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卧在床,夫君逼我让出主母之位

病卧在床,夫君逼我让出主母之位

主角:谢珩刘薇薇
作者:沉醉的青丝

病卧在床,夫君逼我让出主母之位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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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给镇北侯三年,为他操持家务,孝敬公婆,散尽嫁妆填补军需。他却在我重病时,

带回了他的白月光表妹。他说:“你占了侯夫人的位置三年,也该还给正主了。

”我油尽灯枯时,他正陪着表妹在城外赏雪。我笑着签下和离书,死在了那个雪夜。后来,

他一战成名,凯旋归来,却发现迎接他的不是我,而是一座新坟。他疯了,

抱着我的牌位日夜不离,屠尽了所有构陷过我的人。可他不知道,我正挽着新帝的手,

在城楼上冷眼看他演戏。1谢珩领着一个女人进门时,我正扶着门框,咳得撕心裂肺。

那女人披着一件雪白的狐裘,衬得一张小脸楚楚可怜。她就是刘薇薇,吏部尚书的千金,

谢珩从小放在心尖上的表妹。我病了,咳疾日重,太医说要静养。

谢珩却把这尊大佛请进了我需要静养的侯府。刘薇薇见到我,先是惊讶地捂住嘴,

随即露出一副天真烂漫的笑。“对不起啊,温姐姐,好久没见,

我一时把你认错成府里的下人了。”她声音娇滴滴的,每个字都像裹着蜜的针,

精准地扎进我心里。我还没开口,喉间的痒意再次翻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贴身侍女春兰急忙为我抚背顺气。谢珩的眉头皱了起来,不是对我,而是对我的咳嗽声。

他上前一步,将刘薇薇护在身后,仿佛我的病气会污了她。“温言,薇薇刚从江南回来,

身子弱,你别吓着她。”我笑了,我吓着她?我这个正牌侯夫人,病得快要死了,

倒成了惊扰他心上人的恶鬼。刘薇薇从他身后探出头,怯生生地说:“珩哥哥,

你别怪温姐姐,是我不好,我不该来的。”她说着,眼圈就红了,泫然欲泣。

“是我太想珩哥哥了,才不远千里赶回来。温姐姐,你不会生我的气吧?”多会说话啊,

既表明了她和谢珩的情谊非同一般,又将我置于一个蛮横不讲理的境地。我止住咳,

直起身子,看着谢珩:“侯爷,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三日前,他说要送我一件礼物,

让我这病中生活多点“惊喜”。原来惊喜就是她。谢珩的脸上没有半分愧疚,

反而是一种理所当然的冷漠。“薇薇要在府里住下,她大病初愈,需要静养。”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我身后的正房主院。“你的‘静安居’最是清净,隔音也好,就让给薇薇吧。

”我的心口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闷痛得喘不过气。静安居,是我嫁过来后,

他亲手为我题的字。他说,愿我一生平静安宁。如今,他要我把它让给另一个女人。

“那我住哪儿?”我问,声音平静得我自己都觉得可怕。谢珩避开我的视线,看向别处。

“西边有个跨院,虽然偏了些,但也安静。”西跨院,府里最冷、最偏僻的院子,

下人们犯了错才会被赶到那里去。“好。”我只说了一个字。

刘薇薇立刻喜笑颜开:“谢谢温姐姐!姐姐真是大度!我就知道姐姐不是那种善妒的女人!

