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万月子费,忘挂电话听见阴谋,我连夜改遗嘱他们炸锅

八万月子费,忘挂电话听见阴谋,我连夜改遗嘱他们炸锅

主角:张远老李周薇
作者:国王谷的安啦安

八万月子费,忘挂电话听见阴谋,我连夜改遗嘱他们炸锅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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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女儿转了八万块月子费。手机忘挂,听筒里传来她和女婿的对话。

“那老不死的终于把钱打了,真当自己是提款机了?”我气得浑身发抖,差点把手机摔了。

女婿却冷笑一声:“别急,等弄到她那套房子,我就告诉你,你爸当年是怎么死的。

”我瞬间僵住,心脏骤停。01手机滑腻的屏幕贴着我的掌心,

冰凉的触感像是直接从皮肤钻进了骨髓。听筒里,那两道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此刻却像两把淬了毒的刮骨刀,一刀一刀,凌迟着我的神经。“提款机?

”我女儿周薇的声音里,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厌烦。“她以为八万块很多吗?

月子中心都不够!还非要转账,装模作样地问我够不够,恶不恶心。”我的胸口剧烈起伏,

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上不来,也咽不下去。我,陈静,一个当了二十八年母亲,

自认从未亏待过女儿的女人。从她出生起,我把所有的爱和积蓄都倾注在她身上。

她要学钢琴,我咬牙买了市面上最好的琴,自己啃了三个月咸菜。她要出国留学,

我卖掉了丈夫留下的唯一一点纪念——那辆他开了多年的旧车。她结婚,我掏空养老本,

给她凑了六十六万的嫁妆,只为她在婆家能挺直腰杆。如今,她刚生下我的外孙,

我怕她产后抑郁,怕她照顾不好自己,二话不说,转了八万块过去,

那是我准备给自己看病养老的最后一点钱。可在我视若珍宝的女儿嘴里,

我只是一个“恶心”的、“老不死”的提款机。愤怒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浑身都在战栗。

我几乎要将手机狠狠砸向墙壁,让那刺耳的尖叫和咒骂,连同我这二十八年的笑话,

一同摔个粉碎。可女婿张远接下来的话,却让我的所有动作,所有情绪,瞬间凝固。“别急,

宝贝。”他语调轻佻,带着一种玩味的残忍。“等弄到她那套房子,我就告诉你,

你爸当年是怎么死的。”……什么?我爸……当年……是怎么死的?我的丈夫,周文斌,

死于七年前的一场工地事故。鉴定报告上写得清清楚楚:脚手架螺丝松动,意外坠落,

当场死亡。我僵在原地,听筒里的声音还在继续,可我的耳朵已经听不见任何东西。

整个世界都在嗡嗡作响,天旋地转。血液倒流,四肢冰冷。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不让一丝一毫的抽气声泄露出去。我怕惊动了电话那头那两条正在分食我血肉的豺狼。

脑海中,无数被我刻意忽略的画面,在这一刻,疯了一样地涌现出来。丈夫出事那天,

工地那个姓王的负责人,眼神躲闪,言辞含糊,匆匆赔了一笔钱,就再也不肯见我。

丈夫的挚友,当刑警的老李,不止一次地对我说:“文斌做事最是严谨,

怎么可能不检查安全措施?这事有蹊跷。”可那时的我,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

根本听不进任何话。我只想着,人死不能复生,我还有一个女儿要抚养,我不能倒下。

原来……原来不是意外。原来,我丈夫的死,另有隐情。而这个秘密的钥匙,

竟然就握在我女婿张远的手里。他拿我丈夫的命,来换我的房子!

“你爸当年……他太碍事了……不识时务……”张远的声音断断续续,

夹杂着周薇的惊呼和追问。我听不清全部,但每一个碎片都像玻璃碴,扎进我的心脏。

我猛地回过神,看着手机屏幕上自己那张苍白、扭曲的脸。

那双曾经总是含着温柔笑意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惊恐、痛苦,

和丝正在凝结的、冰冷的恨意。我没有摔手机。我用尽全身力气,稳住颤抖的手,

指尖划过屏幕,冷静地按下了录音键。通话还在继续,那头的豺狼夫妻,

已经开始得意地畅想,拿到房子后,要去哪里旅游,要换什么豪车。他们要我的房子?

