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仙界女官+腹黑魔尊】无絮仙子,仙界第一冷美人,执掌神器阁千年,最厌旁人近身。
却因一场寿宴醉酒,误闯魔尊寝殿,醒来竟发现——那个被她收留的“落魄面首”,
实则是三界闻风丧胆的魔界至尊!1百年前,仙界与魔界重归于好,两族开始互通婚约。
无絮仙子乃仙界掌管神器的女仙,在仙界受到尊崇。其容貌在仙界也堪称第一,
然性情是最为清冷疏离,故而众仙皆不敢近前,只敢远远瞻望。这日,
仙界有品阶者皆赴魔界为魔尊贺寿,无絮仙子亦不例外。临行前交代了门童几句后,
便携着贺礼前往了魔界。宴席间觥筹交错,热闹非凡。无絮独坐一隅,自斟自饮。
数名魔族见她形单影只,欲上前攀谈,却被她一掌震退,那些魔族只得悻悻离去。见状,
无絮身旁的仙人劝诫道:“此乃我仙界无絮仙子,素来不喜与人往来,
诸位还是莫要自讨没趣。”其余本欲上前的魔族闻言,也纷纷打消了想结识的念头。
无絮素来嗜酒,无论是仙界的琼浆玉液,还是凡间的粗酿米酒,但凡沾了酒香,
总要品上一品。说起来今日这魔界佳酿倒是头回尝到,酒液入喉,竟比想象中更合心意。
就这样,无絮一杯接着一杯,嘴里还喃喃道:“这魔界的酒倒是比仙界的好喝,
待宴会结束定要问问这酿造的方子。”不多时,她的脸颊已染上酡红。
她甩了甩昏沉沉的脑袋,找了个借口提前离了席。走出殿外,凉风拂面,醉意稍缓,
可头痛却愈发厉害。她强忍不适,拦住一名路过的侍女,蹙眉问道:“宫中可有空闲的厢房?
”侍女见她衣着华贵,气度不凡,猜测是赴宴的贵客,
便恭敬地指向右前方:“那边便是供客人休憩的厢房,阁下可自行前往。”无絮微微颔首,
道了声谢,便朝她所指的方向走去。待她走远,另一名侍女匆匆赶来,
低声问道:“方才那位客人问你什么?”小侍女答道:“她问厢房在哪儿,我指了右前方。
”说着,还朝那个方向指了指。新来的侍女脸色一变,急道:“错了!是右后方!
我都提醒你多少次了,怎么还是记不住?”小侍女缩了缩脖子,小声道:“我、我才来几日,
一时记混了……”新来的侍女叹了口气:“罢了,
只盼那位客人别误闯进那间房间才好……”无絮踉跄前行,接连推了几扇门都纹丝不动,
料想是已有宾客在内休憩。行至廊道尽头,终于发现一扇虚掩的房门。
她强撑着醉眼确认屋内无人后,随手布下结界,跌跌撞撞地向床榻走去。
这床榻出奇地柔软舒适,
饶是见多识广的她也不由轻声呢喃:“不想这魔界待客竟如此周到……”话音未落,
便沉沉睡去。朦胧间,她忽觉一只灼热的手掌在肌肤上游走,
那滚烫的触感令她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醉意未消的她下意识想要抗拒,却使不出半分力气,
只能在半梦半醒间蹙起眉头。无絮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间对上一双暗红的眼眸。
“放肆!”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绵软无力,连手都抬不起来。
那滚烫的掌心仍在她腰间流连,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你是谁家新送来的美人?
你家主人送你过来时,没教过你该守的礼数么?”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戏谑在她耳畔响起,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泛红的耳尖。殿外月光如水,将纠缠的身影投映在纱帐之上。夜风拂过,
隐约传来瓷盏轻碰的脆响,混着轻哼声,久久未歇。2清晨的微光透过纱帐洒落,
无絮一睁眼便对上一张近在咫尺的俊颜。男子生得剑眉入鬓,
比她见过的任何仙君都要俊美三分。她蹙眉回想昨夜种种,
却只记得自己设下结界后便昏沉睡去,之后的事全然记不清了。
那这男子究竟如何打破她的结界?她只觉得越想越觉头痛欲裂。无絮瞥了眼仍在熟睡的男子,
轻手轻脚地拾起散落的衣衫穿戴整齐。正要推门离去,手腕却突然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扣住。
回眸只见男子半支着身子,胸膛上布满红痕。她心虚地别过脸,却听他沉声质问:“想去哪?
