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三年后的深秋,先皇帝的丧钟敲碎了京城。沈砚之素服守灵三月,白日里听百官奏事,夜里便守在灵前抄经.我去送宵夜时,常撞见他对着先皇帝的遗像发怔。案上的莲子羹凉透...
10三年后的深秋,先皇帝的丧钟敲碎了京城。沈砚之素服守灵三月,白日里听百官奏事,
夜里便守在灵前抄经.我去送宵夜时,常撞见他对着先皇帝的遗像发怔。
案上的莲子羹凉透了,他也浑然不觉。转年正月,登基大典那日,太和殿的钟声穿透晨雾。
他身着龙袍,朝我伸出手,掌心的温度稳稳传来。我们并肩踏上丹陛,阶下百官山呼万岁。
他接过传国玉玺,指尖轻触玉面时微微……
9沈砚之终究错过了最佳的翻盘时机。可等我们退回大靖境内,大胤皇室竟已自行崩塌。
大胤皇族本就支脉繁杂,出事后各派只顾着划清界限保全自身。
早已在内耗中把最后一丝元气耗尽。宫门被撞开的巨响震得宫阙簌簌发抖,
曾经庄严的太和殿前,此刻挤满了跪地求饶的人。那些从前对我冷眼旁观的皇族宗亲,
此刻都伏在冰冷的金砖上。脊背绷得像拉满的弓弦,连抬头的勇气都没……
谢烬舟涣散的眼神忽然有了一丝清明,他挣扎着抬起手,指尖颤抖着探向我腰间的穴道。
指腹触到的瞬间,我浑身一松,被禁锢的力道骤然消散——
突然车厢木板被巨力劈开,木屑飞溅。
谢烬舟藏在靴筒的短刃骤然出鞘——那道寒光快得只剩一道残影,直指向沈砚之面门。
那一瞬间,沈砚之的身影快速欺近,剑锋直指向谢烬舟。
“沈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