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消息误发给禁欲老公后,他疯了

把消息误发给禁欲老公后,他疯了

主角:祁礼言桑佑迦
作者:来煎人寿a

把消息误发给禁欲老公后,他疯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15

误触,把要发给闺蜜的消息发给了在外出差的老公。“我跟你说,我昨天做梦,

梦见和大一军训的教官谈上了,那腹肌,太带劲了!”发完之后,

我又连续发了几个色眯眯、流口水的表情包就开开心心地把手机丢到床上,去洗澡了。

回来发现一堆未接电话和未读消息。一打开天塌了,全是祁礼言发的。“嗯?

我一出差你就开始想腹肌了?”“怎么,我的腹肌还不够你看的?”“等我回来,

给你看个够!”“怎么不回消息?”“行,我现在就回来!”1我和祁礼言的婚姻,

是一场标准的商业联姻,相敬如“冰”。他比我大五岁,是祁氏集团的掌舵人,

常年出现在财经杂志封面,神情淡漠,仿佛没有七情六欲。即使在我们的婚房里,

他也永远穿着一丝不苟的高定西装,衬衫纽扣严谨地扣到最上一颗,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气息。我们每天的交流仅限于必要的问候。“回来了。”“嗯。

”“明天有个晚宴,需要你出席。”“好。”他从不与我有多余的肢体接触,

除了……履行夫妻义务时。但即便是在那种时候,他也克制得可怕。动作规律,节奏精准,

仿佛在完成一项既定程序。结束后,他会立刻起身去浴室清理,然后回到他那侧床边,

背对着我躺下。中间隔着的距离,还能再睡下两个人。我曾一度怀疑,

他是不是对女人根本没兴趣。或者,我只是他传宗接代的一个必要工具。毕竟,

他连吻我都不曾深入,永远是浅尝辄止,不带任何情欲色彩。闺蜜阮念念听完我的吐槽,

翻了个白眼,“你家祁总那不是禁欲,他是性冷淡吧!”我深以为然。这天,

祁礼言又去临市出差了。偌大的别墅只剩下我一个人,瞬间轻松自在。我窝在沙发里,

抱着手机和阮念念狂发语音,吐槽最近看的一部剧里男主身材干瘪如排骨,毫无看点。

“我跟你说,我昨天做梦,梦见和大一军训的教官谈上了,那腹肌,太带劲了!”说完,

我还意犹未尽地追加了几个垂涎三尺的表情包。表情包一个比一个色眯眯。手指一滑,

消息顺利发送。我哼着歌,把手机扔沙发上,心情愉悦地钻进浴室,准备泡个香喷喷的澡。

等我慢悠悠地吹干头发,敷着面膜出来时,发现手机屏幕在疯狂闪烁。念念这是聊嗨了,

肯定是在问我细节。我打开手机。未接来电,12个。微信未读消息,

99+全部来自同一个名字——祁礼言。他有病吧。不对,我的心猛地一沉,

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手指颤抖着点开微信。最上面那条,是我发出去的消息。

下面,是祁礼言的回复。时间显示,就在我发完消息进浴室后五分钟。“嗯?

我一出差你就开始想腹肌了?”隔了两分钟。“怎么,我的腹肌还不够你看的?

”又过了一分钟。“等我回来,给你看个够!”紧接着。“怎么不回消息?”最后一条,

是二十分钟前。“行,我现在就回来。”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得我头晕眼花。

我瘫软在沙发上,手脚冰凉。完了。桑佑迦,你彻底完了!你居然忘了,昨晚他逼着你,

把他的微信备注从“冰块脸”改回了“祁礼言”,还手滑置了顶!我抱着最后一丝侥幸,

哆哆嗦嗦地打字狡辩,“我说是小咪跳到我的手机上,误触了键盘,你信不信?