”无絮广袖一拂,瞬间恢复了往日清冷疏离的姿态。她微微抬眸,
语气淡漠:“昨夜之事是本仙子的过失。你若想要什么补偿,尽管开口。
”男子眼底掠过一丝兴味,唇角微扬:“不知仙子芳名?”“无絮。”她神色冷淡,
“要什么补偿尽快说,待本仙子改了主意,你便什么都得不到了。”见男子久久不语,
她很快便失去了耐心,抬手将男子撑在门框上的手臂推开,“松手。”男子讪讪地收回手,
只得望着她的背影越来越远。无絮回到仙界后,立即吩咐仙童熬制醒酒汤。
她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懊悔低语:“早知如此,昨日就不该贪杯,平白惹出这些事端。
”醒酒汤下肚,头脑总算是清明了几分。她强打着精神,开始整理近日神器出借的册子。
午后,仙童匆匆来报:“仙子,神器阁外有位自称九阙的魔族求见。
”无絮执笔的手微微一顿,眉头轻蹙。九阙?这个名字她毫无印象,
更不记得与魔族有过什么往来。带着疑惑,她放下手中事务,缓步走向殿外。
当推开大门的瞬间,那张只有过一面之缘的脸庞映入眼帘。来人正是昨夜那个男子,
原来他叫九阙。九阙见她现身,唇角扬起一抹浅笑:“仙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无絮微微颔首,领着他来到一处僻静凉亭。落座后,她眉头微蹙:“你是如何寻到此处的?
”九阙笑意更深:“无絮仙子在仙界赫赫有名,随便找人打听便知。”无絮微微颔首,
突然话锋一转:“昨夜我在房间明明设下结界,你是如何进入的?”九阙身形明显一滞,
随即缓缓道:“仙子莫非忘了,昨夜是您亲自将我拉进去的。当时我只是路过,
就被仙子给强拉了进去……”无絮努力回想,却只觉记忆模糊,迟疑道:“当真如此?
”九阙神色诚恳地点头:“我不过是魔族一个无名之辈,岂敢欺瞒仙子。”见他如此笃定,
无絮最终将信将疑地应了一声。她抬眸重新打量眼前之人,语气又恢复了清冷:“所以,
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九阙紧紧盯着她:“今早仙子允诺的补偿,可还作数?
我已想好所求。”无絮眉头微挑:“但说无妨。”九阙忽然握住她的手,
一字一句道:“我愿做仙子的入幕之宾。”闻言,无絮神色渐冷,“你放肆!
”九阙却不慌不忙地整了整衣袖:“仙子说放肆便放肆吧。只是我身份卑微,
不过是想在仙子这里求个庇护罢了。”无絮审视着他华贵的衣饰,冷笑一声:“你这身打扮,
可不像是卑微之人。”九阙苦笑着解释:“仙子有所不知。
前些时日我刚被魔族的朝华公主强收为面首,如今公主玩腻了便将我弃若敝履。
这才斗胆……求仙子垂怜。”他说话时肩膀微微发颤,领口处隐约露出几道未愈的鞭痕,
倒真有几分落魄模样。无絮凝视着九阙颈间新添的鞭痕,眉头微蹙。
她分明记得今晨这些伤痕并不存在,莫非是自己当时未曾留意?正欲细想,
却听九阙又低声恳求:“求仙子收留。往后洗衣洒扫,乃至暖床叠被,
九阙都甘之如饴……今早仙子明明应允过补偿的。”他眼尾微红,俊美的面容透着几分脆弱,
看得无絮太阳穴又隐隐作痛。她揉了揉额角,终是松口:“罢了,你便留下吧。
若你家公主来寻人,当如何是好?”九阙连忙摇头:“公主新得了面首,
怕是早将我抛诸脑后了。即使公主寻到我,我也不会跟她回去的。”无絮轻叹,
终是拗不过他:“我寝殿旁有间空置的厢房,你且安分住下。切记今后莫要在仙界随意走动,
若被旁人发现,我也保不住你。”九阙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恭敬行礼:“多谢仙子收留之恩。
”3日子一天天过去,九阙总会在无絮回殿时早早候在门前相迎。起初她颇不习惯,
久而久之倒也适应了身边有这么个人存在。不得不说,自从九阙来了之后,
她的起居确实便利许多。每日清晨,九阙都会准时端着热粥守在她房门外,
就连院落的洒扫也再不需她费心。这日处理完公务回殿,远远就看见九阙正在院中清洗衣物。
无絮见此急忙上前:“这些琐事不必亲手做,最后施个净衣咒便好。
”待走近看清他手中之物,无絮耳尖蓦地烧了起来——那分明是她的贴身小衣,
此刻正在九阙手中被轻轻揉搓。九阙抬头冲她一笑,额间还滴着汗珠:“仙子回来了?
”无絮慌忙别过脸去,强作镇定道:“谁准你动这些的?还不快放下!