他们想用我丈夫的命来换?好。我给。我走到客厅,看着墙上丈夫的黑白遗像。照片上的他,

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戴着金丝眼镜,笑得温文尔雅。他是个老实本分的质检工程师,

一辈子没跟人红过脸,却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我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一滴,一滴,

滚烫。“文斌……”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冰冷的相框。“你等我。”“我会让他们,

血债血偿。”我擦干眼泪,从卧室的保险柜里,

翻出了家里的房产证、我所有的银行卡、存折。我把它们整整齐齐地摆在丈夫的遗像前。

这是我的战场。这些,是我的武器。深吸一口气,我重新拿起手机,回拨了女儿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周薇的声音带着不耐烦的甜腻:“妈?怎么了?”我听着这虚伪的腔调,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我发出的声音,却是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温柔,

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薇薇,刚刚好像信号断了。”“妈就是想问问你,

那八万块够不够?要是不够,妈再给你转点。”“别委屈了自己和宝宝。”复仇,

从伪装开始。02第二天,我拎着一个巨大的保温桶,出现在了女儿女婿家门口。保温桶里,

是我炖了一早上的乌鸡汤,里面放了上好的花胶和海参。我按响门铃,

脸上挂着最慈爱、最毫无防备的笑容。开门的是周薇,她穿着一身名牌的丝绸睡衣,

脸上敷着面膜,看到我,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arct的烦躁。“妈,你怎么来了?

”她接过我手里的保温桶,嘴上熟练地应付着:“哎呀,都说了让你别折腾了,

我自己会叫外卖的,你这大老远跑一趟,多累啊。”她的视线,

却在我身上那件穿了三年的旧外套和我拎着的布包上扫来扫去,

像是在估算我这次又带来了多少“价值”。我的心,又被刺了一下。

但我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外卖哪有自己家炖的有营养?你刚生完孩子,

可得好好补补。”这时,张远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他看到我,立刻堆起满脸热情的笑容,

快步上前,一把接过我手里的保温桶。“妈!您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真是太见外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亲热地拉着我的胳膊,往客厅的沙发上引。“快坐快坐,

跑这么远累坏了吧?”他的表演,天衣无缝。如果不是昨晚那通电话,

我大概还会像过去无数次一样,被他这副二十四孝好女婿的模样感动得一塌糊涂。但现在,

我只觉得他的每一寸笑容,都散发着腐肉的恶臭。饭桌上,周薇喝着汤,

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手机。张远则殷勤地给我夹菜,不停地问我最近身体怎么样,

一个人在家里孤不孤单。好戏,该开场了。我放下筷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眼眶瞬间就红了。“唉,人老了,不中用了。”我用手背擦了擦眼角,

“一个人住着那么大的房子,冷冷清清的,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梦见你爸。

”我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和脆弱。周薇和张远对视了一眼,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我知道,鱼儿,开始对鱼饵感兴趣了。我“不经意”地抛出了精心准备的钩子。

“我在琢磨着……要不要把那套老房子卖了,然后在你们这个小区附近,

买个一居室的小户型。”“这样,离你们近一点,我也好时常过来看看宝宝,给你们搭把手。

”话音刚落,我清楚地捕捉到,张远和周薇的眼中,同时爆发出一种压抑不住的贪婪和狂喜。

那光芒,像是饿狼看见了掉进陷阱的肥羊。张远几乎是立刻就接上了我的话,

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了微不可查的颤抖。“妈!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卖什么房子啊!多麻烦!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表情诚恳得能拿奥斯卡金像奖。“直接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

我们这房子三室两厅,空着一个房间呢!我们给您养老送终!”周薇也立刻放下手机,

凑了过来,脸上是前所未有的热情。“对啊妈!你搬过来,我们一家人住在一起多热闹啊!

”她顿了顿,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那……那卖房子的钱,您就自己存着当养老金。或者,

您要是信得过我们,交给我们,我们帮您做做理财,现在银行利息那么低,

我们保证收益比银行高多了!”“我们帮您理财”。多么动听的词语。

翻译过来就是:把钱给我们,你就别想要回去了。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内心冷笑不止,

脸上却挤出感动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你们……你们真是太孝顺了。”我握住周薇的手,

眼泪“吧嗒”掉了下来,“妈真是……真是修来的福气啊。”“妈得好好想想,

好好想想……”离开的时候,到了我计划的最后一步。在玄关换鞋时,我借口说舍不得外孙,

要再抱抱女儿,给了周薇一个大大的拥抱。就在拥抱的那一瞬间,我用外套作掩护,

将一颗比米粒还小的针孔窃听器,迅速而隐蔽地,粘在了客厅沙发底部的木质框架上。

那个位置,除非把沙发整个翻过来,否则永远不会被发现。走出他们家的大门,

楼道里的冷风一吹,我脸上的悲伤和感动瞬间褪去,只剩下刺骨的冰冷。鱼,已经上钩了。

接下来,就是静静地等待,听听他们会如何瓜分我这只“肥羊”。03回到家,我反锁上门,

拉上所有的窗帘。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昏暗,只有手机屏幕发出幽幽的冷光。我戴上耳机,

打开了窃听器的接收软件。整个世界,瞬间只剩下从那间我刚刚离开的,

所谓“女儿的家”里传来的声音。起初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在收拾碗筷。紧接着,

我听见了周薇压抑不住的、兴奋的尖叫。“天呐!老公!她真要卖房!