”是个人都不会相信。消息成功发出。但没有回应。石沉大海。

这种沉默比任何质问都更让人恐惧。我太了解祁礼言了。他越是这样不动声色,

背后酝酿的风暴就越是可怕。他刚才说什么?现在回来?从临市开车回来,

至少需要三个小时。我看着墙上指向晚上九点的时钟,感觉自己像个等待死刑执行的囚犯。

2仅仅过了一个半小时。还不到晚上十一点。玄关处,传来了指纹锁清脆的“滴滴”声。

我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猛地抬头。门开了。祁礼言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

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客厅温暖的灯光勾勒出他冷硬的侧脸轮廓,

眉宇间带着未散的寒意和难以言喻的疲惫。他的领带有些松了,原本严谨扣到顶的衬衫领口,

竟然解开了两颗,微微敞开着,露出了一小截线条分明的锁骨。这在他身上,

是极其罕见的“不规整”。他手里甚至还拉着行李箱。“老……公?”我声音发干,

下意识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祁礼言没说话,只是反手关上门。“咔哒”一声轻响,

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他迈开长腿,一步步朝我走来。锃亮的皮鞋踩在地板上,

发出沉稳而压迫的声响。他没有在沙发前停下,而是直接走到了我面前。

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松木香气,混合着一丝夜风的凉意。他垂眸,

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审视。“解释。”他开口,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沙哑,

这是长途奔波后的疲惫,还莫名有种危险的质感。我仰着头,

被他周身散发的气场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我,

我真的发错了……”我放弃了荒唐的狡辩内容,开始艰难地进行苍白的解释,

“那是和念念开玩笑的。”“做梦?”他微微俯身,逼近我,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额头,

“梦到军训教官?”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我的嘴唇,脖颈,最后停留在我的睡衣领口。

“我的腹肌,”他顿了顿,每个字都咬得极清晰,“不够你看?”“不是,

”我的脸烫得厉害,心跳快得要失控,“你的,你的很好……”但是确实不够看啊,

那速度快得惊人,还从来没有仔仔细细地看过呢。“很好?”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词,

嘴角极轻微地勾了一下,但那笑意未达眼底,“所以,是看腻了?”“没有!”我急忙否认,

几乎要哭出来。这完全超出了我对祁礼言的认知范围。他从来不会这样咄咄逼人,

还有暗流涌动的侵略性。他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黑沉的眸子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然后,在我惊愕的目光中,他忽然伸手,

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祁礼言!”我惊呼。他没有理会,

拉着我,径直朝二楼卧室走去。他的步伐很大,我几乎是小跑着才能跟上。

手腕处被他握住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心悸的热度。他推开卧室门,将我带进去,

然后反手关上了门。“你……你要干嘛?”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声音发颤。

祁礼言松开我的手腕,却用双臂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困在他与门板之间。他低头,

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干嘛?”他重复着我的问题,声音喑哑,

带着一种破冰而出的疯狂前兆。“不是喜欢腹肌吗?”“我让你看个够。”“亲自。

”“仔细地。”他把我放在卧室柔软的大床上,身体随即覆了上来。他的重量让我无所遁形。

“我的不够看?还需要你在梦里找别人?”他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畔,带着惩罚性的啃咬。

我浑身战栗,又羞又怕。“不是,你的、你的最好看……”我带着哭腔,试图安抚他。

我也不知道他今晚为什么这样,好像失去了理智。“是吗?”他停下动作,撑起身子,

在昏暗的光线下凝视我。然后,在我错愕的目光中,他慢条斯理地,

开始解自己衬衫剩余的纽扣。一颗,两颗……精壮结实的胸膛,线条分明、块垒清晰的腹肌,

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在窗外透进来的朦胧月光下,泛着冷白的光泽,充满了力量感。