”九阙却不慌不忙地将衣物拧干,
轻笑道:“今日为仙子收拾房间时恰好在角落发现了这两件未换洗的衣物。仙子平日操劳,
这些琐事自然该由我来做。”说着,指尖还故意在那轻薄的衣料上摩挲了两下,“况且,
这净衣咒哪有手洗的干净……”“你!”无絮羞恼地一挥袖,
衣物瞬间从他手中飞到了自己手上。她板着脸道:“本仙子用惯了仙术,
轮不到你来多此一举。至于干不干净,自然是我说了算。”九阙瞧着她泛红的耳尖,
玩心骤起,忽然欺身上前:“仙子害羞的模样,倒比平日更叫人移不开眼。”无絮心头一颤,
下意识后退,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九阙带着笑意问道:“这些时日九阙的侍奉,
仙子可还满意?”无絮瞪了他一眼,抱起贴身小衣转身就走。行至门前却又停住,
头也不回地警告:“从今往后,不许再踏进我房间半步!”九阙望着她仓皇的背影,
意味深长地笑了。时光流转,转眼又过去月余。这日无絮忽然意识到,
自己只在黄昏时分见过九阙,白日里却从未见过他的身影。她心下生疑,
向童子提前交代完事务后,早早就回到了寝殿。殿内空无一人。她寻遍各处,
都不见九阙踪迹。无絮走出殿外,伸手抚上门口那棵槐树。树影婆娑间,过往画面一一浮现。
果然,每日她前脚刚离开,九阙后脚便走;待她将归时,他又会提前返回。如此反复了数月,
她竟浑然不知。就这样,她在门前从白日守到了黄昏。九阙归来时,见无絮守在门前,
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随即又恢复如常。“今日怎么回来得这样早?”说着,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梨子递给她。无絮接过梨子,也不擦拭,直接咬了一口。“今日去哪了?
”她终于开口。“去魔界摘梨子了。这时节的梨子最是香甜。
”无絮却瞥了他一眼:“你在说谎。每日我走后你就离开,日落前才回来。告诉我实话,
这些日子你都去了哪里?”无絮见他沉默不语,
眼中多了一丝不耐烦:“你莫不是白日去伺候你那公主,夜里又来我这,一人打了两份工!
”“不是的!”九阙急切地攥住她的衣袖,眼眶微红,“我早与公主断了干系,
你信我……”无絮别过脸去,声音冷淡:“你骗我的还少么?今日便回你的魔界去吧,
不必再来了。”九阙咬牙,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你看着我的眼睛!我九阙对你若有二心,
立即天打雷劈!”见她仍不理会,他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放到无絮跟前,
“前些日子听仙童提起你的生辰,为了给你准备礼物,这些天我来回往返,
就是为了亲手雕这枚玉佩。”他身子轻颤,竟真有几滴泪落在玉佩上:“本想给你个惊喜,
没想到你竟这般想我……”无絮接过玉佩细看,只见玉佩做工粗糙,确是新雕的痕迹。见此,
她神色才稍缓:“你说的可当真?”九阙郑重道:“千真万确。
你若不信可到魔界玉匠那边询问,魔界玉匠皆可作证,从选料到雕刻,都是我亲手所为。
”无絮轻叹一声,终是软了态度:“若真如此……是我错怪你了。这玉佩,我很喜欢。
谢谢你,九阙。”见她态度转变,九阙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无絮罕见地没有推开,
任由他抱着。可在她看不见的角度,九阙嘴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4天帝为庆贺天妃诞下长子,特设盛宴,广邀三界有品阶的仙魔赴宴。这日清晨,
无絮便早早赶到天宫。她早就垂涎天帝珍藏的琼浆玉液,今日难得有机会畅饮,
这机会她自然不肯错过。趁着宾客未至,她特意选了处僻静席位,避开那些熟识的仙友,
独自斟饮起来。待她慢悠悠饮尽两壶琼浆时,其他仙家才陆续到场。众仙皆知无絮性子清冷,
都识趣地不去打扰,连几位相熟的仙友也远远避开她独坐。“魔尊到——”宴席刚开不久,
一道挺拔的身影缓步入殿。见此,天帝连忙起身相迎:“魔尊亲临,可真是蓬荜生辉。
”说着将人引至身侧主座处。无絮身旁两位仙子小声议论:“听闻这位魔尊容貌绝世,
连咱们的无名仙君都比不上。可惜戴着面具,看不**容……”无絮晃了晃发沉的脑袋,
抬眸望去。只见天帝身旁端坐着一袭玄色身影,那人虽戴着面具,
但那身形却莫名让她觉得熟悉。似是察觉到她的视线,魔尊忽然转头望来。四目相对的瞬间,
无絮心头猛地一跳。“是他吗?”她暗自思忖,随即又摇头否定,“不可能!
定是酒喝多了眼花。”念此,她踉跄起身,想到殿外透透气。凉风拂面,驱散了几分醉意。
无絮正欲转身离开时,一道身影却拦住了去路。无絮定睛一看,竟是无姓仙君。
她冷声道:“让开。”无姓仙君却对她的呵斥充耳不闻,竟想着去抓无絮的手。“放肆!
”无絮眼中寒光乍现,掌中凝聚十成法力,狠狠朝无姓仙君胸口拍去。无姓仙君不闪不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