她居然真的要卖房给我们!”“那套房子现在市价至少值三百多万!我们不是发了吗?

”张远发出一声得意的冷笑,声音里满是掌控一切的傲慢。“我早就说过,她那点脑子,

我拿捏得死死的。”“稍微哄两句,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还真以为我们是什么孝子贤孙?

”我的心,被这**裸的恶意刺得千疮百孔。这就是我捧在手心怕摔了,

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女儿。这就是我当初千挑万选,以为能托付女儿终身的男人。耳机里,

周薇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迫不及不及待的恶毒。“那等房本一到手,我们怎么打发她?

总不能真让她搬过来住吧?天天对着那张老脸,我饭都吃不下!”“放心。

”张远的声音阴冷下来。“等房产证到手,过户手续一办完,我就找个由头,说她老年痴呆,

把她送去最远最便宜的养老院。”“到时候,是死是活,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养老院……”我浑身发冷,牙齿都在打颤。我已经感觉不到心痛了,

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和从麻木中滋生出的,更加浓烈的恨意。

他们把我当成垃圾一样,用完,就迫不及待地想丢掉。就在这时,

我听到了张远压低声音打电话的声音。他似乎走到了阳台,声音有些模糊,

但我还是拼尽全力,捕捉到了关键的字眼。“王总,是我,张远。”“对,鱼上钩了,

老太婆亲口说的,要卖房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的,带着几分不耐烦的男声。

“干得好。速度快点,别出什么幺蛾其次。”“拿到房产证,立刻办过户。事情一了,

我就把当年剩下的那笔钱,连同‘那件事’的最后一点收尾,全部都给你处理干净。

”张远的声音带着谄媚和紧张。“您放心,她跑不了。不过……王总,我就是想再确认一下,

您给我的那个东西,确定能证明……证明那件事是我爸干的,而不是……”“闭嘴!

”电话那头的“王总”厉声喝断了他。“不该问的别问!你只要拿到你的钱和你的房子,

我只要这件事,永远烂在泥土里!懂吗?”“懂,懂,我懂了王总!”张远立刻怂了下来。

电话挂断。我却像被一道惊雷劈中,浑身僵硬,动弹不得。王总?华盛集团的,王德发!

当年我丈夫出事那个建筑项目的总负责人!我记得这个名字!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名字!

当年文斌出事后,就是这个王德发,带着几个律师找到了我,

给了我一笔在当时看来是天价的赔偿款,让我签下了不再追究的协议。我记得他当时的眼神,

不是同情,不是愧疚,而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急于了事的烦躁。而张远……他不仅仅是知青!

他本身就是这场交易的一环!什么叫“证明那件事是我爸干的”?张远的父亲,

早在他上大学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他在撒谎!他在为自己脱罪!我丈夫的死,

根本不是意外。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由王德发主导,由张远执行的谋杀!我的仇人,

不止眼前这两个贪婪**的白眼狼。还有一个隐藏在幕后,更加心狠手辣的刽子手!

滔天的恨意淹没了我,我几乎要捏碎手中的手机。不行,陈静,你要冷静。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需要证据,需要一个能将他们所有人,一网打尽的铁证!04第二天一早,

我约了老李在一家不起眼的街边茶馆见面。老李,**,我亡夫周文斌的生死之交,

也是一名光荣退休的老刑警。文斌走后这几年,逢年过节,他都会带着妻子上门看我,

是我在这世上,为数不多还能信得过的人。茶馆里弥漫着廉价茶叶的香气,

我选了一个最角落的卡座。老李来的时候,还乐呵呵的,以为我只是找他闲聊。“陈静啊,

怎么突然想起找李哥喝茶了?”我没有废话,直接从包里拿出手机和耳机,递给了他。

“李哥,你听一下这个。”老李疑惑地戴上耳机,我按下了播放键。第一段,

是周薇和张远骂我是“老不死”、“提款机”的对话。老李的眉头瞬间就拧成了一个疙瘩,

脸色变得铁青。“这……这俩小王八蛋!薇薇这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我示意他继续听。

第二段录音开始播放。当听到张远和那个“王总”的通话,

当听到“你爸当年是怎么死的”、“那件事”、“永远烂在泥土里”这些字眼时,

老李的身体猛地坐直了。他的眼神,从愤怒,变成了震惊,再到难以置信。录音播放完毕,

茶馆里一片死寂。老李摘下耳机,放在桌上,双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突然,

他猛地一拳砸在老旧的木桌上!“砰!”桌上的茶杯被震得跳了起来,茶水溅得到处都是。

“文斌!”老李双目赤红,声音沙哑,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不是意外!”看到他这副模样,我连日来压抑在心底的悲愤、委屈和无助,

