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早已落幕了。我只是沉默地伸出手,指尖因为疼痛和虚弱,微微颤抖着,探向旗袍内侧一个极其隐秘的口袋。那里,贴身放着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边缘已被我反复摩挲得起了毛,带着我微弱的体温,也藏着我最后的秘密。我把纸递给他,动作轻得像是在递出一片羽毛,也像是不慎跌落了一件珍藏已久的、脆弱的、关于死亡的秘密。沈...
(一)我嫁给沈砚的第七年,他带回来一个姑娘。那姑娘叫阮清清,十八岁,
眉眼间有几分像我,或者说,像很多年前尚未嫁入沈家、眼里还盛着星子的林晚秋。
那时我穿月白旗袍,站在沈家老宅的玉兰树下,风一吹,裙摆扫过青石缝里的青苔,
连笑都带着未被世事磨过的软。可阮清清比那时的我更鲜活,饱满的唇瓣是初绽的蔷薇,
沾着春日的露水,笑起来时,眼角眉梢都跳动着耀……