”她亲热地想来挽我的手,被我侧身躲开。我看着谢珩,一字一句地问:“侯爷,

你还记得吗?成婚那天,你说,这静安居,一生一世,只我一人能住。

”谢珩的身体僵了一下。刘薇薇的脸色也变了。他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声音却冷得像冰。

“温言,不要作这幅怨妇模样。”“薇薇从小娇气,我只是让她暂住,你别计较。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三年像一场天大的笑话。从江南首富之女,到镇北侯夫人,

我散尽千金,助他青云直上。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原来,我只是一个在他白月光缺席时,

用来填补空缺、提供资源的工具。现在,正主回来了。我这个工具,

自然该被丢到无人问津的角落。当晚,我搬进了西跨院。入夜,寒风从窗户的缝隙里灌进来,

冻得我骨头都在疼。我裹紧了被子,还是咳得停不下来。远远的,

能听到主院传来的丝竹声和欢笑声。那是谢珩在为刘薇薇接风洗尘。2西跨院的日子,

比我想象的更难熬。炭火是次等的,燃起来满屋子呛人的烟。吃食是冷的,送到我面前时,

汤上都结了一层油。下人们也看人下菜碟,对我这个失势的夫人,连表面的恭敬都懒得维持。

春兰气得直哭,要去理论,被我拦下了。“没用的,”**在床头,虚弱地摇头,

“现在府里,是刘薇薇说了算。”谢珩默许的,谁敢有异议?我病得更重了,整日昏昏沉沉,

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在混沌的睡梦中,我总会回到过去。回到三年前,江南的杏花烟雨里。

那时的谢珩,还只是个不被家族重视的庶子,被派到江南督办军务,实则是个被流放的闲差。

他在一次酒宴上被人设计,是我将他救下。他穿着洗得发白的青衫,眉眼清俊,

脊背挺得笔直,眼里有不甘和野心。他对我说:“温姑娘,今日之恩,谢某没齿难忘。

等我功成名就,定不负你。”我信了。我不顾父亲的反对,执意要嫁给他。

我带着江南一半的财富,以我的嫁妆为他的启动资金,为他打通关节,招兵买马。他去边关,

军饷不足,我把母亲留给我的首饰当了,换成银票送到前线。他打了胜仗,

却被朝中权贵克扣功劳,是我父亲动用商行遍布全国的关系网,为他造势,

让他的战功传遍京城。他终于被封为镇北侯,圣旨下来的那天,他抱着我,

在我耳边一遍遍地说:“言言,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此生此世,我谢珩的妻子,

只有你一个。”往事有多甜,现实就有多伤人。“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打断了我的回忆。

刘薇薇走了进来,她身上穿着一件火红色的织锦斗篷,是我去年亲手为谢珩缝制的。

他一次都没穿过。“温姐姐,一个人待着多闷啊,我来看看你。”她在我床边坐下,

故作关心地打量着我的脸色。“哎呀,姐姐的脸色怎么这么差?看来这西跨院的风水,

确实不养人。”她拿起桌上的药碗,放到鼻尖闻了闻。“这药闻着就好苦。

珩哥哥最心疼我了,他给我请了全京城最好的大夫,开的药都是用天山雪莲吊着的,

一点也不苦。”她炫耀着,眼里的得意毫不掩饰。我看着她身上那件斗篷,

开口道:“你身上的斗篷,是我的钱买的料子,我亲手缝的。别弄脏了,洗起来贵。

”刘薇薇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低头看了看斗篷,随即又笑了,笑得更加灿烂。“是吗?

可珩哥哥说,这火红的颜色,只有我才配得上。不像姐姐,天生一股商贾的铜臭味,

就算穿上凤袍,也不像皇后。”她凑近我,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哦,我忘了,姐姐的嫁妆,

不是都快填补军需花光了吗?”“姐姐真是个伟大的‘贤内助’啊,用自己的钱,

给我的珩哥哥铺路,再把他送到我面前。你说,我是不是该谢谢你?”我气血上涌,

猛地推开她。“滚出去!”刘薇薇被我推得一个踉跄,手里的药碗“哐当”一声摔在地上,

黑褐色的药汁溅了一地。她非但没生气,反而眼中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精光。

她立刻跌坐在地,捂着脸,肩膀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来关心你……你为什么要推我……”说曹操,曹操到。

谢珩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刚下朝,官服还未换下。他看到地上的碎片和哭泣的刘薇薇,

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刘薇薇哭着扑进他怀里:“珩哥哥,我只是想来看看姐姐,

姐姐她……她好像很讨厌我,说我抢了她的东西……还把药打翻了……”谢珩抱着她,

柔声安抚,再抬头看我时,眼神里只剩下冰冷的失望和厌恶。3“温言,你闹够了没有?