他捉住我的手,强制性地按在他的腹肌上。掌心传来坚硬而炙热的触感,烫得我手指一缩,

却被他牢牢按住。“数清楚。”他命令道,声音喑哑,“梦里那个有几块,我有几块。

”“看看是谁的,更带劲。”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感受着手下紧绷的肌肉纹理。

不得不说,手感真好。但是我根本没心思感受这个质感。“八块……”我几乎是呜咽着回答。

“嗯。”他满意地低哼一声,滚烫的唇落下,封住我所有未出口的辩驳。这个夜晚,

格外漫长。祁礼言用行动淋漓尽致地向我展示了,什么叫做“带劲”。

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狠和持久。像是要将那个莫须有的“军训教官”,

从我脑海里彻底清除。我最后是被做晕过去的。意识模糊间,仿佛听到他在我耳边,

用极致沙哑的声音说,“桑佑迦,怪我之前不懂你的需求,以前对你太克制了。”“放心,

以后不会了。”3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身边的位置空了,

只有微微褶皱的床单证明昨夜疯狂的不是梦。我浑身像被拆开重组过一样,酸痛难当。

挣扎着坐起身,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和一张便签。龙飞凤舞的字迹,属于祁礼言,

“公司有急事,我去处理。晚上回来,再检查你还记不记得谁的腹肌更带劲。

”落款只有一个字,祁。我看着那个“祁”字,脸上刚褪下去的热度又涌了上来。这个疯子!

我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脑子里乱糟糟的。以前的祁礼言,虽然会有这方面的需求,

但是一直是很克制的,规律的,不带有任何情欲色彩的,做完甚至会帮我清理好,

然后各自安睡。从未像昨晚那样,失控得像头野兽。大概就是因为那条消息吧。

他……是在吃醋?这个念头让我心头莫名地悸动了一下。但很快又被我压了下去。

别自作多情了桑佑迦,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吃醋呢。

或许只是男人的自尊心和占有欲作祟罢了。我拖着酸软的身体起床,

发现他连早餐都让人准备好了,放在保温箱里。算他还有点良心。之后的几天,

祁礼言似乎格外忙碌,但无论多晚,都会回家。而且,夜夜笙歌。主题永远围绕着“腹肌”。

他甚至变态地要求我必须闭着眼,用手摸着他的腹肌,准确说出位置,

跟数学里面的坐标系一样,说错了,就再加一次。我被他折腾得苦不堪言,却又隐隐觉得,

我们之间那种相敬如宾的隔阂,好像在某种难以启齿的层面,被打破了一丝缝隙。

4直到某天下午,我约了阮念念出来喝下午茶诉苦。我戴着能遮住半张脸的墨镜,

有气无力地搅拌着眼前的咖啡。阮念念凑过来,压低声音,“怎么样,祁总兴师问罪了没?

战况惨烈吗?”我摘下墨镜,让她看我眼下的乌青,“你看我这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阮念念同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节哀。不过……迦迦,你有没有觉得,祁总这反应,

有点过于激烈了?”她眨眨眼,“不像是对联姻妻子该有的冷静哦。”我心烦意乱,

“他就是小心眼,占有欲强!”“是吗?”阮念念托着腮,“可我听说,祁总大学时,

好像真的在某个暑期集训营,给他舅舅带的本科生队伍,当过几天的临时教官哦。

”我的勺子“哐当”一声掉在杯子里,溅起几滴咖啡。“你……你说什么?”阮念念耸耸肩,

“我也是刚想起来,听我表哥说的,就你们A大那一届的。

好像就是你们大一暑假前那次集训?”我大一暑假?那不就是我军训结束后的那个暑假?

我好像确实参加过那么一个短暂的校内集训,因为表现好,还被选进了什么预备队。

记忆的闸门猛地被拉开,一些模糊的片段涌入脑海。炎热的夏天,严厉的临时教官,

晒得黝黑却难掩英俊的侧脸。那个总是板着脸,训起人来毫不留情,

却在休息时默默给我递过一瓶水的年轻教官。

那张冷峻的、模糊的、却在此刻逐渐与祁礼言重合的脸。难道……我梦里的“军训教官”,

根本就是祁礼言本人?我只是在梦里,把现实里不敢靠近的他,

换了个更“安全”的身份来靠近?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把我劈得外焦里嫩。所以,

祁礼言他……他是不是也想起了什么?他当时的反应,不是因为被“绿”而愤怒,

而是因为……他终于认清了我的心思?我再也坐不住了,抓起包就往外冲。“念念,

我先走了!”我要回去,我要问清楚。我心乱如麻地开车回家,一路上心跳都没平稳过。

如果,如果那个教官真的是他……那这场他口中的“商业联姻”,就不只是巧合。

我刚到家门口,还没来得及平复呼吸,手机响了。是祁礼言的特助打来的。“太太,

祁总让我给您送一份文件回家,我马上到小区门口了,您方便签收一下吗?”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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