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老李重重地喘着粗气,

他告诉我,当年文斌出事后,他第一时间就起了疑心。

文斌是整个项目里最顶尖的质检工程师,严谨细致到近乎偏执。他负责的区域,

绝不可能出现“螺丝松动”这种低级失误。更重要的是,就在出事前一个星期,

文斌还曾找过他喝酒。酒桌上,文斌忧心忡忡地说,他查出华盛集团承建的那个项目,

在钢筋用料上有重大的偷工减料问题,存在巨大的安全隐患。他拒绝在质检合格报告上签字,

并准备整理材料,向上级主管部门实名举报。一个星期后,他就从脚手架上“意外”坠亡了。

老李当时就认定,这是谋杀。他动用个人关系,想要深入调查,

却被他的顶头上司以前所未有的强硬态度叫停。所有和他这个案子相关的线索,一夜之间,

全部被掐断了。那个工地被迅速封锁,所有工人都被遣散,他连一个目击者都找不到。

“这个王八蛋王德发!”老李咬牙切齿,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当年只是个小小的项目经理,

现在居然成了华盛集团的副总!这些年是越来越风光了!”我擦干眼es,

眼神变得无比坚定。“李哥,我要报警。”“但不是现在。”“我要拿到张远说的,

关于我丈夫是怎么死的‘证据’,我要让他们,在铁证面前,亲口认罪!

”我将我的“卖房计策”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老李。老李听完,久久地看着我。

他眼神里的担忧和同情,慢慢变成了震惊,最后,化为了一种深深的敬佩。

“弟妹……”他沉声说,“你变了。”是啊,我变了。是他们,

亲手杀死了那个温和善良、逆来顺受的陈静。现在活着的,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回来的复仇者。

“你放心大胆地去做。”老李斩钉截铁地说,“外面的事情,全部交给我。

”“我去查这个张远,还有王德发的老底。他们背后,肯定还有不干净的东西!

”“你需要任何帮助,随时给我打电话。人手、设备,我这帮老伙计,别的没有,

这点门路还是有的!”那一刻,我看着眼前这个满眼红丝、义愤填膺的老大哥,

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们分工明确,一张针对豺狼与毒蛇的天罗地网,

在这一刻,正式拉开。05计划,进入了最关键的执行阶段。我需要让他们相信,

我已经彻底被他们洗脑,心甘情愿地献出我的一切。我主动给张远打去了电话。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立刻切换到了那个“虚弱又顺从”的母亲角色。“小远……是妈。

”我的声音,带着犹豫和认命的疲惫。“妈想通了……就按你们说的办吧。

”“房子……我过户给你们。以后,我就搬过来和你们一起住,给你们看看孩子,做做饭。

”电话那头,我能清晰地听到张远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那是一种贪欲得到满足后,

压抑不住的剧烈喘息。但他还是假惺惺地问:“妈,您……您可真是想好了?这可不是小事。

”“想好了。”我用一种心如死灰的语气说。“那套房子里,都是我和你爸的回忆,

我一个人住着,心里难受。”“给了你们,也算是了了我一桩心事。只要你们以后,

好好对我就行了。”“妈!”张远的声音立刻变得无比激动和“孝顺”。“您放心!

我们一定把您当亲妈一样伺候着!您就等着享清福吧!”我忍着恶心,继续我的表演。

“不过……小远,妈毕竟是老人家,有两个小小的要求,或者说是怪癖,希望你们能满足我。

”“您说!妈,别说两个,两百个我们都答应!”“第一,过户可以,但我不想要转账。

”我顿了顿,用一种近乎顽固的语气说:“我这辈子没见过那么多钱,我想看看现金。

你们把房款取出来,让我亲眼看看,我心里才踏实。人老了,就信这个。”我知道,

这个看似荒唐的要求,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因为在他们看来,一个只相信现金的老太婆,

是多么愚蠢,多么好控制。“第二……”我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演技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过户的合同,就在咱们老房子里签吧。”“让妈……最后跟那个家,告个别。

”张远在电话那头,毫不犹豫地满口答应。“没问题妈!当然没问题!都听您的!

就按您说的办!”“您真是我们家的好妈妈!”他已经迫不及待地,

要跳进我为他精心挖掘的坟墓里了。挂掉电话,我脸上的悲伤瞬间消失,

只剩下刀锋般的冰冷。几乎是同时,老李的电话打了进来。“陈静,查到了!

”老李的声音很严肃。“那个张远,根本不是什么小公司职员!他就是个无业游民,

而且有很深的堵伯前科,欠了一**高利贷!”“但是,就在七年前,

也就是文斌出事之后没多久,他突然还清了所有的赌债,还买了一辆车。”时间点,

完全吻合。“我已经联系好了人。”老李继续说,“交易那天,我会在你家提前布置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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