”谢珩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我不是他同床共枕三年的妻子,

而是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在床头,冷冷地看着他怀里“梨花带雨”的刘薇薇。“我闹?

谢珩,你睁大眼睛看看,是谁穿着我给你做的衣服,跑到我面前耀武扬威?

是谁故意打翻了我的救命药?”“够了!”谢珩厉声打断我,“薇薇是什么样的人,

我比你清楚!她最是善良不过,绝不会做这种事!”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指责。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怨妇模样了?我知你不是霸道的性子,拿出你往日的温柔体贴。

薇薇她身子弱,又无依无靠,我多照顾她一点又怎么了?”“你就这么容不下她?

你的心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歹毒?”字字句句,都是在为刘薇薇辩解,都是在指责我的不是。

我的心,一寸寸变冷,最后凝结成冰。我忽然不想解释了。在一个一心偏袒的人面前,

任何解释都是徒劳。我闭上眼,疲惫地说:“你走吧。我累了。”我的退让,在谢珩看来,

却是默认了罪行。他眼中的失望更浓了,抱着还在嘤嘤哭泣的刘薇薇,转身就走,

没有半分留恋。门口,他甚至还体贴地为刘薇薇拢了拢那件属于我的斗篷。“地上凉,

仔细身子。”那温柔的语气,我三年都未曾听过。真是可笑。就在这时,管家匆匆赶来,

神色有些古怪。“侯爷,宫里来人了。说是……奉陛下之命,来给夫人请脉。

”谢珩的脚步停住了,他转过身,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

“你什么时候和宫里扯上关系了?”我没理他。很快,

一个提着药箱的老太医在太监的引领下走了进来。他看见屋内的情景,以及我苍白的脸色,

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太医为我诊脉,手指搭在我手腕上许久,神色越来越凝重。

“夫人这是郁结于心,气血两亏,再不好好调理,恐怕……时日无多了。”他话说得直白,

我却很平静。倒是谢珩,脸上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神情。是愧疚吗?或许吧。但一定不多。

就在太医准备开方子时,刘薇薇突然惊呼一声,身子一软,就朝着谢珩倒了下去。

“珩哥哥……我头好晕……心口好疼……”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看起来比我还像个将死之人。谢珩的注意力立刻被全部吸引过去。他紧张地抱住刘薇薇,

冲着太医喊道:“太医,快!快给她看看!”太医面露难色:“侯爷,

下官是奉旨为夫人诊病的……”“她能有什么病!”谢珩不耐烦地打断,

“薇薇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他眼里的焦急和担忧,是那么真实。

真实得刺痛了我的眼。太医无奈,只能先去给刘薇薇查看。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边,

引路的那个小太监快步走到我床边,迅速塞给我一个东西。“温**,陛下让奴才带给您的。

”他的称呼,是“温**”,不是“侯夫人”。我摊开手心,

那是一张被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我慢慢展开,上面只有一个字。“忍”。笔锋苍劲有力,

是我熟悉的那个人写的。我将纸条缓缓攥紧,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忍?为什么要忍?

为了那个所谓的“大局”?为了他能安心地利用谢珩这把刀?

我看着被谢珩众星捧月般护在中间的刘薇薇,再看看自己这副残破的身躯。凭什么,

他们一个个都能得偿所愿,只有我要被牺牲?我凭什么要忍?胸口翻涌着恨意和不甘。

我将纸条揉成一团,那一点点残存的温暖和期盼,终于彻底熄灭。

4京城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大雪。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

