,我几乎没离开过座位。临近下班的时候,我终于把修改版发到了秦悦的邮箱。

五分钟后,收到了她的回复。只有一个字:“可。”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轻了二两。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手机震了一下。我拿起来一看,瞳孔一缩。

又是秦悦发来的消息。“到车库来。”6我站在电梯里,心情比昨天还要复杂。又来?

这次又是什么事?狗蛋又卡在哪儿了?还是说,她真的对我……我不敢再想下去。

到了地下车库,我一眼就看到了那辆白色的保时捷。秦悦靠在车门上,没有穿西装外套,

只穿着一件白色的丝质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一小片白皙的皮肤。她看到我,

直起身子。“上车。”她言简意赅。我拉开车门坐进去,这次没再犹豫。“秦总,

这次是……”“吃饭。”她打断我,发动了车子。“吃饭?”我更懵了。“为了感谢你,

也为了……补偿你。”她目视前方,淡淡地说,“今天的事,我听说了。”我心里一暖,

又有点尴尬。“没什么,一点闲话而已。”“对我来说不是闲话。”她的语气很平静,

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我的人,不能受这种委屈。”我的人……这三个字,

让我的心跳又乱了节拍。她开着车,没有去什么高级餐厅,

而是在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居民区附近停了下来。“下车吧。

”她带我进了一家看起来很不起眼的私房菜馆。店很小,只有四五张桌子,但很干净。

一个看起来很和蔼的阿姨迎了上来:“小悦来啦!今天想吃点什么?”“张阿姨,老样子。

”秦悦的语气很熟稔,甚至带了点撒娇的意味。我再次震惊了。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秦悦吗?

我们在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这家店我从小吃到大。”秦悦主动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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