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那孩子就始终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沉睡,连翻身都不曾有过。而那个女人,则显得异常紧张。她不跟任何人交流,只是紧紧地抱着孩子,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每一个人。但她的眼神,又总是飘忽不定,不敢跟任何人对视。每当有乘警从过道走过,她的身体都会不自觉地绷紧,抱着孩子的手也会收得更紧。这太不正常了。一个普通的母亲,...
那戴口罩的男人一听,立刻来了精神。
他浑浊的眼睛在苏雪宁身上上下一扫,尤其是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停留了片刻,露出一丝贪婪的目光。
“打胎?行啊。老规矩,五十块钱,一张工业券,先给钱,后办事。”
男人声音沙哑,透着一股不怀好意。
苏雪宁都吓傻了。她没想到苏晚晴会来这么一出!
“不!不是我!是她!是她要打胎!”苏雪宁指着苏晚晴,慌忙大声尖声……
苏雪宁疼得脸都变形了,她没想到一向柔弱的晚晴,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那手劲像是铁钳一样,捏得她骨头都快碎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叫人了!”苏雪宁挣扎着喊道。
“叫人?”苏晚晴冷笑了,“好啊,你现在就叫。你最好把我爸妈都叫过来,让他们亲眼看看,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好‘好侄女’,是怎么处心积虑地谋害他们的亲生女儿和未出世的外孙的!”
提到……
头疼,像是被斧头劈开一样剧痛。苏晚晴费力地睁开眼,视野里是陈旧发黄的蚊帐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草药味。
这是哪儿?她不是应该在医院的抢救室吗?
记忆的最后,是为了救一个被车撞倒的小孩,她冲上去跪在地上做心肺复苏,却被赶来的孩子父母当成人贩子,一顿疯狂拳打脚踢……
直到尖叫刺耳的鸣笛声和骨头碎裂的剧痛将她的意识拖入无尽黑暗。
她从小在孤儿院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