很快就将整个侯府覆盖在一片纯白之下。我的西跨院,因为无人打理,积雪已经没过了脚踝,

越发显得凄冷。我的身体也如同这天气,一天比一天冷。我已经连续三天水米未进了,

整个人瘦得脱了形,只剩下一双眼睛,大得有些吓人。春兰跪在床边,哭得眼睛红肿。

“夫人,您吃一点吧,求求您了……再这样下去,您的身子就垮了……”我摇摇头,

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这天下午,谢珩来了。他一个人来的,

没有带刘薇薇。他身上带着外面的风雪寒气,站在我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手里拿着一张纸。“京郊的红梅开了,薇薇想去赏雪。她说,

她不想名不正言不顺地待在我身边。”他将手里的纸展开,递到我面前。是和离书。

三个墨色大字,刺得我眼睛生疼。我的心,在这一刻,竟然奇异地平静下来,没有一丝波澜。

或许是,早已麻木了。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爱了三年,为他付出了一切的男人。

他的眉眼依旧英俊,只是那里面,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对我的怜惜。他终于说出了那句,

我在梦里预演了无数次,却依旧能将我击得粉碎的话。“温言,你占了侯夫人的位置三年,

也该还给正主了。”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开始剧烈地咳嗽,

咳得撕心裂肺。正主。原来,我从来都不是正主。我只是一个鸠占鹊巢的窃贼。

谢珩看着我笑得癫狂的样子,眉头紧锁,似乎觉得我疯了。“签了它,你我好聚好散。

你想要的,金银、田产,我都可以补偿你。”补偿?他拿什么补偿我?

补偿我错付的三年青春?补偿我散尽的万贯家财?补偿我这一颗被他亲手碾碎的心?

我止住笑,也止住了咳。我抬起眼,静静地看着他。“好。”我只说了一个字。

他似乎没料到我答应得如此干脆,愣了一下。春兰端来笔墨,手抖得不成样子。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撑着坐起来。我接过笔,蘸了墨。我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笔。

和离书上,谢珩的名字已经签好了,龙飞凤舞,意气风发。我看着那两个字,

眼前一阵阵发黑。我深吸一口气,用尽最后的力气,在和离书上,一笔一划地写下我的名字。

温言。写完最后一个笔画,我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笔从我手中滑落,

在纸上留下一个墨点。我将签好的和离书推向他。“你可以走了。”他沉默了片刻,

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他将和离书收进怀里,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犹豫,

没有一次回头。他的背影消失在风雪中。我知道,他是要去陪他的“正主”,

去赏那漫山遍野的红梅了。我再也支撑不住,倒回床上。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意识渐渐远去。

春兰扑到床边,哭喊着我的名字。“夫人!夫人!我们怎么办啊?”我朝着她,

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我凑到她耳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轻轻说了一句话。

春兰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当天夜里,西跨院燃起了熊熊大火。

火光冲天,映红了半个京城的夜空。府里的家丁和仆妇们提着水桶,乱作一团,

尖叫声和呼喊声此起彼伏。混乱中,有人一脚踹开了侯府紧闭的大门,

声嘶力竭地冲着外面喊:“不好了!走水了!西院……西院烧起来了!

”5谢珩是带着一身酒气和梅香回来的。他和刘薇薇在京郊的别院里,赏雪饮酒,直到深夜。

远远看到侯府上空的火光,他心里咯噔一下,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等他策马赶回府,西跨院已经烧成了一片废墟。焦黑的木梁还在冒着青烟,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管家连滚带爬地跪在他面前,哭丧着脸。

“侯爷……火势太大了……等我们发现的时候,

已经……已经来不及了……”“西院……整个都烧没了……”谢珩的心猛地一沉。“人呢?

”他问,声音有些发紧。

了:“在……在里面发现了……一具焦尸……已经烧得……面目全非了……”他停顿了一下,

颤抖着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双手奉上。“只……只从尸体的手腕上,

找到了这个……”那是一只成色极好的和田玉镯。是他们成婚时,他送给她的。他说,

愿如此玉,环绕她一生,护她平安。谢珩看着那只被熏得漆黑,却依旧完好的玉镯,

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死了?温言就这么死了?他站在废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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